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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张诚是对那马汉峰无不感激之至。
“恩!那马老板可知道那神秘人长什么样子?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张诚似乎不满足于眼前的这点信息。于是继续追问着马汉峰道。
马汉峰又沉吟了片刻,然后说道:“他长什么样子,我就不清楚了,因为隔的太远。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的个子不怎么高,甚至连芷菱都比不过,四尺四寸左右(也就一米五都不到,个子也确实矮了点)。至于其他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说着,马汉峰也开始有些无奈起来,似乎他很乐意帮张诚将这件案子给破了。
先,一旦确定了这件案子是人为的,那么张诚就说了要给出一个满意的交代;其次,这交代的前提自然还是先把那元凶给找出来,所以,他自然也表现出很积极的一面。
其实马汉峰说这么多已经帮了张诚很大的忙了,按照张诚的想法。就算这件案子破不了,他也会向朝廷申请对这些受灾的人进行赔偿的。毕竟这关系到民生问题,相信就算正尧在,也一定会这么做的。
“嗯,很好!那在这里,我还有一个问题,希望马老板可以如实相告。”
“大人有话请吩咐便是!”
“是这样的,你这家米铺应该是最先开业的,相信着听雨小榭和达利钱庄都是后来才开来的,是吗?”
张诚又莫名其妙的问了让人感到很意外的问题,真心有些搞不懂他这是怎么查案的。
“呵呵!张大人可是问对了人!”马汉峰呵呵一笑,很是得意的样子,旋即又道:“是这样的,我这家米铺可是祖传了三代的,虽说店面经常修修补补,但是从我爷爷到我,都没有离开过这家米铺!当然,那听雨小榭和达利钱庄都是在前些年开的。”
“哦?那马老板可知这达利钱庄和听雨小榭是什么时候开的?开业当日有什么特殊的情况生?”
张诚小心翼翼的问道,似乎这个问题很关键一样。
马汉峰这次却没有多想,而是笑着说道:“如果说其它的,我还记不清楚,但是说到开业,那我可记得很清楚了!说来也怪,那是八年前的三月初二,本来是我死去夫人的忌日,可是旁边突然一下子开了两家店,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的,让我很是不爽,结果差点过去理论。不过最后我还是忍住了,毕竟我夫人已经死了几年了,没道理为了这件事而不让人开业。
我收拾好一切,准备到山上祭拜我夫人的时候,碰巧遇到两家人竟然因为舞狮一事差点打起来,结果好好的一个开业仪式被弄的乱七八糟。后来所有人都知道,这两家人根本就不和,隔三差五的就要争执一番。
不过其实这些都是假象,实话告诉你,除了在后门看见那神秘的人与芷菱来往之外,其实还有一个青年也经常在晚上去后门伴猫叫然后与芷菱幽会,有一次我就现那人竟然就是达利钱庄的老板!”
“哦?还有这回事?”
达利钱庄的老板竟然是一个年轻人,这点倒是让人有些惊讶,但是更让人惊讶的是,竟然表面不和的两家人,在暗地里竟然还有苟且之事,看来这问题就复杂了!
“没错,所以我也相信这两家人根本就不是表面的那般不和,至于原因是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到了这里,张诚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道:“谢谢你马老板,你今天已经帮了我们很大的一个忙了,不过你且放心,本官说过,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决不食言!你先退下!”
“那草民就先谢过张大人了!”
马汉峰满意的笑了笑,然后便径直往自己的那半间铺面走去。
第六十三章 大火蹊跷或有因
马汉峰退下之后,张诚便开始对方才他所听到的那些信息在脑海里面交合了一番整理,而听雨小榭门口的袁海云此刻也一副完工的样子,拍了拍手,摘下帆布手套之后便直往张诚走来。
“袁大人!”
见袁海云走来,褚思德立即恭敬的行了一个礼。
张诚这也立即回过神来,对着袁海云说道:“海云可有何发现?”
袁海云皱了皱眉,道:“根据初步的检验,发现所有的尸体基本上都被烧的面目全非,身份无法辨认。而从尸体表面可以看得出,在大火发生之时,他们其中的大多数人都处于无知觉的状态,所以这些姿势才会呈现的如此千奇百怪。加上屋里面被灼烧的情况以及现场所展现出来的一切,我可以肯定这起着火事件绝对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你也认为是人为的?”
