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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如土色,直问这是为何。
女子道:“贼人,你敢在酒菜里下毒害我。”
酒保呼天抢地的喊着冤枉,掌柜的也过来解释,这酒保在自己店里干了有些年头,是个安守本分的人,想来一定是个误会。
女子迟疑片刻,收回宝剑,狠狠说道:“倘有一天查到是你,定不饶恕。”说完,出了饭铺的门,走了。
酒保不觉心里气恼,平白无故的挨了顿骂,差一点又挨了打,如果她性子急点,恐怕命都没了,是谁这样的害我?不对,菜是我亲眼看见厨子炒的,酒是我亲自舀的,怎么会有毒,急急走到那女子的桌子前,贴近酒菜闻了闻,是有一股腥气,端了去后院就想倒掉,掌柜的制止住,“等等,这酒菜果真有毒?咱们店里还第一次出现此等事情,亏她没有大声喊叫,不然,以后谁还敢来吃饭,把酒菜给我。”掌柜的接过酒菜,来到鸡笼前,命酒保抓出一只略微瘦小的,喂了菜食,一会儿,那鸡就倒在地上,呜呼哀哉了。
掌柜的和酒保不禁大惊。真的有毒,那女子并不是讹人,掌柜的下令,收工后要彻查此事。
他们在那里糊涂呢,此时屋脊上一个人嘿嘿一笑,呼的飞落地面,裹挟着黄沙带风,寻着那女子的去路,追了上去。
那先前离去的女子正是红姑和廖申口中的淳于将军,其兄是秦王出征时帐下的一个将军,因此关系,她与王爷相识,意气相投,成为异性朋友,堪称莫逆。武功高强,协助其兄杀敌无数,为人颇具男儿风度,虽无官职,却被王爷称为女将军。
她平时喜着男装,并不是为了伪装,而是嫌女子装束拖沓,动作起来不方便。她来边城的目的是,有人报告说在此看见太子的行踪,是以过来看看。苦苦追查了有半年时间,毫无线索,经常有人说在某某地看到太子,到最后都是空欢喜一场,但是,即便如此,也绝不放过任何机会。自己身受王爷临终重托,不敢有半点懈怠,风雨无阻,足迹遍布各地,无论太子是否尚在人世,都要找到他,给王爷在天之灵一个安慰。
风越来越大,黄沙及败叶乱舞,凭她是习武之人,也是步履艰难,大概有暴风雨了,一场秋雨一场寒,冬天就要来了,惟有祈求老天保佑太子无恙。
她在迎着风走,漫天的风沙之中却落下一只雪白的鸽子,刚好立于她的肩头,咕咕叫了几声,淳于凤用手抚摸了一下它光洁的羽毛,“雪儿,有劳你了。”说着,她解下绑在鸽子腿上的字条,风太大,她不敢立即打开,怕被风吹飞,对那鸽子说了声“去吧”,鸽子飞走了。
淳于凤找了一个避风之处,把字条打开:“太子已归,廖申。”
淳于凤登时大喜,长吁一口气,急忙往自己下榻的客栈奔去,收拾行装,马也在那里,要立即赶回廖公镇。
来到客栈,打开房间的门,刚迈进一只脚,嘡啷,一把刀横在她的脖子上。
淳于凤一动不动的立在那儿,看看拿刀的人,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面庞白净光滑,无胡须,心里就明白了几分,说道:“是哪位娘娘的宫里的?”
那人哼哼一声奸笑,尖声尖气的说道:“够聪明,不愧是淳于将军,是哪个宫里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把那字条上面的字条告诉我,不然,洒家可真是好久没有杀人了,这炼月刀都有些生锈了。”
淳于凤冷冷一笑:“炼月刀,没想道连高公公都亲自出马了。”
那人惊道:“你认得洒家?”
