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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百战余生的杀气更是令人心寒。
“看来,他们一定久经沙场的精锐。”陈汤一言断定。
很快,军官们走到近前,不屑地打量着附近围观的新军兵,放肆地交淡着:
“老贾,今年的新军你觉得怎么样?”
“能怎么样,哪有我们以前带的子弟强悍。”
“呵呵,那怎么一样,咱们的旧部都是跟随陛下南征北战的精锐,哪是这般毛头小子可比。”
“是极,是极。”
“哈哈哈……”军官们一阵大笑,眼神中透露出轻蔑的味道。
新军们也都是秦人,血液中也都流淌着秦人好战、不屈的血液,闻言顿时大感不服,但森严的军纪让他们不敢出声反驳。
忽地,人群中有人不服气地大叫:“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新军即使面对十倍于我之敌,也不会后退一步的!”
新军们振奋起来,纷纷举臂大呼:“秦风!秦风!秦风!……”
那震耳欲聋的声浪顿时将军官们的声音压将下去,军官们气为之夺,撇着嘴冷笑道:“一群不知所谓的菜鸟!”自顾怏怏地驱马远去了。
陈汤忽地转身瞪着宋健,一脚踢在了宋健的屁股上,瞪眼道:“你小子不想活了是吗,刚才逞什么能,煽动军队嘲笑军官,要是被逮到了,你屁股铁定开花。”
宋健嘻皮笑脸地道:“嘿嘿,陈汤,不是没人看到吗!”
陈汤苦笑一声:“你呀,迟早要吃亏的。”
“呵呵……”陈江捂着嘴,幸灾乐祸地偷笑起来。
忽然间,营地上空急速掠过一阵“当当当……”的钟声,声音急促而威严,震人心魄。
整军了。
霎那间,原本东一堆、西一堆嘻笑的军士们霎那间就像打了一针兴奋剂,脸色立时肃穆起来,一言不发地便向黑色的洪流一般飞快奔向军营中部的校场。
很快,浩大的校场上有了第一人,然后就是十人,百人,乃至千人。
没有军官们的呵斥,也没有一丝嘈杂,新军们像一架运行严密的机器迅速汇集在一起,迅速排列成严阵的军容。
这,就是秦人天生强大的纪律性,也是秦军无敌于天下的基础。
很快,一支严整的骑兵纵队在校场上排列完毕,冲天而起一股森寒的杀气,虽是新军,却已经初具秦军烈烈的军魂。
忽地,点将台上一阵战鼓隆隆震响,大批军官们从远方急驰而来,在冲近点将台时随着一声断喝,一齐勒马。
“咴——”一声百万齐嘶的高亢声中,百余匹战马齐刷刷停住了脚步,展现了一手漂亮的骑术。
“赞,不愧是我大秦的军人。”陈汤心中暗暗称赞。
“下马。”军官骑队之前是一名相貌威武、膀大腰圆的大秦中将军,正是灌义,他挥了挥手,自已率先跳下马来。
大批军官们也纷纷下马,将战马交给一旁等侯的亲兵,自己在点将台下排成了严整的军官团。
灌义带着几名亲兵阔步登上点将台,锐利的眼眸扫视了一眼台下严整、威武的军容,满意地点了点头,忽地大声道:“各位关中子弟,无论你们以前是什么身份,但从今天起,你们就是一名铁骨铮铮的军人了。现在,我宣布,大秦虎翼军团第一骑兵纵队正式成立。”
“秦风!秦风!秦风!……”新军们热血沸腾起来,眼眸中满是骄傲的神采:自己,终于是大秦光荣而无敌军团中的一员了。
灌义压了压手,巨大的欢呼声霎那间平静下去:“将士们,我们秦军是一支强大而辉煌的军队。击灭六国,首创一统;横扫塞外,万邦臣服,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旷古末有的伟大功业。你们应该为自己是这支伟大军团新一员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但是,前人的荣誉只是过去,我们不能躺在上面睡大觉,不然,再强大的军团,再辉煌的历史也会成为过去。所以,新军的将士们,去努力开创属于自己的辉煌吧。我相信,整个大秦都将会为你们而骄傲,我秦军无敌于天下的荣誉将在你们手中获得延伸。秦风!”
