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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好酒啊,痛快,痛快啊。可惜,酒中有毒。”夏孤小炎淡淡道。
女子闻听本喜,突然一愣,嘴唇微张,却依然没吐出声音。
“姑娘是什么人?为何要害我呢?”夏孤小炎问道,但言语中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女子看着夏孤小炎似乎眼神中有一丝欢喜,又有一丝的哀愁。
“能与美丽的女子歌舞、饮酒,即使就此死去又何妨呢?”夏孤小炎道。
女子脸上绽放出一个美丽的笑颜,仿佛一朵花骤然绽放。却突然说道:“我要杀你。”话出掌到。
夏孤小炎没有动,但心中却是一震,这女子终于开口说话了,但声音确实那样的粗犷,那样的熟悉。
掌到了夏孤小炎的胸前,夏孤小炎伸手握住了女子的左手。
“你是——”夏孤小炎说,但还没说完,女子右手的一把刀已经割向了夏孤小炎的咽喉。
“你好狠毒!”夏孤小炎说了声,同时一掌击向女子的右手腕。
刀落,女子的左脚却踢向夏孤小炎的小腹,夏孤小炎弯腰,前屈,闪过,同时,一把扣住女子的脚踝,用力,一扔,女子飞撞向假山。
在空中,女子一个美妙的转身,随手射出了三把飞刀。
夏孤小炎躲过了两把,第三把射中了他的胸膛。夏孤小炎哎呀一声,滚到在了花丛。
女子迅速扑到夏孤小炎的身前,“哈哈哈,夏孤小炎,你也有今天。”
变故骤然发生,夏孤小炎一把拦女子入怀,并扣住了女子的面门。
“这话似乎应该我说吧。”夏孤小炎得意地说道。
女子神色不乱,“夏孤小炎你好狡猾,竟然使诈。”说着,把酥胸直往夏孤小炎胸膛紧靠,眼中并飞射出诱惑的光芒。
夏孤小炎浑身一阵骚动,因为这女子的体温似乎要把他燃烧了似的。但是夏孤小炎很快想起了这个熟悉的声音,他泛出一阵的恶心,“你是魔教的罗旭?”夏孤小炎想起了那天在澡堂听到的罗旭和楼千童谈话的声音。
“你究竟是男是女?”夏孤小炎问道。
“你想我是男还是女啊?”女子说道,眼中的诱惑光芒更胜。
没错,这声音粗悍,明明就是罗旭的声音。但眼前也明明就是绝色女子啊,夏孤小炎糊涂了。
女子的身体已经完全贴在了夏孤小炎的身上,夏孤小炎恶心难捱,赶紧后撤,就在这时,女子突然挣脱了夏孤小炎的控制,飞身后退。她的轻工真是高绝,姿态更是曼妙,莲足轻点,眨眼登上了院墙,夏孤小炎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消失。只留下她的声音飘渺:“夏孤小炎,奴家就是罗旭,生为男儿身,却有女儿情,我还会找你的。”
听着动人的声音,夏孤小炎却直打冷战。
夏孤小炎恶心了好一会,才好过来。他在庄园内四处搜索了一下,偌大的庄园却冷寂森森,一个人影也无。夏孤小炎心说真是倒霉啊,和一个不男不女的人热乎了半天,还歌舞相伴,想起来又是一阵的发寒,这也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夏孤小炎灰溜溜地回到了住处。躺在床上,一夜噩梦。
第五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3)
夏孤小炎一直没有和秋雨燕讲遇到魔教的堂主罗旭的事。
又过了四五天,这一日清早,天清气爽,云淡风轻。夏孤小炎感觉伤势基本好转,就一大早起床,来到院内,打了一趟拳,活活筋骨,感觉躺了半个月就像苍老了一岁似的,整天对着天花板,那太憋闷,实在比什么都难受。现在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聆听着百灵鸟清脆悠扬的叫声,看看还在盛开的金菊,那花瓣一片片一丝丝就像美人的腰身缠绕的丝带,韵味优雅,曼妙无穷,再瞭望一下远山,苍翠青莽,似有歌声涌动,骇浪惊涛,再投向遥远的天空,碧空万里,一轮红日冉冉而升,实在壮哉!突然又见一片薄云飘来,泛着一丝红霞,就像在洗濯的少女的脸颊,心说,我就像那朵飘荡的云,只有在浮动中才有自己的色彩。
这时,脚步声响起,夏孤小炎没有回头就知道是秋雨燕已经站在了他身后,夏孤小炎不忍心却也无奈地对秋雨燕说:“秋兄,我的伤势基本痊愈了,我想我们该是分别的时候了。”
“什么?你要走,去哪里?”秋雨燕在夏孤小炎的身后捧着一碗粥,惊讶又急切地问道。
“去哪里,自然去我想去的地方,这难道你也要管吗?”夏孤小炎冷冷地问。
“你的伤势真的好了?”秋雨燕并不在乎夏孤小炎的语气,说完探手抓住夏孤小炎的手臂,摸了摸他的脉搏,脸上突然露出了一点点的笑意,“嗯,是好的差不多了,还不是本大侠的功劳。”
夏孤小炎看着心底像湖水一样清澈纯洁的她,不禁做了个鬼脸。
“得意什么?”秋雨燕回敬一个冷眼道。
“我伤好了,又活蹦乱跳了,又可以赏名川登五岳,品北国风光,留恋江南水景,享受美味佳肴了,看世间百态,当然得意了,而且得意之极也。”
“我看你是伤好了,是为能继续调戏人家良家妇女而得意吧?”
