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希望你能暗中派人保护她,直至她安全返回青木宫。";
释青衍道:";原来你打算把她放回去。可一旦她回到青木宫,很可能双方又会重提婚事问题。";林熠回答道:";这点我曾想过。但相信有这么一段日子耽搁,我应该可以完成计画了。";释青衍道:";好,我会派人保护她。另外蝶儿昨日传书老朽,问起你的情况。我回覆她说你一切都好,无需挂念。";林熠心中不知是甜还是疼,沉声道:";谢谢你。";
释青衍的声音遥遥传来道:";老朽清楚你们的牺牲有多巨大。但你们现在必须继续忍耐,明白么?";林熠冷静道:";我晓得。老峦的调查有眉目了么?";释青衍回答道:";暂时还没有,但仙盟会尽力而为。你处理青丘姥姥的一招很妙,希望她能迷途知返吧。";林熠苦笑道:";我都不晓得什么才是迷途?也许我们每个人都身处在老天爷设下的一座巨大迷宫里,苦苦找寻出口。同时不停地为着看不见的东西,尔虞我诈地争夺厮杀,只希望我们能够是其中保持清醒的那一群人。";释青衍徐徐道:";我们会一起找到出口的!";林熠点点头,虽然明知释青衍看不见。但他相信,对方此刻一定能够感觉得到。
";我要收起法阵了。";林熠缓缓道:";保重。";联络中断,法阵隐退。林熠从蒲团上起身,心情出奇的宁静。
窗外的黑夜已经来临,但在他的心头分明有火在烧,光明在闪烁。
尽管距离目标还很遥远,尽管龙头的实力深不可测,但总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和勇气,支撑着他义无反顾地向前。
半晌后,门外响起青丘姥姥的声音道:";我可以进来么?";林熠回过神,应道:";请进。";青丘姥姥走进静室,淡淡道:";我来转告你一声,那丫头安分许多,现在又睡过去了。";林熠展颜笑道:";姥姥出马果然非同凡响,可不是藕荷那小丫头能替代的。";青丘姥姥道:";根据我们先前掌握的情报,这位青木宫的娇娇女机灵倔强,不是个好摆布的角色。有我在此坐镇,虽然会好一些。但日子久了,难免要出疏漏。";林熠颔首道:";所以,我要尽快完成计画。";青丘姥姥说道:";我替你又从那丫头身上多争取到了一段时间。我们的推断没错,她的确也不甘心下嫁邓宣那傻瓜,所以对于被劫除了惊恐之外,也有一分解脱。
";我正在诱导她莫要急于回返青木宫,不妨在外面游荡数月,散心游历,增广见闻。小丫头听着,大是心动呢!";林熠笑道:";姥姥果真了得,这种问题也只有你能轻描淡写地解决了。";青丘姥姥毫不领情,说道:";溜须拍马这套把戏,少在我面前用。等她可以离去时,我再将她易容改装,若不是最熟悉亲近的人也决计认她不出,这样,你就有大把的时间放手而为了。";林熠颔首道:";有劳姥姥费心。";";明天你就要进金阳堡与邓宣联系了吧,我会利用';灵魄闪遁';随时和你保持联络。记住,你的人皮面具完美无缺,但仍有一个致命的缺陷无法弥补。
";由于不能将你的血管和人皮接上,你的脸色始终无法变化,只能是这么一副苍白的模样。所以,你要尽力避免出现激动的情绪,让人看出破绽。";";多谢提醒,我会留神这点。";青丘姥姥哼道:";再有,虽说人皮面具掩饰住了你的真容。可我仍能看出你显得有些疲惫,好像刚才耗损了不少真气。最好今晚安心歇息,养足精神。";林熠一凛,说道:";姥姥好眼力。不过更难得你会关心起在下的精神来了。";青丘姥姥冷冷道:";你莫要自作聪明,我如今不过是和你被绑在了一根绳上,不得不同舟共济。否则你的死活,干我何事?";
林熠笑道:";但我却越来越觉得和姥姥是一对绝佳的拍档,不是么?";青丘姥姥冷冰冰地望着他,回答道:";对不起,我没兴趣。";转身离去。
林熠从窗口注视她孑然的身影,缓缓往对面的厢房走去,心里轻轻念道:";对不起……你能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又怎会完全漠视这个世界,完全对生命没有眷恋与热爱?终有一天,你会感兴趣的。";
第九章捉迷藏
";乱套了,全都他妈的乱套了!";邓不为通宵未眠,瞪着双眼心里不停地嘀咕。
从昨天午后,坏消息便一件连着一件接踵传来。先是邓宣突然失踪,然后自己派出去杜绝后患的两名手下久久未归。等第二拨人马再派遣过去,看到的只是剩下的一堆废墟和两具僵硬的尸体。
好在傍晚时分儿子平安归来,却如同换了一个人,什么也不说,一头钻进自己的书房再不露面。
邓不为本想去安抚一下爱子,可惜很快从青木宫传来更加离奇的消息。那位待嫁的新娘,青木宫的小公主花纤盈居然被不明身分的人劫走,如今生死不明!
