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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重培好土,找出香炉和供品,点上香,摆上糕点果蔬,打开一瓶白酒,填满酒杯,然后在石碑前长跪不起,默默回忆和爷爷在一起的往事。
他在心里默念:“爷爷,孙子长大了,有了朋友和女友,他们都跟我来看您,您高兴吗?孙子现在已经很强大了,强大到不惧艰险,无畏生死,您高兴吗?您和您先辈几代人守护的成果,落在我身上,我好感激。我永远不忘您和先祖们。请接受孙子一拜。”
他拜完回头一看,背后众人全都跪在坡下,四女在前,龙仔三人在后,其中四女脸上还挂着泪珠。萧重大为感动,连忙把众人唤起。
他在不知不觉中跪了半个小时,众人跟着长跪,真够他们受的。看看时间已经到中午,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便让众人在树林里准备午餐。
在别人忙碌的时候,他又来到石床上,对着床头乱石堆磕了两个头。心里说:“奴儿,这两个头是给你磕的。虽然我可以算是你的爸爸和老公,但我的一生都是因为你而改变,你又像是我的再生父母。有了你,我才真正感觉到自信和尊严。感谢你!”
奴儿也浮现出来和他对拜,一幅心花怒放的样子,兴奋地说:“奴儿也感谢相公!从相公身上,奴儿体会到了什么是感情。有了相公,奴儿才不枉来地球一行。”
萧重刚要搭话,忽然背后一声娇唤:“哥!你在干什么?”回头一看,肖梅和连雨三女也上来了,显然,她们对他的举动感到疑惑和好奇。
萧重拍拍石床说:“这块大石,叫美梦石,是我小时候午休的床。我常在这里睡觉做美梦。我的异能也是从这里开始的。”
说到这里,觉得说漏了,又看到众女全都竖着耳朵注意倾听,便改口道:“过去的事不提了!我们去吃饭!”
肖梅却摇着他的手不依道:“不行!你从来不说异能的事!今天你要说说你的异能是怎么来的!”
萧重爱怜地捏捏她的脸蛋,“我不说是为了你们好!有些事一泄漏,会有难以想象的恶果。”
“不!我要听!我要知道你的异能怎么来的!”肖梅跺着脚坚持道。
“这个……小丫头,告诉了你,可不许说出去。听见吗?对谁也不许说!”萧重说着还瞅瞅连雨三女。
肖梅满脸喜色叫道:“我保证不说!”
连雨三女没有说话,却都跟着点头。
“好吧!那就告诉你们。”萧重现出狡黠的笑容,“四年前,在这一堆黑石头里,忽然跳出一个绝代美女,一个上天派来的仙女,是她使我有了异能。”看到众女目瞪口呆的样子,他笑嘻嘻地问:“你们信不信?”
“不信!”四女众口一词。
萧重装作遗憾的样子摇着脑袋说:“你们不信就算啦!”
此后,无论肖梅怎么问,他都是避而不答,弄得肖梅没有办法,撅着嘴干生气。
回到丹霞,已是傍晚。萧重与众女在龙仔的宾馆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驱车赶往上海。
→第六节 … 上海之行←
萧重将车子开出丹霞,向京沪高速路驶去。他打算今晚赶到上海,让女人们逛逛向往已久的外滩和南京路。今天车上多了个肖梅,使车里的欢乐增加不少。
本来,萧重考虑到她要上学,不肯带她去,可是肖梅又哭又闹非去不可,甚至晚上坐到车里等着不肯睡觉。萧重无法,只好将她带上。
这是肖梅第一次出远门。看着飞快倒退的景物,她兴奋得手舞足蹈,车里充斥着她的笑声。她坐在萧重身边,不时转过身和诸女叽叽喳喳说话。本来她坐到前面是想和萧重说话的,可萧重用耳机把耳朵紧紧罩住,对她的问话不闻不问,逼得她无法只好回头找人说话。
车子驶上高速路后十分平稳,车后三女晚上都没有睡好,这时候忍不住困顿开始闭目打盹儿,肖梅见没有人愿意说话,便一个人瞅着窗外,看了一会儿,没有了兴趣,便把三女的相机摄影机拿来回放观看,还给开车的萧重和打瞌睡的三女拍了一段。
过了济南,在一个加油站加油后不久,萧重发现后面有辆跑车追上来。萧重知道那辆车上有四个邪里邪气的男人。
当时萧重加完油正招呼四女回车,那辆车开进加油站。萧重清楚记得车上下来的四个男人见到四女时眼睛放光的样子。这种情况在哪里都能遇到,不足为奇,四女也都习以为常。问题是此后那辆车就像苍蝇一样一直跟在后面,现在又追来,应当是有了主意或者将要走开。
在两车平行的时候,跑车上一个家伙从车窗探出头来喊话,要萧重停车。萧重瞅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不予理睬。那车见萧重没有停车的意思,就超出半车位,横向逼来。
萧重不得不减速,慢慢将车停在停车区里。
跑车在前面十多米处停下,四个家伙气势汹汹围过来。他们都是一幅骄横霸道的样子,眼睛放着淫亵贪婪的光,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名贵的跑车,名牌的T恤,高档的腰带,说明他们是有钱人,而他们毫不隐藏淫亵欲望的样子,说明他们是干这事的老手,这些人不是爆发起来的黑道人物就是权贵大佬的狂妄子弟。萧重打量着他们迅速做出判断。
“华欣,劫色的来了!你想不想发泄一下,教训教训他们?”萧重笑嘻嘻地转过脸问身后的华欣。
华欣眼中锐芒一闪,微笑道:“有你作后盾,世界拳击冠军也打不过我!姐妹们!你们谁有手套借我用用,我怕打他们脏了手。”
她轻松的话语引来诸女一阵轻笑。她们都知道萧重的本事,没有人担心。
殷玲拿出一副白丝线手套说:“用这幅手套对付那些脏东西让他们赚便宜了。妹妹你狠狠打!”