灌义忽然高举右拳,怒吼一声。
“秦风!秦风!秦风!……”士兵们兴奋得发狂,只感到胸中的热血似乎要沸腾得激溅出来,连高亢的欢呼声都有些颤抖起来。
是的,荣誉和自豪,就是秦军这支无敌军团的烈烈军魂。千百年来,无数秦军先辈的热血铸就了这支军团深厚而强大的底蕴。
灌义又挥了挥手,霎那间,校场上又安静了下来。
“将士们,奉皇帝陛下诏命,你们将做为新建虎翼军团的骑兵部队开赴我国西部边陲,承担起保家卫国的重任。十日后,你们将奉命开拔,但你们还没有军官,而台下这些忠勇的军官都是太尉府从各支精锐军团中抽调的优秀军人,他们将成为你们的长官,在以后的岁月里和你们并肩做战,以生命和忠诚捍卫我大秦的至高荣誉。”灌义一指台下的上百名军官,语气非常热烈。
“秦风!秦风!秦风!……”新军将士们以热烈的欢呼欢迎这些远道而来的军官们。
霎那间,军官们的腰挺得更直了,眼睛也更有神,从千百次血战中锤炼出来的军人气度使得他们是那样的骄傲和自豪。
接下来,灌义开始宣传每一名军官的任命:很快,新军每一支十人尉、百人部都有了自己的军官。
片刻后,点将台下只剩下了一名年轻的军官:这名军官身穿黑色的盔甲,肩上配着淡红的紫绶,看军阶,应该是一名上尉。
陈汤仔细打量着这名军官:个子很修长,但显得结实而有力;淡淡的卧蚕眉,儒雅中透露出一点霸气;面孔英俊而肃穆,额下一点淡淡的短须,显得成熟而有威严;再配上凄厉的铠甲和精良的佩剑,显得杀气腾腾,却又带有一点儒将之风,显得很不平常。
这位应该就是自己这支纵队的最高长官了吧?陈汤心里猜想着。
果然,灌义在宣布完了基层军官的任命之后,扫视了一下整个新军纵队,微笑道:“下面,就是你们这支纵队最高长官的任命。相信,你们已经猜到是谁了。”灌义一指台下:“这位军官是上尉李旷,大秦名门之后,从今天起,他就是你们这支纵队的最高长官。日后,你们要服从他的命令,为大秦的荣誉和尊严南征北战。”
“原来他叫李旷,名门之后?那他是我大秦哪位贵胄的后人呢?”陈汤猜想起来。
这时,李旷大步走到新军阵前,威严的扫视了一下整个纵队。
纵队严整的军容让李旷没有话说,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微笑起来。此时,这笑容竟有一种点难言的魅力,仿佛是和煦的春风般令人感到温暖,又仿佛是一个善战的宿将般令人感到可以信赖。
“新军将士们,李旷不才,奉皇帝陛下诏命执掌你们这支纵队。日后,自当同甘共苦,生死与共。别的话我不多说,只要大家以后对得起‘军人荣誉’四个字,我李旷就是大家最可信赖的朋友和兄弟。秦风!”李旷振臂高呼一声。
“秦风!秦风!……”士兵们欢呼声来,热烈欢迎这名看起来似乎很不错的长官。
灌义大步从点将台上走了下来,微笑着对李旷道:“老弟,我这点心血就交给你了,你可得好好给我带着,别给我脸上抹黑。”
“灌兄放心,我李家从没有一个孬种,这支新军在我手里一定可以成为一名威震天下的劲旅。”李旷信心十足地道。
陈汤听得有些奇怪:听起来,李上尉和灌军私交不错吗,不然也不会这般老哥、兄弟的称呼。这个李上尉到底是什么人?
“哈哈哈,那就好,老哥也放心把这些彪悍的关中子弟交给你了。”灌义大笑起来,有些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面前的这支新军。
毕竟,这是灌义半年的心血,如同他亲自带大的孩子。如今要交给他人了,心里怎能不有一种深深的眷恋,这就是军人的感情:深厚而浓厚,顽强而执著。
忽地,灌义一拍额头,笑道:“呵呵,还忘了一件事。”大声道:“是本将军对你们这支子弟兵的最后一道军令,这是一道任命。经过太尉府的允准,在你们这支新军中将直接出现一名少尉军官,在本年度新军中这可是仅有的数人而矣。相信大家一定猜到了是谁吧?”
“陈汤!陈汤!……”新军们立时欢呼起来,没有一丝犹豫和思考。
的确,在整个新军中,也只有陈汤能够获得新军如此的尊敬和爱戴。
“哈哈哈,猜对了。”灌义大笑起来,骂道:“陈汤,你小子呢,还不给本将军滚出来,还猫着干啥呢?”
陈汤此时的心情真是激动难奈,强忍下澎湃的心潮,大步走出队列,躬身拜倒:“属下陈汤见过将军、李上尉。”
“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