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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花魁,那可是温香玉苑的镇店之宝,或许除了很少路面的那位京城第一名妓之外,就属她们四人最为抢手。看来老如果不是老鸨想趁此在正尧等人身上大赚一笔的话,那么就是这温香玉苑已经满场了,再无女子可以出来服侍正尧四人。
“呵呵,我说老鸨啊,你们这里的姑娘取的名字怎么也这么矛盾啊?春桃,夏雪,秋红,冬荷,这完全不对啊!”袁海云虽然看起来很老实,但是他却发现了一个问题,立即便开口问道。
“海云所言,不无道理嘛!这春哪里是桃,夏怎会存雪,秋也不会有红,冬更无荷才是嘛!”张诚也随即反应过来。
确实如此,这应该刚好错位了才对。
老鸨一听,则是哈哈一笑:“几位倒是很细心嘛,到现在为止,你们还是第一次说我这里的姑娘名字取的不对的,呵呵。不过嘛,我们打开门做生意,自然不能墨守成规,适当变通一下不也挺好?你看她们四人的名字岂不是一下子便被公子们记下了么?”
老鸨所言在理,正尧也是抿嘴一笑。心想老鸨做生意还当真有头脑,放到二十一世纪,她估计会把整个美国的红番区都能搞下来。
“好啦,公子们不要在这里站着说话啦,来,咱们到一边吟诗作赋,弹琴唱曲岂不更好?”
最先下来的女子很主动的便来到袁海云面前,一把就将他拽住,然后也不管袁海云是否同意,就往一旁拉去。
而正尧等人也是同样如此,根本来不及反应,已然被另外三位姑娘拉到了一边坐下。
第四章 千里之外遇“故人”
温香玉苑不愧是京城第三处最好玩的地方,尤其是夜晚消遣娱乐,更是最佳的去所。
正尧四人在春桃、夏雪、秋红、冬荷的拉扯之下,来到了一处靠窗户的座位上坐了下来。四个女子样貌各不相同,但是却都是百里挑一的美艳女子,其中尤以坐在正尧身旁的夏雪最娇人可爱,还好正尧的定力足够,不然一个冲动,止不定会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来。
别看这些女子看起来很奔放,但是举手之间,她们却都有一定的尺度的。当然,正因为这种似挑非挑,似逗非逗的方式,最能令男子痴迷,也最能让男子们心甘情愿的为她们将钱掏出来。可想而知,这个温香玉苑的老鸨是怎样的一个人,平时是怎样训练这些女子的。
夏雪的吹箫技艺不错(额……不要误会),一首 《秦淮河》 连不一向怎么喜欢这种唱戏味道演奏的乐曲的正尧也是一阵痴迷陶醉,足以见得夏雪的口上功夫何等厉害;而旁边的春桃则是书画很是了得,竟然与张诚比斗起狂草来,倒是令张诚一阵爽快,大呼过瘾;袁海云对这些舞文弄墨的倒是不怎么擅长,干脆索性就喝酒,不想那秋红划拳的技艺更是高超,一连十把,袁海云足足喝了八杯,估计这辈子他都没这么丢脸过;至于柳彦,却被冬荷一拉一扯的拉到了大厅中间,只见冬荷一个人竟然围着柳彦大秀起舞姿来,不过柳彦也一点不含糊,自己会武功,变相的对舞蹈也有一点研究,就这么,两人忘我的就在大厅中间跳起舞来。
如此,四个人都找到了自己的乐子,一时之间,也无暇顾及周围的情况,各自开始尽兴的自己的娱乐,甚觉美妙。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大门口赫然出现了一帮人,其中竟然还有正尧等人在蜀地时就认识的“故人”——关震。
“想不到这小子也来了京城,真是冤家路窄。”正尧第一个感觉到有人过来,于是瞥眼一看,竟是关震,“不过看关震的样子,似乎他今天并不是主角。”
没错,走在最前面的是另外一个身上穿的花花绿绿的青年男子。这男子头大胸壮,皮肤黝黑,面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眼睛里还时不时露出一阵霸道的寒意,让人不敢与之对视。其身后还有几个青年,这些人都与正尧年纪相仿,看样子应该是这京城里面的公子哥,二世祖。
“有关震在,准没好事!这群人怕是不好惹的主,待会儿还是见机行事。”袁海云也见到了关震一行人,于是立即放下酒杯,来到张诚面前,悄声说道。
柳彦正在大厅中央,见周围突然一下子静了下来,转头一看,原来是关震一行人,于是也顿时没了跳舞的兴致,索性回到窗边,与正尧等人一起,旁观关震等人意欲何为。
柳彦转身,并没有引起关震一帮人的注意,或许关震还未认出柳彦,又或许关震现在关心的另有他事。
