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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腾云急忙出了府衙,赶回自己府里报信。
廖申闻听,也是大吃一惊,就怕在此地惹是生非,越担心什么偏偏就来什么,而且惹的是知州大人,这麻六是太子的随从,是以过来找简旭禀报,见他还没有回来,又通知红姑出去找。
简旭在街上溜达了好几圈,没有见到那个乞丐,突然觉得心惊肉跳,心里合计不会出什么事吧。正想回去,从街边的一个胡同里闪出几个人,简旭大叫,说出事还真出事了。
刁球一见简旭是哈哈大笑,“简公子,真是山不转水转,我们又见面了。”
简旭见是刁球,才知道自己为何心惊肉跳,急忙笑道:“虞侯何时大驾光临沧州?”
刁球道:“这个你不用知道,听说麻六杀了个契丹人,可有此事?”
简旭不知他这话何意,只知道杀契丹就是杀坏人,说道:“确有此事,麻六现在是英雄了。”
刁球脸上一冷,随即又笑道:“好个英雄。”
简旭突然想起淳于凤之事,遂问道:“虞侯既然派我卧底,为何又把淳于凤抓去,既然你有她犯法的证据,又要我作甚。”
刁球道:“我若是有她犯法的证据,她已经死了,我把她抓起,那是私事,聊聊天而已,现在她已经走了。”
听说淳于凤走了,简旭心里欢喜,但愿这刁球所言属实。
刁球道:“算你聪明,没有把我交代你的事情对她讲出,不然,你随时都可以死。”
简旭弯腰施礼道:“虞侯吩咐的事情,在下哪里敢不依从。”
刁球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简旭奇怪,他只问了这点事就走了,竟然没有为难我,那么他来沧州又是为了什么?先不想那么多,赶紧把有关淳于凤的这个消息告诉廖申,急急往回赶,刚走到肖府门口,迎面看见红姑。
“公子,廖叔找你,有急事。”
简旭疾步来到前厅,廖申肖腾云都在,个个眉头紧锁,在地上踱来踱去,一副心事沉重的样子。见简旭回来,廖申迎了上来。
“公子,麻六出事了!”
“出什么事?病了?”简旭问。
廖申摇摇头,不知此事该如何讲,有些难以启齿,正寻思,简旭又问:“偷东西了?”
红姑在一般嘟囔道:“不是偷东西,是偷人。”
“什么?偷人?偷谁了?”简旭不太明白她的话。
肖腾云着急,过来把麻六与知州大人侍妾做出的苟且之事,对简旭讲了一遍。
简旭气的一拍桌子,“这个混蛋,竟给我惹事。”
肖腾云道:“公子,现在不是气的时候,得想办法,不然,那知州大人是不会放过麻六的,我怕他有性命之忧。”
这么严重,简旭想想也是,谁要是偷了自己老婆,自己也会跟他拼命。
“肖大人,你和知州大人熟悉,麻烦你去说和一下,这一定是误会,麻六年少无知,打也打了,饶了他这次。”
肖腾云摇摇头,“公子,哪里有这么简单,知州大人一直与我暗中较劲,他想抓我的把柄还抓不到呢,我说话,不会好用。”
这怎么办?简旭急的,“你带我去看看,我总得知道事情的经过。”
肖腾云叹口气:“只怕那知州大人不会让你见他。”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简旭坐在椅子上,用手指摩挲额头,先平静一下,什么叫临危不乱,这一慌乱,想不出好办法。
红姑过来给简旭倒了杯热茶,他端起茶杯,也不喝,在那里愣神,沉思一会儿,他对肖腾云说道:“肖大人,麻烦你,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我调查清楚,还有,给我调查一下知州大人的那个侍妾,这两件事弄清楚之后,我再去见知州大人,所谓知己知彼。”
肖腾云领命而去,廖申道:“公子,得想办法救麻六,无论他有多大的错,他都是太子的随从,如果这样丢了性命,这不利于殿下以后用人。”
简旭一听,对啊,他是我的人,他是太子殿下的人,心里有了主意。
第一卷 夙缘 第三十四章 沧州风云(9)
简旭就要去州衙要人,被廖申挡住。
“公子不可,这沧州地处边塞,鱼龙混杂,我们不能保证没有敌人混进来,还有,这知州大人我们又不了解,所谓人心难测,公子切不可暴露了身份,世人多是利欲熏心之辈,若是知道了你是太子,那赏杀令可不是好玩的,本来,我打算让肖大人想办法护送公子回京,或是我们在此地等,让肖大人想办法通知皇上来接太子,如果此时出了差池,你让廖某如何应对。”
