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就在那个姓王的主人即将离开屋子的时候,忽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对我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他说的是,‘赶快睡吧,如果半夜起来想尿尿的话,记得出门之后左转,在那里就可以解决。不过,你千万千万记得,不要走进旁边那间屋子。’”
江奇才笑道:“那时候你年纪轻,好奇心自然特别的重。本来他不说还好,这一说以后,你肯定要去那间屋子看个究竟了!”
孙泽民苦笑道:“正是如此。而且为了不引人注意,我倒头便睡,一直到半夜三更,我确定所有人都躺下了以后,这才悄悄的爬起来,装作解手的样子蹑手蹑脚的窜进那间屋子!”
江奇才问,“接着你看到了什么?”
孙泽民道,“其实,我进去以后什么都没有看见,再加上当时的光线很黑,我又不敢开灯。所以摸索了一会儿,我觉得没什么意思了,索性就躺在那间屋子的地板上,准备在睡几个小时,然后天亮了在重新回到原来的屋子里。可是当我躺下,迷迷糊糊的还没有睡多久,我忽然感觉到,一股寒意充斥了我的全身。真的,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那的确是我当时最真实的感觉,而不是心里作用。然后,我就感觉到在我躺着的地方,似乎有人站在旁边,对我直勾勾的瞧。那纯粹是一种本能,或者说,纯粹是一种感觉。于是,我睁开了眼睛,却什么也没有。这样反复几次,我以为我是在做梦,所以用不了多久,我就放心大胆的重新睡了过去。”
“然而,没过多久,我突然感觉到胸口一阵窒息,全身发麻,甚至喘不过来气。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老太太,头上戴着个墨绿色的钢夹子,表情凶狠的盯着我,而且当时她的身体,正全部蹲了下来,双手用力按住我的胸部,我似乎还听见了从她嘴里,发出一种既恐怖,又凶恶万分的喃喃自语声,‘我要掐死你……我要掐死你……’”
“不过,那时候我初生之犊不畏虎,眼见形势不对,所以立刻开始挣扎,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那个老太太一把推开。在我推开那个老太太的瞬间,我突然觉得梦醒,四周什么都没有,既没有老太太,也没有她脑袋上绿色的钢夹子,我满头大汗的剧烈喘息了一阵,发现外面的天色,竟开始慢慢亮了。”
“然后……我就看到了在那个屋子里面,就在我睡觉的地方旁边,摆着一口棺材。后来我才得知,那家姓王的农户前几天刚刚死了人,是他的母亲,按照当地的风俗,还没有到下葬的时候。所以棺材才会停放在屋子里面。当时他不让我走进那间屋子,只不过是害怕顽皮的我,碰到那口棺材。从他们嘴里我还故意打听到,那个老太太在入殓的时候,的的确确使用那个墨绿色的钢夹子,别住了她的头发。”
“自从那天早上我回到家了以后,这件事情我对谁也没有说过,甚至我的家人,我的亲戚。只不过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去那里找我的堂兄玩了。后来我还听说,就在姓王的那家农户把老太太安葬的一个星期后,在一个深夜,他们一家其余的五口,全部死在了当时我睡着的那间屋子,也就是放棺材的地方。我还听人说,他们死的时候,表情很恐怖,而且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平时他们的身体也都很强壮,还能下地干活,根本一点病都没有,可就是那么突然死了,谁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死的。只有我知道,可是就算我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一个七岁孩子的话?”
