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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路茳的下落。
第二天一早楚问垣便准备出去了,而这时候张家榆却在床上痛苦地呻吟起来,不一会儿工夫便去了两次毛厕,显然是拉肚子了。见此情景楚问垣便打消了带张家榆一起出去的念头,让他在客栈里好好休息,自己独身一人走了。
楚问垣这一去便是整整一天,等到他拜完各路码头回到客栈的时候却发现张家榆不见了,起先他还没放在心上,以为这孩子又去毛厕拉肚子了。但是左等不见人来,右等还不见人来,这下楚问垣有点慌了,联想起张家榆之前神色有异常之处,显然早上的拉肚子是装出来的,那么他一个人去了哪里了呢?
* * *
黄昏时分,陶敬闻回到了自己的府里。
迎面就见家里的管家匆匆走来,凑到面前轻声道:“老爷,中午的时候有个少年前来找您,我说您不在赶他走他说什么也不肯走,现在还在门房候着您呢。”
“哦?”陶敬闻微微一愣,“少年?多少年纪?长什么模样?”
“十六七岁的年纪,人倒是长得挺俊秀的,就是打扮看着寒骖了点。”管家道。
陶敬闻低头想了想,忽然眉头一跳,抬起头道:“走,去门房看看。”
来到门房,管家刚把房门推开,一个身材修长的少年已经先自迎了出来,见了陶敬闻“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地,连磕了几个响头道:“陶叔叔,侄儿家榆给您磕头了。”
“家,家榆?”陶敬闻这下真是吃惊非小。
“陶叔叔……”张家榆抬起头来正要说话,却被陶敬闻一摆手制止了,“先随我去书房吧。”同时吩咐管家道:“别让家中其他人来书房,有客人来访也给我推了。”
“是!”管家瞟了张家榆一眼,低着头转身去了。
来到了书房,陶敬闻将房门关好,转身再看张家榆之时不禁唏嘘一声道:“家榆啊,几年未见你都长这么大了,刚才我都有点不敢认了。”
“陶叔叔……”张家榆双膝一软又跪在地上,眼圈红红地道:“陶叔叔,家榆历经千辛万苦才得以来到京城,请您收留家榆吧。”
陶敬闻上下打量着张家榆,当目光落到他背上背的那把剑时,脸上的肌肉微微一跳。“先起来吧,有话慢慢说。”原本陶敬闻是想上去拉起张家榆的,但是现在他没敢过去,只是摆了摆手先在椅子上坐下了。
“陶叔叔,你若是不答应收留家榆的话,家榆便不起来了。”张家榆道。
“呵呵。”陶敬闻笑了起来,“那先起来坐吧,待我详细问过之后再答应是否收留你也不迟呀。”
听陶敬闻这么一说张家榆才站了起来,走到陶敬闻对面坐下,这时候便听得“咚”地一声响,原来是他背上的剑鞘尖敲在了凳子上面。张家榆向后一探手熟练地将剑解了下来,然后竖着靠在自己右边的大腿上。
看着张家榆这一系列的动作,陶敬闻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沉吟了一会儿问道:“家榆啊,你这次是怎么来的京城呀?”
“和我师傅一起来的。”
“你师傅?”陶敬闻的目光再次投向张家榆脚边的那把剑。
“我师傅是云真教的道士,我是跟着他云游来的京城。”
“噢,听说云真教的道士都是习武之人,看来你也跟着学了不少武艺了。”陶敬闻笑道。
“家榆拜云真教道士为师目的并不在练武,所以武艺只是平平。”
“哦?既然目的不在练武,又为何要拜他为师呢?”陶敬闻奇道。
“因为只有拜了他为师才有机会离开西北回到京城。”张家榆道。
“噢,原来是这样。”陶敬闻的一颗心这时才算有点放下了,“那你来京城就是为了投靠与我?”
“是!家榆不甘终生为奴,所以求陶叔叔看在与家父的交情深厚的份上帮家榆一把,家榆这里给您磕头了!”张家榆说着再次翻身跪倒,“咚咚咚”又是磕了一连串的响头。
看着张家榆如此表现,陶敬闻的一颗心算是彻底放下了,原来这孩子不是上门寻仇的,看来张林栋并没有醒悟到当初是自己在药的剂量上做了手脚。只不过这个小子若是留在身边总不能让人放心,该怎么打发他走呢?
