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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不急,既然有二弟你在,那就先回我家去收拾一下,反正都要走,还是早做准备的好。”燕迦蕤看来是下定决心脱离那个富贵之家了。
胡昂然闭眼考虑了一下,道,“成,但我得先送清怡回将军府,麻烦大哥就在这里等等我吧。我去去就来。”
“那你快去快回。”
“好,大哥再见。”
“谢谢你,燕大哥,再见。”自刚才见证胡昂然和燕迦蕤结拜之后,蓝清怡已经彻底改变了对这位燕家大少爷的看法。
毕竟他已经是胡昂然的大哥了。
回到将军府,胡昂然吩咐蓝清怡陪她姐姐在家里好好的待着,最好能劝服蓝安,毕竟他认为蓝安不是那种绝情之人。当然,这样做多半都无济于事,因为这正是找燕贵人的原因,这个环节可能要靠他的妙计方能解开。
其实胡昂然找燕迦蕤还有一个原因,这蓝清沁的爱情之路,终究是要走上与家庭决裂之路的,而他现在又根本不能和青龙扯破脸皮,所以,必定要在中间找一个调和之人,无疑,燕大少将充当这个角色。
现在已是中午时分,胡昂然望了望天空,万里无云,晴空碧日,在这冬季里,实在是极其少见的好日子,怀着愉悦的心情,他就朝茅草屋走去,可是到了那里,却不见了燕迦蕤的人影,四处找了个遍,仍旧不见他的踪影。
这是怎么回事?
胡昂然很奇怪,燕迦蕤虽然表面给人一种轻浮的感觉,但真实的他却是一个率直豪爽之人,而且聪慧敏捷,更不像言而无信之辈,那他到底去那里了呢?怎么会不辞而别呢?顿时,心头生出一种不祥的感觉。
莫非大哥出事了?
于是,他立即赶到市集上,打听到了燕府的所在,随后便潜身而去。
来到燕府,眼前的别墅果然够宏伟,够气派,尽管比那个樊睿机的宅邸差了不少,但也不乏奢华之意,外围一堵不算太高的厚实城墙。胡昂然心底下为这座府院打了个及格分数,要是修得再夸张一点,可就超过他的底线了,那这次他就不是救人那么简单了,也许会带来小小的腥风血雨。但现在毕竟是为组织做事,所以他也懂得了的行事要低调,锋芒要收敛。
左右看了看,除了守在门口那两个貌似强壮的高大保镖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守备,但大白天的又不能将这两个人击晕,没办法,胡昂然只能做出土匪之举——翻墙。
嗖的一下,公子哥轻松的跃过了城墙,然后轻轻落地。本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胡昂然却仍旧没有发现有任何侍卫看守这个院子,而大门也没有关严,于是没顾太多,便悄身而入。
刚一进屋,他就立马僵住了,厅堂里空无一人,而这里的装扮得用珠光宝气都不足以形容,外面的摆设无疑只是个障眼法,他身上勃勃的戾气是一压再压,他不断的提醒自己,再怎么说,这里也是结拜义兄的家。
过于愤世嫉俗,不知他以后是否会在这上面栽跟头。
突然,从螺旋状的楼梯上走下三个人来,机警的胡昂然立即闪身躲避到楼角处。
这才认真打量起这三个人来,中间那个中年人已经就是三人中的领袖了,他穿一身熨烫得笔直的黑色礼服,嘴脸较小,一眼就能看出他属于那种奸诈之辈,而那两撮小胡子和骨碌转悠的贼亮小眼睛使他倍显狡猾。后面两个中其中一个应该是保镖类型的,但跟外面守卫的那两个根本不能同日而语,高大魁梧,爆发力十足不说,他明显是压抑着自己的力量,应该是个力量型高手。而另一个则跟中间那位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显得更加猥琐。
然后,那猥琐之辈小声道,“二哥,你看这次我们将那小畜生抓回来要挟大哥,逼他让位,能成吗?”
哦?原来如此,家庭内乱呀!果然不出胡昂然所料,看来是这燕家三兄弟为争夺这家主之位而把燕迦蕤当成一个重要筹码了。
是金子就会发光,不管你怎样刻意遮掩自己的锋芒。
而那中年男人斜视了他一眼,皱眉道,“在这里不要谈这事,要是让大哥听见了可不妙。他把那兔崽子看得那么重,这可是我们最后的底牌,现在就揭开,能拿到相应的报酬吗?等一下的谈判,你可千万不要插嘴,知道了吗?”
