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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艾卸下了刚才一幅正经的表情,也开始笑起来,“十几岁的小女孩你看身材?你脑子不好吧!”
“艾丽的身材比这小妞好得多。”萨马埃尔争辩道。
“那个叫早熟,白痴,发育的早不代表以后身材也会好,懂吗?”艾以一副大哥的姿态教育者他的小弟们。
萨马埃尔不以为然,有关艾丽的坏话他都无视。
“还有我说辛博。”艾将话题拉回最初,“你喜欢这样的?”
“我觉得很好看啊!”辛博回应。
“还行吧!”艾皱着眉头仔细端详了一番,“有点太男孩气了。”
“我喜欢这样的。”
“那就去堵他!”萨马埃尔说,“问她有没兴趣。”
“他最好有兴趣。”艾坏笑起来,“让我们的辛博看上是她的荣幸呢!”
“喂,喂……”辛博不自然的跟在已经行动起来的两人身后,“不太好吧……”
“没事的,有我呢!”艾拍着胸脯保证。
“喂,你,就是你,新来的那个!”艾朝着教室中喊着,其他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提醒着被叫到的那个女孩,这里谁是老大。
女孩怯生生的走了出来。
“几位大哥找我?”她问。
艾并没有注意到女孩称呼的奇怪之处,辛博却觉得有一些异常。
“我的这位兄弟喜欢你。”艾把辛博拉了过来。
“啊!”女孩发出一声高分贝的尖叫。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
被注视着的四个人都感到了有些尴尬。
“你叫什么!”艾有些恼羞成怒。
“我叫菲比斯。”女孩显然是会错了意。
“没问你这个!”艾说,“问你刚才干嘛叫那么大声,我长的很可怕吗?”
女孩摇摇头。
“难道是他长得很可怕?”艾指着辛博。
女孩又摇摇头。
“那你叫个什么劲?”
“我只是……觉得有点不害意思。”女孩面色微红,欲言又止。
艾夸张地笑起来:“你没有听你父母说过吗?异性间的互相吸引是件很正常的事。”
“啊?”女孩吃惊的长大了嘴,用颤颤悠悠的手指指着辛博,“这位大……难道……是个女人?”
“女你个头!”艾终于忍不住伸手在女孩头上轻轻一扫,“他看着像女人吗?”
“不想。”女孩委屈的一扁嘴,“可是我也不是啊!”
“什么?”三人同时惊呼。
“人家叫菲比斯·歌德里克。”“女孩”露出了一个比女人还要妩媚的笑容,“人家是男孩啦!”
三个人同时在青天白日之下感到了森然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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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博在笑容中醒来,四周的一切都很熟悉,灰黑色的墙壁,阴冷潮湿的空气,并不是说他曾经来过这里,只是他知道这里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而是自己曾经见过的那种类似囚室的地方。
他又闭上眼,他还不想醒来,还想回味下刚才的梦境——
当时菲比斯那个家伙根本就是故意的,泡妞经验十倍于我们的他,当时一定是一边在心里偷笑一边装傻。
说到梦,辛博有些超然的想到:
之前经历过的那些不都是吗?冒充一个没落贵族家庭的后裔参加贵族学校,为了超越艾而去参军,为了尝到一次作为领袖的胜利感觉而组织这次突袭。
总而言之,自己还是太虚荣了。
虚荣的下场就是,自己躺在一间囚室里,失去了很多,却什么也没得到。
“这梦该醒了吧!”他想着,如果自己还能活着见到外面的世界的话,要去干些什么呢?
