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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彦一笑反问道:“我看你也不错啊,那你为什么不去朱雀呢?”
夏亮看了他一眼笑道:“我想去啊!所以今年我会去考的!我们西区的会长大人今年可能也会去考朱雀吧!”
雷彦怕怕的道:“会长?不会是黑帮吧?不能说就别说了,我可怕你要杀人灭口呢!”
夏亮笑道:“是学生自治会!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告诉你也无妨。会长是方书尧,是因为交不出朱雀昂贵的学费先留在风扬的,风扬每年的各种武斗大赛的前几名都有很丰厚的奖金可拿,会长今年已经升上三年级了,大概最迟明年就会去朱雀了!因为朱雀的学生报名年龄不许超过十八岁。
“至于我嘛,我是因为去年没考上,今年我已经报名了,过几天才考试。在风扬像我和会长这样的情况很多,风扬几乎每年在年级排名前三名的同学都会去朱雀。而且再过几天就会有很多没考上朱雀的学生来这里报名了。”
夏亮一笑又道。
雷彦奇道:“朱雀考试真的有那么难吗?”
夏亮道:“有一首歌谣你听过没:‘地阶中段钱备好,地阶初段要祷告,刚入地阶看背景,没入地阶钱莫交。’”
刚歇过气来的侯青抢道:“我听过,我听过。这四句的意思就是说,你要是达到地阶中段的话,就一定能考上,只要准备好学费就可以了;你要是地阶初段则不是很有把握,需要求神灵保佑再给你点好运气;你要是刚入地阶,要想考上的机会不大,最好是你有深厚的背景,学院会确认你的确入了地阶后把你插进去,当然总人数一千人不变,后面那几个就会被挤下去了;你要是连地阶都没进,那说什么都没用了,你也就不用浪费报名费了。”
夏亮道:“没错,这歌谣把朱雀考试的难度说得很明了了,我现在就是在要祷告的阶段。”
雷彦问道:“我说学长呀,不知这里离宿舍还有多远哪?”
“快了,还有大概五分钟的路程,走吧!”
果然几人又向西北方行了不到五分钟,不过速度要慢上许多,眼前就出现了一片片的最多是两层的建筑群。
夏亮慢下速度道:“这里就是风扬的边缘了,再过去就要到你们的宿舍了。”
雷彦四处张望,有些不解道:“不是说这里有什么‘大地之怒’、‘天神之刃’的吗?”
夏亮指向前方约一里处:“前面的就是‘天神之刃’,它的后面就是‘大地之怒’了!”
雷彦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远处那仅有四层楼高陡峭的的小山峰:“就是它?看样子它确像一把刀刃没错,但天神之刃?也太夸张了吧?”
就连展凌熹听了也不禁有些讶异。
夏亮却仿佛早有所料的笑道:“叫它‘天神之刃’一方面是因其形态,最重要的是它的山风像刀刃一样,在它的一丈之外还感不到一点风吹草动,可在一丈之内却风似刀片,会把靠近它的一切向外抛出,越是靠近山顶风越强,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到达山顶;而‘大地之怒’则是从地缝中刮出旋风,站在边缘或许看不出什么,要是妄想凭轻功跃过,且不说山上的风,单只地缝中的旋风就把人卷进深渊尸骨无存了!”
正说着几人已到了一片开阔的建筑群中,眼前的建筑显然要比刚才看见的那些好得多,一幢幢独栋的带院的两层式小楼一排排建在绿地上,每个院门前的门柱上右侧是写着号码的牌子,左侧是一排两个共四个写着姓氏的牌子,再下面是一块留言板。
夏亮来到一个门柱上标有“一二0五”字样的院门前停下道:“就这里了,现在里面已经住了一个二年级院生,不过那人很孤僻,不太好相处的,你们小心点吧!”
雷彦笑得开心道:“那有什么问题,我们都是性格很好的人,尤其是我,你放心好了。”
夏亮笑了笑,递了三把钥匙给他们,道:“刚才我们过来的地方是西一区,这里是西二区了,有些地方有标示,最好不要乱闯,我就在隔壁的‘一二0六’,有事就去找我!”
夏亮指了左门柱上的几块长条木板后转身道:“我先走了,别忘了写下你们的姓氏,有问题来找我。”
雷彦几人向木板看去,发现有一块上面写着一个刚劲的“花”字。
“花?这个姓好像很耳熟啊!”
“自由联盟的花家很有名呢!”
