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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世恭立刻停止了少儿不宜的举动,连忙蹲下问薛成平道:“有什么事吗?”
“平儿怕!”薛成平奶声奶气地说道。骤离祖父母和母亲,又赶了上千里的路。虽然见到了从未见到的父亲,可薛成平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很怕生,所以现在特别希望相对比较熟悉的父亲来陪伴。
“那今天爹就陪你睡吧!”吴世恭笑道。
“咯咯咯——!”薛成平立刻乐出了声,他二话不说,爬上床,就要往被窝里钻,生怕吴世恭反悔。
吴世恭一把把薛成平楸了下来,在他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笑骂道:“衣服、鞋也不脱,这个小皮猴。”
吴世恭轻轻地把薛成平的小手放进被窝,并俯身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听完故事的薛成平心满意足地熟睡着,还轻轻地打起了小酣。
梅韵附在吴世恭的耳边,轻笑道:“姑爷!您故事说的不错啊!”
吴世恭也轻笑了几声,道:“当年给小洁讲的时候练出来的。怎么?你想不想听啊?”
梅韵立刻白了吴世恭一眼。吴世恭也曾经给梅韵说过故事,可他这种不正经的故事谁想听啊?
……
“你们干什么吃的?连少爷也看不住?废物!蠢才!”孙呈秀破口大骂道,一旁他的夫人也啼哭不休,“王班头,封闭四门,把少爷找回来。要不然,休得怪本县心黑手辣!”
今天孙呈秀的夫人带着儿子外出游玩,可一不留神,他的儿子就不见了。听闻这一消息后,孙呈秀立刻是方寸大乱,满脑子就是一片空白。
“老爷!老爷——!”孙呈秀的管家一路小跑叫喊着。
孙呈秀一脚踢在他的身上,大骂道:“你这杀才!鬼叫什么啊?”
生生地受了这一脚,那管家相当委屈,他连忙禀告道:“老爷!有人把少爷送回来了。”
孙呈秀一下子跳了起来,又一脚把管家踢开:“让开!”之后连忙带着夫人向外冲去。
一到外堂,孙呈秀就看到一位壮实的汉子抱着自己的儿子,儿子看起来情形不错,还拿着个糖人放在嘴里舔。一见到孙呈秀,儿子立刻张开双臂要孙呈秀抱。
孙呈秀连忙上前,先把儿子从那汉子手中接过来。之后觉得自己有些不礼貌,连忙客气道:“这位壮士!多谢把犬子送还。请问壮士尊姓大名。”
那壮士也笑呵呵地回答道:“小人名叫李柱,是汝宁吴大人的人,一直得知孙知县与大人故旧,今见贵府公子走失,特来送还。惊扰莫怪!莫怪!”
孙呈秀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他立刻勃然大怒道:“世恭老弟竟敢如此!世恭老弟竟敢如此!王法何在?来人啊!把他抓起来!”
没想到李柱照样稳如泰山,他躬身向孙呈秀又行了个大礼,笑着说道:“贵府护卫相当疏松,我家大人才让小的们来帮忙。所以孙知县休得惊慌。有着我家大人的照应,贵府公子福贵安康得很啊!”
这威胁话一说,孙呈秀立刻就是一紧张,他抱紧了儿子,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大人何必如此辛苦,也应无为而治,这么操心劳累干什么呢?话尽于此,得罪莫怪!”说完以后,李柱又向孙呈秀行了一礼,接着大笑着离开了。
看着李柱那嚣张的背影,孙呈秀的脸色阴晴不定。突然,他的儿子挣扎道:“爹!您抱得孩儿疼!”
……
第632章 考校
又近年关,吴世恭带着一群护卫在大营中散着步,他们牵着人来疯等马围着校场在遛着圈。
“大人!其实南阳军、本部出一个镇,再加上归德协三路出兵,只要一个冬季,我们汝宁军就可以荡平河南。留着那些流匪,麻烦!”迟明对吴世恭说道。
为了让部队的分级更清晰。吴世恭就把在南阳的部队升级为军,下辖团练镇和从南阳军团扩编的熊捶镇,共五个军团一万八千人马,由周巡为南阳军的统领。为了区分,汝宁军也取消了军团的名称,改为“协”。因此,现在汝宁军由小到大的编制是:小队——连——营——团——协——镇——军。真有些古今名称混杂使用的味道。
由于连续两年的大旱。被汝宁军和河南官军好不容易平息的地方匪乱又兴旺了起来。虽然这些流匪不敢靠近汝宁军的控制区,汝宁军消灭他们也费不了什么气力,但是有着这群苍蝇在一旁“飞舞”,总让人感到闹心。
“怎么?没待几天就想活动了?连年都不要过了。是不是陪着我这老头子感到没劲啊?”吴世恭开玩笑道。
“哪能啊?大人怎么会老啊?”迟明连忙笑道。
“和你们比,我可就算老了。这次你们一进我的亲兵队,立刻把亲兵队变成了青年近卫军。谁还敢说自己不老啊?”吴世恭的玩笑话引起了一阵大笑。虽然吴世恭还未满三十,可与二十不到的迟明、黄定他们相比,确实算是一个“老头子”了。
“青年近卫军?这名字不错啊!大人!以后我们亲兵队就叫这个名字吧!”黄定听到了吴世恭在无意中说的一个后世的名词,立刻就亮了双眼。
“好吧!”吴世恭当然是无可无不可,“不过首先要考校你们,为什么我不派兵到豫中、豫北扫荡流匪?”
