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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的老妖怪。一个小萝莉,要被赐婚给传说中的老妖怪,能够淡定才是怪事。
崇祯一愣道:“其实,女儿可以放心。肖国师看起来,比较年轻,一点也不显老,而且,他保养有术,也许二三十年后,相貌变化估计也不大。”
医疗营养均衡的现代人,一般都比古人显得更抗衰老。而肖图白家族就有抗衰老的传统,其长辈多的是五六十岁,看起来还和二三十相貌变化不大的老妖怪。而且,其族中的兄长,也多有四十来岁看来和二十岁差不多的存在。
衰老并不为肖图白担心。
真正令肖图白感觉担心的是,自从他穿越至明朝之后,身体状态不是朝着衰老的方向发展,而是朝着越来越年轻态的方向发展。这反而令肖图白担心,自己会不会逐渐返老还童,从青年人,变成少年人、童年人。。。。。。
好在,肖图白又发现一个问题——过度的进行剧烈的体力锻炼,加快新城代谢速度,短时间内他会朝着身体老化的方向发展。
而一旦他停止锻炼,便又出现明显的“返老还童”。肖图白的这种迹象,显然也是穿越后遗症。
目前,这种情况,肖图白没有借助科学常识进行分析。只能自己胡思乱想,根据已经发生的种种迹象进行估计、实验。也正是因为,身体上又出现了这一系列的穿越后遗症,使得肖图白逐渐对于医学、人体知识方面感兴趣。
甚至,肖图白有针对xìng的,令皇家新军医院,设立了研究项目,专门对人类的生长、衰老等等问题,进行研究。。。。。。
至于能不能搞出成果,只有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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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四章虏退一)
崇祯九年八月,肖图白在天津传来捷报。与此同时,阿济格大军掘先帝墓穴,焚昌平县的消息,也传到了京师。
这时候,弹劾张凤翼不作为的奏折,如同雪花片一般,递上皇帝的案上。对此,张凤翼惶惶不安,但是也无法辩解什么。
昌平县失守的主要责任其实是贺世寿、巢丕昌,但是这两者一死一降,已经不能够背黑锅。
而监军高起潜,至少假模假样的在前线不断督战,靠着王朴的勇悍,获得了一点战绩。
而张凤翼呢,却是被高起潜派人严加看管,什么也做不了。于是,不作为、坐视昌平陷落等等的黑锅,皆是不断扣向张凤翼头上。而同样受到了大量弹劾的宣大总督梁廷栋,也陷入一片恐慌中。
“此役,鞑子连续肆掠十五座州县,先帝陵墓被掘,朝廷诸公肯定多是推诿,将责任推到咱们两人头上。。。。。。”梁廷栋苦闷的饮酒道,“最轻的恐怕也是腰斩、砍头、凌迟,若是朝中诸公借题发挥,恐怕是株连九族!”
张凤翼不由闷饮一口苦酒,道:“梁兄,这兵部尚书当不得啊,专门背黑锅的!谁做过兵部尚书,谁头上都沾染一层霉运!更倒霉的是,被老夫居然被攀咬成袁崇焕一党!”
明末崇祯年间的政治斗争,并没有随着东林党独揽朝政而停息。事实上,失去了阉党这个靶子之后。东林党人之间早就陷入内斗。而随着袁崇焕因为一对的罪名被凌迟之后,余波还在继续荡漾。
朝中大臣也多了一个“袁崇焕余党”的手段,用以打压异己——袁崇焕误国、祸国殃民,而且袁崇焕以前与皇太极之间的书信往来,也被朝臣们故意读解成袁崇焕私通满清。所以,“袁崇焕一党”的潜台词,就是通敌卖国重罪。
张凤翼、梁廷栋两人。此时犯下一堆错误,再被朝中政敌,趁机扣上“袁崇焕余党”罪名。那恐怕不是身死,甚至会族灭了!
“与其让诸公借题发挥,不如咱先暴毙而亡。咱如果死了。至少能博得同情,不至于罪及家人。。。。。。”张凤翼忽然惨然说道。
“关键是如何死?上吊、自刎,一看便是畏罪而死!这么死恐怕不行,太不体面了。。。。。。”梁廷栋摇头。
“那该如何死法?”张凤翼问道。
梁廷栋面sè惨白道:“祖上有秘方,饮酒服用大黄,连续十rì以上,便可暴病而死。吾有意这般死法,不知张尚书可愿共赴黄泉?”
张凤翼道:“同死,同死!”
梁廷栋令家人去药店买来大黄,与张凤翼一道以酒泡大黄。
“干了这杯大黄酒!”
“干了!”
