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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刚刚的这个飞跃动作,把所有的兵卒都惊呆了,突然全部单腿跪地,齐声说道:“谨遵将军教诲”
伊风在一边微微含笑。
淳于凤告诉大家,立即去睡觉,天一放亮,就起来做兵器。
她问伊风:“为何不睡?”
伊风道:“你还没睡。”然后两个人就在练兵场上慢慢散步。
夜色浓黑,伊风举着火把,走了有一会儿,想了又想,下了半天决心,才问道:“凤儿,先前,那个叫杨方的庄主带了人马来,说是要讨伐甘霖,后来被我拦住,他竟然认识我,还说你告诉他,我是你的未婚夫,凤儿,你,真的这样说过,我想一定是他骗人,不知……”
“是我说的,”伊风还没说完,被淳于凤拦住,“他要我嫁给他,所以我告诉他,我有了未婚夫,还是皇上赐婚。”
伊风愣住,有男人喜欢淳于凤,这很正常,之前还有个刁球呢,可是,他感觉淳于凤的话有些不对,若是对一般的男人,淳于凤是不屑于说这些的,不是一脚踢飞就不错了,可是,她为何要告诉杨方她有了未婚夫,她完全可以不理会他的追求。
“风儿,那个姓杨的,人是不是很好?”他的语气里怯怯的,本不想问,但是又好奇。
淳于凤眼睛直直的盯着伊风,看了半天,看的伊风心里毛。
“他不好,他有五个夫人,他还会说一些放浪的话,他只是一个人,喜欢谁,就大方的说,不会永远在心里,他会给他喜欢的女人关怀、疼爱,仅此而已。”
伊风分明听出,淳于凤的语气里,有些许的幽怨,自己也是疼爱她的,也关怀她,她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这时,淳于凤突然握住伊风的手,两个人同时颤抖,淳于凤轻轻说道:“相敬如宾是说夫妻间的感情有多好,但是,夫妻就是夫妻,不是宾客。”
伊风此时朦朦胧胧的懂了她的话,却不知为何她如此这般,突然的性情大变,不觉茫然的看着淳于凤。
淳于凤慢慢松开伊风的手,苦楚的一笑,转身走了。
第三卷 南巡记 第一百四十一章 大鱼浮出水面
伊风傻站在那里,茫然无所知,夜色暗昧,淳于凤长裙飘飘,端的是楚楚动人,却又楚楚可怜。
伊风不知道,淳于凤自经过杨方的**,初尝男女肌肤相碰的激动,大彻大悟非也,小知小觉到,女人被男人亲昵,沉醉般美好。连《诗经》上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是君子,面对爱人,也不应是如此大的距离。而伊风,错把淳于凤奉上神坛,距离产生美,距离大了,美就没了。男女之间的感情之事,他拿捏得不好,尊重是一回事,爱是另外一回事,若想在尊重与爱之间平衡好,这就是爱的技巧。
早在简旭之前,伊风已然认识淳于凤,彼此都是秦王身边的人,但是因为伊风认识秦王较晚,不长时间,秦王便含冤而死,伊风的为人,虽然短短时日,秦王是何等的慧眼,已经看出,他是可托付之人,刚好他面孔又生,便把儿子伊云,托付给伊风照料,而去寻找太子的下落,就托付给了淳于凤。
伊风和淳于凤,几面之缘,未曾有过深的接触,但他也知道,淳于凤在秦王那里的地位,赫赫有名的女将军,而且淳于凤的哥哥,也是名气很大。直到他们都跟随简旭之后,伊风才有机会频繁的接触淳于凤,滋生情愫,但在伊风心中,淳于凤有些高不可攀,这高,不是地位之高,而是她身上的凛然正气,一种女强人的成熟冷静,是以,才越发的尊重,恶性循环也好,误会至深也罢,总之是两个人搞到今日这个局面,一个其貌不扬,还有些好色的杨方,竟然让淳于凤砰然心动。
伊风无眠,思虑淳于凤的话,揣摩她的表情,究竟那杨方,是何等人物,浅浅相处,让淳于凤如此性情大变。
一直天亮,伊风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却又被麻六推醒。
“今日攻打魔牙岭,等你商量事呢。”
伊风忽地跳起,揉着红红的眼睛,立时点头,“明白,主子。”
麻六哈哈大笑,“我成了主子,这话你可别让红姑听见,不然那丫头又该踹我了。”
