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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加上刘婶和刘正利这两天没来,因为刘大伯病情加重,已经卧床,老太太也躺在炕上,所以家里没有人伺候不行。豆腐就没有做出那么多,剩下的豆浆不少。
原来方晴打算将点过卤的豆腐脑放在锅里加热,可是谢芳草说:“那样不行,根本起不来皮,不用试,我知道,直接用豆浆应该可以,不过锅温得控制好,不能大火得用小火慢慢的加热,还得热度匀称了。”
方晴没想到娘这样适合当研究人员,真是不用自己费力,娘一下就无师自通了。
将豆浆用勺盛到平底锅里摊开,用温火加热,一会就见豆腐脑表面出现一层干膜,方晴激动地喊:“娘,就是这层膜,快拿下来,”说完,从旁边拿了一个笸箩,递给谢芳草。
谢芳草用筷子轻轻一挑,就见那层豆皮从锅里脱落出来,用笸箩接住。
方晴趴在笸箩跟前细看,果然与前世的豆腐皮样子差不多,只是前世是方的,这一世是圆形。
用手撕下一块放嘴里尝了尝,看样子要跟豆腐干一样得晾晒才行,要不水分太多。
烧火的方舒平跑过来,用手也撕了一块放到嘴里说:“哎呀,味道还真不错,要是再往豆浆里放些盐就更好了。”
方晴崇拜的对他说:“哥,你太聪明了。”
谢芳草又掀开一张豆腐皮说:“是不是得起个名字啊?这个能卖钱吗?”
“这不是豆腐的皮吗?娘连这个都不知道,”强儿也撕了一块放到嘴里说。
“你聪明,你们都聪明就行了,娘笨点也高兴,”谢芳草忙活的上瘾,一张张的做着。
最后,又往豆浆里加了一些盐,做出来的豆皮更入味了。
一家子围坐在炉台前,一边忙活着一边憧憬着未来美好生活。
方晴借机重申:“哥哥,爹爹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你一定要努力学习,争取能成为一个官衣,到那时,谁也不敢欺负咱们家了。”
方舒平认真的点点头没有说话,炉火将他的小脸映射的很明亮,看样子他早就打着这个主意,在奶奶家大伯父只是个秀才,就多少人羡慕和尊敬,他这么聪明,一定看得很明白。
“要是能像你大伯一样成为秀才,娘就满足了,娘可不敢奢望你哥成为官衣呢,”谢芳草忙活着,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咱们现在的日子过得这样好,娘原来想都不敢想,要是不打仗,日子就这样下去,你爹在回来,娘就什么都不奢求了。”
“娘,以后咱家的日子会更好的,到那时,咱们自己盖个大院子,您什么不都不用干,每天都穿的漂漂亮亮的,”方晴想到要是官太太是不是就这样啊。
“还什么都不干?谁给你做饭吃啊?难道一家人大眼瞪小眼饿肚子玩吗?呵呵”谢芳草被逗笑了。
“那些事不都是有佣人做吗?哪还用您上手啊?”方晴一边看着强儿在那舞剑一边说。
谢芳草笑得更厉害了:“你瞧瞧,还没等挣钱就要使奴唤俾了,你可真敢想。”
“姐姐说过,一切皆有可能,”强儿突然插嘴说。
“妹妹这句话说得真是经典啊,怎么想到的?”方舒平激动地抬起头问道。
不过,他在这里所说的经典应该是典范的意思。
方晴挠挠头,装着迷糊地说:“就是乱想的呗,啥叫经典啊?”
