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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她们的安全,可是他知道,她们想要的,只是自己能够每天在家里。
所以说,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妻子的话不多,但给江郎的影响却不
江郎来到文伯茶寮,啪把那张告示摔到桌子上,“简旭在哪里?”
文伯正在煮茶,回头看那人,不怒而威,气势压人,再看看桌子上的告示,知道是谁了,文伯不紧不慢的把煮好的热茶倒在一个木桶里凉着,一边说道:“县衙里热闹呢,丢了很多孩子,那个叫简旭的,好像天下的事他都要管,一定去了那里,你去找吧。”
江郎转身就走,文伯在后边喊道:“英雄,何不喝杯茶再走,老儿敬你的。”
江郎转过身来,看见文伯双手端着杯茶,一双浑浊的老眼,正望着他。他稍作迟疑,随后走回来,接了茶,一饮而尽,像喝酒一般。
然后朝文伯抱抱拳,“谢了。”
文伯微微含笑,道:“如果这天下都是你和那位简旭这样的英雄,老儿愿日日这样煮茶,请诸位英雄喝,只可惜……不过,正是因为恶人当道,才成就了你们这样的英雄,保重,若路过此地,再来喝茶。”
江郎再抱抱拳,转身大步走了,往县衙而去,文伯的话犹在耳边。
到了县衙,简旭果然在那儿。足有两个时辰,百姓们还赖在县衙不走,县爷是好话说了三千六,人家就是要孩子。穆老爷一边帮衬着说话,不好用,谁家的孩子丢了不着急,特别是男孩,很多在家里还是单传,就指着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呢,一下子丢了,都疯了一般,冷静不下来。众人就喊,你县爷是如何治理登高县的,不要说什么路不拾遗、夜不闭户,青天白日的,这么多孩子突然丢了,总得给个交代,税赋年年不少,百姓有事就得找你。
百姓怕官,但某些时候,官也怕百姓,百姓逼急了,呼啦啦成群结队的来闹,你也受不了,那县爷,急的是团团转。
简旭也不进去,就在人群里看,看那县爷是如何处理公务的,看了半天,很失望,那县爷除了说,你们都回去,我一定把孩子找回来,或者,这件事得慢慢的查,不能急,没有一句话管用,衙差也派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又都回来,报告:“没找到。”仅此而已。
这什么办事能力,简旭气的转身想走,被一个人拉住。
“干什么六儿?”简旭问,回头之后才现,不是麻六,而是江郎。
简旭就笑了,给江郎使个眼色,两个人出了人群,简旭再用手一指衙门前面的那家酒楼,“敢不敢与我喝一杯?”
江郎拔步就走,简旭在后边笑,不这样说你一定不会去。
来到酒楼,要了个雅间,二过来点菜,简旭对江郎道:“你来,喜欢吃什么,尽管点,我请。”
江郎道:“我此时不是甄子美,所以,不懂这些。”
简旭就笑了,想起江郎化身甄子美的事情,想起自己恶搞四才子的事情,又想起江郎化身为农夫,化身为船家,那时就想知道江郎究竟是什么样的,整天的琢磨他,现在,他就坐在自己面前,有时,世事就是这样变幻莫测,虽然自己来时就打算不战而胜,但是却没想到两个人会如此的坐在一起。
“好吧,我点就我点,不过,平时吃饭都是六儿点菜,没让**心过,不熟悉这一套,试试吧,那个,鸡炖蘑菇。”简旭道。
二看看简旭,摇摇头,“这个,没有。”
简旭又道:“酸菜炖猪肉。”
二又道:“也没有。”
简旭接着说道:“煎饼卷大葱。”
二火了,“客官,你究竟在说什么?”
简旭也火了,“爱做什么做什么,滚”
这饭吃的,菜还没上,打起来了。
二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江郎道:“那二,如此对你,你不下令斩了。”
简旭拿起茶壶,给江郎倒了一杯,说道:“比如,我从不给谁倒茶,可是今日,就给你倒了,因为今日,我们是朋友。皇上,只是我的工作,这个你懂吗,就好像二开的是店,做的是吃饭的生意,赚的是过日子的钱,二,是他的工作。而你我,花钱,过来享受,我们与二,是互利关系。此时我只是客人,不是皇上,更不是随便拿谁的命来撒气的暴君。现在,你是我的朋友,我在请朋友吃饭,我不是皇上,你也不是南霸天,我叫简旭,你叫江郎,只是两个人名,剩下的,什么都不是,这,你懂吗?”
