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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可以,只是以什么名头去呢?”高婶对于这个场合一点也不胆怯,只是请帖只有一张,自己没法跟着。
谢芳草不在意的说:“你就是我大姐,姐妹一起去她们还能说出什么来?咱们干脆结拜得了,我一直盼望有一个姐姐呢。”
高婶笑着说:“好啊,我娘家也没人了,正好有娘家。”
两个女人马上拉着手,亲热的不得了,嘀嘀咕咕说起来没完,将一众大大小小的男人扔到一边。
方晴咳了两声也没有打断,只好对大舅说:“大舅,咱们有钱了,想在篦子镇买些地,您来帮着管理怎么样?”
说到土地,大舅眼睛一亮,看了看方舒平,意思说:你是方家长子,你怎么说?
方晴心里不忿的吐槽:“女孩真没有地位啊,难怪娘被养成那样的性格,哎”
方舒平对谢大亮说:“大舅,我们都是这个意见,在这买地您带着人耕种,将姥爷姥姥他们也接过来,沟那沿的地就租赁给村里谁家种就行了,姥爷姥姥年龄大了,也该歇歇了。”
“平儿这个建议好,就这样定了,要是爹爹不来,只将咱娘接来他就跟着来了,呵呵,”谢小亮高兴的说着。
“咱爹咱娘一定不会住在这里的,尤其是咱爹,要是有人说风凉话还不得气病了?可是咱家没钱买房子,只能租房了,”二舅上次受伤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心有余悸的说。
高大叔接着说:“晴儿跟我说过要买房,我没有同意,怕打眼,要是老人来了,不妨买一处小院。”
“不行,爹娘怎么能住在女儿家,还不得被人戳脊梁骨啊?咱们还是先租院子,以后有钱再买,”二舅可不想受那屈辱。
“我当女儿的就不能孝敬一下爹娘啊?我有钱了不能让爹娘跟着享享福?我就要买院子给爹娘住,你要不同意我就哭给你看,”谢芳草着急拿出当妹妹的杀手锏,泪水悬框欲滴,幽怨的望着谢二亮。
谢二亮马上缴械投降说:“你别哭,你别哭,好了好了听你的,”说完还用大手擦擦脑门。
方晴趴在高婶怀里闷笑,看样子娘作为小妹,一贯用这法对付哥哥,以达到自己的目的,难怪娘眼泪那么多呢。
强儿不合时宜说道:“娘,爱哭不是好孩子。”
大家齐齐笑出声,谢芳草这才想起还有晚辈在呢,有些不好意思,瞪了强儿一眼说:“我是为了孝顺你姥爷姥姥,哼”。
二舅抱过强儿亲了亲说:“我就怕你娘哭啊,那泪水比横江水还要多啊。”
大家又都笑了起来,只是怕谢芳草不好意思,没有畅怀大笑,就这样,谢芳草的脸也绯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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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暗流汹涌
大家商议完章程,就开始洗漱休息,大舅和二舅打着灯笼一起送高大叔他们,怕路上出什么事情。
由于二舅母有时忙的很晚,耀星就跟着谢芳草睡,耀明自然要跟着,就这样,每晚方晴都会跟着娘忙乱一通,就是洗脸洗脚都能累出一身汗。
这边方家都休息了,那边方家还在说着话,原因是方蕙兰寻死觅活,她很不同意这个婚事。
方会全和方玉石坐在炕里,陈氏和大伯母一个坐在炕沿,一个坐在凳子上,空气凝结沉闷。
又沉默一会,方会全如释重负的说:“玉石啊,为了你的前程,将你二妹许给孟桥玄,我也搭上老脸,哎…蕙兰虽寻死觅活的闹腾,总算没耽误,亲事终于定下来了。”
大伯母劝慰说:“二妹以后会想明白的,爹别跟着着急,小心身子骨。”
“这个死丫头,不知好歹,她都十七了,到哪找那么合适的后生啊,孟家小子说是身子骨不好,可也没有大病啊,不就是弱一些吗,你看她闹腾的,这要是传出去将亲事搅黄,可就损失大了,”陈氏恨铁不成钢的说。
“娘,二妹在意的是,那个孟桥玄屋里女人太多”大伯母小声的说,说完急忙垂眸,恐怕老太太火气撒到她身上。
“女人多怎么了?只要进门后怀上,以后有儿子傍身,还怕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女人?人家是什么家,那可是大户,别的不说,铺面就好几个,表姐夫又是亭长,只要生下儿子,老孟家财产以后还不都是她的?”陈氏提到财产。眼里冒出光芒。
