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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初遇,竟然可以这般了解?
淡淡苦笑,也许我们认识很久了。
记忆虽然被封住,但身体的每一滴血液都执著着过去,似乎每一次受伤都可以梦到以往的往事,每一次都比上一次都多了一点,但是梦醒后却又只剩下模模糊糊的一个影子,怎么看也看不清楚。就像是站在事实的面前,却始终隔着一层轻纱,只见轮廓不见真。
明知道门的里面便是所有的答案,但是我却怎么也找不到门的钥匙,甚至,连它的锁眼都找不到。
轻抚着绯羽始终抱在怀里的弑神,她发出了淡淡的清音,像是在撒娇,却更似抚慰。会心的一笑,将绯羽揽得更近了近。
她身上阵阵冰凉;她身上阵阵温暖,伴着即便在睡梦中也不曾断绝的淡淡幽香,我轻轻闭上眼睛,呼吸着彼此的气息,属于她的,属于她的,属于她的。
天色渐渐发白,新的一天就要来临了。我呆呆得看着渐渐的流逝,思考着,却不知道我这次昏迷昏了多久?罗密得温暖的光辉溜进了房间,在我半躺着的身子上慢慢往上爬着,像只努力不懈的蜗牛保持着稳定的速度渐渐上升。
就在照射进我眼中的那一刻,我心中倏然升起明悟,心仿佛融进了整个天地,是那朵朵飘荡的雪花,是那点点洒落的光芒,是那游荡在天地间的风,我在虚空中自由自在的漂浮着,享受着这奇异的体验。
我“看见”了卡里正拉着妹妹妮娅出去练剑,他们来到的地方,一群穿着不同服饰的少男少女正在操练着,他们的服饰虽然款式大都差不多,却又不尽相同,明显是来自不同地方的人。而旁边的几个老师模样的人正在一边看着,偶尔上前纠正下他们的动作。
但不知是否我的错觉呢,总觉得他们的眉头都紧皱着,似乎正为了什么事情而烦恼一样。
当我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的时候,有一个人仿佛有所感觉似的皱了皱眉头,四处打量了下,吓得我赶紧移开了视线。而他终究看不到我的存在,疑惑地摇摇头,又转过头去看着他的学生。
我慢慢“上升”,终于我“看见”了自己所在的整个地方,这就是天梦的星舞学院吧,果然气势恢宏啊。
我心中却同时涌起一丝疑惑,似乎自己印象中的星舞学院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旋即哑然失笑,我又何曾来过星舞学院呢,连天梦我都应该是第一次来才对,那么又何来印象中的星舞呢?
嗯,也许是被封印住的我曾经来过吧。
自嘲的笑笑,微微摇头,将这种没有结果的思考停住,继续我的“旅程”。
突然,练武场中的一道身影吸引住了我的目光,淡蓝色的长发被一条跟我一模一样的紫色发带简单的束着,长长的垂至腰间,月白色的一袭白色衣衫,在她穿来,却与岚儿截然不同。
岚儿是竹,孤傲的青竹,孤寂却骄傲的独自面对着风雪;而她是水,温柔的抚慰着风雪的孤寂,平息它的狂暴。
在我留意她的时候,她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存在,然而却又与刚刚那个人不同。她的功力并不高,却似乎心灵相通般,可以感应到我的存在,目光直直的往我这边望来。
隔着多重的阻碍,然而所有的一切却似乎全部失去了作用。挡不住彼此的目光,在虚空中,相接了,然后,她忧郁的眼神转瞬变得温柔似水,却又带着微微的粉红,显然真的可以感应到我的存在,而且,她似乎竟是认出了我的气息。
“你来了?”距离并不能阻止她心意的传达,我清楚地读出了她眼中的喜色。
“我来了。”没来由的,我本能的回答了她的疑问,泛起一股奇异却又熟悉至极的感觉,霍然一震,她粉嫩清秀的脸庞与我在第一次听到卡里说到“星舞学院”时心中所浮现的那与克莉斯姐姐相似的身影重合了。
然后二男一女三道身影插在了我们之间,她歉意地笑了笑,收回了她的视线。
我怅然若失,仿佛失去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一般,连刚刚所体会到的神奇感觉也不能挽回这刻的失落感。
就在这时,一道陌生的甜美嗓音在她的心中响起,而我竟然仿佛不受到任何约束一般,就这么听见了她心中所说的话语。“傻瓜,不用感到失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只是我的朋友。”虽然并没有说出声来,更不知道会被我听见,但她心中的自言自语对我的态度之亲昵自然,便仿佛是我极亲密的人一般。而我竟然也没有觉得丝毫不妥,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看得见,我用力地点了点头,想要将我好了很多的心情传达给她知道,心底却霍地涌起一堆的疑问。
她又是谁?她似乎认识我?我似乎也认识她?而且估计还是关系匪浅的那种?不然为什么在听到“星舞”的时候竟然会浮现出她的身影?
