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斓王说:那为什么要一直逃?
银晓说:因为你一直追呀!
斓王说:你如果不逃我就不会追了。
银晓说:你如果不追我也就不会逃了。
斓王说: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追你?
银晓侧过头,手抚摸在身后的剑匣上,说:难道不是为了它?
斓王说:它还不够资格让我来追你。
银晓歪歪头,说:那是为了什么?
斓王说: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件事。
银晓说:问完了我们就可以各奔东西了?
斓王说:这要看你是怎么回答的。
银晓说:你问。
斓王说:太上皇和皇上是不是你杀的?
银晓终于明白斓王是为何而来了,她怀疑他是杀了她的父皇和兄长的凶手。他说:不是。
斓王说:那这把怨翎剑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银晓说:这剑是我从朝廷的藏兵阁内取出来的,在你父皇和皇兄被杀之后。
斓王说:你的意思是说,真正凶手在杀完人之后又将这剑送回了本来要送到的目的地?
银晓说:不错,之前盗走这剑的人在将剑盗走之后留下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借剑一用,他日必还”。
斓王说:他说还就一定还?我从没听说小偷会把他偷走的东西再送回来的。
银晓说:我本来也不信,不过如果盗剑人不打算还,他为什么要多费工夫来留下这么一张字条,这样岂不是多余的很?而且你总该明白,既然这盗剑人有能力盗走这剑,就证明他绝不是个普通人,这样的人绝不会说些没必要的谎话,所以我认为这盗剑人既然说要还剑,就极有可能是真的想还。所以我就每天晚上都到藏兵阁去一次,直到几天前,那个盗剑人真的把剑送回来。
斓王说:好,很好,你这样说就很巧妙的将太上皇是死在怨翎剑下的事情跟你完全脱离了关系。
银晓说:我说的你不信?
斓王没说话,随后“哼”了一声。
银晓摇头叹道:我就知道我解释不清的。
斓王的眼睛依旧冷冷地盯着他,说:那你有没有看到那个盗剑的人的样子?
银晓说:没有,我那天晚上到了藏兵阁后,剑已经被送回来了。
斓王顿了顿,随后叹出口气,缓缓说道:我要将这剑带走。
银晓的身子突然紧缩起来,他说:不行!
斓王说:无论如何都不行?
银晓说:也不是无论如何,除非我死。我死了你就可以将这剑收回了。
斓王厉声说道:难道你我就这样一直纠缠下去?
银晓说:当然不,你可以选择放弃夺剑。
斓王当然也不会放弃夺剑,所以她出招了,她腾空飞起,速度快的惊人,可到了银晓的面前时却突然慢了,她的手握成爪形,本是抓向银晓的,可到了银晓面前却突然变成了扶,她的右手拄在银晓的肩上,左手突然捂住嘴,竟弯下腰吐了起来。这让银晓大不解,他暗暗想道:搞什么?我还以为她这次是要进攻,没想到是要扶着我吐上一吐!
他见斓王攻势已去,自己也没有出手,他不但没再躲闪,反而不自觉的扶住了斓王,问道:喂,你怎么了?是不是有病了?
斓王见他这样问也很意外,这样关心的话语实在不像是从自己的敌人口中说出的,可是银晓却说了,她忙缩回自己扶在银晓肩头的手,吞吐的说:我……我没……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银晓说:我管我自己什么?我又没病!
斓王说:我要抢你的剑,为了抢这把剑我可以杀死你,死不是最大的病么?
银晓说:哼,我看还是你自己管好你自己吧,与其要杀我,倒不如好好去看看大夫好!