孟桥玄,是亭长夫人姨家的孩子。
孟家只有这么一个独子,从小娇生惯养,恐怕磕了碰了,跑不让跑跳不让跳的,整天有佣人轮流抱着,身子骨不经锻炼,越来越虚弱,后来就成了个药罐子。
为了让孟家子嗣不那样单薄,怕孟家留不下后人。孟桥玄刚成人,孟老夫人就开始往儿子屋里塞女人,可以说是妻妾成群。可这样又掏空了儿子的身子,由于身体不好,遗憾的到现在也没生下一个子嗣。
这样恶性循环,孟桥玄身子也越来越不济,加上克妻名头。丧妻三年依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填房。
孟家的确是个富户,在镇子上以经营绸缎生意为主,同时,在壶子县和涸广县也都有铺子。
“爹,严家之所以这样热衷帮着说媒拉纤,是不是里面有私心啊?”方玉石总感觉这里面有事。
方会全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光说:“是啊。前一段时间严家老大不是被那个小将军打了吗?所以他们希望以后遇到事,能有官场上的人帮着说说话,这才向亭长靠拢的。哼,现使现喂,早干嘛去了,那个严老头,觉得自己家很有钱。眼睛都长到脑顶上,根本不把亭长放到眼里。现在才知道巴结,哼,真是贼来了才关门—晚了。”
方玉石接着问:“难道他们做媒人只是为了这个?”
陈氏问道:“你听到什么了?还有别的缘由?”
大伯母接着话茬说:“她大姑跟我念叨,说严家也看上玉生家的买卖了,本打算要将豆干技术买回来呢,后来玉生成了校尉了,他们才没敢出手。”
“啊?他们打算出多少钱?”方会全急切的问。
陈氏也焦急的说:“那是咱们家的技术,他们怎么还打起主意了?”
“玉生当了官,他们怕惹不起,大姑猜想,严家是不是通过二姑的婚事跟亭长关系好后,想拉着亭长一起干啊?”大伯母说。
“你怎么才说啊?早怎么不告诉我?”陈氏恼怒的说。
“我今早买菜的时候见到大姑才听说的,她大姑也是猜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大伯母急忙解释:“我也问严家出多少钱买,可是她大姑说不知道,严老二没有跟她说。”
“这个老不死了,敢情还留着这一手,”方会全很气愤,感觉自己被人算计了。
“爹,您别着急,前几天,娘已经跟亭长夫人说了,豆干是咱家技术,只是被谢芳草偷去了,想着让亭长夫人帮着讨要,谢芳草肯定不敢不交出来的,亭长夫人满脸笑容答应,这不已经给谢芳草送请帖了,准备要会会呢,”大伯母越说越兴奋,脸上带上激动的光彩。
方会全这才舒了一口气,豆干技术要是被亲家买去,自己就别在篦子镇住了,还不够丢人的呢。
“嗯,这次你嘴快倒是快出好处来,”方会全给陈氏一个笑脸。
陈氏得意的说:“哼,亭长夫人出面要秘方,看那个贱人怎么搪塞,还有那个小崽子,再怎么伶俐还能逃出亭长之手?等着吧,有她们哭的时候。”
“你想怎么样?玉石家里的现在可是官眷,你可不能招惹,还是皇上口谕,就是县令也都得给几分薄面,你给我消停些,”方会全警告说。
“那秘方你不惦记了?眼看着她们用那秘方发财你不眼红?皇上口谕怎么了?那秘方是咱们家的,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得交出来,咱们又不理亏怕什么?”陈氏很不以为意。
大伯母也跟着说:“爹,既然亭长夫人出面,这事就好说了,她们不敢不给,到时咱们只要跟亭长家分成就行。”
“你给我闭嘴,跟亭长分成跟与虎谋皮有什么区别,可别秘方被亭长夫人拿去,咱们损了名声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方玉石有些心慌意乱:“爹,豆干的秘方如果亭长夫人拿到手,不给咱家咱们就算了啊,别为了那点利益搭上二妹一辈子不说,我的师爷也干不了了,”自己年龄大了,即使没有战事再考也未必能成为举人,这次是自己一个机会,好不容易进官衙办事,怎么也不能失去。
“这事你别管,你就好好干就行了,一定要巴结好亭长,家里以后还指望你呢,”方会全眉头紧锁的说。
跟玉生分家,自己一分银子没有收到不说,还搭了几百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