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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就算你的好。”零四下望望,刚进来的震撼已是不见,并没有表示出多少兴奋。
“不想吃点啥?”风第一次带弟弟上街,见其没像其他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一样吵着嚷着要这要那,不禁有些疑惑。
“没兴趣。”
“……”风怔了一怔,想起酒翁说的“玉麒麟是出世麒麟……”,看来真是。
“哥,那是舞龙吧?”零指着远处拥挤的人群中不时伸出来的龙头龙尾道。
“对,你看那个牌坊,传说青龙曾经在上面缠绕过,所以每次舞龙都是在那个下面,去看看不?”
“不了,人太多,怕挤的慌。”
“在紫苏可别不学好哦,那种女子别碰为妙,错了,别碰!”风指着牌坊边的楼上几个妆姿妖冶,正挥着手绢的女子说道。
“那就是传说中的——”零的语气很是好奇。
“注意点形象,哈喇子都流下来了。那就是让无数男人付出时间,付出金钱,最后还得一身病的鸡。”
“神奇的动物!”零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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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从七彩汇出来,零已是另一个形象,一袭剪裁合身的乌金蚕丝水云长衫猎猎晨风,立显男儿抖擞英姿。
“看不出来啊,换件衣服还真是人模狗样的。”风上下看了看,装作很惊讶似地说道。
“我是小狗你是什么?”零瞥了一眼某个挫人,“对了,怎么大家穿的不是大氅就是长衫,大袍啊?”零让大哥当着,把以前的衣服塞入储物空间中,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却都是这么三类衣服。
“流行嘛。”风简洁道,不过好像这个流行趋势还是受自己组织的影响。
“这个给你……”风真有些不好意思拿出手。
零看着二哥递过来的五个金币,“一个月的生活费?是不是有点少了?”
“这个……是一年的。”
“什么!”
“这个嘛……”风讪讪笑道,“这可不怪我哦,都是你老爹和你矬大哥的主意,我是主张给你一袋子的,他们坚持说这样可以锻炼你的生存能力、五个金币也不少了,凡人五个够生活一年了。如果你还有什么要求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零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某人。
“别这么看着我啦!”风被盯得很不自在,又拿出五个金币,“这是二哥的私房钱,你先拿着用吧,到时候不够的话再联系我。”
“这还差不多……”零坚定了放假回去报仇的计划。
“走吧,我们去吃个饭,吃完带你去报名!”
“我要吃好的,要……一年吃一顿,一顿管一年!”
“那就去临江楼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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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二位客官,楼上请,楼上请!”临江楼的小儿满脸堆笑,多年的跑堂经验已让他在阅人方面造诣颇深。见来者一位丰神俊朗,举手投足间隐有贵族之气;一位虽长相平凡,但一对眸子亮若星辰,绝非凡人。立刻躬身相迎,雅座有请。
“二哥,为何家家户户都挂着红灯,这儿的墙壁也像刚刚粉过的一般啊?”零没有被周围的喧嚣所影响,一边上楼一边问道。
“今天是元宵节。”风解释道,“元宵节有挂红灯,绘彩门的习俗。为了吉祥,大白天红灯也会亮着。而且现在已经不仅仅是绘彩门了,及至元宵,店里会把门窗墙壁都重妆一遍,绘上各种吉祥的图案。我们这次来已经晚了,很多节目前两天应该都结束了,现在只剩下晚上的赏花灯和猜灯谜了。”
“门口那副副对联怎样?”风说完问了一句。
“酒后高歌,听一曲铁板铜琶,唱大江东去;茶边旧话,看几许星轺露冕,从海上南来。”零想了想,“化自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吧,很大气。”
“是我给他们写的。”风仿佛无意似的说道。
“吹。”零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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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步至楼上,此时已近正午,且适逢元宵,食客纷至,少有空席。
刚好就窗一桌的食客起身离席,待小二清理完后二人就相对而坐,点了几盘寻常菜后风加了一道游山鲑,零听小二推荐杏花酿芳香醇美,余味悠长,也要了一壶。
临江楼自是临江而建。楼边江水翻腾,滚滚东逝。几条花船正停在岸边,人上人下做最后的装饰,预备着晚上的风光。岸边一树树杏花如雪,柳青似碧,正是杏花落尽不归去,江上东风吹柳丝。
风对着江边的杏花道:“龙族地下有非常强大的法阵,所以各种灵气十分充沛。你看那江边的杏花,本是二月底才开的,在这里受灵气的影响现在都开始争奇斗艳,缀满枝头了。”
“真美啊,老家可看不到这些。”零由衷叹道。
风指着角落处几个在弹弦说唱的人笑道:“知道他们是干嘛的吗?”