淳于凤道:“敢问这世间谁人不识得炼月刀的主人高公公,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在皇后那儿是红的发紫。”
“废话少说,赶紧把字条交出来。”高公公咬牙切齿的,豺狼一般的表情。
淳于凤道:“既然你已经看到我接了纸条,那我也就承认了,只是,我不可能告诉你,今日,就看看是你的炼月刀快,还是我的脚快。”她说着,右脚脚尖抬起,一道银光射出,直奔高公公的手腕,只见高公公面部肌肉一扭,手一软,刀便离开了淳于凤的脖子。此际,淳于凤已然向后翻转身体跳跃而去,随即抽出腰中宝剑。
高公公换了左手提刀,喊了句:“淳于将军厉害,后会有期。”破窗而去。
第一卷 夙缘 第五章 廖公镇风雨(2)
简旭随红姑来的这个小镇名叫廖公镇,此名得来颇有渊源。几十年前,这廖公镇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村落,只因处在通往京都和北方边塞之要道上,平时也有来往的商贾和官人在此歇脚,只是那时连一间客栈都没有,当地百姓弄了几个小饭铺和茶寮,供来往的客商打尖和歇脚。后来,一位姓廖的商人,偶路此地,站在高岗上放眼一望,背山依水,土地肥沃,好风水,遂在此居住下来,建了宅所,开了酒楼客栈,后来又陆续开了绸缎庄、药店、米铺等一些店铺,当地百姓受其启发,也经营起小买卖,这里逐渐热闹,店铺也多起来。
这廖姓商人为富却仁义,他言道:百花齐放才是春。不断扶持那些小商小贩,谁家周转不灵,开口便是,谁家不懂经营之道,他又从中提携,受他恩惠之人越来越多,大家尊他为廖公,逢年过节,念恩之人都提着礼品前去拜访,若是一些小物件,廖公便收下,若是贵重东西,廖公一概拒绝,口碑越发的好,后来驾鹤西去,当地百姓感念他的恩德,便把这里改为廖公镇。
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过着平淡的生活,从未想过,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这廖公镇会无端卷入一场风波,这个人就是简旭。
这廖公正是简旭所住的这廖府的祖先,廖家老爷叫廖申,曾出仕做过县官,后来因病退隐乡里。廖公之时的廖家是何等辉煌,虽然后来有所没落,到了廖申这一辈,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这个小乡镇,依旧是门庭显贵。廖申的夫人已过世,膝下两女均已出阁,下人也不多,长工短工的不确定,这些年来,只有管家夫妇长久的陪伴着廖申,照顾她的生活起居,所以,这偌大的宅院,很是安静。
廖申和淳于凤的父亲是故交,此次淳于凤为寻找太子从京师北上,暂住在廖申府里。
廖申这个人很闷,喜静,平时看看书,经常一个人对弈,对简旭和红姑她们一样,都是太子太子的称呼,很是尊敬。
简旭在廖府住下,等那个淳于将军,闷得很,四处乱转,用了不到一日便把廖府看了个遍,麻六想是惊吓之后又加劳顿,只喜欢睡觉,不然就跟在几个姑娘屁股后面询问七七八八的事情。姑娘们有时简单的答一句,有时笑而不答,但是有一件事每日必做,那就是等简旭起床之后过来请安。这样的繁文缛节让简旭烦躁,他对红姑道:“我不是太子。”
她们根本不信,依旧我行我素,简旭无法,唯有这样说道:“出门在外,别计较太多,少了这些吧,很麻烦。”太子发话,姑娘几个哪敢不从,此后,每日早晨的请安除去,但见面还是谨言恭行。
又住了几日,还不见淳于将军回来,简旭实在是闷,就拉着麻六,想出去转转,刚走到门口,被廖申堵住。
“太子哪里去,红姑有交代,太子对此地生疏,不让您出去。”
简旭一看,怎么,软禁我,吃了你几天饭而已,就有权利对我指手画脚,红姑不也是我的属下。
“啊廖爷,我就是闷,对此地正因为生疏才好奇,出去转转立即就回。”
廖申道:“太子还是请回吧,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若是执意出去,等红姑回来,廖某又如何交代。”
简旭看他还挺执着,算了,也不为难你。
“叫红姑过来见我。”他语气甚是高傲,俨然一副太子架势。
廖申道:“红姑还未归。”
简旭知道再说什么也是多费唇舌,反身回了房间,坐在椅子上生气。
麻六过来冷嘲热讽道:“我的太子爷,这高高在上的滋味好受吗。”
简旭飞起一脚踢到他的屁股,麻六嘿嘿的坏笑,绕到简旭背后,道:“你真想出去吗?”
简旭回头看看,“当然,你说我们俩好不容易来趟古代,不到处看看怎么行,等某天回去了,也好显摆显摆,早知这样,拿了我的数码相机来。”说完,把目光紧紧盯住麻六,“你有主意?”
麻六笑笑,背着手在地上遛弯。
“就你聪明啊,如果想出去,你得请我好好吃一顿,这廖家的饭菜没什么滋味。”
“就依你。”简旭从椅子上跳起。
廖申正在屋里看书,熏香缭绕,门被麻六撞开,只见他慌里慌张的跑进来,上句不接下句的说道:“廖叔、叔,简旭他、他、他……”
廖申不知道简旭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