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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这离玉究竟是个什么丑妖怪?
所向披靡的豆抖骤然被她看穿,一心的不忿,离玉大神之刁钻丑陋果然名不虚传。
离玉大神此刻在他怀里;呼呼入睡;他这轮明月生怕冷了沟渠;把被子再往她处放些。神君起初不肯将沟渠许给他,当他是故意轻薄,戏弄离玉。他千求百恳,神君才说出实话,豆抖和乐怀都在天劫榜上有名,索性俊男美女配作对,结伴接受试炼。
离玉貌丑,打算养在身边终老,不出阁的。
他死缠烂打,离玉也非君不嫁。
岳丈才万般无奈伸出一只手指。
“只得1000年相守?”豆抖问。
神君瞪他一眼,摇头。
“100年?”豆抖斜睨未来岳丈。
神君幸灾乐祸:“只得夫妻一年,愿意便嫁给你;不愿意,还是打点好了准备娶乐怀吧!”
豆抖哪里是好打发的。
索性拂袖:“既然岳丈不愿玉成,鹤四郎只得先将生米煮成熟饭,神君索性连离玉和小外孙一起养在宫里终老算了!”
神君气得眼角抽搐。
如此往返,讨得三年,三年后要豆抖自行去魔教投罗网,不要连累五公主娇妻。
豆抖问离玉:“三年你意下如何?”
离玉答:“先答应老头子,三年后是怎么说,哪里由得他!”
神君拍胸,养女不孝,又问离玉:“怎么就认定是他?”
离玉理所当然回道:“神教郎君,论姿色,也就豆抖可以配得上我!”
神君和豆抖一同喷血三升。
旨下之日,豆抖一腔狂喜,在后院弹一夜《凤求凰》以示庆祝。
鹤族王亲却以为他哀伤了整晚,弦断无谁听。真是天大的一场误会。
段小楼却无这一夜好梦。
他梦里都是致莲。
致莲说:“这是四十九道闪雷击。”
在人间的寥寥几日,隔着客栈的薄壁,听得致莲说:“之前觉得为了他做任何事都是欢喜的。所以为了讨他欢心,傻乎乎跑去受很重的刑,受刑的时候那么疼,熬不下去的时候就想他,想到是为了他受的苦,居然还可以笑出来呢。我自己都怀疑是得了失心疯。”
得了失心疯的致莲不肯认自己,还将那幅画撕了个粉碎。
段小楼起身,发现自己在天魔宫某个宫殿里头。
浑身发疼,他披衣出了房间,天女的笛声四起,又是一天。
隔壁出来另外一个披发的男子。
对视,居然是天戾。
兄弟难得并行在天魔宫中。
“二师兄,这几日我只庆幸小7未饮忘情。”
“也好,早日将可秀娶进门,拿了圣女印找天女衣。”
天戾立定,看着段小楼:“大哥,我要天女衣是为了避天劫;可我不娶小7却不是为了天女衣,我从未打算拿自己换圣女印,你又何必自苦?”
段小楼居然没有反驳什么,良久问了一句:“你说圣女印该怎么办?”
天戾凑近他道:“二师兄,当年你说得好,正面敌不过的妖怪,我们还可以不择手段,下药,□,相信段将军无所不能阿……圣女印关系整个天界的福祉,可秀不该拿了来做自己的嫁妆,还要我们这么多神仙替她的婚事陪葬。”
段小楼恢复之前冷冰冰的威武将军状:“陛下,太过阴损了吧,秀秀可是一直称呼你姐夫的。”
天戾无辜一笑:“致莲还叫我一声大哥呢……”
他往前方眺望。
段小楼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高台上的一双倩影,正是小7和致莲一大早上来比剑。
剑使得快了,美女们舞成一团,依稀可以看出小7擅攻,致莲乐守。
往来间又是几十招,动作终于慢下来,两个美女咯咯发笑,小7叫着:“这剑太不顺手,如若拿得是狼牙棒,几棒下去你就口吐白沫了!”
天戾手抖,当年小7就一直拿这个话威胁他。
致莲收起剑,回道:“如果的事情多了,如果昨晚我没有大醉,你出第三招的时候就该被我的剑气逼退三步了!”她正要下台,看到他们,微笑打招呼:“天魔皇陛下,段将军好!”
一夜无痕。
小7也赶过来:“原来是二师兄,四师兄。”
天戾无法抵抗,自觉到了小7身边为她擦汗,这天魔宫居然也有了暖意。
小7却只接受擦汗,擦完了就退开三步,认真问:“四师兄,我的剑使得可有破绽?”