此后十余rì。张凤翼、梁廷栋两人共饮大黄酒,使得病情不断加重,用不了多久,两人先后暴毙而死。
张凤翼和梁廷栋畏罪自杀,朝廷诸公自然是没有再继续逼迫。姑且算两人是死于任上。并不在追究其族人罪责。
对于这两名臣子的畏罪自杀,崇祯也是有点无语。历史改变了很多,但是这两人本xìng却依然难改。
一副受迫害狂的心态,朝廷还在议论两人的问题,还有产生定论之前,两者便先一步自杀了。
事实上。崇祯根本无意杀两者。不过,张凤翼、梁廷栋的自杀,崇祯也并不惋惜。毕竟,也仅是两名庸碌之辈,如果说优点的话,张凤翼也许有一点有点,胆小、怕事,但是却非常听话,懂得奉承皇帝,是一名应声虫。
去年开始崇祯提出的迁都之议,张凤翼在朝中,一直是支持的。现在,张凤翼死了,迁都还未尘埃落定。
“废柴!迁都之后再死不迟啊!”肖图白借助崇祯之口,发出自己的声音。
崇祯吓了一跳道:“本尊,直接cāo作我身体,也要提前通知一下,给我一点心理准备啊,搞的就和鬼上身一般!”
“知道了!”肖图白回复道。
“说好了,分身也有**的。比如,朕和爱妃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您老可别突然上身啊!”皇帝有点羞涩的说道。
肖图白显得有点无耻,道:“让我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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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外。
卢象升率领与祖宽、祖大乐等人率领两万大军进行回援京师。这段时rì,卢象升可是从南方,rì夜兼程赶往京师勤王。卢象升南方五省的步兵皆是留在南方,仅仅帅2万jīng锐部队,全部骑着马赶往京师。
到了京师附近,卢象升被安顿在城外的兵营,等候皇帝的旨意。因为京师戒严,哪怕是勤王的兵马,也不得进京。
崇祯传了一份圣旨道:“卢象升以兵部左侍郎兼都察院右佥都御史,总督宣大山西等处军务,兼理粮饷,节制勤王诸军。。。。。。不用陛见了!”
大意是让卢象升不要浪费时间去紫禁城见皇帝,而让他赶快整顿京师附近赶来的各地勤王兵马,赶快将阿济格这个瘟神给赶走。
“臣遵旨!”卢象升恭敬的从宣旨的宦官手中接过了圣旨。
领旨旨意后,卢象升作为钦差,全国各地赶来勤王的部队,统一听卢象升的军令。再加上宣府、大同、山西各地的部队,卢象升手头能够调遣的兵力,将会达到20万人之巨!
而鞑子兵力,不足十万人。再加上在大明腹地作战,卢象升稍微斟酌,便感觉到胜券在握。
“祖宽,你对此役怎么看?”在亲兵簇拥下,卢象升问道。
祖宽咧嘴傻笑道:“大人,啊?您叫我打鞑子。祖宽绝不含糊!”
卢象升摇头,笑道:“你这黑厮,用兵打仗猛则猛矣,就不不愿动头脑。”
祖宽傻中透着jīng明道:“哪怕祖宽像诸葛一般多慧,朝廷还能让宽作督抚不成?”
卢象升一愣,以文统武是朝廷的传统。祖宽这样的总兵官,也是做到武将的尽头了。剩下的不外乎博得一些功勋爵位。光耀门庭而已。
“大人,属下看,鞑子会逃!”祖大乐忽的说道。
卢象升颇有同感道:“大乐为何有此言!”
祖大乐笑道:“阿济格率领十万大军看似雄壮。实则不外乎攻陷了十余座县城而已,比之闯贼全盛时裹挟百万,肆掠数十州县的声势。还要逊sè一些。而鞑子攻城易,占领难,十万大军劫掠够了,迟早要退的!”
卢象升笑道:“我也有这种预感!最好希望鞑子迟一点退兵!”
众人好奇道:“为何?”
卢象升道:“北虏是我大明心腹之患,如外患不除我国内内忧便不会断绝。鞑子虽然jīng锐,但是缺点是人口偏少。战阵遇巨大伤亡后,元气恢复较慢。所以,我军如能在此时,优势兵力与鞑子决战,对于长远战略来说。则有大利!”
祖宽叫嚷道:“大人尽管下令,宽必杀他鞑子血流成河!”
祖大乐淡淡看着这个曾经是他祖家的家奴的粗鄙之辈,眼下却与自己平起平坐。但是,祖大乐城府颇深,并不表露自己对祖宽的蔑视。
“呵呵。。。。。。”卢象升情绪颇为轻松的笑了笑。
祖宽缺点很多。没有人驾驭,甚至会和土匪一般,纵兵劫掠地方,jiānyín妇女。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