猥琐小人马上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
“看这架势,大哥想必不在家中,而这三个人十分可疑,必须得跟紧了。”胡昂然心中暗自盘算着。
楼下大厅里,那强悍保镖笔直的站在一旁,另外两个家伙很享受的靠在舒软的沙发上。猥琐小人一副惬意的神情,而那中年男人则眼睛死死的盯着楼上。
不一会儿,一个身体发福的男人从上面走了下来,他看上去差不多五十岁左右,目光中闪烁着精锐的光芒,标准的一副富商打扮。
燕家大老爷,大哥的老头子?胡昂然一下子就肯定了他的身份。
“二位弟弟找我有什么事吗?”果然是商人,还未坐下,就开始发问了,这样讲求效率,必定深谙经商之道。
那中年男子忙上前扶住自己的大哥,堆笑道,“哎,大哥,你先坐下再谈,慢慢谈。”
燕老爷子一怔,用那双似乎能洞悉一切的眼睛看着这个小自己十岁的弟弟,但并没有看出什么破绽,坐了下来,疑惑道,“那二弟现在可以说了吧?”
燕二爷也很满意自己大哥的表现,笑道,“其实我跟三弟是想跟你谈谈这燕家的一些事情。这事情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
“哦?那说来听听。”燕老爷子已经嗅出现场气氛的异常,可是这对于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他来说,冷静,镇定,才是商人必备的素质。
他神情很坦然,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燕二爷皱了皱眉头,微微眯起本就很小的眼睛,现在简直就是一条缝的看着眼前这个令自己敬畏多年的大哥,冷声道,“我看大哥已经到了这把年纪,家主之位,是否考虑过交由他人执掌呢?”
燕老爷子呵呵一笑,看己的这个二弟觊觎这家主之位久矣。见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莫非他手中已经握住了什么好牌?燕家大老爷可不是没料到这个助他多年的二弟会那么心甘情愿,可为什么现在才提出来这个问题来呢?
八风不动,静观其变。
见自己的大哥并没有回答,燕二爷也并不着急,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他也不急在一时。十多年来,论经商,他自认不是这位大哥的对手,但他却学会了隐忍,做大事者,就需要能屈能伸,懂得忍辱负重。
可惜一旁的那个三老爷可是急坏了,坐在沙发上的屁股左右挪动着,要不是先前他二哥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恐怕现在他早就暴跳起来了。而那保镖却是一副死人像的站在那里,也许,他对这样的明争暗斗根本不感兴趣,战斗,才是他唯一渴望的。
胡昂然也悄悄的在楼角注视着这大厅里的变化,这里面的气氛也着实诡异。
终于,燕老爷子开口了,只是语速却很缓慢,“二弟,那你觉得谁合适坐在这个位子上呢?”说话的同时,他指了指自己坐着的位置。
“大哥明白,我也清楚,不是吗?”燕二老爷又把这个皮球踢了回去。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燕老爷子站了起来,双眼紧锁着这趋炎附势的二弟。燕二爷在底下背着他做的那些勾当,他不是不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然,现在燕二爷不是不敢耍花招,他完全可以直接将他大哥干掉后再取而代之,可惜燕老爷子手中还持有家主的令牌,该令牌现在很明显是藏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没有那令牌有就不能让偌大的一个家族信服。而他们燕家也有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家主之争,胜负商场上见。
那就是赌博,纯粹的赌博。
胜者生,败者亡。
燕二爷笑了,他有节奏的鼓起掌来,然后慢慢起身,一下子俯身身下去,瞬间爆发道,“大哥,今天这事可是你先闹翻的。不就是商场上见真章吗?行,你也不要以为你这个弟弟会怕你。”
“呵呵,是吗?我有一点搞不明白,这么多年下来,你一直都在我身边作一条狗,今天怎么反咬起主人来了?难道我喂得你不够饱吗?”燕大老爷轻蔑道。
可惜那燕二爷子仍然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他冷笑道,“原来你把我看成狗啊。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燕老爷子立即声色俱厉道
“我可是老虎,以前只是在打盹儿,现在睡醒了,那老虎会干什么,你知道吗?那就是噬人,我渴望鲜血的绽放。那才是我的本能。”燕二爷子猛的瞪大眼睛,高声道,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