哎唷!糟了!
我没有再继续思考下去,却不是因为想到了问题的答案,而是我想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上次只是跟那个似乎认识的岚儿说了几句话被偷吻了一下,羽儿就大发雌威,要不是毒牙的突发事件估计我这刻还在听她的训导呢。
那一个还没解决,现在再加上这么一个摆明了跟我有莫大关系的美貌女孩,羽儿还不把我给吃了!
正在我暗自烦恼的时候,一道熟悉的挑衅感向我的身体所在破空传来,我的身体所感应到的东西竟是清除无误的传递到我的心神所在。
心神微动,转眼间已到毒牙所在,原来他就躺在我的隔壁。
“你也明白了?”虚空中“望”着毒牙躺在床上不动的身体,我尝试着传出了这般意念。
“嗯。”毒牙兴奋的声音传回我的耳内,“看来我们已经突破了圣级初段了,开始进入中段‘化身’了。”
“什么?”什么初段,中段的,我听得糊里糊涂的,习惯性的皱了皱眉头,我忙追问道,“那个什么‘化身’是什么东西?圣级不就是最高级了吗?”
“当然不是了。听我说,无论是何种职业,圣级以后再没有职业之分,即便有也只是习惯性的称呼而已。而圣级间也有彼此的等级区分,据我所知,圣级以上,分初、中、高三个阶段,像你我原本虽已达圣级,却始终拘泥于身体所限,无法再有提升,这便是圣级初段,圣级中人称之为‘气贯’。”
“而第二阶段就是像我们现在这样的状况,达到了顶端的斗气正缓慢的改变着我们自身的身体,使我们的身体可以逐渐适应那狂暴的斗气。如果没有达到这一阶段的话,斗气甫一入体,便等于自己打向自己,就我们以前的身体,以我们的实力,可能一瞬间就会把自己给搞死掉。
“而‘化身’之后,斗气的运用从外在转向内在。打个比方,就像现在我的身体不动,斗气聚于耳中便可以听清楚周围的声音,连你在隔壁发出的声音此刻我听来也是清楚无比,随着日后可以在体内使用的斗气的量的增大,我们所可以听到看到的距离便可以大大的增加。”毒牙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也丝毫不见之前的嗜血疯狂,显然已经恢复过来了,看来我是不必为他担心了。
但是我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时,却霍地明白过来,他所说的明白了,跟我所说的完全是两回事。我的真气在狂暴上与斗气的距离就如同两者之间的威力差距一样的明显。他所说的化身阶段对于我来说,我早已可以做到,甚至在程度上比他所说的要强上不知多少。
“对了,毒牙你那最后一招怎么会?”我突然想起战斗时的疑惑,出声问道。
“这个”他皱着眉头,眉宇间竟有些沉重,沉声道,“那是我的禁招,用血的祭祀大幅提升功力,甚至可以在瞬间提升至圣级高段‘化气’,然而事后必然会元气大伤,要不然哼!”
我知机的没有追问下去,想来接下去的内容肯定跟他的失控有关系,怕再次引起他的失控,现在我尚未完全恢复过来的身体可经不起折腾了(全然忘记了对方也跟我一样,甚至比我还不如),所以我只好转换话题,“你现在好了没?”
“好得很,你放心,我不会再冲动了。”他的话语中澎荡着强大的信心,显然这一战收获良多。“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我也要好好消化一下这一战的宝贵经验。”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这个问题我很想问,却终究没有问出口,毕竟这个问题的答案并没有问题的本身那么重要,因为那牵扯到毒牙一直掩饰的真正身份,从他先前的反应来看,那似乎关系着一段相当不愉快的往事,推己及人,我宁愿将它收之心底。
而他最后一句话更是解答了我战斗中的疑惑,他果然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