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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实力方面,我想大家毋庸置疑,王午剑完全可能做到,正如在玄龙潭中,王午剑居然杀了我灵皇境界父亲,当天的场景,在场也有不少人都目睹了吧!”钱嘉佯装悲痛地说着。
龙金嘭一下拍打桌子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王午剑注视着他,眼神中竟流露出几分酸喜,但仍旧漠然不语,深沉不可琢磨。
“反方拿不出任何证据吗?”主审官好奇地问道。
钱嘉等人面露奸恶的喜色,对于他们来说,所有证据都指向王午剑,只要他们一口咬定互不相识,谁也没有办法。
王午剑突然站起来,先是感激地扫视了几个朋友,然后目光一转,瞪了一眼艾轩,最后落在钱嘉的身上。
“我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我没有杀人。”王午剑淡定地说道。
场内一片哗然,钱嘉等人更是互换颜色,哂笑不已。
“如此说来,你是不是该因玷污我的名声而向我道歉呢?”钱嘉道。
“哼哼,钱少爷您别高兴的太早。”王午剑咧嘴冷笑,别有用意地说道,“我说我不能拿出证据,但有一个人却可以证明,整件事的主谋是你,钱嘉!”
钱嘉早就感觉出他有杀手锏,否则他不可能一直身处劣势却还泰然自若,当下闻言,愣了一下,扫视一眼艾轩,交换了一个颜色,便定了定神问道:“谁?有什么牛鬼│蛇神尽管请出来,早点结案,早点归家,我还有一大堆事物需要处理,不想陪你这个将死之人浪费时间。”
王午剑微微一笑,欠身对主审官道:“我请求,让我的证人上场。”
主审官疑惑地点点头。
门被缓缓打开,首先进来的是一个老师,其后跟着一个头戴斗篷的人,墨色的纱巾将其完全遮住,看不清是谁。
“你的证人见不得人吗?”钱嘉不屑地冷笑道。
“哼,我怕他吓死你!”王午剑冷冷道,然后对门口那人道,“有请钱老爷子给大家阐明事实的真相。”
钱嘉闻言脸色大变,不可思议地瞪着门口那人,惊讶地合不住嘴巴。包括王贵在内的所有到过玄龙潭的人都无比震惊,钱乾不是已经死了吗?
那人应声缓缓抬起手摘下斗笠,露出真面目,所有人惊骇不已——那人,果然是钱乾。
“父亲?怎,怎么可能?你,你不是已经?”钱嘉浑身一颤,诧异地站起来叫道。
“哼,老子是牛鬼│蛇神,那你算什么?”钱乾怒目圆整,厉声喝道。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钱嘉瞪大眼睛问道,他身边的甲师等人也纷纷使劲搓揉眼睛,无法相信此刻是在地域还是人间。
“你这个逆子!”钱乾肃言喝道,“我早就知道你图谋不轨,这几年你招兵买马,不就是想找个机会致我于死地从而做领钱宅吗?”
“没,没有,我那么做都是为了壮大钱家,从此不受人摆布啊!”钱嘉慌不择言地说道,惊恐令他有些丧失理智,甚至有些发抖,难道是活见鬼了?那日明明看到他被煞血蜈蚣的触角穿过身体,而后又仍在蜈蚣群中,怎么可能完好无损地站在此处?
第一百九十六章血流审判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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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无不惊愕,莫不是活见鬼了?那日明明看到他被煞血蜈蚣的触角穿过身体,而后又仍在蜈蚣群中,怎么可能完好无损地站在此处?钱嘉更是慌不择言,惊恐令他有些丧失理智,甚至有些发抖。
“你害死你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弟弟,玄龙潭争斗之时,你阻止众人上前帮助我,后来认为我死了还不去寻找我的尸体让我落叶归根,你真是我钱家的孽子。”钱乾厉声喝道,“我真后悔当年没有杀了你这个狼子野心的孽畜!”
甲师等人闻言,顿时惊羞交加,怔怔地注视着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父亲,父亲你误会我了,这都是误会,您是听谁的谗言了?您一定是大伤未愈产生什么错觉了吧?我,我让甲师带你回去休息?”钱嘉慌张地说道。
“不用!”钱乾大声喝道,“今天,我是给王午剑做证人的,我要证明……”
“不,父亲,我是您唯一的儿子,你不能因为一个敌人而错告我啊!我是无辜的,是冤枉的!”钱嘉惊慌地叫道。
“你为了一己之私撒下一张巨网让王午剑往里钻你以为我不知道?”钱乾道,“你收买了艾轩,然后在拓拔第三天晚上用一只黑蛐怪把王午剑引出去,而且那根本就不是黑蛐怪,而是一个人假扮的!”
