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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姑冲上,被人拉回,她怒道:“阎山,你死不悔改,皇上对你手下留情,你不知道报恩,却又做出此等不忠不义之事,把我们抓来,你以为就能要挟皇上吗,你休想,就是死,我们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阎山被红姑骂的突然哈哈大笑,“皇上小儿可好,听说还来此游玩,这样的无用之辈,怎能当皇上,无以道长,你看我怎样?”
他对面的无以道人奉承道:“居士纳天地之气,受天地之恩,承天地之意,当然适合坐天地之间。”他的意思是,你适合管天下,你适合当皇上。
阎山又是哈哈大笑,“所以,我才决定走出山门,为天下苍生,教训这个无知小儿。”
阎山,被新皇赶到西南之后,正如麻六说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虽然被消去侯爵,也配,但威武侯亲信颇多,贿赂了一些官员,把武威侯从发配之地救出,为了掩人耳目,便进了一个道观修行,内心却时刻不忘旧事,想当初功败垂成,懊悔不已,但大男人做事又怎能轻易放弃,于是边修行,边打听宫里的一切,听说皇帝南巡,他又伺机再起,在老虎口刺杀简旭、刺杀麟儿的人,都是他派去的。
现在抓了麻六,他正琢磨,不知这两个人分量如何,会不会让那皇帝小儿动心,但看他们的样子,就是一般的侍从,虽然听说这个麻六和那皇帝小儿关系颇好,不过是一个御前受宠的奴才,好到哪里去,所以,他就想利用这两个人,干点别的。
第三卷 南巡记 第八十二章 士可杀不可辱
阎山想利用麻六与红姑做何?
他的手下无意之中抓了这两个,在阎山的眼中,作为要挟简旭的人质恐怕分量太轻,一个丫头一个侍从,又岂能让一个皇上冒险。
这阎山大错特错,简旭对麻六的感情,非一般人可比。
可是阎山不这样想,所以,他另外有了打算,于是对麻六道:“这个姑娘是你的未婚妻吧,不错,你小子有福啊”
麻六被阎山打的脸火辣辣的,正气呢,听阎山夸红姑,心里顿时美滋滋的,这辈子,没有一点地方能拿得出手,总算搞到这个女人,给自己这张脸贴足了金子,嘿嘿一笑,气阎山道:“那是,皇上赐婚呢。”
阎山听到皇上两个字,登时变了脸,红姑在一边也气,你就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最忌讳这个词汇,你非得说。
果然,阎山抬手又是一巴掌,打的麻六又开始转圈,“你奶奶的,爷爷我今天落到你手里,算倒霉。”
“那好,”阎山对麻六的骂置之不理,骂有什么用,不疼不痒,说道:“你张口皇上闭口皇上,看来你们感情不错,这样吧,我放你回去。”
“放我回去?”麻六正转的发晕,听了他的话又开始发懵,难道这阎山真的修炼成仙,连心性都变了?奶奶的,若是变得善良了,何必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打我,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红姑有些担心,阎山这话背后定有故事。
麻六也懂,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阎山想放又何必抓,心里想嘴上就秃噜出来:“你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怎么,你不想?”阎山把茶点推向无以道人,自己也抓起一块吃着。
麻六看着那茶点,揉着脸上的痛处,吧嗒吧嗒嘴,肚子开始配合,咕咕的叫,听阎山反问,忽地过去拉起红姑就走,“不想是傻子,红姑走,我们回家。”
“慢着”阎山一声叫,他的那些打手便把麻六拦住,“我没说那姑娘可以走。”
麻六就知道他不会这样好心,说道:“换一下,我留下,把她放了。”
阎山哼哼一声笑,“这姑娘,看着真是秀色可餐啊,所以,我舍不得,你若是也想要,那就回去拿皇帝小儿的人头来见我。”
麻六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那不可能。”
阎山给他的手下使个眼色,一个打手把红姑推到阎山面前,阎山伸手去摸红姑的那张苹果般可爱的脸蛋,红姑脑袋使劲一扭,躲开,阎山也不气,对无以道人说:“道长,你不是想还俗吗,我就送你这个姑娘给你当贴身侍妾。”
麻六气的就喊:“阎山,你敢”
阎山把牙一咬,“我有何不敢,来人,把这姑娘给我带到道长的卧房去。”
红姑一脚飞向阎山,阎山也不躲避,顺手就抓住红姑的脚,哈哈yin笑,“道长,这么个尤物,我都舍不得给你了。”
麻六气的就骂:“阎山,你奶奶的,你不得好死。”
阎山反手一个嘴巴,“那我就得好好活着,你到底同意不同意我说的,若同意,就赶紧回去,若不同意,这姑娘,你们一定是还没拜堂,定是个雏儿,不如我现在就进去验一下看看。”
他的手下过来就押红姑。
麻六的脸不停的被打,打的他太阳穴鼓胀,耳朵嗡嗡直叫,听阎山要欺负红姑,急忙喊道:“我同意”
红姑一边也喊:“麻六,你不能害主子,你若是害他,我就恨死你,也不会嫁给你。”
麻六无可奈何的说道:“他死了,朝廷还有人做皇上,你若是出了事情怎么办,你可是我媳妇。”
红姑气道:“谁做你的媳妇,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麻六用手一指阎山,“我忘恩负义,你就甘心被他们糟蹋?”