“喂,老鸨呢?我们严公子今天特地来这里就是想看看这温香玉苑是不是真的是传闻中的那么有品。快出来迎接啊!”站在那个衣着花花绿绿的青年旁边的是一个矮子,个子不大,说话的口气倒是不小。
“哟——原来是严公子啊!真是稀客稀客,严公子到我这温香玉苑来,真是蓬荜生辉啊!”老鸨一听又有动静,立马便出来迎接。
说着,那老鸨还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不过还好反应敏捷,总算抓住了扶梯。如此一来,原本静下来的大厅因老鸨滑稽的表现又呈现出一片欢笑声。
“哦?你就是这里的老鸨?看不出来,这里的老鸨都是这般的漂亮,看来传言果然不假!”那被称作严公子的男子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抽搐了一下,仿佛得了什么麻痹症,面部不能动弹一样。
“严公子?什么人物有如此大的派头?连一旁骁骑营侍卫副统领连昊之子连易都是这般的像狗一样的在他面前呼喝。”
与正尧相邻的桌子上,一个手拿墨绿色折扇的公子疑惑的说道,似乎他也不认识那所谓的严公子。
“谭兄,这点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个严公子可不是一般人啊!你可知当今吏部尚书严嵩?严嵩有一子,严世蕃,位居工部左侍郎。这严世蕃并无子嗣,但是他却收养了一子,此子名曰严皓,严家可谓一脉单传,自然对这个严皓也宠爱有加,故而这严皓在京城是少有人敢惹的主。”
旁边的一个青袍公子喝了一口酒,悄声说道,看来他应该是这京城人士,而且对京城大小事都颇有了解。
正尧靠的较近,很容易的便听清楚了两人的谈话。如此想来,这严皓是有资本狂傲卖凶的,那什么骁骑营侍卫副统领的儿子在他身前当个跟班也是没什么稀奇的。
“实……实在不好意思,今日温香玉苑客人太多,一下子抽不出那么多姑娘来陪几位大爷了!几位大爷不如在一旁饮酒作乐如何?”
老鸨面显难色的走到严皓面前说道,其实她说的确实是实话,因为刚刚正尧四人一来便将这里的四大花魁给包了去,如此一来,只剩下一人未能出场,而且那未出场的早就因身体不适告假外出未回,现在实在拿不出人来招呼严皓一大帮人。
老鸨也是没有办法,她也不想得罪任何一个客人,总不可能为了严皓一帮人,得罪那些先来的客人吧,这样于理不合。
严皓听老鸨这么一说,怎么听都有藐视自己的意思,于是有点略带微怒地说道:“哦?意思是本少爷今天来的不是时候了?叫本少爷花钱来你这里喝闷酒?你这是想让本少爷打退堂鼓,就此回去吧?如果本少爷就此离去,如此的白来一趟,往后岂不是被这京城的人所耻笑?你这老鸨安的是何居心?!”
听这语气,正尧顿时感到不妙,这个家伙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是言语间已经开始极度的不满。对于这种从来都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人来说,稍微有点不如他们的意,很有可能便引起他们的不满,到时候一定会惹出一些麻烦。
而旁边的关震见情势突然变得僵硬起来,不但没有劝阻之意,反而在一旁煽风点火起来:“你这老鸨好不识好歹!你可知道我们严公子是何人?那可是当今工部左侍郎严世蕃严大人的独子,吏部尚书严嵩严大人的孙子!敢逆严公子的意,我看你这温香玉苑是不想开了吧!”
老鸨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开这么高档次青楼的人,自然大有来头。不过对于客人,自然也不可多加得罪。
一听是严嵩家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之后,顿时夸张的大呼求饶。表现出来的就是她也只是个生意人,这里大多都是达官贵人,要么就是富商豪绅,或者是考科举的考生,未来很有可能中状元的,她可是谁也不敢得罪的呀!于是只得跪在地上,祈求严皓不要为难自己。
张诚和柳彦等人见状,顿时觉得这严皓也太过咄咄逼人了,立即想要上前,不过却被正尧一把抓住,阻止了。
“我们暂时不动声色,静观其变的好,贸然上去,理不在我们。”正尧说的对,毕竟人家只是嫖客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