萧重和华欣下了车,关好车门。萧重脸上带着嘲弄的笑意望着车门前的高个子说:“欢迎你们来找茬挨揍!”
“你说什么?”那家伙一愣。
高个子身边的一个家伙好像没有听到萧重的话,嚣张地向萧重叫道:“我们是公安局的!我们怀疑你们的车是偷来的,你们都下车接受检查!”
说话间,侧面的家伙去拉侧前门,而华欣面前的家伙也淫笑着向华欣逼近。
萧重淡然一笑说:“证件呢?”
喊话的家伙掏出个本本在萧重面前晃了晃,猖狂地说:“你没有资格看!打开车门!叫她们下车!”
话没说完,忽觉手上一轻,那本本不知怎的就到了对方手里。
萧重瞅了一眼,好像是个公安证,不屑地往衣兜里一揣,说:“假冒的!没收!你们冒充公安拦路抢劫,犯了国法,也耽误了我的时间触了我的霉头,你们要受惩罚!”
萧重的话激怒了迎面的高个子,他抡起胳膊就打。
萧重看到他手上戴着个有短刺的钢指环,知道那是恶意毁容的武器,心里一气,射出软晶一下子点住他的僵穴,还重重地抽了一下他胳膊上的大筋。
动手时,瞥见侧面那家伙拉不开车门,恼怒地掏出个钢锥扎向轮胎,遂暗笑一声放出软晶。
只听“铮”的一声如划铁墙,轮胎没有事,钢锥却断成两截。那家伙抱着震的发麻的手发愣,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而这时身后的家伙则阴笑着对华欣说:“小娘们,你们犯了法,老老实实跟我们走,我包你们不会出事!不然,哼!”说着,伸手抓向华欣的手腕。
华欣面如寒霜,横眉冷对,可以看得出那家伙的话激起了她的新仇旧恨。她两手一错格开那家伙的手,塌腰进步一侧肩将那家伙撞了出去。然后侧身相向,摆了一个防守的姿势,冷冷地盯着那家伙。
那家伙怔了怔,没想到华欣会反抗,脸一变戒备地逼近。逼到近前,忽然张臂猛扑,想把华欣压到车上。可是他身形刚动,就觉身体一僵。
华欣一闪,那人重重地撞在车上。华欣趁机在后面飞起一脚,正中他胯间。踢了一脚见那人还靠在车上不动,华欣又兜头重重地劈了一腿,那家伙才倒下去。
在华欣动手的时候,冒充公安的家伙也怒喝一声拔出一把匕首向萧重恶狠狠地扑来,侧面的家伙也掏出个小锤子“嘭嘭”地砸车玻璃。
萧重探出两支软晶,一支斩向侧面家伙的小锤子,一支形成爪样等在拿匕首家伙的脖子前,让他自己撞上,然后在他的惊愕声中收紧,让他在窒息中痛苦地挣扎。
侧面的家伙对锤子的忽然断裂莫名其妙,一看其他人的情况才觉得不好,撒腿就跑。刚跑了几步,脚下被不明东西一绊,重重地摔倒在地。那家伙痛得龇牙咧嘴,爬起来又跑。华欣追上,一个连环劈腿,将他劈倒在地,又狠狠地补上两脚,将他踢昏过去。
萧重觉得没有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