红姑语塞,咬着嘴唇,留下泪来。
阎山一挥手,他的那些手下便把红姑放了,红姑“嗨”又一拳打向阎山的脸,阎山脑袋一歪,躲过,依旧坐在椅子上,红姑拼命又是一拳,阎山再躲过,红姑打空,力气用的大了,身子把持不住,往前扑去,阎山顺势抓住她的一只手臂,往回一拉,红姑像跳舞一样,转了个圈,就坐在他的怀里,想挣扎,却被阎山按住,气的咬破嘴唇,血流了下来。
麻六看着红姑,怒喊道:“你若是再敢碰她,我就是死,也不会回去杀皇上。”
阎山听了,把红姑往外一推,告诉手下,“关起来。”
红姑被推搡着走了,边走边骂阎山,边喊麻六,不能去杀皇上。
阎山看看麻六,一副窝囊相,料他也不敢去杀皇上,不过试试也好,这个窝囊废留下来也没什么用处,端起一盘点心,送给麻六道:“吃吧,吃饱了去杀皇上,记住,别想耍心眼,你的小美人可是在我手上呢,若想把她从丫头变成夫人,也就片刻的事情,你自己掂量着。”
麻六接过点心,低头默默的吃,也不说话,一直把整盘点心都吃光了,打了个饱嗝,有些噎,指指茶水,阎山就把自己喝剩下的半杯端给他,麻六接过喝了,把茶杯还给阎山,阎山接过,啪,把茶杯摔碎在地上,然后拿起桌子上的布巾擦了擦手,他这是羞辱麻六,你麻六,不过是一条吃我残羹剩饭的狗。
“我可以走了吗?”麻六问,声音不大,表情肃穆,从未有过的深沉。
阎山一挥手,“放了,然后看着他,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立即来报,那姑娘,我们这里就先奸后杀。”
麻六对阎山道:“我说的,我一定做到,平时皇上最宠我,我也能接近他,等我回来,用他的人头换回我媳妇,我回来之前,任何人要是碰她,兔子急了还能登鹰呢,谁也别把谁逼红眼了。”
阎山道:“我只想要那皇上小儿的命,美人,我有很多,不缺这一个。”
麻六又道:“那皇上也不是个傻子,我自己回去,他一定会问,也会怀疑,所以,我不能立即去他那里,等想好了主意再回去,所以,也不能说一天就成功,你不能见我不回来,就欺负我媳妇。”
阎山笑道:“你小子还有些心眼,还以为你就是个猪狗不如的傻瓜呢,好,就依你。”
阎山命手下把麻六蒙着眼睛,押出自己的府第,又走了半个时辰,才把麻六的蒙眼布摘下。
麻六觉得阳光有些刺眼,四下里看看,群山连绵,也无道路,竟不知自己是从哪里走来的。
阎山的手下对麻六道:“我们就在这里分开,你自己行动,但是,你的一举一动都会在我们的监视下,别想动歪心眼,若你得手,三天之内来这里与我们会和,侯爷说了,不能超过三天,你记住了。”
麻六点头,那些人离开,麻六把手指伸进嘴里,去抠喉咙,“哇”的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边骂道:“阎山,你奶奶的,二先生说过,士,宁可死了也不能受你的这份侮辱,等着,我发誓定要割下你的脑袋踢球。”
他吐够了,骂够了,坐在地上,大脑里一片空白,简旭老大,当然不能杀,红姑,也当然不能不救,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救了红姑,又杀了阎山。想了半天,脑袋发胀,也没想个好方法,要不,回去,简旭老大聪明,还有个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