果然,方舒平说:“经典就是典范,可以作为范例教导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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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人满为患
早晨起来,秋意更浓,寒气越来越重,大家不约而同的穿上夹袄。
洗漱完,依然没有见到早该初升的太阳,只是淡白色的晨光将大地照亮。
“平儿,今天阴天,别忘了带把雨伞,”谢芳草嘱咐着准备去上学的方舒平。
“哦,知道了,娘,”方舒平将书袋整理一下,去西屋拿了一把竹伞,跟大家告别就去上学了。
越过前院的时候,就听三表哥喊着:“平儿,今天你要是放学早,就去市场找我啊,我带打老牛去,咱们一起玩。”
打老牛就是陀螺,是民间一个俗称。
方舒平刚答应一声,就听二舅母清亮的声音响起:“平儿,别听你三表哥的,他就知道玩,市场上卖豆干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玩,在这样贪玩,就将他送回沟那沿去,让你爷爷管管你。”
“娘,我来这几天哪里玩了,昨天我还自己看摊呢,还卖了不少钱,都没收错钱,晴儿妹妹还说我算得快呢,”耀先撅着嘴辩解的说。
“那也是平儿的功劳,要不是平儿盯着你,耀宗管着你,你还能学的这样快?告诉你啊,昨天平儿教你那些字今天都要记住,别让我抽你,”每天吃完饭,平儿都要交几个小孩认字,这已经形成习惯,只是耀先刚来有些不大习惯,而且他的性格很贪玩。
二舅母对三表哥声色俱厉,但是对方舒平却笑容满面:“平儿啊,今天天气不好,可穿厚了吗?别冻着啊,要是下雨,我让耀先给你送木履去啊。”
在二舅母关切的声音中,方舒平走出大门。
这时,高大叔和高婶正走进来,这个时辰是他们前来打工时间。
高大叔带着耀宗往村里收豆子,由于走得远些,就在外面住了两天刚刚回来,不过收效颇丰,后院的厢房里堆满了成袋的黄豆,看样子应该能用一冬了。
高婶带着几个堂哥堂嫂按时开工了,刘婶和刘正利今天还没有过来,高婶唉声叹气的告诉谢芳草:“昨晚我去她刘婶家了,她眼睛都哭肿了,刘大哥已经昏迷,吃药都吃不下去了,”说完,眼圈红了起来。
谢芳草担忧地说:“怎么突然这样严重?”
“哎…这不见到她们娘几个都在外面忙,就想着自己在家帮着做些饭,结果着了凉气,他那病就怕受寒,这下高烧不退,喂药都喂不进去了,”说完,眼泪从眼眶里滑出。
看到刘树栓那样,高婶庆幸自己一家能健康平安的在一起,那些钱财丢就丢了,虽然现在苦些,但比原来充实许多,日子甜蜜许多,要不怎么说有失有得呢。
谢芳草也陪着掉眼泪,她本就是泪人,加上心软,自然泪水更多了。
两个女人相对落泪,为刘婶一家未来担忧着,方晴在西屋拿着豆皮正跟高大叔密聊:“高大叔,昨晚我娘又做出一个新品种,您带着去趟县城,看看马老板感兴趣吗?要是还想买断县城的销售权,咱们就卖给他,价格您看着定,这个叫豆皮,做起来并不比豆干简单,而且容易坏,尤其是怕天气热,所以,这个不能存放时间过长,要是坏了,吃了还会生病,这个一定要在千照上写明,否则后患无穷。”
千照就是契约。
豆干的存放很关键,要是时间长了,长了霉菌,人吃了会拉肚子,要是严重的话还会转成痢疾,尤其是现在缺医少药的,没准还能出人命呢。
“啊?这样严重啊?”高大叔有些忧心忡忡。
“高大叔,这种情况好避免,因为豆皮怕热,只要天凉就一般没事,在吃的时候加热就不会生病。”
“那这个怎么吃呢?”高大叔问。
“豆皮有很多吃法,凉拌或是炒着吃都可以,但是放时间长了,一定要加热吃,当然最好放时间长了就别吃了,冬天在外面冻着倒是没事的,”方晴不好说出什么霉菌之类的词。
高大叔了解完了,就问:“那福来饭庄呢?”
“等大叔回来在找他们问问,要是县城订货,咱们还要增添人手,福来饭庄近好说些,”方晴觉得主要是县城,毕竟买断能收入一大笔钱,资金雄厚,才能运筹帷幄。
高大叔带着豆皮雇车去了县城。
县城叫回聚县,距篦子镇大概有二十多公里,也就是四十多里地,坐马车去需用一个半时辰才能到,要是赶上雨天,还需更长时间。
深秋的天气干燥,铺面的油漆经过几天的吹晾已经干的差不多了,难闻的漆味也散发不少,二舅带着二舅母将自家用的两个铺面收拾利落,然后又上街将所需的东西买齐整摆好。
卖豆腐豆干,不需太大地方,只需临街就行,所以两间铺面盖的时候就让它相通着,留出一个门来,可封可通按照用途可以自行调整。
桌椅板凳已经摆好,因为不是面对贵客,所以置办的档次也就没有那么高,本乡本土的,朴实无华。
而王海家面馆,摆放的桌椅要比方晴家的略微高档些,毕竟吃白面的人,都是有些钱的老板或是小财主,所以,环境也要讲究些。
王海的面馆名字起得很没有新意,就叫王家面馆,不过占着简单好记的优势。
而二舅开的小食店,方晴想着起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