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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
“李木,你引诱老子?”王阳点破李木奸计,洋洋得意道,“我才不上当,老子没那么笨。”
“我看你是不敢吧,也就嘴上说说。”李木笑了笑,言辞刻薄道。
王阳听这话,眉毛顿时一立,回驳道,“你娘的,谁不敢。老子好歹武道中人,怕个蛋。”
“那你下去咯。”李木努努嘴,道。
王阳重重扣下手中的茶杯,大声道,“老子要是下去了,你给什么奖励?捞不到便宜的买卖老子不干,先承诺点甜头,不然傻子才去没事找事。”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见王阳兴起,都凑过来起哄。李木也不嗦,直接道,“下去斗上一斗,赢了请你喝花酒逛青楼,周围的哥们做个证,不然又说我坑你。”
“嘿嘿。”王阳眼中划过一丝狡黠,立马拍桌盖棺定论道,“得了,老子去。看你王爷爷的手段,保不住将那男子打的满地找牙,哈哈。”
绝大多数人都是兴致盎然,心道有场决斗开开眼界也好过躲在茶楼里喝闷茶来的爽快。尤其是见王阳蠢蠢欲动,一大杆子人凑到窗台占据最好的位置,静等一场大战来临。
“借刀一用。”
王阳咽下一口唾沫,搓了搓手翻身跳楼稳稳的落在宁无痕百步之外,而被他带下的刀重重的插在大道中央,挡住了一路前行的宁无痕。
宁无痕微微抬头,看到远处一精瘦男子抱着双臂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眼神玩味之极。
宁无痕也知晓武道中人向来尚武,不说一言不和拔刀相向,就是一个眼神都能引发一场决斗。今日他面带银甲,一人独行雨中,占尽风头,自然引起某些人反感,有人出头拦他倒也不奇怪。
再言之,宁无痕现在急需战斗,就怕你不来,来了自然要奉陪到底。
“小子,你混哪的?”精瘦男子王阳站在雨中,居高临下道。
王阳混迹西桑城数年,虽不是顶级高手,但自身修为好歹也在气海境二阶,再加之凶狠毒辣,这些年也混出了名堂。
宁无痕微微一笑,回复道,“这跟你有关系?”
“哟,口气倒不小。”王阳嘴角轻瞥,伸了伸懒腰,鄙弃道,“也好,今日无聊,爷陪你玩玩,让你知道王爷爷的厉害。”
细雨骤停,长空一线开,有阳光透过云层泼洒下来。
宁无痕慢慢的收起油纸伞,放在脚边,朝着远方的王阳摇了摇手指,轻笑道,“只怕你不行。”
“你皮痒痒了。”王阳一甩袖袍,速度骤增,溅起一路雨花,行至百步抽起大刀横劈向宁无痕。
刀锋所至,寒光雨水连一体,拉出一道水线,轰然落下。
宁无痕银甲遮面,后退一步,避其锋芒,转而抬手,食指中指齐出,凌空截长刀。
“锵锵锵。”
一声颤鸣,刀光碾碎,被宁无痕夹在半空,难已动弹。
“再来。”王阳怒啸一声,反手向后,欲抽刀再劈,但无论如何使力,长刀纹丝不动,似乎不在他手中似的。
仅一刹,王阳面色微变,混迹多年如他只需一招就明白了对手不是空有其表的软柿子。那两指似有千钧之力,让其连人带刀共同受制。
“草了,上当了,这小子点子太硬。”
王阳忍不住骂娘,没事跑出来装啥高手,楼上可是一大群人看着,这要输了那就丢脸丢大了,但木已成舟由不得他后悔。王阳龇牙咧嘴,力度再使九分,仍旧抽不动。
“嘭。”
“不陪你玩了,给我跪下。”
宁无痕双指崩长刀,一分为二,紧接着抬手轻飘飘的按在了王阳的头顶,出声道,“本公子今日心情好,不杀你,不过也不准备放过你,先跪一时三刻再说。”
王阳就感觉有一座巨岳灌顶,双腿弯曲,轰的一声砸碎青石,整个身子入土三寸,长跪不起。
“噗。”
直至宁无痕身影渐渐消失,跪在长道上的王阳一口精血喷出,血染一片。
茶楼上一群观战者面面相觑,沉默一阵,才有人倒吸凉气出声道,“两指碎长刀,再一手灌顶将王阳砸入土坑,前后不过两式,未免太犀利了吧。”
“这神秘人到底是谁?应该不是籍籍无名之辈,可是为何银甲遮面?”
“西桑城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号年轻的人物?”