见陶敬闻沉默不语,张家榆抬起头急道:“陶叔叔,只要您肯留我下来,您让我干什么都成!”
张家榆此言一出,陶敬闻的眉头又是轻轻一跳,这时候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张家榆脚边的那把剑上,心头忽然一阵“砰砰”乱跳。
“你,你来找我的事儿你父亲知道吗?”陶敬闻问道。
“家父不知道。”张家榆摇了摇头。
陶敬闻微微点了点头,他太了解张林栋的脾性了,如此清高之人即便是在逆境中也不会向任何人企求什么的,看来张家榆并没有继承他父亲的铮铮傲骨,不过也难怪,年轻人志向高远,谁又愿意一辈子在西北军中为奴呢。
“那……”陶敬闻现在开始琢磨收留张家榆的可行性,因为刚才张家榆的那句话已经打动了他。“家榆啊,你好久没来京城了,这几日先在我这儿住下,好好的玩上几天……”
“陶叔叔……”见陶敬闻没有给他确切的答复,张家榆很是失望着急。
“先住上几日吧,你的事情容我再考虑两天。”陶敬闻微笑着摆了摆手,然后喊了一声道:“陈管家在了么?”
“在了,老爷!”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
“进来!”陶敬闻唤进管家吩咐道:“安排个房间给这位张公子住,好生招待了,知道么?”
“知道了,老爷!”
“陶叔叔……”张家榆还待继续述说,却见陶敬闻轻轻挥着手道:“先去歇着吧……”
见陶敬闻似乎无意在和自己纠缠下去,张家榆心中很是失落,心想难道真的是世态炎凉?自己的父亲以前对陶敬闻是多么的关爱,现在他却翻脸不想认人了?
张家榆拿起脚边的长剑站起身来,转身刚要随那管家出去,却听陶敬闻淡淡地说了一句道:“家榆啊,既然学了武艺了也别荒废了,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用上呢。”
张家榆转过头来冲着陶敬闻作了一揖,有气无力地道:“家榆知道了……”说罢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望着张家榆远去的背影,陶敬闻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道:“你比你老子识时务得多了,就不知道是不是比你老子更聪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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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初出茅庐' 第二章 行刺。改籍
(起1P点1P中1P文1P网更新时间:2006…6…10 20:37:00 本章字数:5340)
张家榆这边不辞而别,那边的楚问垣可是急得元神都快出窍了。
“这孩子到底去哪儿了呢?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他父亲交代呀。”其实带张家榆出来并不是楚问垣的本意,也不是张林栋的主意,完全是张家榆一再坚持的结果。
由于他们张家人的身份比较特殊,既是奴隶又不完全是奴隶,一家人还是象以前一样生活在一起。而且这么多年下来军营里的人对他们的看管几乎完全取消,只要不是张林栋逃走,家中其他人消失一个根本没人在意。
张家榆正是利用了这样的机会才得以跟着楚问垣一起离开西北,当然这都是他预谋已久的结果,自打楚问垣出现的那一日起他就打起这个主意了,因为他知道单凭他一个人是离不开西北的,首先他父亲张林栋就不可能同意他离开,作为罪人的儿子,又是奴隶的身份跑到哪儿都是遭人歧视的,还不如呆在父母身边混口饭吃。而且张林栋还期望着把一身医术传给儿子,让他今后能在西北军营中混个差事那就很不错了。
其次,若是不顾一切只身上路的话,身上没钱又不认得路,那是根本不可能到得了京城的。所以张家榆把回京城的希望完全寄托在了楚问垣的身上,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他不惜拜楚问垣为师,学他根本就不愿意学的武功。让他没想到的是楚问垣居然非常认真地对待他这个徒弟,这基本功一教就是三年多,再一晃眼居然就整整五年多过去了,直到今年楚问垣才流露出了要离开西北的想法,张家榆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所以坚持跟着楚问垣一起离开西北。
楚问垣拿出翡翠八卦掐动指诀算了起来,几卦打下来心里便有了点数了。
“这孩子原来一直是想回京城,现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