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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陆飞看龙女都是光明正大的看,没有躲避小龙女,小龙女同样发现了陆飞,但陆飞也没有招惹她,只是一旁看着,小龙女也无法。
有时候陆飞也会在木屋附近演练独孤九剑,这时候小龙女也会在一旁观看。从未与外人接触的小龙女也不知道偷看他人练武是江湖大忌,陆飞虽然知道小龙女偷看,但从未说破。
每次小龙女偷看完陆飞练剑,自己回去也会演练一番。
日子就这么在两人的默契中度过了半年,这半年里,陆飞的独孤九剑越发纯熟,九阳真经也接近大成,只是越练陆飞感觉有种浴火焚身的感觉,想到那原著里提及觉远练九阳真经几十年也未大成,多半与这焚身之苦有关。
感觉到越趋近大成,焚身之苦越厉害,陆飞就不敢再练下去了,深怕什么时候自焚了。
这一日,陆飞练完剑之后,对着小龙女藏身之地,说道:“龙姑娘也观看了半年了,想来我这套九剑决也习练的差不多了吧。”
小龙女听到陆飞的话,现身走了出来。这半年来,除了一开始不知道偷学他人武功是大忌,后来被孙婆婆知道后,孙婆婆就告诉了她。
如今陆飞虽然点出了她偷学武功的事情,小龙女仍然坦然的走了出来,静静的站在陆飞的面前。
“龙姑娘,今日不若我们比试一番如何,正好验证一番龙姑娘是否领悟了九剑决的真义。”陆飞露出了一个比较阳光的笑容,对小龙女说道。
小龙女道:“嗯。”说着抽出了随身佩剑。
陆飞没有使用重剑,而是拿出了那柄独孤求败弱冠之前使用的利剑,陆飞给它起名——清风。
陆飞有心考校小龙女的独孤九剑,便没有使用独孤九剑,而是使出了那套无名剑法,小龙女平剑刺出,一招破剑式,破了陆飞的进攻。
陆飞以剑代刀,使出了一套少林刀法与之对敌,龙女随机应变,用出了破刀式。接着陆飞或是以棍代枪或是以飞石当暗器,再活着用罗汉拳攻之。
小龙女一一应变,或是破枪式,或是破箭式,又或者破气式。待独孤九剑被小龙女都施展了一边之后,陆飞才停了下来。微笑看着小龙女,而小龙女又细细感悟了一番刚才对招时的一些感悟。
等到小龙女感悟完之后,对着陆飞点头示意。陆飞虽不曾听到她道谢,但也明白她刚才已经表示了谢意。
陆飞笑道:“龙姑娘,在下陆飞。有关不情之请,不知龙姑娘能否帮忙?!”
小龙女皱眉看着陆飞,以为这是陆飞故意搭讪自己。陆飞见龙女皱眉,急忙解释:“在下练得一门武功,至刚至阳,练到接近大成之时就会有焚身之苦,若想练至大成,当有九成陨落的可能。不久前在下从李莫愁那里得知古墓里有一寒玉床,便想借为一用,助我武功大成。”
“婆婆说过偷学武功是大忌,我答应你,就当是还你教我武功。不过你要告诉我你和师姐是什么关系?”小龙女只是想了想就答应了下来。
“我和李莫愁没有什么关系,曾经有些恩怨,但现在已经解决了。”
小龙女并没有再多问,天性单纯,陆飞只要给个理由便信了。随着小龙女,陆飞进入到了古墓。
之后,陆飞见到了孙婆婆。孙婆婆知道陆飞,然后小龙女又把陆飞的请求给说了一遍,也没有多说什么。
当陆飞终于见到寒玉床之后,立刻就跳上去,尝试着修炼了一下。九阳真经运转了一圈,陆飞便感觉到了经脉中出现了一股清凉之气,整个人瞬时就感觉到灵台空明,浑身的焚身一般的感觉也消失了。
“有效果!”陆飞心中一喜,运转了一个周天之后,陆飞就收功跳下寒玉床。对小龙女道谢说:“寒玉床对我有用。”
小龙女嗯了一声,说到:“那你就留在这里修炼吧。”说完就离开了这间石室。陆飞早就知道龙女性格,只是笑笑,就继续盘膝坐在寒玉床上修炼。因为九阳真经越接近大成越是难练,陆飞不想浪费时间,自此之后就几乎没有出过这间石室。
时间就这样悠悠而过,一年之后,陆飞盘坐在寒玉床上,一脸痛苦之色。这一年的时间里,陆飞专心修炼九阳真经,有着寒玉床相助,终于只差一步就大成。今日陆飞继续修炼,终于要突破了,只是他没有想到突破大成会是这么的痛苦。先是从经脉中运行的内力再到丹田里的内力都开始在燃烧,陆飞感觉整个人快要燃烧了一般,寒玉床的作用这个时候几乎没有起到一点。
随着突破在即,陆飞露在外面的皮肤开始变得通红,最后陆飞的眉毛和头发都要烧着了。
“轰~!”陆飞只听得身体里传来一声轰隆隆的声音,那任督二脉便通了,身体里的内力也全部转化成了先天真气。真气在经脉中流淌,传出如大江河流的奔腾之声。
陆飞突破的动静不小,惊到了小龙女和孙婆婆。两人察觉石室的异动,就迅速的过来查看。推开石门,就见到陆飞正在更换衣服。
原来这突破先天,便是一次洗髓伐毛,身体里排除了大量杂质。陆飞突破之后稳定了真气,就感应了一下身体状况,发现这九阳真经真是不凡,这次突破身体强度也有所提升,身体强度不下于那些专练横练功夫的武者。
“龙姑娘,孙婆婆。”陆飞见她们进来,系好腰带,对二人行了一礼。
“刚才是怎么回事?”小龙女好奇的在石室里翻看着。
陆飞道:“没什么,只是刚才我在突破,弄出了动静,惊扰到龙姑娘,倒是得罪了!”
