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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葫芦缓缓地自行打开,目所能及处凶狠的噬魂虫还在啃噬着蜻蜓的残肢,而陆大伟的飞盘风筝已经不见。
“怎么回事!”“怎么都没了?!”下面的同学发出阵阵询问之声,但却无人可以解答。
“结束了。”喜皮榴将开裂成两半的葫芦送给噬魂一族,他们见噬魂虫只是疯狂地啃噬能够见到的东西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对劲,知道零没有骗自己。大喜过望之下连忙用秘器收起虫儿。
“还要比吗你们?”喜皮榴的葫芦在空中重新组合在一起,望着对面还剩下零和亦清和的风筝问道。
“当然,我们既然还有人在那比赛就没有结束!”零斩钉截铁道。
“你们还有胜算吗?”绿葫芦顶部“噗”的一声再次吐出一大簇疯头蓬,“两个飞盘也想赢得过我这万千化羽吗?”
“你确定还能化羽吗?”少昊突然插了进来,一脸深意的望着喜皮榴。
“要不试试?”喜皮榴无所谓道,暗笑以为这样的心理战就能骗住自己吗?手指连弹,就要将疯头蓬全数挥洒出去,突然——
一直稳稳被自己掌控的绿葫芦发出一阵有节奏的颤动,不用看他就知道自己的绿葫芦被疯头蓬寄生了!
果然如他所想,绿葫芦上疯狂地长出了疯头蓬,越长越多,越长越疯,直到——喜皮榴手中的元气线一阵松弛!
“什么时候!你怎么也能这样?!”喜皮榴望着少昊黑光闪烁的眼睛,疑惑,后悔,委屈,愤怒诸般情绪一起涌上心头。
“想知道?回学校看《风吹天下》的专题分析!”少昊故意用很大声的声音说道,顺便做下广告。
喜皮榴望着回过头去走向向北林的少昊一阵迷茫,耳旁蓦然传来那人的传音入密:“忘了说了,我是木灵之体。”
“耶!赢喽!”读欢呼一声,虽然他们也败在了少昊和零他们的手上,但毕竟是自己班上赢了,所以高叫一声将班上同学从迷茫中唤醒,“是啊,我们赢了,三班赢了!”
“老师,我们有资格了吧?”少昊望着向北林,按照约定他们只要在班级比赛中胜出就可以有资格挑战一班的白云帆。
“有你的小子,等下我帮你说去。”向北林望着少昊和那三个被同学们围住的家伙,后生可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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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后来是怎么回事?”长期浸淫于行文填词小楼对于异术的研究并不是很多,对于后来一连串的变故根本不知道原因何在。
“这个……你为什么不去问云?”风很有诚意的把云给推了出来,虽然他也猜出了大概,但还不是很确定。
“关键是红雾。”云望着下面的零和少昊,嘴角笑意甚浓,“红雾的发出不仅仅是为了给己方以逃离龙形兵器群攻击的机会,雾中还有麻痹对手神经的毒气。他们的对手当然是风筝,如果法阵是死物的话当然没用,但那些噬魂虫却是活物,所以着了道;噬魂虫被麻痹后一时无法行动,被那个防御的风筝给包裹起来,又与蜻蜓一起被吸收进了绿色葫芦中。在绿色葫芦中的有点恢复过来的噬魂虫开始本能的啃噬附近的一切,包括那只防御风筝和蜻蜓,那些蜻蜓好像是用稀铁制作,一般的东西根本无法将其毁灭,所以他们想到了噬魂虫!”
“可是葫芦后来为什么又突然掉到地上?”小楼还是没有看懂最后的一场。
“少昊这一手伏笔埋得早啊!”风跳将出来解释道:“之前他发现了自己风筝上寄生的疯头蓬就直接收了起来,木灵之体对于植物有种天生的影响力,那些疯头蓬被他用元气改造过,再放入原来的疯头蓬中成了‘间谍’。最后时刻突然发力寄生,将对方的葫芦绑个结实,蚕食掉了连接的元气线——这小子,我当时看他右手三个指头与左手节奏不一致就知道有情况!”
“这样啊——”小楼望着那两个丝毫没有因为胜利而露出笑容的孩子,一个灵机妙手制作了风筝,一个不动声色间种下种子,后生可畏啊!
