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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兵按住了我的手脚,他粗暴的撕扯我的衣服,而我哭喊着。他当然不会理会我的哭喊,脱下了他的裤子,大陆主宰者的生殖器官似乎与这世界上其他男人的同样丑陋。其实按照鲁希瑟斯告诉我的,自从他母亲死去之后他就没有找过任何女人,而现在他爱了我六年,又是大陆上最有权势的人,我也许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但是我没有,我挣扎着哭喊,心中只是想让他离开,后来,当他一步步走近,我想要这一切都停止。”
萨马埃尔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停下了,然后被抬起,放在了一张椅子上,他的头无力地垂着,看不到艾丽或者任何周围的人,只能感到这是一个明亮的房间,几个人将他的手脚紧紧地捆在了椅子上。
“迷药应该很快就失效了,我们最好快一点把这个故事讲完才能继续下一步要做的事。”艾丽说,萨马埃尔同时听到一些东西被搬动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其他的一些呼吸声——
这个房间里的人不止他一个。
“有一件事奥雷留斯猜对了,自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笑过,他确实把曾经的天真的我杀死了。”艾丽说,“只不过过程却和他所想的完全不同。”
“我挣扎地越来越激烈,直到他触碰到我身体的瞬间,我感到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肉和皮肤都在排斥他,脑中只发出一种信号,那就是阻止他,让他离开。那一瞬间,我感觉我吼出了一声什么,也许是‘滚开’,但是我不确定,在那之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恰巧在此刻,萨马埃尔的面前更明亮了一些,他立刻意识到他的眼皮已经可以受到控制了,也就是意识清醒的前兆。他开始努力地尝试着活动身上的肌肉,从最细微的手指开始……
而正是此时,他听到了另一个声音。
“在那之后进来的是我,如果你不介意,我接下去说吧!”
“你醒了。”艾丽的声音变弱了,显然是她将头转向了别处。萨马埃尔更急切的想要醒来,但是他内心中已经隐隐猜到了,这个说话的人就是摄政王——鲁希瑟斯。
于是自己就这样被禁锢着被这一对男女奚落吗?萨马埃尔并不后悔来这里的决定,只不过猛然感到一阵心痛。
“当我走进房间的时候,里面的四个人都不省人事。”大概是艾丽点了点头,鲁希瑟斯接替了她的叙述者身份,“我当然是直接奔向了衣衫凌乱的艾丽,在我伸手去探她的鼻息的时候,不小心触碰了她的皮肤。霎那间巨大的痛苦冲进我的意识,不是灼烧的感觉,我却像被灼烧到一般急忙缩回了手,但这痛苦却依旧在我的意识中徘徊了许久,我不是一个怯懦的人,但是那是我第一次疼的浑身颤抖。”
“之后,我又试了一次,甚至,在未来的日子里我和艾丽反反复复地尝试了很多次,我和她都希望这种情况可以被治愈,但是最后的结果却都是失望。之后我们意识到这不是一种病,而是天赋,正如你我的天赋一样,只不过是一个令所有人都痛苦不堪的天赋。”鲁希瑟斯说,语气中的失望已经被时间冲得很淡了,
“之后,她的身上就必须罩上那层黑纱,带上手套……”
“回到之前的故事吧,鲁希瑟斯。”艾丽提醒道。
“总之我匆匆地为艾丽披上衣服,没有敢再碰她。这时,当我查看我的父亲和那两个侍从时,发现我父亲已经奄奄一息,而那两个人已经死去了,从他们的脸上我似乎能感受到他们死时的痛苦。”
萨马埃尔终于努力地抬起了头,可以慢慢地看清周围的一切——
自己坐在一个房间的一角,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
鲁希瑟斯如想象中的那样,是一个阴鸷的年轻人,和这个皇宫相若的气质,只不过却出人意料的瘦弱与衰老。
而且,他并不站在艾丽的身边,而是如自己一般,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房间的另一角是一个奇怪的形状,一圈油灯围成一圈,中间是一张椅子,上面蜷缩着一个人影,奇怪的是,在那么多灯光的照耀之下,那人的面目依旧模糊。