孙泽民讲完了这个童年故事,江奇才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过周围的其他顾客,却至少有一大半的人,站在了他们两个人的身后。甚至还竖起了耳朵,静静等待着孙泽民接下来的话。
当然也有其他几个女性的顾客,连自己桌前的咖啡也顾不得喝了,匆匆结账,走的一个不剩。
这时,孙泽民并没有留意到自己的语音变得越来越大,竟把周围的顾客也一起吸引过来了。他只是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擦了擦额头上情不自禁泌出的冷汗,开始对江奇才讲述自己年轻的时候,所碰到的第二件怪事……
第五集 第十四章 离奇的凶杀案
“大概是十多年前吧,我从云南来到了北京。当然,那时候也是从事现在这份工作。不过在当时,我只是个刚刚入门的小警员而已。”孙泽民接下来讲述的第二个故事的背景,发生在九七年。刚好也是香港回归的那一年,所以孙泽民记得异常清楚。
孙泽民道:“那时是九七年五月。全北京正在为白宝山一案投入大量警力。那天晚上我和一个朋友去钱粮胡同吃饭,回来时碰到了一个那个朋友的熟人,对方迎面而来,快要走近我们时,我突然感觉到他全身是血。就和我七岁那年碰到的第一件怪事一样,只是一种纯粹的感觉。
“可是当他距离我们不到半尺多远,和我的朋友打招呼,说话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的身上什么也没有。但那种奇怪的感觉依然存在,而且我还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一种很浓的生肉味。不过,却又不是猪肉,羊肉,或者牛肉、鸡肉等等那些熟悉的味道。”
“接着,和那个人分开以后,我问身边的朋友那人是谁,朋友回答,那个人叫大刘,原来是住在宣武的,刚搬到这里没多久,你猜他住哪?我说不知道,我朋友就一脸神秘的告诉我,他就住在修车铺对面胡同里的十四号楼,那可是有名的凶宅,我朋友说,他觉得大刘住进去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听到这里,除了江奇才之外,身后的所有顾客都开始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眼睛动也不动的看着孙泽民,很显然,孙泽民这个故事一开头,就把他们的好奇心深深勾了起来。
只听孙泽民续道:“当时我又问朋友,我说你闻到他身上有什么味儿了吗?朋友的回答让我也微微吃了一惊,就是回民肉店里的那种味儿。我说,这大刘是做什么的?朋友告诉我,都四十多岁了,也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工作,整天混。后来,我们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第二天朋友来单位找我,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带我实习的师傅看见了我们两个,一脸惊奇的过来问,你们上哪滚去了?怎么一身腥味儿?当时我们就一惊,后来把这事儿和师傅说了,那几天,师傅和我们天天出去找大刘,可是却再也没有遇上。”
“直到……十多天后的一个晚上,上头给了我们一个任务,那是一宗非常奇怪的入室盗窃,去了后才发现,地点就是美术馆修车铺对面那胡同十七号院和大刘住的十四号院子的斜对门。”
孙泽民一口气说到这里,又喝了一口咖啡,发觉第二杯咖啡也已经空了,于是又朝服务员要了一杯。服务生重新端来咖啡以后江奇才发现,就连她也被孙泽民的故事吸引了,站着半天没有动。不过既然孙泽民没有注意,江奇才自然也不喜欢在这时打搅到孙泽民的思路。
于是他和那些人一起,听到孙泽民继续着,“之所以说怪,就是这起偷窃案中的小偷竟然被锁在了屋子里面,是治安大妈发现的。可后来我们细细一问就发现了很多问题。第一,这个院七、八年没有住过人了,一直封着,小偷进去是为了什么?难到为了帮人打扫房间?第二,这个院子里三间屋子全都被一把大锁锁得死死的,而且时间久了,上面长满了锈,就算有钥匙,恐怕也不好打开,那么,那个小偷是怎么进去的?他作案的动机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解开这两个疑问,我和同事只好大费周章的翻进内院,可弄了半天,也没有办法把锈死的锁弄开。最后,我们只好找来工具,敲碎了其中一块玻璃,然后才历经辛苦的爬了进去。找到里面的小偷之后,我们审讯他时,才发现他只有十九岁,还是个学生。他反复对我们强调自己并不是小偷,的确在他身上,我们也只找到了一把小刀,和一个手电筒这两样东西。我们反问他,如果你不是小偷,那你进来干什么?他丝毫也没有心虚的回答,他只是听说这里有凶宅所以过来探险,并没有任何偷东西的想法。”
“稍后,我们联系了他的家人和学校,证实了他的说法。甚至我们还发现,除了他之外,每天这个凶宅都会有探险猎奇者到此一游,这个学生比其他人不幸的是,他被治安大妈当成了小偷。”
“话虽如此,可是我们始终搞不清,这个学生究竟是怎么被关进屋子里的。我们商量了一下,没有当场放他回去,一直在问他一些相同的问题,那学生一开始拒绝回答,后来问着问着,竟然被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