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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涉失败的话,就只能采取武力营救,目前加里敦上校已经率部追踪,我们向您请求许可权动用骑士部队。”
莫洛托夫沉吟着,没有立刻答覆。
与出访船队随行的骑士部队是绝密存在,理论上是女王才有专权调动,只有在特殊情况下,做为首相的莫洛托夫也有权调动。
可是,他所要考虑的不仅仅是这一件事情,还要包括随之而来的种种后果。
足足考虑了数分钟后,莫洛托夫才道:“不要通过国内途径,由你们与黑郁金香团交涉,我会把联络方法交给你们。要尽可能以交涉手段进行,即使不能让黑郁金香团把陛下送回来,也要知道他们会在哪里把陛下放下。
“如果不得不采取武力营救的话,必须保证一击成功,如果没有完全把握,就不得行动,以防引起对方疑心,节外生枝。
“还有两点你要注意,第一,这件事情不要再透露给任何人知道,尤其是议会和军方……”
武装巡航飞舰冲出大气层,远远可见三艘主力战舰以品字型排在太空当中,五艘武装巡航飞舰、十二艘护卫舰分列左右,舰身上都画有醒目的黑色郁金香。
母舰级主力战舰是太空战争中的超级巨无霸,像深蓝这种级别的小国家都无力配置一艘,由此可见黑郁金香强大的实力。
旗舰黑郁金香号派出登舰艇,将巡航飞舰上的众逃犯以及参加劫狱的海盗,接到黑郁金香号,舰队随即启程。深蓝星的防守舰队远远地冒了个头,没敢追上来,就被那巨舰吓得灰溜溜逃了回去。
所有登舰的罪犯都被安置在房间休息,并被告知到达目的地后,他们便可以自行离去。
乐天生和米琪被安排在同一个房间中。
虽然乐天生不断严正声明自己是个正常男人,不适合跟一个青春期少女同处一室生活,但安排房间的海盗却回答:“这小姑娘是你劫持上船的吧,按规矩那就是你的肉票,当然得由你自己负责看管,当然,你也可以让她跟其他人一个房间……”
乐天生看了看周围那些目露凶光的逃犯,只好乖乖地把米琪领回了房间。
房间不大,但极为整洁,左右靠墙放着两个军用的维生舱,与民用的营养槽不同,这种维生舱不需要营养液,养分被分解成微小颗粒,融入气体中来使用,与营养槽比起来,效能更高,也更方便快捷,最关键的是,穿着衣服躺到里面即可休息,免了两人尴尬。
除了维生舱外,房间中再无他物。
乐天生回想起这些海盗的作派与行动风格,忍不住道:“这帮海盗倒挺像军队的。”
米琪嘻嘻一笑,道:“黑郁金香团以前本来就是军队,你不知道吗?
他们原本是亚忽共和国的一支主力部队。
“亚忽共和国一百年前被百盟联合吞并后,他们在霍金斯将军的带领下发誓复国,可是百盟联合是星际第一强国,而且星际联盟又默认了百盟对亚忽的占领,所以黑郁金香团一直无法复国。
“而且,因为他们与百盟为敌,各个国家都不敢接纳他们,他们只能在星际间不停流浪,为了维持生存,只好兼职当海盗,专门劫掠百盟以及百盟的盟国舰队。”
乐天生看着嘻皮笑脸的米琪,板着脸道:“现在你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坚持做人质?为什么非要跟着我走?”
米琪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可爱的鬼脸,道:“人家想藉这次出访的机会逃离幕恩宫廷,当时刚准备好要逃走,却正好碰上你进来,就顺便请你帮个忙喽。”
乐天生不解地问:“你为什么想逃出幕恩宫廷,据我所知,多少人都想进去工作而没有门路。”
米琪忿忿地道:“他们那是不知道宫廷生活有多可怕。有一百双眼睛整天盯着你,这不许做,那不许玩,跑得快了要被训,坐得歪了点要被训,总之……”
她忽地顿了顿,又加强了脸上的悲愤表情:“最可恶的是那个女王了,整天训我们,打我们,谁要是稍不合心意就要受罚。
“打从进了宫,我每天都好像生活在地狱里面,可是他们又不许我离开。为了这次逃跑,我都策划快三年了,看了好几百部相关电影,偷玩了几十款拟真游戏,今天要不是你冒冒失失闯进来的话,我肯定已经轻松地逃出酒店,现在正悠哉地坐着星际特快车呢。不过,这样也不错,挺刺激的。”
“真的假的?”乐天生将信将疑:“不都说女王温柔可人吗?”