尽管帝都贵族的陈腐气息尽管曾经那么的令自己向往,可是现在想来却令人作呕。他也一度想要过平淡的生活,但这一切都被帕拉迪亚的战火焚尽,他也因此发现平淡的生活对他年轻的心来说太无趣了。
那么就出海吧!看看这个大陆外面的世界,看看传说中的东方极乐的神国是否存在,看看这个世界时候真的如一些疯子说的那样是一个球型。
这样的生活才叫做有意义啊!相比于这些美丽而崇高的理想,之前那种单纯的因为嫉妒而想要证明自己的偏执完全是一个笑话。
但梦不总是这样吗?一半甜蜜一半酸涩,一半美妙一半痛苦,一半冷静一半疯狂。
“再想下去要变成哲人了。”他睁开眼让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
面前坐着一位白衣的女子,辛博在自己25年的人生中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而且,此刻的她就那样静静的坐在那里,神色平静,可那低垂长发背光的阴影之中却隐藏不住她内心的犹豫与哀伤,辛博只觉得任何一个男人此刻都会有拥她入怀的冲动。
她扬起头,一切凡间的情绪都从女神般圣洁的面孔上抹去:
“你醒了。”她说。
辛博立刻意识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份。
“圣女大人。”辛博点头致意。
“你是帕拉迪亚的人?”萨拉继续问。
辛博此刻的心情早已淡定,因此也平和的回答着:
“是的,圣女大人。”
“帕拉迪亚的人都已经被我安然无恙的放回去了,这样你的心情会好些吗?”
“是的,谢谢您。”辛博不卑不亢地说。
“你叫什么名字。”萨拉问。
“辛博,辛博·克洛希尔。”
“你认识艾·佐迪亚吗?”
“认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辛博说。
“好。”萨拉笑着点点头,用温软的语气说,“我叫萨拉,你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而不用叫我圣女大人,现在我们的对话不会被第三个人听到,我想问你一些私人的问题,请你照实回答我,好吗?”
“好的,圣女……不,萨拉。”
“你认识的艾·佐迪亚,是个什么样的人?”
辛博笑了,从这个女人出现的一刻,从他看出她脸上的那种哀伤的一刻,他就猜到了这个女人的来意一定与艾有关。
“又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艾·佐迪亚。”他想着,露出了一种分不清是羡慕还是嫉妒的笑容。
“艾是一个极度顽固,极度自我,从来不考虑别人想法,不愿受别人的控制,却永远被自己心中的所谓信念所摆弄的大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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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托萨卡琳,还可以在现在的艾面前保持从容与镇静。
“你失败了。”他说,不担心面对艾的怒火,因为如果艾直到此刻还只是随意的迁怒于他人的话,他就不配拥有那样坚定偏激的眼神。
艾点点头。
“你想过为什么吗?”托萨卡琳问。
艾只是沉默。
“你只愿意承认错误但是不愿反省,这和不承认有什么区别?”托萨卡琳说道。
“我要复仇。”艾的嗓音沙哑而无力。
“你需要的是休息。”托萨卡琳说,“你太累了,而在这种疲惫与恍惚的状态下,你很可能会做出一些会让你后悔终生的决定。你现在要做的是去洗个澡,睡一觉。”
“你呢?”艾反问,“你当年是怎么做的?”
托萨卡琳笑不出来了,眼神中流露出不堪回首的痛苦:“复仇。”
“的确,我没有立场阻止你。”托萨卡琳说。
“我是来找你帮忙的。”艾说着,猛然跪倒在地,
“或者说,我是来求你帮忙的。”
艾只是跪下,却绝对不愿低下他高傲的头,脊柱依旧像在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一般挺得笔直。
“你这样算是求人吗?”托萨卡琳用玩笑的口气说,“还是你只是想在这里跪下去?”
艾犹豫着,努力将他的躯干折弯,却被托萨卡琳的一支手阻住了。
“我不是逼你。”托萨卡琳说,“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前提是你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如果你不想向我弯腰,你就不要弯腰,然后自己承担自己造成的后果。”
艾推开了托萨卡琳的手,弯下腰,低下头去:
“求求你……帮我……”声音小的几不可闻。
托萨卡琳看着地上跪着的艾,微微的摇了摇头: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为了一个也许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目的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和长久以来的坚持,值得吗?”
“值得?”艾抬起头神经质的一笑,“有什么值不值得的?她为我牺牲了一切,我为她做些什么难道还要考虑值不值得?”
“只要能偿还我欠她的债,让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托萨卡琳似笑非笑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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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艾要恨我?我已经做了足够的让步,我已经把自己的态度表达的明确的不能更明确了——我不想和他为敌,不想让他恨我,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要恨我?”尽管同样的故事她已经讲过一次,同样的话语她已经说过一次,但是第二次向人倾诉的时候依旧忍不住激动的情绪。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