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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荣得金刀驸马的称号,在魔族各地都传了开来,并且过不多久就要完婚。特别众文官,都乐得笑不拢嘴,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亲王党一派那是出尽了风头。
斯夜,亲王府大宴宾客,达官显贵欢聚一堂。
工礼部御使将酒杯里的酒喝了个干净,只觉不痛快,又拿起酒壶喝了个一滴不剩,跟着脸红通通的说道:“酒呢,给我酒!这酒怎么跟水一样,一点都不够劲。”
萨尔坐在他旁边,劝他道:“这位大哥,酒喝多了不好的,会伤身、而且还很辣!”
御使迷糊的说道:“辣什么,一点都不辣,还淡得很,给我再来两壶。”
首座上圣弥男举起酒杯道:“今日萨尔喜获金刀驸马之称,诸位同僚欢聚一堂共贺喜事,我圣弥男倍感欣慰!”
众文官皆举杯应道:“亲王的门生露脸,那是我们大伙儿的幸事,我们一同感到欣慰。”
不料人声中有人号啕大哭,众人为之怔。待一看清,原来工礼部御使,有人斥道:“老兄,今夜乃是庆贺大喜之时,你哭个什么劲?”又有人道:“你一定是喝醉了,这么大岁数的人还不注意仪表。”
御使叫道:“注意个屁啊,我心里苦得紧,哭一下也不行么?”
圣弥男劝他道:“你有什么苦的,跟大家说说,可别憋在心里。我们同僚平日就像兄弟一般,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御使哭道:“不提也罢,一提我这又心酸了。要怨只怨我当年怎么不去学武技,弄得今日如此窝囊。”
财务司大使道:“难道你不知小时候,我们哥们几个都是没那福分。那时规定姓圣和姓金的氏族才可以学习天魔诀的,若不是圣君即位,废了这条规矩,恐怕他们后生小子都没机会做堕落天使了。”
御使又道:“前两年,金元帅家里要焕新,让我去给他办。都是你给我那一点点钱,人家是堂堂的兵马大元帅,哪里能够怠慢,结果我就把家里的老底给翻出来垫上。”
财务司大使叹了口气道:“难道我就容易么?国家连年打仗,国库都快耗空虚了,若不是勒紧了腰带过日子,恐怕我的脑袋早就搬家了。”
御使道:“若是掏了家底,倒也罢了。只是那姓金的大发雷霆,说圣君恩准的事,办的那么马虎。我就给他解说了半天,他不信,硬说我把钱藏腰包了。还在他家里把我羞辱了一顿,我回去的时候都是鼻青脸肿的。”
圣弥男拍案叫道:“那个姓金的,我跟他没完!”
御使又哭道:“你们都知道我的儿子是军团里做事的,今天正好魔皇恩准了他休假。儿子有好长时间没有回来过,这一回家就看见家里零零落落的,残败不堪,问我怎生弄的这样光景。我怕说了真话,他要去找姓金的理论。你们知道的,他还在金白瓦的手底下做事,若是得罪了他老子,姓金的儿子还能罢休么?所以我就给他说,我去赌博把家底给赌光了。儿子立即就该跟我翻脸,大发脾气的走了,说要回去军队再也不回来看我了。你们知道我们魔族只能娶一个老婆,儿子他娘又死的早,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这心里能不苦么?”
圣弥男叹道:“原来兄弟你竟是这般光景,儿子又不理你了,真是见者心酸呐。来人,给我取黄金百两,端给这位老弟。”
御使忙道:“你要送我银两么?万万不可,我们魔族个个都是穷的叮当响,家家都不容易。”
圣弥男一摆手道:“你就别推辞了,想我堂堂亲王府,再穷也能拿出个百两黄金。”
财务司大使叫道:“众位兄弟,难道见到自家兄弟落难都不理么?大家有多少就出多少,且帮帮我们的老兄弟,我第一个出十两黄金!”掏出一锭黄金往桌子上重重一摔。
众文官纷纷响应,或出多或出少,只看有多少家底而已。
萨尔众人一副义薄云天的神色,心想自己总不能袖手旁观吧,于是掏出几颗闪闪发亮的紫晶币,道:“这种钱行不行?”
