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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的谩骂和攻击。
美国人似乎并不担心日本人的态度,迟迟不做回应。日本人也只有干叫唤,也没有实质性的行动,但日本内阁亲美行为受到国内左翼组织的强烈抨击。
直到第三天中午,日本人终于等到了美国总统傲慢的“表态和歉意”。在电视上,美国总统的发言人代表总统对出现类似事件感到深深地不安,以及对死者的沉痛地哀悼和衷心地慰问。并说,美日关系是经得起考验的,也决不会因为一点小风小浪就夭折了的。
从始至终,赔偿和道歉只字不提。至于严惩肇事者,那也要等到联合调查小组公布正式调查结果之后了。
第四天,美国国务卿希拉美带着二十多人的考察团飞赴东京,进行危机公关。
十天后,八国联军司令部宣布此次演戏终止,各回各国,下次集结时间待定。
此令一下,澳洲、巴西、印度军队在半天里就撤出了演戏防守区域;韩国人距离家门口很近,回家的速度也是最快,一接到命令,他们就开足马力回国,生怕变成第二个“日本”;法国、英国和美国人却没有动,他们是联盟的中坚力量,他们要负责演习区域的清整工作。
就此,轰动全球的八国联军太平洋军演以非正常状态画上了一个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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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另类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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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军解散之后,美英法发布联合声明,将出事地点方圆一千海里的区域设为禁区,除新八国盟友可有条件进入之外,其它各国都不得擅入。否则将被视为敌对行为,予以攻击。
这简直就是绝对的霸权!
各国虽然纷纷提出严正的抗议,在联合国中控诉美英法违反国际法的霸道行为,但是谁也不敢真的进入禁区。
事发后地五天,美国和日本的谈判也在进行之中。按照日本的民怨,日本向美国正是提出撤出日本岛所有的军事基地的要求。其次,赔偿这次在演习中日本的巨大损失,合计金额在三万亿美元;严惩肇事者;要求美国总统通过国际媒体就此事向死去的六万三千二百名和平军战士的家人道歉。同时,美国国会降半旗三天为牺牲的日本士兵致哀。
一个附庸国,怎么能向主子提出如此高调的条件呢?美国人一气之下,拍出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日本天皇签下的战败协约,臭骂了一通日本人不识抬举,抬屁股走人了!
一时间,日本朝野震撼!反美浪潮更是一浪高过一浪。
同时,日本人民对高层在这件事情上的软弱感到愤怒,游行示威活动从大阪、东京,一直蔓延到北海道、琉球群岛。
谈判破裂的第四天,美军在日本的几个军事基地和大使馆同时遭遇到停水、停电、停止供应粮食和蔬菜,一连三天,士兵只能饿肚子;上街采购的美国士兵,如过街老鼠,都被市民围堵、暴打;日本机场拒绝为美国的客机导航,不欢迎他们在日本任何一个机场降落……
事态再一次恶化,美国人被迫又回到了谈判桌上,展开又一轮的谈判。
同时,在事发地点,新八国联军的军事调查团正紧锣密鼓地调查着。从鲍威尔起,一直到三艘航母的指挥官、导弹舱军官和船员全部被传讯,但是在要求提供当天演习系统的黑匣子和导弹舱的运行电脑记录时,却遭到了美国人的拒绝。
调查由此进入僵持阶段。
……
事发二十天后,在心理医生的唠叨中,陆扬好转不少,勉强算是恢复到正常状态。
看着一双双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陆扬就觉得做了一场噩梦。
他的脸色更加苍白,眼神也有疲倦,身体更加消瘦了。看来这些日子胡思乱想,心情始终没有安宁过,心里一定经历了十分艰难的历程。
“我们的人都回来了吧?”陆扬第一句话就对覃江问道。
“报告总指挥,他们已经圆满完成任务,安全返回!”覃江现在从心里认可了陆扬的地位,非常自然地说道。
“胡蒙的病情怎么样?彻底好转了吗?”陆扬问道。
