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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都去休息吧!”钱乾对两个手下说道,然后碰一下关上房门。
'文'尉迟研冷眉微斜,转身走入房内,王午剑顺手将门关好,然后爬在门上仔细聆听,确定隔墙无耳朵之后这才转身走过去。
'人'“你的伤怎么样了?”尉迟研关切道。
'书'几天不见,她对王午剑的那份热情更加浓烈,此刻只有两人,她的关怀之意尽现粉颜之上。
'屋'“我还好,倒是最近辛苦你了,真的得谢谢你。”王午剑真诚地说道。
尉迟研丹目含波地看了他几眼,然后蓦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打开上面的丝绸之后,里面竟是一本书。
王午剑微微一笑,这便是钱宅的“三水房”暗格内的那本书,眼前这个女生和司空子娴曾经为了它意外地拔剑相对。
而此刻却展现在了他的手中,这一点也是王午剑曾经写在信里的东西,他料定钱乾必定率众出走,钱宅空虚,是个绝好时间偷盗这本书,并且他料定当初尉迟研和司空子娴均是为了这本书而不惜冒险潜入钱宅,所以将这个任务交给尉迟研。
封面上只有《金蝉脱壳》四个暗金色大字,看起来古朴庄重,另有一种神秘感附带在其中。
王午剑看了一眼尉迟研,她则以迷茫的神情注视着书本。
王午剑翻动书页,心中突然掠起一层涟漪,好像平静的心泉突然有一块石子落下般,将他的平静打破令他有些激动不安。
第一页中画着一只奇怪的类似蚕蛹一样的东西,王午剑浓眉微蹙,他用手抚摸着书页以及那图画,但没有发觉任何不对之处。
带着困惑之情,他再翻一页,第二页和第三页同时出现在眼里,左面第二页上仍旧画着那个蚕蛹,看起来并没有多大变化,而第三页上虽然也是那蚕蛹,但它的形体少有变化,好像整体以某一比例变大,除此之外并无差别。
“咦?这是怎么回事?”王午剑失声问道,但尉迟研仍旧默默地注视着他手中的书,一言不发,看其同样困惑的神情可知,她也不解其意。
再翻过一张,第四页和第五页同时出现在眼里,蚕蛹,还是蚕蛹……
王午剑愈加诧异,那第六页和第七页也会是蚕蛹?难道这本书是养蚕宝典?
他有些颤抖地翻过一页,打死他也不信,钱家如此保密的书会是养蚕宝典。接下来的两页内容没有让王午剑失望,至少它们描绘的不是蚕蛹,而是蛹破开之际,到第八页之时,一只看上去就是蛹的东西冲出厚厚的茧,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然而继续翻下去,他竟没有发现什么重要的线索。整本书里面没有出现一个文字,全部都是图画,大体的内容正如书名一样描述着破茧成蝶的画面。
然是破茧所成的不是碟,而是一只长相魁梧,霸气十足的兽类,其全身成褐红色,无数块类似于钢盔一样的壳甲覆盖在它的身体表面,就像一个魁梧的战将,身后似乎有一对锋利到足以当武器之用的翅膀,而且它能像人一样站立,脚爪有四肢,另有两排“手爪”枝枝丫丫分部在身体两侧,只是它的身后浮起的翅膀将其面孔遮住,令人无法看清其庐山真面目。
王午剑呆呆地看着这幅图画,莫名其妙的震撼涌上他的心头令他浑身不自在,这震撼之中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单是图画就能显露出如此气势,可以断定它绝对不是普通怪兽,而是一只霸道无比的灵兽。
王午剑忽然眼前一亮,如果以它的三对手爪为“一”字型,以其身体两侧钢盔般的交融点为:“│”,那么它的线条便组成一个简单的“王”字。
“你发现了什么?”尉迟研看着王午剑双目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忍不住问道。
王午剑收回神思,蹙眉轻轻摇头,他抚摸了那副图画,然后将书合上,以冥魂之术感知着这奇怪的书,然而这书并非他想的那样玄妙,虽然上面透发着诡异的气息,但并非正常的武魂之力,因此他也无法判别其中的奥妙。
他将书再次仔仔细细翻看一遍,最后将目光锁定在封面上的四个黄金大字——《金蝉脱壳》。
“这意味着什么?”王午剑默默地问道,他以魂力灌注在手心,缓缓抚摸着这四个金子,试图感知那种奇妙的气息!