第080章 佳人来访
“果然邀战了。”小楼见少昊向一个男子走去,估计那就是他们的老师,所以注意观察了他们交谈时的唇语,知道下面还有一场好戏。
“小楼,给你商量件事。”云将目光从弟零上收回,望着小楼淡淡笑着说道。
“唔?”
“你爹好像收藏了一个‘灵兽仪’,能不能借我们用用?”
“你借那个干嘛?”小楼没有直接说借还是不借,那个东西老头子可是宝贝的紧呢。
“风和我分析零的风属性应该和那头突然出现的风麒麟有关系,所以我们想借灵兽仪再找找其他属性的麒麟确定一下。”
虽然云悠闲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找一头麒麟就像上街买一块烧饼那般容易,但那种级别的神兽都是传说中的见首不见尾,穷其一生能够看到一头已经算是福瑞天降了。而她家里的灵兽仪却是专门用来寻找灵兽的神器,因为灵以上级别的兽类发出的声音在一个特殊的频段上,与一般的野兽有所差别。而灵兽仪能够发出一种与之共振的特殊声波然后根据外界反射回来的声波进行判断,从而确定对方是什么等级的兽类。所以云如果想找到麒麟的话那用这个无疑是事半功倍。
“这倒没问题,只是——”小楼的眼睛突然闪亮了一下,望着在一旁好像没事人一样的风慢慢的点了点头:“你们,两个,一开始就设计好了对吧?”
“设计什么?”风没有听懂小楼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是故意告诉我零的麒麟之体,我接受了这件事后你们就可以很自然的借灵兽仪了对吧?”小楼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而且你还装作一副故意说漏嘴的样子,行啊你,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冤枉啊楼姐,我是真的说漏嘴的!”风赶忙解释道,看起来有多委屈就多委屈,“你是知道的,我这么温柔善良平时撒个小谎脸就红成什么样的,而且楼姐你又这般威武,我等小民怎敢在你面前耍心机?”
“嘿嘿,我相信你了耶!”小楼贝齿轻咬,熟悉的坏笑很显然暗示某人不要再演戏了。
“风说他不会撒谎倒让我想起一件事。”云不由想到了他们和零这个年纪的时候,“小楼,河图现在还好吗?”
“他啊,每次一见面就催我交词,所以我一看到他就绕着走!”小楼很不好意思的伸伸舌头,她虽然负责词部但每次能拖稿就尽量拖稿,所以河图一见到招呼不打就要词,这也是她一直逃避河图的原因。
“上一年级的时候他和我们是一班,那个时候就非常喜欢作曲。万事开头难,河图一开始发表了几个曲子后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风见他每天闷声闷气的写曲子就想了个办法来耍他。”见风的眼睛越来越亮云知道他要来劲了,果然——
“我来讲我来讲,这事我最得意了!”风一脸兴奋道:“当时吧我见河图就那么呆呆的写啊唱啊好没意思,就假借女孩子的口吻写了一封崇拜信给他,说他的曲子有多神奇多神奇,听了之后感觉怎样怎样,反正是把他夸得此曲只应天上有了,还暗暗流露出想结交的意思,最后随便从其他学校找了个校花的照片贴上去寄个了他,哈哈!”
“后来呢后来呢?”小楼还没听过河图和风之间发生过这件事,看他的兴奋劲估计把河图耍的很惨,这下回去好糗糗某人了。
“河图一收到信整个人就亢奋了,那段时间他每天要花一个时辰在打扮上,每天都是风度翩翩一脸春光的样子。我们还趁机向他借钱,那叫一个豪爽啊!哈哈!还有我收到的他小子写的一封回信,什么叫肉麻,什么叫缠绵,什么叫深情款款你将那封信随便挑个三句就行了。我X,以前怎么没看出这小子文采这么好,写起情书啦把我一个大老爷们都看的两眼桃花荡荡的~~~”
“噗~~~”小楼笑的前俯后仰,这么矬的事也只有他能想得出来。
“说重点,说重点。”云笑着提醒道,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对哦,当时我写信的落款是‘清明’,哈哈,清明!”风估计就是这个名字让河图荡漾成那样的。
“‘清明’怎么了,哦,清明!”小楼一下子反应过来,“清明上河图!哈哈,清明上河图,你们好猥琐!哈哈!”
“你下次见到就问他:河图,你还记得七月初七月池之畔的那个清明吗?我X,害羞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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