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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银色面具男子没有直接回答那人,反而是岔开话题去说别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之。
“这件事属下已经知晓,宫主有何吩咐,属下定当从命!”
作为属下,最重要的就是听从命令,这是毋庸置疑的。
白衣银色面具男子点了点头,旋即立即站起身来。转过身,道:“李正尧要出使蒙古,这件事可大可小,对我们的计划也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所以本宫决定派你去蒙古一趟。最好可以借此将事情闹大,而且把责任推到我们的对手身上,你可明白了?”
“闹大?推到我们的敌人身上?属下明白了!宫主放心,属下定当不会让宫主失望!”
沉吟片刻,那红衣黑裤男子顿然明白了过来,立即再次低头躬身说道,语气则是相当的坚定,大有不把任务完成誓不回来之势。
白衣银色面具男子再次点了点头。道:“嗯,你们兄弟二人办事,本宫也就放心多了!对于,有关无名山谷一事。你们可以发现,可知无名山谷的具体位置在何处?”
“回宫主,无名山谷属下等人已经在暗中查探,不过找了很久也都没有找到主公所说的那些标志或者特异之处,属下认为一定是有人在暗中又做了手脚。不过宫主还请放心。既然有无名山谷的存在,属下保证在八月十五之前能够将其找出来,好让建文密宝全数归于宫主手中!”
“嗯,这样就好。不过也不用太过着急,还是要等李正尧离开之后再叫他们行动。以免打草惊蛇。以李正尧的聪明,本宫担心很快就会被他识破的!”
白衣银色面具男子的语气徒然开始变得严肃起来。或许对于他来说,这一个建文密宝才是最为重要的。
“是,宫主!属下知道了!”
“下去吧!白莲教那边,就让他们暂时不用太大的动作,照常就行。”
“是!”
说完,那红衣黑裤男子便立即往后退走,刹那之间,咻的一声,整个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严嵩,李正尧,呵呵,蒙古就是你们葬身之地!”
一边喃喃说着,一边发出阵阵阴笑,旋即那白衣银色面具男子不禁还把面具给摘了下来。
虽然只是看得见他的背影和一旁侧脸,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一个白衣银色面具男子绝对是一个中年男子,那短短的有些发白的胡须是那样的熟悉!
※※※
正尧在听完嘉靖的圣训之后,便毅然的迈步往宫后苑而去,不多时就来到了御景亭前。
御景亭,这是一个熟悉的地方,前前后后加起来,正尧已经来过三次了。
还记得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是自己新科武举获得武状元的时候,当初嘉靖就打算封自己为骁骑大将军,可是却遭到了严嵩的极力反对,最终只是做了锦衣卫左统领以及御林军左统领。
只不过这两个职位怎么看都像是闲职,到现在,正尧都没有怎么去这两个地方报到。
当初自己与御林军右统领花清月的表哥方玉阳在武举之时就结下了梁子,本以为会在御林军共事之后,可能会带来许多不便。可是哪知自己之后就没有怎么与方玉阳有过接触,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样了。
至于第二次来这里,那是在正尧准备与朱禄颖大婚的时候,本来宁安是像正尧表白的,可是两人都缺少了一点直接的勇气,太过含蓄的他们都未能完全的说出内心的话,结果导致了在正尧大婚之日出现了逃婚之举,令得朱禄颖以及靖王在天下人的面前受尽了嘲笑。
到了这一刻,已经是第三次了,重回故地的感觉,正尧隐隐的还是感到了一阵触动,撩拔人心,酸楚不止。
宁安独坐在御景亭之中发着呆,背着正尧,而小曦则是站在亭子的走廊之中,远远地看着宁安。
“驸马!”