江郎认真的听完,不是百分百的懂,但是,他明白简旭的意思,皇上就是为天下百姓操心的一个人,而不是他专有的想怎样就怎样的权利,江郎的心里突然一软,有种想过去握住简旭双肩的冲动。
“说吧,要我怎样做?”江郎问。
简旭道:“话归正传,登高今日丢了很多孩子,我想你了解南方的情况,所以请你来帮忙。”
江郎想了想,“此类事情,以前真没有生过,即使有,也没有丢失过这么多,好,我马上去查查,我怀疑,怕是有江湖人来到了登高。”
简旭忽然想起黑风教,“黑风教你听说过没有?”
江郎刚把茶杯放在嘴边,听简旭说起黑风教,立即停下,“什么,他们来到此地了”
简旭看江郎的神色,心说,娘啊这黑风教一定厉害得不得了。
果然,江郎道:“黑风教在北地,很少涉足南方,缘何来此?难道这些丢失孩子的事情,与他们有关?无论怎样,他们突然来到这里,都一定有原因,山水迢迢,不然,他们是不会来的,这,我一定要查清楚,无论与那些孩子的事有无关系。”
菜上来,两个人一起举起酒杯,江郎看着简旭不说话,他不能说我敬你,那样,他矮下来,矮下来就是输了。简旭也不能说我敬你,因为他是皇上,毕竟还要保留些威严,两个人停了半天,简旭道:“希望再喝酒时,一边斟酒的是扣儿。”
江郎立即愣住,他绝没想到简旭会说出这样的一句,也明白了别人所传言的,妹妹和简旭的关系。他把酒一饮而尽,说道:“你后宫佳丽三千,何必在意一个乡野女子。”他此时对简旭,完全不是因为妹妹的关系而变得友好,反而越的憎恨,这些无用的昏君,整天就知道到处搜罗女人,还不知有多少家骨肉分离,有多少女人一辈子深陷玉宇,郁郁寡欢,终老一生。
简旭也一饮而尽,道:“天下女子何其多也,你江郎为何一定要娶她?”这个她,代表江郎的妻子,因为简旭并不知道他的妻子姓甚名谁,只用个她来代替。
江郎又一愣,随即笑了,问道:“扣儿,好吗?”
“如果她觉得好,那就好,她觉得不好,自然会远远的离开。“简旭说话,总是这样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搞得江郎费力的去猜。
没办法,他不敢说江扣为了自己而挑断了脚筋,那江郎还不得把自己拎到这家酒楼的厨房炖了,想等老独师父把江扣的伤治疗好,再让她回去见见哥哥,免得家里人挂念。简旭就是这样,你说他英雄就是英雄,出生入死全不怕,你说他圆滑就圆滑,不会去做无谓的牺牲。
江郎叹口气,继续喝酒。
简旭也喝,忽然他手一抖,酒杯落在地上,啪碎了,简旭一边骂二给自己拿了这么一个破酒杯,一边去拾起,江郎就笑简旭如此酒量,突然,简旭手拿碎片刺向江郎,江郎身子往后一仰,躲开,却现脖子上又有一个酒杯的碎片,而简旭,就在他身后站着。他不禁大惊,刚刚他明明是在自己前面刺杀自己,何时跑到后边去了,这度,快的让他咋舌,目瞪口呆。
简旭道:“这是第几次擒你。”
江郎怒道:“你使诈。”
简旭呵呵一笑,“难道你没有学过兵法吗,不知道有条计策就叫兵不厌诈吗。”
江郎语塞,只是气的喘着粗气。
简旭把拿着酒杯碎片的手从江郎的脖子上挪开,“你若不服,我就再擒你一次,记住,朋友,随时都可能是敌人。”
江郎不知怎样对答,说好了擒住三次,便俯称臣,现在已经三次,你说人家使诈也好,说他做事不择手段也好,结果都是,人家擒住你三次。可是,内心深处,江郎是不服的,他是一个习惯了冲杀的人,这样稀里糊涂的就算输了,总有些不甘,想了想,却也很无奈,大丈夫说话就要算数,心里恨恨的,施礼说道:“臣……”
“等等,”简旭一摆手,“知道你心里不服气,刚刚是和你以朋友的身份开个玩笑,也想告诉你,你某些时候的英雄气概要不得,知道项羽的故事吧,为何输了,这是教训,这样轻松的赢你,我也觉得没意思,今日请你来,是帮我破了这个案子,那么多孩子丢了是,我怕那些孩子丢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