“花字世家吗?”雷彦低喃道。
几乎在几人推开院门的那一剎那,一个颀长的身影就出现在几个人的眼前,院中的少年长得相貌堂堂,浑身上下透出一种威仪,俨然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少年手中拿着一把长剑,看见众人后,脸上满是不知所措和尴尬的表情。
展凌熹和侯青还没来得及想他怪异的反应,一声亲切的招呼声打破了平静。
雷彦一脸惊喜的大叫:“花仲恒!小恒!真的是你吗?”说着雷彦猛地扑过去抱住他道:“小舅舅好想你哦!你长这么大了啊!阿恒!你怎么不说话啊,你不想为舅吗?”
雷彦不顾展凌熹和侯青的惊讶继续道:“天啊!你不会把为舅给忘了吧?你这个没良心的,才六年多没见,你你你就,呜,想当年为舅对你有多好啊,呜,简直就是视如己出,呜,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雷彦说着还极具戏剧效果的不知从哪里弄出一块手帕来,在看不到半分湿意的眼角抹来抹去。
花仲恒脸色更加难看,自己还比他大两个月呢,却要管他叫舅舅,看一口一个为舅,就别提多令人难堪了。想起六年前自己被他耍的团团转,整的刻骨铭心,一直是自己这几年来的梦魇,真没想到能在这遇上他。
忽然雷彦想到一事,神色一变。
花仲恒是雷彦亲姐姐的儿子。身为雷家嫡出小姐,当年却非要嫁给花仲恒的父亲花家三少花名作妾,闹得全家(又鸟)犬不宁。后来在六年前生花仲恒的弟弟时难产身亡,这花仲恒是她唯一的血脉。照理花家的商号遍布全大陆财雄势大,而花仲恒又嗜武成痴,无论怎么讲也是去“四大”
啊!而现在他出现在这里就显得有些蹊跷了。
雷彦看了花仲恒一眼,随即又笑得灿烂道:“我记得你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大哥叫花伯凯的,好像和你差不多大吧?他在哪呢?”
花仲恒神色有些不自然道:“朱雀。”
雷彦笑容不变道:“哦?也在风扬城,那你怎么没去那里?可别告诉我你们花家拿不起学费,而且你这一辈好像不光你们两个上学吧,还有你的那些同族表兄妹呢?他们都在哪?”
花仲恒脸色有些狼狈,忿忿的道:“他们都考上朱雀了,就我没考上。”
雷彦看着花仲恒的样子,脸上闪过一道杀机,低喃道:“‘就’你没考上吗?不过这里也不错呢!”雷彦轻笑道。“走吧!带为舅去参观一下我们的房间。”
几人就要拾阶而上,花仲恒一直提在手中的长剑蓦地一转,毫无征兆地向着展凌熹一剑劈来,剑锋走的是一条直线,既快且狠。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剑,展凌熹心中微讶,身体几近本能地向右晃动,剑尖带起一阵寒气与展凌熹的擦身而过。花仲恒剑势一转如影随形,剑花飞舞如漫天急雨,扑面而来,展凌熹向后仰身,接着身形一转向右一个侧翻轻松避过攻势。
就在花仲恒剑势一缓的一剎那,展凌熹提气向后飞纵,顺手在院内的兵器架上抄起一把长刀揽在身前,刀尖斜指花仲恒,冷冷的透出无尽杀意。
凭着无数次的打斗经验,展凌熹对于杀气出奇的敏锐,曾经历过的无数次生死考验的他,几乎就是靠着这微妙的感觉活到今天。但刚才花仲恒那突来的一剑虽是凌厉,却出奇的不含杀机,这也是他没有早一步做出反应的原因。
展凌熹虽是感到花仲恒并非真的想杀他,仍是不由得浑身散发出混着浓浓杀气的阴冷气息。这是他对于敢于向他挑战的人,一种出乎本能的回应。对待敌人展凌熹一向从不手软,若非眼前的人可能是雷彦的亲人,怕是早就让其血溅当场了。
花仲恒对着浑身散发着战意的展凌熹却是暗暗吃惊,因为从小花仲恒在武学上就有着过人的天赋,他对于武学的喜爱简直就到了痴迷的程度,他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于习武。刚才就看出展凌熹似乎武功不弱,出手试探,一来是一时技痒,二来被雷彦多年捉弄却无法报复才想藉展凌熹出出心中怨气,没想到他的武功竟还在自己之上。
花仲恒大喝一声:“好!再来!”便要跃上前去。
侯青在一旁看得两眼发直。
雷彦终于有了动作,就看他面露灿烂的笑容淡淡道:
“住手!”
雷彦的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