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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晓顿声说:你在说什么胡话?
肖若离说:胡话?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相貌出众,武功卓绝,有谁不喜欢呢?就连释语希那个自认清高的小丫头不也已经喜欢上你了?
提到释语希,银晓心头不禁一颤,淡声说道:谁说她喜欢我了?
肖若离说:她若不喜欢你怎么会天天和你呆在一起,片刻都不愿分开?你以为我是个整天都无所事事的傻子,什么都不做?我已观察你们很久,我知道她是喜欢你的,你也喜欢她,可我不明白,她有什么好?她哪里比我出色?为什么她永远是最受人青睐的一个,而我却只能站在她身后?
银晓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你观察我们有多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消息一定不太灵通,她已对我不辞而别,我们已经不在一起。
这一次惊诧的变成了肖若离,她问: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
银晓说:什么为什么?她跟我本来就只是普通的朋友,朋友之间有聚有散,这不是很正常么?
肖若离说:普通朋友?难道她真的不喜欢你么?她不爱你?
银晓说:不。
肖若离炽热的目光终于黯淡下来,似火的热情也像是突然被冷水扑灭。她的神情又回复到往日里的冷漠与幽怨,她冷冷的说:如此,你对我已经没有用了。
肖若离的态度再次突变,银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却并不感到意外,这反而让他更加清醒,因为在银晓眼里,肖若离这态度不是第二次骤变,而是复原。他早就明白,肖若离对他的热情是有目的的。
肖若离沉默半晌,又继续说:既然释语希已经抛弃了你,我刚刚对你所做的一切也就没有意义了。
银晓说:包括你向我致歉的这件事?
肖若离说:不错。
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要夺走释语希喜欢的东西,她本以为释语希喜欢银晓,所以她才想得到银晓,这只不过是为了要向释语希证明她比释语希更强。释语希喜欢银晓,可银晓却喜欢肖若离,这是不是证明了肖若离比释语希出色?所以她对银晓的态度才会忽然变的说不出的温柔,这并不是因为她喜欢银晓,只是因为她嫉妒释语希,嫉妒她的一切,所以她非要和释语希争银晓不可。
这些银晓已隐约猜到,所以他只淡淡的说:我早就该知道,你是不可能为了别人向我道歉的。你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你自己。
肖若离说:那又怎样?你能奈我何?
她话刚刚说完,身子便略微颤抖了一下,她忽然感到身体有一种灼热之感渐渐蔓延,很快,她的脸色就变得十分难看,皮肤竟变的比平时更加炽热鲜红,她的五脏六腑忽然翻滚起来,血管中的血也随即变热,沸腾起来。她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这种折磨,跌倒在地上挣扎起来。这是为什么?难道她中了毒?可是这毒是什么时候下的?难道是刚刚的那壶酒?可那壶酒银晓也喝了,他怎么没事?片刻间,肖若离所受的折磨已更加深刻痛苦,她全身都散发出白色的雾气,汗液刚刚渗出,便被她灼热的皮肤蒸干。
肖若离痛苦的大喊道:你杀了我吧!
银晓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饱受折磨的肖若离,说:杀了你?我实在是没办法杀了你。所以我只好想到用这个办法来惩罚你。你本应受到天底下最残酷的刑罚,然后死去!
银晓不知道肖若离要痛苦到什么程度才能揭开他心底对肖若离的恨意,他只知道像现在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肖若离所犯下的罪孽实在太深。最后,她终于忍耐不住这种痛苦,眼前一阵眩晕,昏死过去。
眼前的一切突然模糊起来,视线被一层白气笼罩,屋内竟然无故升起了浓浓的白雾,不过片刻,雾水已浸湿了银晓的衣襟,他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却突然感觉自己像是到了极寒地狱一般寒冷,身体如同被冰块封住了一样,僵硬着,欲动不能。他的身体不过是被雾水打湿,怎么会感觉如同入了地狱般寒冷?银晓大惊:难道这雾中有毒?是……
他本待继续思考,思绪却被一声巨响打断,房屋的门突然变得粉碎,然后,一切又归于平静。雾气渐渐散尽,站在门外的人影渐渐清晰。
“又是这个女人!”银晓只看了她一眼就认出了她,像这样漂亮的女人,无论是谁见了一次之后都不能忘记的,她是宋词。
宋词是微笑着的,就如同银晓第一次见到她一样,就好像这一抹笑容从未在她脸上消失过,男人们喜欢她的样貌,更没有一个不喜欢她这不可抗拒的微笑,这世上更不知有多少人因为她的笑容而死。银晓却笑不出,因为他知道,屋内散出的雾气必然与她有关。
宋词已走进了这间屋子,她先看了一眼同样倒在地上的肖若离,媚笑一声,说:想不到额外的收获倒不小。
然后又走向另一边,走到银晓身边,他们两个碰面的时候,银晓的境遇总是不太好,不同的是,上次的状况是银晓自己造成的,而这一次是宋词造成的。刚刚的雾气的确是宋词散出的,雾中也确实有毒,银晓猜的并没错。
宋词又蹲在银晓身边,嫣然说道:呵!没想到每次见你你都这么落魄。
银晓的全身已湿透,额上亦挂着许多水珠,却不知是雾打湿了他的脸,还是他自己浸出的汗,他惊声问道:你在雾中下了毒,是冰落散?