他话没说完,突然飞身掠起,逃的无影无踪。这一次斓王又没追,因为她的身子的确很不舒服,的确很难受,也的确像银晓说的那样,该看看大夫去,她最近总是有些恶心,总想吐。电子书,他已经因此让银晓在她面前逃过两次,这是第三次。
第十七章
这一整天里斓王都没有再追银晓,但银晓的这一天却并没有因此好过。他并不了解炎晶城的地形,又一直急于躲避斓王的追踪,终于在完全不自己觉的情况下迷路了,此刻他正走在一片森林里,他已经离城里很远,可是他连自己什么时候出的城都没发觉,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确实像斓王曾经说过他的那样,是个笨蛋,他不明白为什么从斓王追踪他开始,他就像个无头的苍蝇一样,毫无目标,到处乱撞,以前的冷静和机智到了此刻好像完全派不上用场了。这也许是因为斓王太厉害,给他的压力太大,他只能这样给自己解释。
又走过一段路,他就走出了这片林子,可面前并不是回城的路,而是一面断崖。
看看眼前的断崖,他几乎要发疯了,已经整整一天了,他竟然会被一片小小的树林困了一整天,害得他不能进食,不能饮水。这些好像还算小事,在他脑海中不停浮现的斓王的影像才是让他真正犯愁的,每一次他想着她时,就好像她真的出现在他眼前一样,这让他发愁,甚至连正常的思考都不能继续,他终于发现自己确实是笨蛋了,以前面对敌人的时候他总是很冷静,可面对斓王他好像就只有发愁发份。
现在斓王的影子又印在了他的瞳孔上,斓王确确实实的又一次出现在银晓的面前,不过这一次和以往不同,因为这一次不是斓王追到了他,而是他很巧合的撞上了斓王,她就坐在这断崖旁。银晓认出是她后吓了一跳,但当他仔细观察一番之后他就不跳了,斓王并没有看他,她是背对着他的,她面朝悬崖,坐在崖边,身子似乎在不断地颤抖着,她的感觉本是很灵敏的,但此刻银晓就站在她身后,她却毫无察觉。
银晓喊了一声:喂,你……
他才刚刚说出这两个字就已经后悔,他为什么要叫她?他见到她应该趁早躲的远远的才对呀,她可是他最大的麻烦了,躲还来不及,为什么要主动去叫呢?现在他想逃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斓王已经听到了他的呼唤,她在银晓喊出声的那一瞬间颤抖的更厉害了,立即用手抹了抹脸,然后回过头来。当她的脸映入银晓的瞳孔时,银晓的身体也颤了起来,他的心就像突然被悬到了半空,然后又跌进了悬崖。因为他看到眼前的这个女孩儿的脸上挂满了泪痕,她那一双明亮的眸子已经被泪水淹没,她竟然一个人在这里偷偷的哭泣。
斓王想努力地镇静下来,可她偏偏不能,她只吞吐的说:你……你……
这一刻她身上已没有锐气,没有那份不太讲理的态度,她不停的呜咽着,颤抖着,看上去是如此娇弱,可怜。她只说了这两个字,然后她话语突然顿住,竟投身到断崖之下!银晓又是大惊,他突然将怨翎剑扔到地上,飞掠过去,一只手抓住斓王的手,另一只手抓住崖边。这又让斓王很意外,她想不到银晓竟然会救她,她本算是他的敌人,她本来一直在找他的麻烦。
银晓救她时其实什么也没想,没想过他要救的人是敌是友,也没想过他救了她之后对自己是有利还是有害,他只知道若要他见别人在他面前轻生自杀,他做不到。
银晓大喊道:喂,你抓紧我的手!
斓王好像根本就没听见,她只痴痴的望着银晓。
断崖上突然又出现一个人,这个人一身紫衣,是个和斓王差不多大的女孩儿,一个和斓王一样拥有倾城的容貌却绝不相同的女孩儿。她走路的姿势很妩媚,她的举止很诱人,她的的每一个动作都是一种诱惑,那种诱人堕落的诱惑。她若肯在你耳边轻柔的喝一口气,你整个身子都会因此变软,她若肯对夜空微笑,夜空里的星星都会因此陨落。
银晓看到她心也动了起来,也许他并不是个正直的人,他也从没说过自己是个正直的人,可他却不是为这女子的容貌所动,再花心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也花心不起来的,他看到这女子会心动只不过因为他觉得他和斓王有救了而已。
银晓对那女子说道:姑娘,麻烦你帮下忙好么?
女子看两人悬在崖边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不但没有想办法拉他们上来,反而缓缓地蹲在了崖边,她对银晓微笑着,说:你可是想要我救你们?
银晓说:正是!
女子说:我只怕有人不愿意。
银晓疑惑的看着女子,问:谁不愿意?
女子没回答他,只是目光投向了银晓的身下,她看着的是斓王。银晓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所以他问斓王:你不愿意?
斓王愤恨的看着崖边的女子,说:别说我不愿意,就算我愿意,她也不可能救我们。
那女子妩媚的笑了起来,说:不错,你果然了解我。
银晓说:为什么?难道你忍心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