“卖唱的?”零的座位是背着楼梯的,所以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说道。
“拜托,尊敬一下人家好不,那是伶人。”风调侃道,“小零子,大哥曾说你遣词造句的本事不错,要不我们来比一比?”
“怎么比?”窗外春水连天,零心情大好。
“等下我们让伶人奏一支曲子,各自填词,一人一段轮接如何?”风以前与云游学时曾玩过这个游戏。
“什么曲子?”难度不要太大就行。
“霹雳布袋曲·离魂。”风和云曾经在家中合奏过,零不会陌生。
“好啊,谁输了这顿就他请!”零挑了挑眉道。
“这顿本来就没有让你付!”风为零的话无语。
“那么说你本来就是准备输的哦?”耶!又占了二哥一个便宜,零心中贼喜。
“……开始吧!”越来越说不过这个弟弟了,风在心中为自己叹了一声,随手摸出一枚银币稳稳抛掷伶人中的领头的一个长者面前的盘子中,朗声道:“麻烦你们奏一曲霹雳布袋曲里的离魂,我和弟弟填下词,谢过!”
“客气客气!”那个长者拱手笑道,随即停止前奏。管弦起,箜篌引,老者用浑厚的声音起头道:“有爷打赏喽,孩儿们,舞起来!”
“四衢九陌烟尘飞,八街十巷声鼎沸。坊下少年鱼龙舞,楼上丽人彩绢挥。”风忍住笑意,拿着两根竹筷敲着碗沿儿道。
“楼外红灯银烛泪,楼内巧人彩门绘。楼下珍馐掺肉桂,楼上佳酿杏花味。”零也依样画葫芦,拿着两根筷子敲打着碗沿。
“好!”楼上众食客齐声叫好。
风正准备下句的念白,只听楼下小二叫道:“呦呦呦,两位客官,楼上请,楼上有请!”刚好把这句给补上了,就直接略过,下句一时还没想好,零接口道:“曦薄别翠微,新衣着,美玉佩。步至龙族内,一城盛满日光辉。”
“伶人娇声媚,酒儿香,鱼儿肥。手握白玉杯,双箸夹出游山鲑。”
“春日柳絮飞,桃花笑,蝴蝶追。陌上草葳蕤,佳人树下探花蕊。”却听楼梯口处一男声接了下句,想必是刚才小二招呼上来的客人。
“佳人倾城美,眉含烟,瞳剪水。佩玉鸣声脆,玉手持来花枝归。”看清来者是谁,风起身招呼道。
“芳郊里抬眼,绿草遍,红花现;解禁的柳絮,还乱扑行人面;我取那朝露,作珍珠串;佩在佳人前,佳人她羞红了脸。”还是那男声。零回过头去,但见一对少年男女正朝自己这边走来。少年眉清目秀,相貌堂堂,颜如宋玉,貌赛潘安,行进步止间风度翩翩,好一少年俊彦;旁边少女臻首低垂,秀颈间一串珠链若隐若现,看不甚清。但见耳垂泛红,想必被风夸赞的娇羞不已。怀中抱着一只白色小兽,臂间还依着一枝杏花。
“日暮至晨晖,箜篌响,众人醉。唤来美人陪,千金散尽人不回。”风边唱边将二人迎至桌边,一人一位,一桌坐满。
“门前大道连通狭,青牛白马戴黄花。玉辇声声步长街,金鞭挥去向谁家?龙衔宝盖承丽日,凤吐流苏带彩霞。百尺游丝争绕树,树缠彩霞绕堤沙。来来来,各位举杯,且尽金樽,共享这佳景良辰,一世繁华。”零难得豪迈一笑,举杯邀道。
“好!”这下不仅其余食客齐声叫好,风和那少年也鼓起掌来。
“曦薄别翠微,新衣着,美玉佩。步至龙族内,一城盛满日光辉。”
“伶人娇声媚,酒儿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