米琪斩钉截铁地说:“假的!绝对是为了包装的虚假宣传,我就是女王身边的人,我还不知道嘛,那些宣传不能信的。”
两人正说着,忽听门外有人道:“可以进来吗?”
没等乐天生开口,米琪先道:“进来吧。”语气给人种说不出的感觉,彷佛她让外面的人进来,是一种恩赐。
房门一开,老胡站在门口看了看米琪,然后对乐天生道:“小兄弟,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乐天生被这个纠缠不清的老头烦得要死,先叮嘱米琪待在房里不要乱跑,这才出了房间,随手将门关好,不等老胡开口,便道:“我答应跟你去十字星,你这两天能不能不来找我?”
老胡也看出乐天生不耐烦,解释道:“我刚才打听了一下,黑郁金香团会先去海岸线星,打算在那里把我们放下。
“这样一来,我们最快也得半个月后才能到十字星,可是你的衰运会让你越来越倒霉,我想教你个法子,可以减轻衰运的影响,让你少倒霉一些,这样咱们也可以顺利一点,你想不想学?”
乐天生对老胡的话压根不信,原想一口拒绝,但转念一想,便道:“如果我肯跟你学的话,那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可以不来打扰我?”
老胡连连点头:“一定,一定。”说话间,便把乐天生拉回自己的房间,掏出本好像砖块那么厚的古书递给乐天生。
这书是纸制的,在这年代可是极为罕见,书页泛黄,封面上三个大字:运符经。
乐天生翻开书皮,只见第一页写着首《运命歌》。
命好运也好,富贵直到老,运好命不好,天地终有保。
命好运不好,中途夭折了,命运俱不好,困苦受烦恼。
运乃命之源,最要存公道,命乃运之本,穷通难自料。
信命不修运,阴阳恐虚矫,修运不听命,造物终须报。
善乃福之基,恶乃祸之兆,阴德与阴功,存忠更存孝。
富贵有宿因,祸福人自召,救困与扶危,胜如做斋醮。
天地有洪恩,日月无私照,子孙受余庆,祖宗延寿考。
命有五分强,运有十分好,运命两修持,便是终身宝。
乐天生念罢,便觉其中隐含深意,再往后翻,却是满篇的鬼画符,完全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老胡肃然道:“这运符经是我运师一脉的根本……”
乐天生忍不住好奇,问:“什么是运师?”
“你不用知道这个,反正你也不相信这些。”老胡摆了摆手:“我要教你的是运符经上的头五道符,也就是测、析、移、存、定五字基础符,练会了这五道符,就可以减轻你身上衰运的作用。”
说着,他又取出一个竹制的箱子。
箱内分了三个格子。
左侧格子里放着一个方盒子,盒旁有支笔头通红的毛笔,毛笔下是一叠黄纸。这毛笔可是稀罕物,乐天生以前只在古装电影里看过。
中间格子里是一叠上圆下方的牌子,牌子比普通扑克牌略窄,表面画着繁琐的暗红色花纹。
右侧格子里则放着个龟壳,旁边还有几个外圆内方的古绿色铜钱。
方胡才在地上摊开黄纸,肩上的飞鼠跳到黄纸旁,老老实实地蹲在符旁,瞪着宝石般绿莹莹的眼睛。
“画符要注灵气,下符胆,需得一气呵成,不能有分毫犹豫。”方胡才抓起红头毛笔,打开方盒子,沾了点里面的红色颜料,如行云流水般画下一道符来,正是那《运符经》上的第一道符——测字通灵符。
乐天生拿着书仔细对比,见这符就像拓印下来的,与书上一般无二,不禁笑道:“挺简单的嘛。”伸手就要抢毛笔画符。
方胡才赶紧把毛笔藏在身后,道:“你初学乍练,用清水画就可以了。
符笔朱砂炼制不易,可不能浪费。”
“切!小气。”
乐天生不屑地撇了撇嘴,在地面上倒了点清水,对照着第一个符纹,刷刷一顿抹画,单从气势上而言,也是如行云流水般通达无碍,一气呵成。
乐天生片刻画完,得意地拿起运符经对照,只见这符画得跟书上没有半点相似,七扭八歪好似一堆虫子在爬,不禁尴尬地干笑两声,道:“看起来,是有点难度。”
方胡才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