众人无解,摇摇头望向那一头消失的身影,一脸不解。
第10章 银甲青玄
淡妆红唇,柳眉琼鼻,前庭一对双峰更是占尽九成风采的女子青鱼百无聊赖的瞧着斗笼场外灰茫茫的天,唉声叹气。
她是斗笼场的主事人,名义上的老板娘,掌管此地不下三年,从一开始害怕血腥到淡然再到冷漠,三年下来她已经处事不惊,将此地梳理的游刃有余。
只是偶而闻到血腥味,她就下意识的皱皱眉头,不厌烦也说不上欢喜。
说来奇怪每到下雨天斗笼场观战的人特别多,不断加赛只为满足看客的需求,今日同样有雨,斗笼场人数爆满,比之平日增长三倍。
“今天又不知道死多少人。”青鱼低着头,梳理着青丝,呢喃道。
似洋葱白玉的手指划过发丝,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失神一阵自语道,“青玄,你真的会来?”,恍惚间自嘲一笑,暗自摇头。
不是她不相信那俊秀男子,只是三年来入手这一行,接触的人越多使得自身眼光更加毒辣,看人极少出错。
当日宁无痕一袭锦衣,沉默寡言的看似沉稳有余,但毕竟是年轻人,有血性固然不错,但论真到了生死只在一念间,没人能抗的住。斗笼场生死日日上演,简直就是人间炼狱,他敢进去?
“鬼才信。”青鱼吐了吐舌头,不忘补充一句,“不过长得着实不错,可惜就是嫩了点,不是我的菜。”
暗自思索一阵,见细雨小了些,青鱼起身准备出去喘口气,堪堪踏出一步,就看见一男子缓慢走近。
一尘不染白衣如雪,更为奇怪的是银色轻甲遮面,只勾勒出面前男子大致轮廓。
青鱼皱了皱眉头,上下打量一番发现有点熟悉,正想开口询问,白衣遮面男子率先打开话匣子,问道,“安排好了吗?”
“是他。”青鱼心中压抑一声,出声道,“你?青玄?”
宁无痕点点头,回复道,“嗯,我来了。”
青鱼眨着眼睛死死盯着宁无痕,试探性问道,“你真的打算进去?该安排的我都安排好了,但你行吗?你的对手十之八九是亡命之徒,都是脑袋别在裤袋上的。你一个公子哥较什么劲,万一败了,那可就。”
青鱼不忍说出死一字,只是努力劝解宁无痕,并不希望他进笼一战。
“走吧。”宁无痕摆摆手,走在前头,径直进入场地中央。
青鱼愣了半晌,越发搞不懂这个年轻人脑子里想的什么,比之他银甲遮面,她更好奇的是宁无痕为何一路走到黑,难道不知道前方生死各占一半,不可儿戏吗?
“着急着投胎呐。”青鱼撅着嘴,脸色不变,认为宁无痕九死一生,摇摇头无语道,“可惜了一身好皮囊,真死了就可惜了。”
她是斗笼场唯一一位见过宁无痕真容的人,但只知其是俊秀的公子哥,却不知是西桑城人尽皆知的宁无痕。
青鱼稍稍落后宁无痕三步之距便加快步伐超过后者,对此宁无痕也没有说什么,跟在青鱼后面以便尽快的抵达斗笼场。
斗笼场占地虽两百里,却呈椭圆形,外凸中空,容纳面积囊括尽九成,没有一处耗费的地方。周边由白玉切割成的座位,以供观战者休憩,观赏。约莫一千坐席,整整齐齐。
然而这只是冰山一角,斗笼场总分三层,以参展者实力分为三个等次,稍弱点分流到初级战场,渐而中级战场,再者高级战场。
“但凡第一次参战,皆从初级战场斗起,你要想接触更厉害的角色,就必须从这里开始。”青鱼带着宁无痕通过一条小道,笔直而行,直至前方人头攒动,她才摇手一指,解释道。
宁无痕透过银甲稍稍打量一番,握了握拳头,出声道,“什么时候开战?”
青鱼本想告诉宁无痕一些参战的细节,注意点,以及分寸,听对方如此一说,索性打住接下来的话,无奈笑道,“这么着急?斗笼场生死决杀不过一招一式,你就不想了解的更深透,最起码对自己有好处。你如此鲁莽行事,只怕不过片刻就被人灭了。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找死也没你这个找法。”
青鱼口干舌燥说了一堆话,到头来回复她的不过三个字,“不需要。”
“既然如此,那就请吧。”青鱼翻了个白眼,指着脚下的一条石道安排道,“这一场结束,你直接进去,我已经打点好了。”
“另外祝你好运,千万别进去就被人家灭了。渍渍,可惜了这么好的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