简旭何尝不知自己的危险,但是,麻六又不能不救,急道:“那怎么办?我不能这样眼看着他不管,一直以来,他陪伴在我左右,苦也好,危险也好,他从来没想过放弃我自己逃走,廖叔你知道,我身上有赏杀令,换一般的人,还会继续跟在我身边吗。”
廖申道:“这些我都知道,麻六是个好孩子,他与公子是患难之情,但是,若公子也出了状况,谁来救他?所以,公子休急,不如我去试试,到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公子再去不迟。”
简旭心道,那知州连肖大人的面子都不给,你能好用吗,可是,暂时又无其他更好的办法,他也知道廖申颇为机智,唯有同意他去试试,但愿能有奇迹。
“那知州叫什么名字?”简旭问,他合计廖申此去很难管用,如果自己出面,那就是以太子的身份去压知州大人,知州都是京官委派,身为太子怎会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廖申道:“肖大人讲过,此人叫周录。”
简旭点点头,记住了,又不放心廖申,派红姑、翠秀、紫薇一起跟去。
他们到了州衙,兵士通报上去。
知州周录正在那里发威,把个侍妾打的爬不起来,又要去打小纹。小纹噗通跪下说道:“大人,不关我的事,奴婢只是个丫头,哪里敢不听夫人的,她不让我讲,我自然不敢讲。”
周录吼道:“我现在命你讲,把事情都讲出来。”
侍妾看看小纹,骂了一句,“你个小贱人,白眼狼。”
小纹道:“夫人你骂吧,本来就是你的错,大人对你多好,要是换了我,做了知州大人的妾室,一定安分守己,享受荣华富贵……”
“我没让你说这些。”周录又吼道,打断了小纹的话。
小纹急忙说道:“是,大人,经过是这样的,那日我们去街上玩,夫人的钱袋被一个贼人抢了,这时出现一个年轻的后生,追上那贼,把夫人的钱袋抢了回来,他还说他是杀死契丹人的英雄。”
“等等。”周录再一次打断小纹的话,“那贼人和追回钱袋的不是一个人?”
小纹摇摇头,“当然不是。”
周录转头去看看侍妾,原来都是这贱人的谎言,然后对小纹道:“继续讲。”
小纹又道:“夫人很感谢他帮着抢回钱袋,你知道夫人的,她,她……”
“她怎样?快讲,不要吞吞吐吐。”周录再吼。
小纹道:“夫人就不停的看着那后生笑,笑的那后生傻愣愣的看着夫人,后来有一天,那后生竟然来到了州衙,不知怎么竟然溜达到后院,见了夫人,夫人也没有告诉他自己是大人的夫人,又不停的看着那后生笑,然后还指指西厢房,那后生便动了情,大人去边防的时候,他从后面的那棵大树跳到后院,我就想赶他走,谁知正在午睡的夫人听见了,竟然把他叫进了房间,然后,然后……”小纹不敢再讲。
周录大喊一声:“然后怎样,你快给我讲。”说着,把鞭子甩的啪啪响。小纹吓的急忙说道:“然后夫人把那后生的衣服给脱掉了。”
周录啪的一鞭子抽在侍妾身上,气冲牛斗。这时兵士来报,一位姓廖的老爷来了。
周录看了看两个女人,说道:“在这里跪着,没有我的话不准起来。”说完转身去了前堂。
侍妾开始骂小纹:“自你侍奉我这一年多来,我待你不薄,吃的穿的,银钱,首饰,没少给你,现如今我有难,你不帮也就罢了,还这样的说我,你是在雪上加霜,你是要害我于死地,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你这个小贱人。”
小纹反唇相讥,“我是贱人,你就是骚货,是,你平时是给了我不少好处,可是,你只不过是个妓女,连你都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做了知州大人的妾室,为何我不可,为何我要做下人,一天到晚的被你呼来唤去,你长的美,我丑吗,我早就盼着有这一天,也是你这个人太风流,管他老的少的,丑的俊的,来者不拒,玩火者必zi焚,是你咎由自取。”
两个女人在那里对骂,周录来到前面,廖申急忙施礼。
“草民廖申见过知州大人。”
周录气哄哄的说道:“免礼。”也不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