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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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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船上,相互利用,共进退的话,我早因为你一来就跟王志争权看不到什么前景,何必上你的船?!王志的船我都没上,我有我自己的船,顶多是上陛下的船,因为君臣名份一定,如果他给我留条生路,我上船才是天经地义的。

他怎么都觉得陈元龙的口气有意让自己知道,在抬举自己,自己要靠与对方的共进退而飞黄腾达,一分一分不快,心里索然之极。

如果说这话时他二叔,三叔,他肯定站起来走掉,因为他们失言了,让自己这个侄子气愤,然而现在不是,自然不能表现出心里的不满,只在心底冷笑三声。

邓校尉和陈元龙相差级别太大,听到提拔之意,自然全身心皆大振奋,逢迎一番,最后告退。

他走了,狄阿鸟也要走,张口告辞。

陈元龙却不尽兴,因为他觉得他帮了狄阿鸟大忙,现在邓校尉一走,自然要在私下里,让狄阿鸟知道自己都是在帮他,故作神秘地问:“阿鸟。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他笑眯眯地看着狄阿鸟,了若指掌一般说:“你这一身武功,不克制点儿,轻来小去就会闹出人命的。人家真要追究,倒也棘手。”

邓平本来就不是狄阿鸟打伤的,路勃勃虽然下了手,也不是狄阿鸟指使的。狄阿鸟虽然没有让路勃勃详细解释,也知道怎么回事,也知道只有汤德水和林岫的朋友们才去干。邓家干出来杀人灭口的事,剩下这些小子个个自危,他们没有什么手段,自觉不能任人鱼肉,出此下策,报复邓平一二,岂不正常?!

多行不义,必自毙。

这本来就是他们家自找的,狄阿鸟说什么也不会去认的。再说了,就凭邓家三番五次要自己的命,狄阿鸟就是主使了这件事,理也不亏,他干嘛还要承这个情。他回绝说:“这小子不是我打的,叔父这么说,反而包庇了那小子。”

陈元龙认为他耍奸诈,笑着说:“就知道你不承认。”

狄阿鸟知道自己说什么,对方也不信,还在等着自己称谢,而自己,似乎不谢还不妥当,只好说:“叔父虽然好心,却包庇了那小子。这厮毁坏拙荆清白,我都恨不得一刀杀了他。”一旁的陈敬业哈哈便笑,两腿随意舒伸,几乎抖个朝天,最后合不拢嘴地坐起来,说:“狄阿鸟,清白?!你还是回去问一问你媳妇,他们之间有没有过好事?!也许你早知道,不然你也不会下手那么狠。”

狄阿鸟说不清,想想陈元龙这么肯定地判断自己动手打人,心里怕也这么想,尴尬地随他们笑两下,再次告辞出来。

到了外面,空中好一阵冷吹,轻飘飘地涤荡白色的世界,让人有一种透骨的倦意。

狄阿鸟只想着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回走,连路勃勃和棒槌坐外头说话,也无心再管,匆匆进了屋,就听得“呼通”一声,定眼看看,李思晴竟然坐在帷幄一角,头上垂下来的就是金钩下的流苏,流苏还在晃动,她的表情也有点慌张,嘴角不断勾起、抿平,便走过去,自左看一看,自右看一看,发觉她表情太不自然了,胳膊后放,推着巨大的枕头,就审视着到她身边,出示一二假动作,忽然往枕头下一摸,竟摸出一把匕首来,头皮当即一阵发麻,晃着匕首问她:“你拿它干什么?!”

他一激动,拉上李思晴的胳膊,听得一声疼呼,又连忙放下,问:“你拿它干什么?!我问你话呢?!”

李思晴胆怯地说:“这是我哥给我的,我拿出来看一看。”

狄阿鸟半点也不信,火冒三丈地逼迫:“你哥给你的?!我怎么从没见你拿出来看看?!现在家搬走了,你怎么反而带在身边,半夜三更看一看?!”

他等着李思晴回答,等不到,猛然醒悟到自己的诸多不是,这个时候出了这事儿,明天就是多少张嘴往外乱说,作为一个女人,自然有着在自己男人面前证明清白的想法,也没什么反常的,自己越是这么暴躁,越容易让她受惊吓,现在,就该有话细说,让她安稳自在,想到这些,自然在为自己刚才那吓人的举动后悔,便一收匕首,仍旧放到她枕头底下,而自己绕到另一侧,坐下拔了靴子,上床与她坐一起,简单地说:“是不是那小子吓着你了?!借了一身伤,来博取你的同情,也怪有种,这法子,老子都没想出来过。”

说完督促李思晴睡觉,小声说:“棒槌和路勃勃,也在外面说这事呢,我也没理他们。”

李思晴躺下来,任他吹熄灯火,翻个身转过来,迫不及待地又解释:“相公。我和他真没什么?!你要相信我。”

狄阿鸟头疼,可他害怕自己一烦躁,说出来的话变味,伸出胳膊把她圈住,用自己最能让人信服的声音说:“我能不相信你么?!我知道你害怕我误会你,可我不是给你说了吗,我没有,我知道,夫妻心有灵犀,还用多说么?!好好睡一觉,明儿,你跟玲儿姐一起,回咱家去。”

李思晴说:“你相信我。可是不怕别人说是非么?!”