伊风才看清是麻六,拍拍自己的脑袋,有些尴尬的说道:“是六儿,我梦里,正和主子说话呢。”其实,他撒谎,他梦里正和淳于凤手拉手的对望呢,含情脉脉。
麻六一撇嘴,“那你可真忠心,我做梦一般都是和红姑玩,抓蝈蝈,逮蚂蚱,然后玩过家家,她是娘,我是爹,然后又生了……”他说到这里,急忙闭嘴,梦里的某些场面,很**,很三极,不宜当众说出,只有自己去怀念。
伊风知道麻六信口开河惯了,没有多想,跟着他来到小木楼。屋子里少了淳于凤,大概是训练她的那些兵卒去了。桌子上放着热粥,红姑见伊风进来,急忙盛了一碗端给他,伊风接过,边吃边和简旭、赛诸葛几个,坐在一起商量攻打魔牙岭的策略。
麻六看他怀抱着剑,吃饭别扭,就想替他拿,被伊风挡了,剑不离身,是他多年的一个习惯,若是有事,能在最短的时间拔剑出来,这才是一个练剑之人应必备的素质。
麻六撇着嘴,心里道,又是一个好心当驴肝肺的,过去红姑那里,嬉笑着,“红姑,咱俩出去玩,这黑雾山挺漂亮的。”
红姑白了他一眼,“你是来打仗的还是来玩的。”
红姑说话,就是圣旨,麻六立即认真起来,过去简旭他们身边,一起研究战略去了。
赛诸葛综合分析了一下,自己已经去过魔牙岭,按与江小郎回来时之路,走的都是宽敞大路,自己这些人是去打仗,若走大路,一定有江小郎的人马在那里截击,按那个给自己绘图的老者讲,从溪流而上,绕过老熊山,也不失为一条行进之路,只是那里既然有人走过,江小郎亦会知道,也能有兵在此伏击。按自己去魔牙岭的路,是从死林垭走,但那里果真像那老者说的,需从这黑雾山的北面过去,黑雾山此去皆是慢坡,而背后,都是万丈深渊,要想过去,很难。
“等等。”简旭听赛诸葛讲了这些许功夫,他突然有疑问,“二先生,既然那魔牙岭这里有伏兵,那里难走,你是怎么去的?”
赛诸葛笑笑,很轻松的说道:“是从黑雾山背后走,那里有一条瀑布,可以从瀑布上落下,不过,我不建议大家从那里走。”
“因为那样非常危险是吗?”简旭看着赛诸葛,摸摸他那件到处破洞的衣服,问道。
赛诸葛淡淡一笑,为了缓解简旭的担心,很轻松的,“昔时在登州,还年幼,我也曾上山采药,虽然没有采到什么,却练会了一套本领,从瀑布之上顺流而下。”
简旭知道他说的容易,一定是万分艰难,只是他不明白,若只是去告诉江小郎,杨秀云和甘霖叛变之事,好像这个险,冒的有点大了,于是就把自己的疑惑说出。
赛诸葛道:“主子不知,江小郎这个人义气很重,他只听江姑娘说了杨秀云之事,因为未曾亲眼看见,对杨秀云一直只是观察,没有采取什么措施,而对甘霖,就更是不知道,杨秀云与甘霖要好,那是多少年的事了,而甘霖前几日还与江小郎等各位,商量怎样排兵布阵之事,他不亲眼看见,是不会轻易相信甘霖,他的兄弟会背叛他,更重要的,我没去之时就猜想,那甘霖去对付江小郎,知道是冒大险,他一定会联络其他人的,果然,江小郎听我说了那个杨方之事,才开始略略相信甘霖的逆心,但依旧不是十分相信,我苦口婆心,费劲唇舌,他才采取行动,把平时与杨秀云、甘霖等要好的一些人,都软禁起来,不然,甘霖他们是打算里应外合,主子和江小郎一起对付的。”
简旭点点头,终于明白赛诸葛的良苦用心。他说道:“二先生,我们是来打仗,不是来送命,从现在开始,我不允许你们任何一个人冒险,也不走什么溪流什么瀑布,就走*明大道,我还就不信了,凭我,就过不去。”
赛诸葛急忙拦道:“主子不可,我偷偷看了一下江小郎的营寨,宛若一个镇店,相当之大,虽然主子功夫厉害,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对方不仅人多,人家也一定在思谋,再施个巧计,我们对此地不熟悉,只看到大概的外观,也许里面还有更多的机巧,所以,不能冒险。”
简旭道:“可是按你说的路线走,岂不也是冒险。”他想说,从高高的瀑布上落下,我们是打仗,不是漂流,别一个个的被瀑布冲的不见了人。
赛诸葛道:“我想,我们就按老者说的,沿溪流而上,这几天我一直在想,那老者身份可疑,他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