这边厢,段大将军的脸看不出阴晴,倒是致莲识大体:“段将军,听闻致莲昨晚大醉失态,多有得罪,万望威武将军海涵,不要介怀。”
哪里可能不介怀?她当众跳艳舞也罢了,还亵渎他,骂他是个登徒子,要在他胸口上写我是猪。
她之前还知道他骄傲,喜欢招摇,昨晚这么对他,打一百军棍也说得过去。
致莲见段将军脸色毫无好转,又坚不吐一字,不免有些讪讪,刚要回身去天戾帝那边找小7,段小楼却突然伸出手将她拉住:“你伤怎么好得比我快?受过闪雷击就刀枪不入了吗?”
致莲听得云里雾里:“咦,段将军怎么知道我受过闪雷击?”
段小楼有些紧张,或许,他的致莲还记得一些事情。
“致莲……”他刚要问,腰上突然多出一双手来。
“段大哥早!可秀昨晚喝得太多,至今还头疼。”
致莲在那里挤眉弄眼:“可秀姑娘,听说我们两个昨晚还打赌呢!”
可秀似乎记不清了,只敷衍回道:“醉了打的赌不作数的。”
等大家都到齐了,土木公大摇大摆说出他和岱战神一夜钻研出来的结果:“琴棋书画的四位先不练功了,专心练自己的技艺吧,其余榜上有名的仍然勤练神功,以备将来之战。”
天戾和段小楼两个却影影绰绰跑到弘光殿,段小楼交出另一把钥匙。
兄弟两个恭敬得捧出大的那个宝匣,激动万分得用钥匙打开。
里头是本蓝皮簿子。
天戾小心翼翼翻开第一页,大字写着:地澜千潭。
赶紧又看第二页,还是四个字:琴棋书画。
几乎不用看第三页,兄弟两个就猜出来了:相映成趣。
……
天戾帝索然道:“还不如一只胖老鼠说得明白!”
段小楼亲自翻开第四页。
却是一张画。
画中有口井,分明就是那地澜千潭,井中有水,旁边却是一个男子在弹琴。
后头几页都有这口井,区别只是男子们在井边下棋,写字,画画。
下棋的居然只有一个男子。
最后一页,却是一个四头身妖怪,几十只手里拿着不同的兵器,脚下踩着条神龙,杀气阵阵。
敖霄哪有什么神功可练?莫名上了天劫的名单,文不能下棋,武不能打架,说话都不利落,只得一直乖乖呆在致莲身边,专职端茶递水,擦拭兵器。
致莲看他的可怜样子,不免安慰:“敖霄,你不如去找长歌和解吧。也不用像现在一样闷得没事作。”
敖霄用力擦剑:“我说,过不理他,的。”
长歌从一旁走过,土木公输了棋给长歌,正在撒娇撒痴纠缠岱战神陪他下,让他赢两局。
敖霄顿顿脚,拦住了长歌。
“三王子,敖霄打算,原谅你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可以说话……”
长歌无甚表示,只说:“可惜长歌无法原谅自己,敖霄大太子还是不要理我为是!”
敖霄气得握拳:“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
长歌仿若未见,笔直过去了。
敖霄不肯罢休,小跑着追上:“你,嫌弃我,没用了!”
长歌总算停下脚步:“知道自己没用就不要添他人累赘。你这么不知深浅跟来,要害死致莲吗?总之长歌无法奉陪,尚要留着小命,徜徉菊花丛丛,快意后生。”
敖霄眼眶发红,几乎见泪:“三王子,以后敖霄,是死是活,决不,牵连你,也不,劳你费心,赏你的,菊花去吧。”
他背转身就跑得不见踪影。
致莲走过来,叹口气:“长歌,你的苦心他不是不懂,只是你我都来应劫,他自己也榜上有名,怎么可能不来?”
长歌脸上也有怒意:“这见鬼的天劫作什么要把他这个没有功夫的牵扯进来?教我怎么忍心看他送死?”
只是敖霄个性单纯倔强,他又一直从旁小心呵护,极少违逆他的心意,此刻倒怕激出大变来。
急急去找,却是躲在菊花丛后的亭子里头殷殷哭泣。
见到长歌来了,他收了泪又气呼呼坐下来:“打扰,三王子,赏菊的雅,兴了。”
长歌走过去,叹道:“你这东海大太子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吗?”
敖霄别扭:“你留着小,命,操心,你的菊花去。”
长歌却笑了:“你不就是我的菊花吗?哈哈哈哈。”
可秀正闷得无聊,抛着自己的两个大彩球,回头看看,是姐姐可芯坐在御水河边钓鱼。
天戾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