“我有那么无耻吗?你,为什么你总是不但喜欢和我比剑,还喜欢和我斗嘴。”
“谁喜欢和你斗嘴?”
“你,秋雨燕,好好好,好难不和女斗,我认输还不行?”
“谁是女人?你再说一次,信不信我让你再躺在床上十几天?”
“我信,我信,我夏孤小炎绝对信你秋雨燕说得出做得到。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说完,夏孤小炎一溜烟奔出了大门外。
“夏孤小炎,你不能走。”秋雨燕追了出去。
“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你就是不能走,你必须给我去泰山决斗去。”
“我偏不去,你能奈我何?哎呀,你身后有条蛇!”夏孤小炎突然喊道。
“啊~~快帮我,救命啊——”秋雨燕听闻,大喊大叫,蹦跳开去。
“骗你的了,傻丫头!哈哈哈。。。。。。”夏孤小炎说着,飞身跃上院墙,再一纵,几丈开外,连续几个起落,远走而去。其实夏孤小炎心中是害怕再接受秋雨燕的照顾,怕不知道怎么还这个恩情,他是一个不想接受别人恩惠的人,他是一个内心极为骄傲的人。故此想要早日离开,况且他心头还有着重要的大事要做呢。
“夏孤小炎,你个混蛋,骗子,大无赖,你回来,我不是丫头!”
秋雨燕情知上当,在夏孤小炎身后虽然不住咒骂,可惜,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夏孤小炎黄鹤般飘去。她的眼眶中似乎闪动着不忍别离和担心的深情和泪光。
第六章 不得已打擂(1)
离开了秋雨燕,夏孤小炎急急向北赶去,一路是策马扬鞭。这一日下午,夏孤小炎骑马正来到河北境内,眼看霸州的瓦桥关在望,不禁欣喜异常。此时正值初秋,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平坦如砥,各种秋季作物竞相吐芳,结出嫩嫩的果实。夏孤小炎眼望着如此辽阔美景,吸着满口的香气,不禁心胸大开,即兴赋诗一首:
平原行白马,闻香入酒家。
人醉心无酒,仗剑走天涯。
西风美人泪,北漠血如霞。
忘却天地恨,斩寇染红花。
夏孤小炎抬眼望,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小镇,镇口挑着酒旗瓢展,像似一个个盼归的怨妇,在像每一位路人招手。夏孤小炎顿觉得肚中在咕噜噜的叫,就打马进了镇子,找了一家最好的酒楼,点了一桌最好的酒菜,开怀畅饮。夏孤小炎正在吃喝的开心,突然问窗外熙攘不绝,探头,见窗外人群纷纷往北的一条街上涌去,此时酒楼的客人也有不少急急忙忙的下楼随人群而去。夏孤小炎感到有点奇怪,于是叫来小二,问道:“小二哥,外面的人为何纷纷向北而去啊?”
“这位客爷您是初来此地吧?我们这德瑞镇有一个白鹿农庄,白庄主在设擂台为自己的女儿比武招亲呢?”
“比武招亲,这事倒还真有些新鲜。”因为比武招亲多在中原及江南一带,但这里离宋辽边境如此之近,常年兵荒马乱的,故此夏孤小炎觉得设擂招亲是比较新鲜的。
“不新鲜,在我们这是常事了,很多有钱人家的富户都喜欢为自己的家的女儿设擂招亲的。”小二说道。
“这却是为何?难道这是你们此处的风俗?”夏孤小炎心中更加的奇怪了。
“风俗吗,倒也不是。这只是近十年来的事。只因我大宋和辽国多年来不时的开战,我们这镇又在边陲,时常会有兵祸,而且山贼、马帮也不时来袭,故此很多的大户人家为了保家护院就常常举办设擂招亲了。”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夏孤小炎道。
“客爷要不要也去瞧瞧热闹?”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