眼见正尧过来,小曦不想打搅到宁安,因而叫正尧的时候,声音也显得很小,很低沉。
当然,眼神之中却是充满了幽怨之色,可以想象的是,昨天晚上宁安肯定一宿没有睡好,伤心难过的让小曦也开始对正尧感到了一丝愤恨。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现在连小曦也生气了,看来正尧这一次错的确实厉害。
“嘘,你先下去吧,我想单独和公主说几句。”
正尧小心翼翼的比划了一个别说话的手势,同样小声地说道。随后还点了点头,给了小曦一个肯定的眼神。
小曦自然明白,这毕竟是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事情,自己与宁安再好。自己再关心宁安,那终究也是起不到丝毫作用的。
而且她更加知道,宁安之所以这样,还是因为太爱正尧的缘故,所谓的爱之深,恨之切,宁安越是这样,越是痛苦。那便说明他越是在意正尧,越是不想失去他。
夫妻俩,床头打架床位和,谁叫又不会吵着吵着就要闹离婚呢?可是当真要离婚的。又有几个呢?一时冲动,说说气话,气消了,那也就罢了。
小曦很识趣的点了点头,道:“嗯。那公主就交给驸马了,不过公主现在的气还没有消,驸马可要好好的与公主说话,千万不可再像之前在温香玉苑那般的态度生硬。”
在小曦的心中。现在也就宁安才是她最为亲切的人,宁安不开心。她自然也不好受,因而她也是很期待宁安能够赶紧与正尧的感情好转起来。
“嗯。我知道。”
说着,正尧再次给小曦点了点头,旋即便迈着轻步,缓缓地往御景亭靠近。
“还记得那一次,你在御景停下无声以对,潸然离去的时候,其实当时我的心也在滴血。为何当初我不能够勇敢一点,为何我当初不直接一点?眼睁睁看着你的离去,我以为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有交集了。”
一边走着,正尧一边深情的看着那坐在石桌前的娇躯,顿然有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而闻听正尧如此一说,那端坐在石桌前正在出神发呆的娇躯顿时下意识的怔了一下,放在身前的一双玉臂也不由地动了一番,虽然很细微。
正尧没有停下,继续迈着缓步往前走,随即又道:“后来我与郡主大婚,但是我并没有表现的有多么的开心愉快,反而在大婚之日,豪饮烈酒,只想喝醉不愿醒。或许在别人看来,我是因为太过开心的表现,但是只有我知道,只有我知道我的心里想的是什么。”
“呼——”
说着,正尧不禁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再次迈步往前走了两步,接着又道:“大婚之日,你被人绑架,按道理,本不应该这么做的,这样可能会造成我根本无法承担的后果。但是,我选择了逃婚,而逃婚的目的就是去救你,因为在我当时的心里,只想着你的安危,只有你的存在!”
“够了,别说了,别说了。”
坐在石桌前的宁安不由地一阵抽搐,用以颤抖的声音说道。
可以想象,此刻的宁安心里面肯定是有所触动的。毕竟人在感到失望失落的时候,最多的就是会回忆,去怀念,而那些不为自己所知但是却很伤情的东西必定会使得自己油然感动。
“其实从四年前的第一次相遇,你的那一辆飞奔而来的马车,在李正尧的心里面就已经深深的印刻了宁安的名字,从去年的再次相遇,到你的野蛮我的强硬,你的无理我的无惧,再到身犯险境共同进退,再到我们大婚,这里面发生了太多太多的故事,已然说之不尽。然而经历了这么多,我李正尧是怎样的一个人,相信没有谁比你更加清楚,更加了解。”
“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越是听正尧说下去,宁安的心里就不禁再次的抖动一下,那种似疼非痒的感觉充斥在心间,让她甚至开始难以呼吸,无法自拔。
爱,就是这么的玄妙,有的时候,就是那样越让人感到痛苦,就越发的让人欲罢不能。
“其实,在我的心里有一句话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说了,可是一直都没有说出口,或许今天是时候说出来了。”
说着,正尧再次迈步上前,片刻之后,已然绕到了宁安的身前。
“别说了,不要说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宁安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似乎很不愿意听正尧所说的话,她怕她会一事抑制不住而妥协,她怕她坚持不了自己与生俱来的高傲。
“宁安,我爱你。”
说完,正尧立即扑上前去,伸开手,一把将宁安揽在了怀中,紧紧地,不肯松开。
“你无赖……唔——”
正尧此举实在太过突然,然而但当宁安想要反抗,一脸愤怒的瞪着正尧之时,却见正尧突然一个深吻贴来,顿时让宁安说不出话来。
没有想到,正尧竟然会如此的无赖,在御景亭中强吻宁安,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