“陆公子,没事吧。”孙婆婆关心的问道
陆飞笑道:“多谢婆婆关心,我没事,这次武功顺利突破。”
“你修炼的是什么武功?”小龙女好奇的问道。
相处了一年多,陆飞虽然没有刻意的接近或是讨好小龙女,但还是在陆飞的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少了几分出尘之气。
陆飞答道:“九阳真经。少林寺前辈所创,我曾经在少林寺做过俗家弟子,无意中在藏经阁的一本经书的夹缝中发现的。”
“哦?那你现在武功大成,实力到了什么境界?”
陆飞道:“应该是超过五绝,达到了当年的王重阳那般境界。”
小龙女有些小惊讶,道:“王重阳吗?那不是比祖师婆婆的武功还高?”
“差不多吧,我也只是境界功力到了,实际战斗未必能胜过你祖师婆婆,毕竟我自习武以来很少与人打斗,缺乏经验。”
小龙女点点头,随即神情有些异样的看着陆飞问道:“你现在武功大成,是不是用不着这寒玉床,要出去了?”
陆飞见小龙女如此模样,突然生出了要调笑一番的冲动,语气轻佻的对小龙女说道:“若是龙姑娘不愿在下离开,我倒是原意陪龙姑娘留在这古墓之中。”孙婆婆听闻陆飞这话,倒是有些惊讶。一开始孙婆婆得知陆飞不介意小龙女偷学武功,也以为陆飞是有意于小龙女,后来见到陆飞提出借用寒玉床,而且这一年来未有任何异常表现,只以为陆飞是为了练功。为此孙婆婆还感觉有些遗憾,因为孙婆婆觉得陆飞人不错,相貌堂堂,武功也好,倒是很配小龙女。
现在听了陆飞的话,先是惊讶,再是明白的点点头,给了陆飞一个鼓励的眼神就离开了石室。
小龙女经过这一年多被陆飞影响心性已经有些改变,但没有人跟她提起过男女之情的事情,对于陆飞这几乎表白的话倒是没什么感觉。
小龙女确实不想陆飞离开,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还是点头对陆飞说道:“那你留下吧。”
了解小龙女性格,陆飞倒不是认为小龙女是接受了他。但他也知道,自己在小龙女心里已经有了一席之地,最起码是和孙婆婆是一样的地位,只要以后慢慢的改变,相信一定可以抱得美人归。
第十一章
送小龙女回到了自己的石室,陆飞再次回到寒玉床上,修为刚刚突破,还需要巩固一番。再次盘膝做好,陆飞运转九阳功法,之时陆飞明显的感觉到寒玉床的寒气通过皮肤汇进经脉里。而且好像空气里似乎有些东西钻进皮肤里,被经脉吸收转化成了先天真气。
陆飞感觉甚是惊奇,心想:“难道这就是天地灵气?”平复了有些激动的,陆飞渐渐的沉浸在修炼之中。
收拢心神修炼,陆飞发现了一些异样,那就是自己的真气虽然是在增加,但是却有一部分不是流向丹田,而是钻入了头部就消失不见了。
“难道突破之后就有了识海?那些真气都流入识海里了?”陆飞胡乱的猜测着。
为了捕捉这些真气到底跑到哪里去了,陆飞抛开所有杂念,细细的感应着真气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