谁会这样丧心病狂、千方百计地与自己作对?邓不为脑海里第一个浮现起的人就是金裂石。
只有他,是最不愿见到自己与青木宫联姻。况且,前来报信的青木宫总管花千重特意提到,阻截保护花纤盈仆从的那两名青衣男子,施展的竟是焚金神掌。
他当然不至于愚蠢到立刻指着金裂石的鼻尖,气势汹汹兴师问罪的地步。捉贼拿赃,连对方的人影子都没捞着,去了也只是徒惹笑话。
然而这口气,邓不为无论如何都是咽不下去的。他一面连夜调集人手,多方查探金裂石的动静,一面赶紧带着花千重将此事禀报金裂寒知晓。
";这还了得?竟敢打劫到老夫的外孙媳妇头上!";金裂寒的反应不出邓不为所料,拍案怒骂道:";这分明是要扫青木宫的颜面,也是要我金牛宫好看!";他老人家雷霆一怒,金牛宫侦骑四出,风声鹤唳。金裂石自逃不脱嫌疑,无需邓不为添油加醋,便被盛怒的金裂寒召来一通训问。
金裂石郁闷得话也说不出。他像孙子似的承受着兄长的怒斥责难,心里一肚子苦水。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要把这口黑锅背到老子头上?你们委屈,老子更委屈!
金裂寒骂声越大,言辞越凶,金裂石心里就越是窝火。花纤盈无端失踪,本该是他拍手称快的喜事,可不知道是哪个孙子干的好事,却偏偏让自己无端淋了一身臭水。不仅得罪了金裂寒,连带着青木宫上下千余高手,也一并开罪了。
更倒楣的是,麻奉秉派出暗杀邓宣的两名手下也没了消息,多半是凶多吉少。早知道结果是这样,他何苦牺牲两个高手又授邓不为以把柄?
金裂石有苦说不出,只有看到邓不为满脸焦灼不安的神色时,才会从心底生出些许幸灾乐祸的快感,暗暗冷笑道:";你也有今天?贺喜的宾客已到了大半,看你这龟孙子明日如何收场?";想到明日邓不为和金裂寒焦头烂额、狼狈应付的模样,金裂石心气平了许多。任凭兄长训斥,他只咬死一句话:";小弟实在不晓得此事,请大哥明察!";怎么明察?如果抓到了证据,金裂寒早一脚把这混蛋兄弟踹出门了。他不由暗自埋怨青木宫一群蠢材,连自家的一个女孩儿都保护不了,让人从眼皮底下劫走,害得自己一块儿颜面无光。
骂了半宿,金裂寒也翻不出新花样来了。金裂石犹如老僧入定,唯唯诺诺,就是抵死不承认。金裂寒越瞧越有气,冷冷说道:";二弟,这几日你哪儿也不用去了,便好好在家里歇着。身上的事务,先交给不为代劳。";金裂石一凛,明白兄长是在趁机掠夺自己手中的重权。但这个当口明摆着不宜和金裂寒发生正面冲突,火上浇油,只好一脸感动道:";多谢大哥体谅,小弟遵命。";他一面暗骂着一面退出房间,开始怀疑这是不是邓不为玩的另一手苦肉计,挖个大坑把自己陷了进去。否则,青木宫的小公主,是那么好劫持的么?若是容易,自己还用等别人来做示范么?
邓不为闻言依旧开心不起来,儿媳妇丢了不要紧,失去了青木宫的强援才是头等大事。不过,现在他首先要头疼的,却是如何打发那些道贺的宾客。
这个玩笑开大了。邓不为目送金裂石的背影,恨不得将这老家伙劈成八块。
尽管邓不为严令弹压消息,可惜世上的墙总要透风,没等天亮这事便传遍了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