“生命无忧,人也很清醒。但是他的身体就是没有力气,而且肌肉也开始了萎缩!医生说,必须尽快返回基地接受治疗,否则会出他就废了。”覃江非常无奈地回答道。
这个时候回去,无异于让全舰官兵去送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下这样的命令,如此一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胡蒙日渐离大家越来越远。
陆扬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我不再是总指挥了,以后我都不会参与这样的行动。覃将军,请您派人把我的电脑取来,我要研究一些问题。没有特殊的事情,请不要打扰我。”
覃江一愣,端详了一番陆扬冰冷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心知陆扬虽然不再纠结那些日本人的生死,却并非完全走出阴影,而是走上了另一个极端——逃避。
“不,您仍然是这里次行动的总指挥!陆扬,你必须为舰上的一百多条生命负责!这是想躲避而躲避不了的责任。”
覃江就是要陆扬从纠结中彻底超脱出来。要治愈他心中的抑郁,打开他的心结,就一定要他直接去面对自己身上的责任。
“不,我不再适合了!我是搞技术的,是个科研工作者,而不是杀手!从今天起,也不再是军人。请你现在派人把我的电脑拿过来,我要查些资料,晚上我来陪胡蒙!”陆扬毫不客气地说道。
很显然,陆扬这是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典型的心理逃避。
但是覃江不再勉强陆扬接受自己的观点。对于心理阴影,必须用时间和耐心,潜移默化地去除掉,着急不得的。
吃了一点东西,陆扬就强撑这下床,来到医疗舱中。
看着床上胡蒙那软弱无力的样子,陆扬心陡然一沉,忽然间觉得自己简直太无能了。
想自己以为军、化、理、工、医样样在精通而沾沾自喜,却没想到还是被一条小小的珊瑚蛇难住了。
陆扬在电脑上将有关珊瑚蛇的资料全部查过了,但是却找不到几种合成毒药的案例。即使有,对于胡蒙的症状也不合适。
看着胡蒙,陆扬想着他是怎么保护自己、照顾自己的,点点滴滴汇成一股热流,在他身上流荡。
“胡蒙,你放心,我一定能把你身上的蛇毒拔除干净的!你要坚强。”陆扬坚定地说道。
“首长,你不要管我。我不过是一介莽夫,不值得您这么上心的。保重你的身体才是主要的事情。我这个人是粗人,不怕天不怕地,谁知道会被一条小蛇搞到如此田地。另外,告诉覃将军,不要为我一个人去冒险。”
胡蒙想笑,但是却笑不出来。脸上的肌肉颤了几颤,又被拉平了。
“我不是首长。胡蒙,我们是朋友。你今天感觉怎么样?”陆扬说着,抓起胡蒙的大手,屈起他的胳膊。发觉一点张力也没有,心里真是非常难过。
“首长就是首长,除非你不需要我这个警卫员了。”
胡蒙嘿嘿一笑,连脸上的表情肌肉也没有带动一点,笑声是从他的嗓子眼干笑出来的。“你就别为我难过了!为了完成任务,就是死了又能算什么呢?所以,我还能或者回来,已经很幸运了!首长,你千万不要为我劳神。而且我听说你这些天也病了,看你脸色很不好看,唉……,胡蒙没有能力照顾您,您可要好好保重自己呀!”
说道最后,胡蒙偌大的汉子,眼中都是无奈,声音有些哽噎。
想着一个钢铁般的汉子,隔着衣服都将坚硬的蛇皮抓得稀扒烂;但是……
陆扬一阵感动,知道胡蒙心里憋囚,昔日堂堂的男子汉,现在连拉屎拉尿都要人侍候,他难受呀!
陆扬真为自己不能祛除他身上的毒液感到愧疚,也为自己这些日子的沉沦感到悔恨!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忽然站起身,对着胡蒙吼道:“别难过!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胡蒙艰难地、微微地点了点头,好像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他的眼里含着泪花,激动地说道:
“我相信你!你一定要像打日本佬那样,把所有妄想侵略我们的敌人全部消灭光!狠狠地打,一个也不要留!”
陆扬听到这席话,浑身莫名地一震,一个犹豫,说道:“胡大哥,你一定要挺住!都是我自私,掉进一个圈子出不来,没有把你们冒着生命危险从岛上得来的文件都解开。要是解开了,你肯定有救了!”
“真的?”胡蒙在床上已经躺了二十多天了,他太想站起来!
陆扬温和地一笑,很认真地说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