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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这开始出来的叫酒头,是有毒的,喝一点就胸闷难受,过量绝对会死人的,只有储存一段时间,让里面的毒散发出来,然后才能和酒勾兑在一起。”李愔气道。
“竟然还有这种奇事?”李孝恭一脸惊奇地问道,“不过这酒头的味道真香,我都忍不住想喝了。”李孝恭也是一脸的馋相,他和李永不愧是父子,一对不要命的酒鬼。
接了大约有一斤左右的酒头,立刻换坛子,这时出来的就是酒心了,可以直接饮用。一直到最后出来的酒液味道变淡时,然后再换坛子,这时出来的就是酒尾了,等到下次蒸馏时,可以将酒尾加入再次蒸馏。
“来!大家尝尝这酒如何?”李愔捧着放酒心的坛子,深吸了口酒香这才说道。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不好酒的,特别是李孝恭父子,第一个冲上来,倒了一碗就迫不及待地往嘴里送。结果酒一入口,立刻被高浓度的酒精冲的想吐,但却又舍不得如此美味的酒,一时间脸色涨的通红,过了好半晌才缓过劲来,‘咕咚’一声将口中的酒咽入肚子。
“呼~,好烈的酒!”李孝恭长出了一口气,高声赞道。
“好酒!再来一碗!”李永这小子就是个酒疯子,几口将碗中的酒喝光,觉得没有过瘾又倒了一碗,旁边的李道宗等人一看,再不行动估计什么都喝不到了,一窝蜂的冲上来乱抢。
有了李孝恭父子的教训,他们没敢大口地喝下去,而是小口的品尝,等适应了这酒的烈度之后,这才放开了胆子大喝,不一会的功夫,坛子中的酒让他们喝掉大半。
“咯~,六……六郞,这酒真好,就……就是太烈了!呵呵~”李永大着舌头醉眼矇眬,说完一头栽倒在地上,刚才就数他喝的最多,这酒又这么烈,酒量向来不怎么样的他再也坚持不住醉倒在地。
“哈哈哈~,这混小子!”李孝恭大笑的用脚踢了一下儿子,“来人,把他抬下去!真丢人,没酒量还敢喝这么烈的酒!”
“好酒!好酒!喝了这种好酒,以后再喝其他酒都会变的淡而无味,如果做的好,何止是年入百万?甚至是千万也有可能。”一向对钱财最敏感的李道宗这时也明白过来,原来李愔说的生意就是这酒,如果不是亲口品尝过,他绝对不会相信这世上还有如此美酒?
“六郞,这酒产量如何?”李孝节和李愔经常混在一起,说起话来就很直接。
“相同的粮食,产量估计只有以前的三分之一,不过只要原料足够,几乎是要多少有多少。”李愔估计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如果不经过蒸馏,酒的度数最多只有十几度,而经过蒸馏之后,度数最少也要增加三倍,加上蒸馏过程中流失的,能有以前三分之一的产量就不错了,这还是蒸馏使的酒糟的出酒率增加不少的结果。
“好!如此一来,的确是一笔大生意,六郞你准备如何分配股份?”李道宗已经被蒸馏酒的美妙‘钱’景冲昏了脑袋,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就可以将这酒上市,然后换成沉甸甸的铜钱。其他人也都静耳倾听,毕竟这关系到他们以后的利益。
“嘿嘿,小侄我可是个穷王爷,现在府上还欠着不少的外债,所以这次我只能以技术入股,最少要占两成的股份,至于剩下的吗,还是由三位皇叔和皇兄自己商量吧!”李愔耍了个滑头,反正技术在他手中,两成的股份他是占定了,至于剩下的怎么分,他就不管了,毕竟分多分少都得罪人。
“哈哈哈~,人人都说六郞失忆之后变的文才惊人,今日老夫没有见到你的文才,但却先见识到你的滑头了!”李孝恭听完李愔的话后,笑着打趣道。其他几人也都明白李愔的心思,跟着也是一起哄笑。
接下来由李道宗打头,四个王爷按照出的资金或实物的多少,开始分配各自的股份。别看这几个都是王爷,可是关系到自身的利益时,却和普通的商人没什么两样,就连李恪也不例外,争吵到最后,连李愔也被他们拖下了水,吵吵闹闹最后好不容易才定下来。
重新划分的股份由财大气粗李道宗占了三成、李孝恭占了两成,李恪和李孝节的实力最弱,各自占了一成半,李愔占的两成不变,不过除了提供技术外,他还要免费提供蒸馏器的制作以及后期维护。