房间的最后一角放着一把空着的椅子,整个房间的墙壁上除了门,还有门旁的轮椅上坐着疯了的老皇帝奥雷留斯之外,就是一排排书柜,加上一些放着奇形怪状玻璃制品的桌子。
如果菲比斯看到这些,他会觉得奇怪,因为这些玻璃器皿他曾在卡蒂娅的实验室中看到过类似的。
在房间的正中央,艾丽站着,脸上没有欣喜,也没有哀伤。
“奥雷留斯在那之后就疯了。”似乎为了验证她的话,艾丽从桌上取下一个试管,慢慢走向奥雷留斯。而奥雷留斯已经疯狂的表情更加扭曲,萨马埃尔看得出那是恐惧。试管到了老皇帝的唇边,他却闪避着拒绝张开嘴。
“喝了它。”艾丽淡淡地说。
出人意料的,奥雷留斯顺从地张开了嘴,艾丽将试管里的液体全部倒进了他的嘴里。
“终于决定结束他的痛苦了”鲁希瑟斯问。
“是,但这并不代表我原谅了他。”艾丽说,“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再让他活着了。”
老皇帝的头猛地一坠,发生了什么在场的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曾经不可一世自称“大帝”的统治者就这样死去了。
“萨米,正如你看到的,在令人痛苦地同时,我还获得了另外一种能力。”艾丽走到门边推开门,门口走进两名神情木然的士兵,“我可以通过身体的接触来控制他们的思想,或者说是在无视他们的意志的同时灌输进我的意志。当这两者相差过大却同样坚定时,这个人的精神就会不堪这种折磨而崩溃,奥雷留斯就是最明显的例子。”
“我和鲁希瑟斯做过反复的实验,如何抹去他们的意愿,然后用我的意愿取而代之。在熟睡和昏迷中确实是一个方法,但是做出来的试验品却总是显得木讷,不像活人一般灵巧,但是至少他们绝对服从,就如同你面前看着的两人。另一种方法就需要一些技巧,先要在他们疑惑或者震惊地不知所措的时候重伤他们,这个时候他们不会有强烈的意愿,然后,随着他们的意识逐渐模糊,我可以有足够的时间为他们塑造一套全新的意识和行为准则。然后,醒来之后,他们会变成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完全按照我的意愿行事的人。”
艾丽挥了挥手,两个黑衣人将载着奥雷留斯尸体的轮椅推了出去。
“所以,你一直恨着他,也恨着我?”在萨马埃尔还在试图理解刚才那些话的时候,鲁希瑟斯发问了,萨马埃尔有些羡慕他可以如此从容地说出这样的话。
“我是恨着他,但是我从来没有恨过你。”艾丽的语气变的有一些人情味了,萨马埃尔发现这么多年过去,至少艾丽仍然如往日一般诚恳和真实。
一直似乎都没有感情的鲁希瑟斯突然笑了。
“我还以为这是复仇。”
“不是复仇,除了奥雷留斯,我不恨任何人。”艾丽有意无意地看了萨马埃尔一眼,萨马埃尔明白她说了一句谎话。
她对自己的仇恨一如当年。
而其实,他的行为比奥雷留斯犹有过之,因为艾丽曾经喜欢过他,而且,那时她衷心地希望自己可以让她依靠。
“那么,你是为了那个预言?”鲁希瑟斯难以置信地笑着,“难道你真的相信。”
“你相信吗?”艾丽没有笑,只是平静地反问。
鲁希瑟斯收敛了笑容,摇了摇头,也许是不信,也许是无奈。
“我们现在在哪?”萨马埃尔终于鼓起勇气问了第一句话。
“皇宫地下的某处,这扇门外是一条密道,一端通向我的卧室,另一端通向旧城。”艾丽看着萨马埃尔说,萨马埃尔看不出她眼中有什么异样的表情。
“现在这一间是我的实验室,正如你们所看到的,我是一个药剂师,不是很出色的那种。”
“这么说,这就是隐世会的密道,而架子上的就是隐世会的藏书了?”鲁希瑟斯问。
“没错,这是隐世会的密道,但架子上的只是隐世会藏书的我感兴趣的那一小部分。”艾丽说,“不过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隐世会的人的。”
“一直怀疑是,但直到这几天才确定,否则那位女士为什么会这么急切地想和我结盟?”鲁希瑟斯也回敬一个问题,
“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你是什么时候加入隐世会的,四年前那件事之前还是之后。”
“之后不久,那位女士来找的我,并没有要求我什么,反而给了我了解自己的机会。隐世会的消息比你想象的要灵通地多,他们知道的也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未必。”鲁希瑟斯说完这句之后就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