狄阿鸟气恼地说:“哪有那么多是非,嘴张在他们身上,他们说,任他们说,你怎么就没有这点气度呢,人家还说我是反贼,脍子手,色中恶鬼,你不还是嫁给我了吗?!怕别人说,不如笑着听他们说。”

李思晴低声说:“不一样。我是个女人呀。”

狄阿鸟像拍孩子一样拍拍她,安慰说:“睡吧。你要想远离是非呢,明儿一大早,你跟玲儿姐一起,回咱家去。咱都走了,还害怕他们说去?!”

李思晴终于活跃地抻抻腰,“鞥”了两声,说:“我不走,你不是还让我一起拜见叔父吗?!见过他再走不迟。”

狄阿鸟回想起刚才,冷淡地说:“其实见不见都是那回事儿。我也就是欠他点儿情,有点身不由其,带你一起见他,反而有点傻了。一个驿站住着,离这么近,他喊我喊了几趟,有没有说要见你?!”

李思晴说:“只有不是的小辈,哪有不是的大人,你要这么说,说出去,人家肯定看不起。你今天就该带着我去,你不带我,我自己也怪怕人的,不敢去。我看你也是,准备了礼物,就是不送去。”

说到这里,倒也揭了狄阿鸟的疤瘌。

狄阿鸟忌惮来往官员的视线,确实有点儿不敢送礼物过去,听李思晴摸透了自己心思,不自觉地会心一笑,说:“他娘的,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坏毛病,要是小时候,我早去了,现在大了,人也奇怪了,总不想让人说自己是走门道,图巴结,唉,都是读书读的呀,心里仰慕的都是那些刚正不阿的俊杰。”他请求说:“你捏捏我的脸,看这咋回事儿,别的地方都越长越厚,脸怎么越来越薄呢?!”

李思晴没捏到,已经先笑出声了。

第一卷 雪满刀弓 一百零六节

狄阿鸟跟媳妇说着话儿,说着,说着,沉入了梦乡,浑浑噩噩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的二叔活了过来,骑着马,远远站在山岗子上,自己不顾一切打马过去,到了他跟前就笑,什么话也说不好,光是笑,二叔一举马鞭就说:“小兔崽子敢欺负咱家的人,二叔把城打下来,屠了出气。”说完,带着一片黑鸦鸦,拉得像箭一样奔驰,漫天都是喊杀声。

他立刻醒悟过来,使劲打马,在后面追,一个劲地大喊:“阿叔,阿叔,百姓们是无辜的呀。”

无论他怎么撵,就是撵不上,嗓子都喊哑了,喊得一身都没有力气,前一刻还幸庆这一路都是路,没有人,二叔还有几时几刻没杀到城墙,后一刻,眼前景象就变了,身边掠过的不是倒墙就是断门,尸山血海,刀枪插地,然而,二叔还在领着人往前冲。自己撵撵不上,心里又一团火,只好使往马身上加鞭,咒骂它光吃料,用马靴踢它的腰,无意中往下一看,醒悟过来,这不是自己的马,挠头找自己的马,才想起来,自己的马送给皇帝了,怎么办?!自己得去给皇帝要马,可是一张嘴,皇帝准知道二叔在哪了,怎么办?!而自己不要马,二叔就打到京城了,怎么办?!

刀光火影,白昼黑夜,围着自己一个劲儿旋转,晃得大地几乎就要沉没,自己头脑中一片矛盾,相互撞击出阵阵剧疼,只好捂住脑眼,惨叫翻滚。

一个忍不住,醒来了。

眼前一片黑暗,侧身看看李思晴,她也在做什么梦,身子一个劲抽抽。正要推她一把,把她给推醒,李思晴给坐了起来,在黑夜里张望一阵,喘气吁吁,狄阿鸟连忙坐起身,喊了她一生,还没来得及问她什么,就听她问:“邓平是你打的吗?!”狄阿鸟愣了一愣,被她慌乱地抓住胳膊,连忙反过来,将她的两只胳膊揽住,听到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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