五个人一共出资了约有三十万贯钱,相当于贞观年间财政总收入的百分之一,对于几个王府来说,也是一笔庞大的资金了。而李孝恭在长安城边有一片面积不小的荒地,刚好可以用来建造酿酒作坊,作坊里的工匠由各个王府出人,不够的就向司农寺购买。
酿酒作坊中最核心的就是蒸馏作坊,计划中是将蒸馏作坊单独划出来,由各个府上的心腹工匠组成,没有经过他们五人的共同应允,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否则一律处死。毕竟这里匠人都是官奴,生死都握在他们这几人的手中,做为现代人的李愔对于这种奴婢制度十分不适应,不过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这不是自己可以改变的。况且这种制度现在对他来说也十分有利,至少可以保证蒸馏酒的秘密不被扩散出去,所以暂时他也没有打算去改变。
“来来来!小弟多谢两位王兄的照顾,以后但有差遣,小弟一定粉身碎骨万死不辞。”酿酒作坊的事情敲定之后,李愔立刻备下酒菜款待众人,席间李孝节连连向李孝恭和李道宗两人敬酒。李愔私下向李恪打听了一下,原来李孝节之所以跟着他们一起来,还要多亏了李孝恭和李道宗两人的帮忙。
这件事说起来也有些年头,李孝节的老爹是淮安王李神通,活着的时候也是一位军功显赫的老将军,为大唐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有七个儿子都被封王,可见当时李渊对老头功劳的肯定。老头和李渊是堂兄弟,比李孝恭等人都大一辈,李孝恭和李道宗年轻时,在军中都受过老头的照顾,对老头都十分的感激,贞观四年李神通去世,咽气前特别将两人叫到榻前,叮嘱他们帮忙照顾自己的一帮儿子,毕竟老头也知道自己这帮儿子都是什么货色,李孝恭和李道宗两人都含泪答应了。
要说李孝节兄弟十一个有七个王爷,也算是一门显赫,其他人过的都还不错,要么是王爷要么是国公的,虽然没什么才能,但也都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贵族生活。可就李孝节这家伙是个不省心的主,吃喝嫖赌是样样俱全,他府上又没什么赚钱的营生,光靠他那点俸禄根本不够,没几年就将以前淮安王留给他的老底吃光了。现在李孝节其实比李愔还惨,偌大的一个清河王府上只留下几个撑门面的下人,其他的都因为养不起遣送出府,出身显赫的清河王妃身边竟然只有一个陪嫁的侍女服侍,甚至连生女儿时,都要回娘家养身子,可以说丢人到极点。
可就算是混到如此地步,李孝节仍然死性不改,开始他那十个兄弟还时常接济他,但后来发现实在填不满这个无底洞,慢慢的也都对他避而不见。后来他同一辈的人几乎都不愿意搭理他,光借债不还就已经将人得罪光了,整天只能跟着李愔这帮小辈混吃混喝。
这次是李孝恭和李道宗实在看不下去了,正准备帮他一把呢,刚好赶上李愔说有大生意要做,所以他们就把李孝节叫了过来,他那份一成五的股份,还是两人共同出钱借给他的。李孝节为人虽然混蛋,但对于李孝恭和李道宗的帮助,还是十分感激的,酒桌上一直给两人敬酒。
酒就是新酿的烈酒,菜式大部分都是李愔从后世带来的,而且应李恪的强烈要求,昨天晚上的叫花鸡做为这次的主菜,颜色金黄橙亮,肉质鲜嫩酥软、香味浓郁的叫花鸡,让在座的几个王爷吃的是仪态大失,一个劲地让夸李愔府上的厨子。
“六郎,这酒好则好矣,就是太烈,而且辛辣之气太重,怕是有人喝不惯?”李道宗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脸色通红的说道,“不过倒是适合我们这些军中粗野之辈,一口下去辛辣的酒气直冲胸腑,十分的过瘾!”
“哈哈哈~,叔父放心,这酒储藏起来不怕变质,只要放上一段时间,新酒中的辛辣之气就会散去大半,酒味会变的十分的香醇浓厚,而且储藏的时间越久,这酒喝起来就越香,如果两位叔父有耐心等上几十年,绝对会变成连神仙都会勾下来的仙酿!”李愔打了个酒嗝说道,他虽然不喜欢喝酒,但今天在坐的都是长辈,两个平辈的年龄都还比他大,唯一比他小的李永现在还没醒,所以无论谁敬酒,他都得喝,现在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哈哈哈哈~,你这臭小子竟然敢打趣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