“哦?听你的口气,好像你也觉得是人为的?如此甚好,那就更加证明我的肯定是正确的。首先这些被烧死的人分明是先被迷烟之类的东西给迷晕,然后再有人用煤油往屋里泼以此来放火,所以屋里才会烧的如此严重,而那些烧焦的木炭之中还隐隐有一股淡淡的煤油味。而我也替其中大部分人检验过喉咙,发现他们的喉咙根本就没有烟灰的存在,很明显,这便更加证明了我所说的。这场大火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袁海云将自己之前所看到的以及所检查出来的全数向张诚说了一遍,有理有据,严肃认真的样子还真的不曾多见。
虽然平时袁海云喜欢大大咧咧开玩笑。而且为人也属于比较憨厚型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有关医理方面,他还是个中的权威。不然,这“妙手小医仙”的绰号就真的有点浪得虚名了。
七年的经验积累,多次与张诚合作办案。到现在,袁海云也成了这方面的行家,说他是法医专家,其实也一点不为过。
听袁海云这么说。张诚自然不会怀疑什么,于是点点头道:“嗯,我也这么认为的。而且你看这大火如果是意外的话,那也决计死不了这么多人,而且刚刚问过了一下周边住的一些老板,原来在昨夜发生大火之际,他们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怎么会呢?这么大的火,不可能没人知道吧!”
袁海云顿时纳闷儿起来,感觉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确实也是如此,试想。一场火灾的发生必定会引起很大的轩然大波,周边住的人们没有道理会听不见闻不到那种着火的场景。就算是不想参与救火,至少也应该通知官府什么的,但是没有,根本没有。
虽说知府衙门距离这听雨小榭还有一段路程,但是也最多不超过一个时辰的时间,退一万步说,就是来回要两个时辰,根据大火应该在凌晨发生的,两个时辰之后也不是现在啊。
可是不论是衙门官差还是张诚等人,全都是等到天亮了才知道大火的发生,待所有人赶到之际,整个听雨小榭已经被烧的只剩一堆焦炭而已。
所以,在某种意义上讲,这里面存在着很大的不合理。
只是,这不合理到底在哪里呢?
“我也觉得很奇怪,怎么会没人发觉呢?即便是睡着了,但是外面烧的哔剥作响,那还是能够听得见的。除非……”
“除非什么?”
袁海云立即追问道。
张诚道:“除非是一早有人挨家挨户的往卧房里面放迷烟,刻意的不让人任何人对大火一事有所察觉,那自然的就更加证明了我们的猜想,这场大火根本就是有预谋的!”
“你说得很对!可是到底是什么人会如此做呢?放火烧了屋子跑了就算了,何必还要把旁人迷晕呢?这目的何在?”
袁海云不禁皱了皱眉,感觉这个问题似乎越来越棘手了。
“这点我不敢妄下判语,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放火之人极为谨慎,不让人有所察觉的目的,或许是让他更有时间,可以更加安全的离开此地。”
虽然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但是凭着张诚审理过了那么多的大案要案,还是隐隐可以从中作出一些相似的判断。
“为什么这么说?”
袁海云再次追问道。
“你可还记得三年前京城里发生的一宗匡文胜杀妻案?”
张诚没有直接回答袁海云,而是绕了个弯子,反问起来。
袁海云一听,顿时便又皱起了眉头,片刻之后,如同恍然大悟一般,道:“你说的是那个屠夫匡文胜杀妻?当初他儿子来报案说匡文胜要杀妻,衙门官差一到匡家之后就被匡文胜那下了迷药的水给迷晕,最后还是将他的妻子给杀了的事?”
“没错,所以我就觉得,此次大火发生的很蹊跷,可能目的根本就不是放火烧屋。当初匡文胜给人下迷药的目的根本也不是为了迷晕人,而是可以更好的实施他的杀人计划,最后还成功的拖延住了官差抓人的时间,若不是有人在渡头看见了他,那次还真的会让他给跑了。而这一次事情,我总觉得也是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