大使摇着手道:“不行的,这种紫晶币在人类那里或许还有用,在我们这里有如垃圾一般。”
萨尔奇道:“我在人族的地方,这种东西大家都稀罕的紧,想不到这里竟不能用了。”
大使看他傻愣的模样,恍然道:“萨尔,看来你是少有走动,连这寻常之事都不晓得。这种东西都是从森林里的高级魔兽得来的,倘若有点实力就去弄个一百几十颗,那我们人人都可以不用干活了,试问粮食、兵器从何而来?我们魔族全民皆兵,人人都可以修炼天魔诀,有办法弄到魔晶石的人多的是,所以自从如今的魔皇即位后,废除了紫晶币制度,这种东西恐怕丢在大街上都没人捡。”
萨尔一听便明白了,于是掏出仅存的银币,放在众黄金之中。
御使推却了众人的好意,道:“我要这些东西做什么,儿子都不肯认我了,就算给我满街的黄金也不稀罕。”
大使大声叫道:“那好,我们这就走,哥们陪你去找儿子去,索性跟他明说,叫他不要做不认老子的糊涂事。”
御使连连说道:“千万不要!”
这时跑来一个家丁,躬身道:“亲王大人,有客人来了,正在大厅求见。”
亲王示意让他站在一边,接着道:“不必传了,客人已经到了外面了。”
门外有人哈哈大笑道:“华硕亲王好耳力!我都自信没有声息波动的了,都逃不过你的耳朵。”待那说话的人一进门,原来是金白瓦,身后还跟着一个稚气未脱的年轻人。
众人不禁大奇,这亲王党的庆功宴,他姓金的来做什么。
萨尔咦的一声道:“金白瓦,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看起来好象没事。”
金白瓦拱手道:“原来是金刀驸马,我回去以后有父亲大人帮我调息,这伤早好了。今个是有事来拜会各位,祝各位欢聚一堂之喜,也祝金刀驸马荣华富贵,前途似锦。”
大使正气兄弟受屈,一拍桌子道:“姓金的,谁要你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你给我滚罢,这里没有你坐的地儿。”
亲王轻声道:“不要无礼,省得失了我们文官的气度。”接着又拱手道:“不知金左统领大人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金白瓦恭敬的说道:“亲王大人,我知道你和我父亲有些成见,不过我来这里并没有恶意,一来是为了庆贺亲王门生容获金刀驸马之称,二来是有个小弟跟他父亲闹了个别扭,特来解和的。”
众人一听忍不住看他背后那年轻人,都心想他父亲难道就在亲王府里?待一看那御使时,早就直发呆,嘴巴动了动想说话又不说。
那年轻人含着泪跪在上道:“父亲,都是孩儿不孝,错怪了你,你原谅我吧。”
御使一听老泪纵横,道:“好孩儿,都是爹不好,是我没用,若不是我窝囊也不会弄的如此光景。”
金白瓦躬身道:“御使大人,都是我父亲不好,做了这种霸道之事,我代他向你道个歉。”
大使是个直性之人,仍不解恨道:“姓金的,打了人道个歉管个屁用!我把你痛打一顿,再给你道一百个歉成不成?”
金白瓦傲然道:“你若真要痛打一顿才解恨的,那你就打吧,我绝对一不闪避二不还手。”
大使呸的一声道:“你这不是欺我文官手无缚鸡之力么,真个卑鄙!”
御使忙道:“兄弟,你千万不要这样说,若非金大人出面,恐怕儿子还不肯原谅我。”
金白瓦道:“御使大人,我和你儿子亲如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是我应该做的。”
亲王眼中奇光一闪,呵呵笑道:“想不到金大人真是讲义气,难怪军团里的人都说金大人待人宽厚,是个大大的好官。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金白瓦忙道:“不敢不敢,亲王大人过谦了,我只是凭良心做事而已。”
有个文官在萨尔耳边悄声道:“金刀驸马,我瞧你历事未深,将来又要身居要职,就给你提个醒。你看亲王大人才叫厉害,说起话来官腔官调的,先给对方个甜头吃,然后就要来个下马威,这叫恩威并重!”
果然亲王变了个脸色,冷然道:“你们金氏一党掌管天下兵马,又如此笼络人心,是不是想造反呐?”
金白瓦叫道:“哪有这事,我金氏一族代代都是世袭的兵马元帅,若是要造反岂不是造多少次反了?”
亲王冷笑道:“如此说来,你们金氏一族不造反倒是有恩于圣君了?嘿嘿,好的紧,实在是好的紧。”
金白瓦傲然道:“亲王大人,我知道你和我父亲有成见,我金白瓦却是一心只为我魔族,根本不理会什么党派之争。你若是真要这么看我,也没有法子。不过今夜乃是为了带兄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