第一百四十章感动与欣喜
王午剑以魂力探索这奇怪的书,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融合在他的手心,继而涌遍全身,但这种融合并未让他发现书中的丝毫秘密。
良久,他停止对《金蝉脱壳》的探索,额头上不知不觉地渗出几道细汗。
“恕我冒昧,你为什么要找这本书?”王午剑谨慎地问道,他的言外之意便是这本书有何作用?
尉迟研略带歉意地注视他,眼眸中闪烁着犹豫之光,欲言又止但终究没有说话。
王午剑沉默了一瞬间笑道:“还是给你吧,我对漫画书不感兴趣。”
“我不是故意告诉瞒你的。”尉迟研急道。
“我没那个意思,你误解我了,你屡次涉险都是为了这本书,所以还是你留着!”王午剑说着便把书递过去。
尉迟研看着它,眼神里露着不舍之情,但却伸手推过去道:“不,还是你留着,这本书是从书院的风神山上找到的,据说里面记载着那块残图的所在地,可惜,我无法从这些图画中看出丝毫端倪。”
王午剑惊愕了一下,又是相关残图的秘密!果然是大有内容。他早就猜到此书定然非凡,尉迟家族和万里大荒的人都能知道它的下落,而且派出的人均能在偌大的钱宅内行走自如,可见他们曾在侦查钱宅的过程中下了不少功夫。
“真是辛苦你了!”王午剑顿了半天说道,然后将书收起,按照他的猜想,既然书中要透露的秘密是天桥图残图所在,那必定与书中所描绘的灵兽有密不可分的关系,要找到残图势必要找到图画中的灵兽。
可那灵兽……
王午剑脑海中闪过一丝奇异的画面,但那画面一闪即逝,令他无法琢磨。
“你好好休息吧!”尉迟研微微摇头起身告别。
王午剑立刻回过神,连忙走过去,替她把门打开,开门的一瞬间却发现司空子娴举起手正准备敲门。
两个新生中被捧为一线院花的女生同时小吃一惊,两队丹目彼此对望,愣是没有说声。
王午剑一个激灵,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打破这僵局,愣愣地看着她们。
“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说,我先走了。”司空子娴宛然一笑转身欲走。
“没有,我正要离开,你们说吧!”尉迟研说着便走出房间。
王午剑深吸一口气,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对面的房间,似乎传来低沉的谈话声,声音虽低但却急促有力,不像争吵却像训话。
“我听说你受了重伤,现在好些了吗?”司空子娴轻启丹唇,柔声问道。
王午剑一手扶着椅子,一手扶着桌子,缓缓坐下来笑道:“没什么,只是皮肉之伤而已,你呢?最近,还好吗?”对于她的恩德,王午剑一言难尽,天下人都对自己不相信的时候她竟能私自住他逃离。
司空子娴含笑点点头,道:“那天晚上我听到有人说山顶起火了,我料到那一定是你遇到什么危险,然后便向上山跑企图帮助你,可是没过多久响起了群兽的嚎叫声,我知道你一定被困了,可是,我走的太慢了,当我到山顶的时候,只看到无数的怪兽尸体和混乱的学生队伍……”
“谢谢你,让你担忧了……这不怪你,你……”王午剑心口一堵,看着她柔波似水的月眸,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内心的感激和震惊。
“有人说你已经……死了,可是我不信,在他们之后,我又找了很长时间,可惜只找到了你的短剑。”司空子娴说着便把捧在怀里的东西打开,一柄镶嵌着王氏家族家徽的短剑被牛皮套包裹着。
王午剑惊喜地接过那柄黄钛短剑,轻轻地感知着那份熟习的气息,自从在家族的选拔大赛中得到它们之后,这对武器便从未离身,睡觉都会放在枕头边,如今失而复得,他如何不欣喜若狂。
片刻后,司空子娴起身说道:“你既然有伤在身,就要好好休息,钱氏父子各怀鬼胎,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我就不打扰你了!”
在她转身迈出一小步的一瞬间,王午剑不顾身上的伤痛,也不知道哪来的冲动竟猛然起身抓住她的手,司空子娴猛憋一口气,扭转头惊羞交加地注视着他,皓月般的双眸簇成一对精美的弯月,白里透红的脸庞更显犹如。
“你还有什么事吗?”细腻的玉手轻轻旋转犹如泥鳅一样滑出王午剑的手,司空子娴羞而不怒,面带哂笑地问道。
“额,没,没什么,谢谢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