艾轩的脸色顿时变得灰白,他放在桌面上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面色慌张地注视着从未谋面的钱老爷子。
“艾轩以好奇的名义借了王午剑的弯刀,然后趁着龙仓不备杀了他,然后又杀了惊愕中的霍里,最后艾轩捅了自己一刀,随后便将弯刀丢给王午剑,愤怒的王午剑想要杀掉艾轩恰好被刚赶过来的人所看到,因此他们想当然地认为王午剑先杀龙仓,然后杀人灭口。”钱乾对着艾轩厉声喝道。
艾轩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他从来都没想过,居然有人能把一切知道的这么准确,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下场,王午剑那平静的眼神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杀意,令他不敢再正视。
“背后的主谋就是你,我的好儿子。”钱乾指着钱嘉喝道,“在王午剑逃出黑山岭潜入一个小村庄养伤的时候,你居然背着我去看他,甚至威胁他,倘若不把残图交给你,你便杀了他的朋友,可有此事?你还告诉他,让他随便说些什么糊弄我,是不是?”钱乾说着朝他走过去。
“不,不可能,这些话,这些话你怎么可能知道?是乙师?不,是你?是你背叛我?”钱嘉惊恐地指着旁边的甲师问道。
“不,不是我,我没有泄露。”甲师忙道。
“那是你,是你?”钱嘉指着另一个人叫道。
“不用猜了,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你恨不得我立刻死好早日掌控钱宅对不对?你这个逆子!”钱乾上前一步,面目狰狞地一把抓住他吼道。
“不,不,你是鬼,是鬼,快放开我。”钱嘉惊恐地咆哮着,在他看来,除了鬼,谁还能将一切说的那么明白,他从腰间掏出一把旦木打造的匕首,猛地刺向钱乾,钱乾连忙后退几步,有惊无险地躲开。
“他要以父弑子,他说的不算,不算,不是我指使的,我根本就不认识艾轩,不关我的事。”钱嘉舞动着匕首喊道。
“钱嘉,你父亲对你的指控,我们暂且相信;艾轩,你对钱老爷的陈述有什么要辩解的吗?”主审官问道。
“我?我……”艾轩喘着粗气,紧张的说不出话来,额头的汗水汇聚到下颚,滴落在桌上,两腿好像被针刺一样,痛的直打颤,无法站立。
“你不能承认,你承认了就是死路一条。”钱嘉冲着艾轩大声吼道。
“我,我没有,没有杀人。”艾轩吞吞吐吐地说道,若不是这儿人少地方小,他的声音根本没人能听到。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要你肯说实话,或许可以网开一面。”主审官厉声说道。
艾轩浑身一颤,惊慌地看着主审官又注视着慌乱的钱嘉,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却连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不要找死。”钱嘉说着就要走过去,但甲师立刻把他拉住道:“少爷,镇定,你不要冲动啊!”
“甲师,你这个畜牲,妄我栽培你这么多年,现在和这个逆子沆瀣一气,这逆子一死,下一个就是为虎作伥的你。”钱乾厉声喝道。
甲师全身一震,不由地松开了手。
“好,都靠不住,那我先送你上西天。”钱嘉反手划向甲师。
甲师猝不及防,连忙后退一步,但为时已晚,胸膛被匕首刺中,鲜血溅开一朵绚丽的红花。
“老爷,老爷救我,我知错了,老爷救救我。”甲师无可置信地捂着伤口,鲜血仍旧四溢,沿着桌子朝着钱乾的方向爬去。
“那你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钱乾不顾他致命之伤,上前一步将他抓起来喝道。
“都,都是他,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他想做领钱宅,想要得到天桥图,都,都是他干的……”甲师指着钱嘉上气不接下气地沙哑喊道。
“我杀了你这个叛徒。”钱嘉猛地扑过来,从后背给了他一刀。
甲师瞪大双眼,一口鲜血从嘴角涌出,忏悔地看着钱乾:“老爷……”
“艾轩,你还不肯认罪?”钱乾喝道。
艾轩好像受了电击一样浑身一颤。
“按我说的去做。”钱嘉对艾轩吼叫道,然后一脸杀气地朝着他走过去。
“少爷,我……不甘我的事……人不是我杀的,不是……”艾轩全身哆嗦着站起来摆手道。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