“大人!南阳军现在不可以动!”一旁的一名亲兵禀告道。
“哦?你叫赵敢吧!说说为什么?”吴世恭笑着说道。
赵敢立刻立正,说道:“相对豫中、豫北的流匪来说,谷城的张贼威胁更大。南阳军要保障南阳铁矿,又要挡住陕贼侵扰汝州,还需防住张贼再反,因而不得轻动。”
张献忠在谷城接受明廷的招抚,固然是一种权宜之计,但不能否认,他当时在思想上是有动摇的一面,也做了一些很有欺骗性的动作。而且张献忠对熊文灿等官员贿赂又厚,在朝廷中找到了许多“干爹”。虽然汝宁军是确定而且肯定张献忠是诈降,可是并无可能冒然地出兵,去剿灭张献忠的农民军。
可是山川司和军情局的密探也探知:张献忠在受抚以后,接受了朝廷授予的副将官职,也领取了一些粮饷。并在与朝廷官员的接触中,张献忠也尽可能遵守明朝官场的惯例。而且张献忠还曾到沔阳港拜见总理熊文灿。
但在实际上,张献忠在谷城始终保持了农民军的独立性。他虽然伸手向明政府要粮饷,却不接受明政府调他去镇压其他农民军的命令,也不接受改编或遣散。表面上他同明朝地方官员和当地乡绅时有礼节上的往还,内心里却处处戒备,保持着高度警惕。他在“受抚”的掩护下做了许多再反的准备工作。
在军事上,张献忠的农民军在“受抚”期间仍然人不散队,械不去身,并且不断操练士马,保持着临战体制。并且每日置造战船,打造极精军器。买马制器,日夜整办,惟恐不及。反正是厉兵秣马,做好了一切造反准备。
而在经济上,张献忠也在谷城实行过屯田,并利用自己的副将官职,勒令当地士绅把收来的租子交充军粮。张献忠还改谷城王家河为太平镇,在镇上设立关卡,往来货物一律征收一半,充作养兵费用。不仅保护了民间贸易,还为农民军获得了必要的物资装备。
此外,张献忠招揽了一批士绅出身的文人作为参谋人员,帮助策划军机进止。其中比较著名的有湖北应城县生员潘独鳌和谷城的徐以显、王秉真。这些人大抵是在朝廷统治下感到受压抑而参加农民军的。如潘独鳌就是因同本县乡绅争夺田产,败讼后愤愤不平才投入张献忠队伍的。
这些文人的加入,为张献忠的农民军做了一些有益的事。例如:徐以显就曾给张献忠讲解《孙吴兵法》,帮助农民军制造三眼火铳、狼牙棒、埋伏连弩,指导布设团营方阵、左右营诸法。使得张献忠的农民军战斗力得到了一定的提高。
并且五省总理熊文灿等官员还贪得无厌。因为熊文灿在担任福建巡抚和两广总督时,通过招降郑芝龙勒索到大批财宝。而张献忠受抚以后,他又故伎重演,责赂黄金蹏褭千,珠琲盈斗,瓖货累万万。使得张献忠都对部下笑道:“这是把我当作郑芝龙了。”
如果破财消灾倒也罢了,可是那些朝廷官员不仅是勒索财货,一些对农民军怀着仇恨心理者,还一再秘密策划并向朝廷建议,趁张献忠部屯扎谷城的机会,调集重兵加以歼灭。谷城知县阮之钿甚至准备用下毒的办法谋害张献忠。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了张献忠必定会反。无非是怎么反和什么时候反的问题。但只要看看谷城离襄阳、离南阳和汝宁距离,就使得汝宁军一定要预备好一支部队,随时准备张献忠的再反。
吴世恭对赵敢的回答比较满意。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