宋词笑着说:不错,你倒有见识,竟知道我将毒下在了雾里。
毒附着在水雾上,水雾附着在人身上,毒也就附着在人的身上了,这并不难猜。银晓冷哼一声,像是在自嘲,本来表现出的那份惊惧再也不见,取而代之的竟只有一抹惨淡的笑。
宋词说:怎么了?绝望了?我还没说要杀你,这次我给你两条路走,第一条路是乖乖的听我的话,第二条路当然是不听我的话。但选第一条路你能活,选第二条路却只能死。
银晓说:我好像只有一条路可走。
宋词说:哪条路?
银晓说:死。
宋词说:你若肯乖乖听话,我是不会杀你的。
银晓说:我知道,可是就算我听你的话却还是免不了一死。
宋词说:为什么?
银晓说:宋姑娘可曾记得我刚刚正和别人在这喝酒?
宋词说:当然。
她并没回头,只是大拇指向后一指,继续说:不就是已经被你毒倒的那位么?
银晓说:那宋姑娘可知道在下是怎么下的毒?
宋词深思半晌,说:你们谈话的过程我几乎完全看见,我在此隐藏等待的时间几乎和你一样长,但我却猜不出你是如何下毒的。最有可能的地方自然是那壶酒,可那酒壶是银制容器,根本没办法下毒,而且那壶酒你也喝了,酒中若有毒你也该中毒才是,除非你事先吃过了解药。可这也不可能,因为自从你进了这屋内就没再动过,解药若是在你到这之前吃的,到了刚才喝酒的时候,解药也早该失去药力,又怎么能起到什么作用?如果说毒没下在这酒壶里,该下在哪了呢?
银晓说:酒壶里,药就下在酒壶里。
宋词说:哦?
银晓说:不知道宋姑娘有没有听过凤凰守护者这么一说?
宋词说:叶粼一族世世代代守护凤凰,便是凤凰守护者。
银晓说:那对于凤凰守护者的传闻你想必也听过,凤凰会赐予守护它的人自己的血,守护者的力量会因喝了凤凰血而变得十分强大,但也会因此得一种怪病,他们的身体每逢秋季来临的时候都会内脏灼热,血脉沸腾。所以当秋季将要来临的时候他们便会吃一种药来缓解这种灼热之痛。
宋词问:什么药?
银晓说:冰落散。
宋词说:是毒药!
银晓说:是毒药,他们正是靠这两种毒一冷一热来缓解自己的。而我要告诉你的就是,现在已是秋季,已是守护者发病的日子,而刚刚与我对饮的人正是个喝过凤凰血的人。
宋词说:所以说她在见你之前已吃过冰落散,这样她才能维持清醒的状态。
银晓说:不错。
宋词说:所以你刚才在酒壶中放的并不是毒药。
银晓说:不是。
宋词说:你放的是冰落散的解药!
银晓承认。
肖若离自己吃下的冰落散的毒被银晓解开,灼热之痛又回复到身上,所以肖若离刚才虽然没有中毒却感到生不如死。
银晓又说:可是你为了对付我,又在这间屋子里洒下了一种毒药。
宋词头皮一阵发麻,惊惧之心顿上心头,她洒下的正是冰落散,那么肖若离……
她突然回头,身子已在片刻间掠出七丈,到了窗口下,她才发现,肖若离正稳稳的站在她刚才所站位置的身后,盯住宋词的目光如猎鹰盯住猎物一般,死死不放!宋词毒倒了银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