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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叫出来,以恩也就不用面临那么危险的状况。如果能在那里将拉杜加以制伏、对佩卓斯修士给予重击,现在也就不用落到如此难堪。只要肯把他叫出来——!
“没办法啊,艾丝缇。”
不过亚伯似乎并没察觉少女的想法,只是耸了耸肩。
“我们已经尽力了。办不到的事,后悔也没用。”
仔细封存着的东西,在痛楚之中跟着醒来。
“神父,你真的敢这么说”你真的敢拍胸脯说你已“尽力了?”
没错,不单单是现在这件事。那是从离开伊什特万以来,持续累积的不满——猛一回神,艾丝缇已经抓着亚伯胸口发出了怒吼。
“你尽的是什么力!你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展现实力!”
“艾丝缇,我并没有保留实力。”
“骗人!那你为什么惟色或那么不把在伊什特万那招给使出来!”
艾丝缇用手抓着亚伯的胸口摇晃。如果现在的她保有些许冷静,或许就能察觉神父的气色异常地开始变差。只是数个月来的愤慨一举爆发,少女不可能有办法那么细心。
“要是你肯认真,事情就会顺利得多!他也不用遭遇如此危险的状况!只要你”
“……”
亚伯就这样被摇撼着,不再多作辩解。只是神色暗沉地紧抿着唇。那内心隐忍着什么秘密似的表情,让艾丝缇加倍光火。于是视线更加用力,准备射出想要刨出对方内脏般的句子。
“呃艾丝缇?”
就在艾丝缇正要开口的时候,听起来战战兢兢的声音由背后传来。
“怎、怎么了,阁下?”
“抱歉,你们正谈到一半”
在表情不悦的少女,与“可奈何似的垂下视线的”父之间来回张望,以恩“己也露出了困惑的神情。然后咳嗽一声,用手指着窗外。
“外面有奇怪的人样子总觉得怪怪的。”
“啊?”
艾丝缇和亚伯面面相觑,浑然忘了之前的争执。然后来年个人像弹簧似的来到窗底下窥视。
“是特警!”
两人的声音完全重叠。
在旅馆前有三十名左右的黑色野战服男子。站在旁边指指点点的,则是这件旅馆的主人。
“阁下,快穿衣服!”
艾丝缇用尖锐的声音交待以恩。单手拿着少年的替换衣服,另一只手则迅速将药“与”材“类”东“塞”包“。”这“间”亚“似”往“廊”查“楼”的“形。艾丝缇朝着那背影一瞥——
(我会不会说得太过分了)
在艾丝缇总算冷静下来的脑海角落,闪过了一丝小小的后悔。
想到适才所见的悲伤表情,她就觉得自己好像说得太过分了。
不过少女马上摇头,赶走懦弱的想法。自己并没有错。错的是他。对,是他有错——
因为之前已经做好准备,所以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中,逃离的整顿已经就绪。虽然时间这么短,楼下的骚动已经透过地面隐隐传来。艾丝缇拉着以恩的手,来到了走廊。用先走一步的亚伯事先配好的万用钥匙潜入对面的空房。在这种场合所需要的逃脱方法与规则,早就已经有了腹案。
遇到这种情形,从后门逃声更加危险。他们会这样大张旗鼓的突袭,“必是掌握了这里的后门。后门铁定已经有人看守。所以更不能往后面走。只是话说回来,在天亮之前就得找到新的藏身处,所以也没时间拖拖拉拉。
对面房间窗下紧邻着的,就是隔壁人家的屋顶。在对面马路上可以瞥见特警制服的一角,不过只要翻过了屋顶,想必就不会被发现。
“你们两个也快点!”
“那我先走。”
耳边已经传来军靴步上阶梯的声音。
艾丝缇静静穿过亚伯所打开的窗户。原本打算在和神父眼神交会的时候说声抱歉——
“动作快,艾丝缇!他们已经来了!”
“我知道啦!”
结果被这么一催,就什么话也没说。
II
血液特剂在气泡中跟着溶解,长生种则用空虚的眼神注视着它。赤铜质小瓶子里的白粉没有收拾,就那样摆着。
“你调的鸦片老加太多是吧?”
只见他邋遢的坐在椅子上,然后将手伸向了小瓶。没有洗澡,今天也是第三天了。沾血的衬衫沾满尘垢,宛如夜色的发丝也没有梳理,就这样乱着。
原本就没有修饰外表的必要。这里可能是有史以来,阳光从来就没有照射过的黑暗地底。根本没有人会去看。要是耳朵够灵,或许可以听见类似微微细雨的声音,那是以半永久电力供应这座“女王之墓”的燃料电池、以及仿佛可以运作到世界末日的电脑运作声。
“是你品味太差居然在‘生命之水’里面加砂糖。”
拉杜随手将小瓶倒在玻璃杯上。高纯度的鸦片迅速撒入“生命之水”,瞬间达到了饱和。没有溶解的部分就在底部形成厚“的沉淀。不过他还是举杯一饮而尽。喝干最后一滴,然后急急的呛咳。
“是真的。”
不晓得在高兴些什么,拉杜像猫一样嗤、嗤的鼓动着喉咙。眼中甚至浮现了泪光,仿佛嘲弄着谁似的拉起了唇角。
“没错,这里面鸦片确实太多你说得对,我的朋友。”
长生中的嗤笑声久久停不下来。如果是断生种,这样的鸦片过度摄取早已达到致死分量,对他而言却只有微醺的程度。他重新将矿泉水注入杯中,丢进血液制剂。正想再次撒入鸦片的时候——
“哎呀呀。这种时候就在享福啊。”
一缕讽刺的声音,将拉杜的手定在原地。
“现在才刚入夜哪?要喝醉会不会太早了些?”
“是谁?!”
设置在加太基地下两百公尺——比核子避难所还要下层的这个区域,除了他之外,应该没有别人。能够让身为长生中的他超感应失灵、然后逼近身旁的
“什么谁不谁的,‘炎之剑’。你到底在这里干吗?”
“原来是你啊,‘操偶师’。”
望着那宛如由黑暗所生出的人影,拉杜发出了既非安然谓叹、亦非战兢呻吟的吐息。
那人影——由黑暗所生的年轻人相当的美。他有一头咖啡色发丝和同色的眼珠。带着懮愁的美貌,那份纤细如此脆弱,让人觉得只要一个不经意的触碰,就要跟着碎裂。身上所穿的是处处有得买的简单外套,不过光是这样的装束,就已胜过任何王公贵族的礼服。拉杜虽然也被分类为美形,不过两人一比,就和这位青年差得远了。若是真有天使,神所赋予的大约便是如此形貌。
不过,拉杜不得不和这年轻人碰面的时候,总会想起短生种圣经之中的一节——“所以,将自己假扮为光之御史的恶魔并非罕见”。
“你来这里做什么,‘操偶师’?”
“来”看“的”形“,”炎“剑”。“正”点“是”看“和”沙“天”‘“情”。“
“操偶师”耸了耸肩,露出伤脑筋的表情。这年轻人连这种表情都有令人屏息的美丽。
“帝国使者和教廷枢机主教到迦太基已经很久了。为了要让刺客接近这两人,我们可是用尽了心机。不过为了预防暗杀失败,我们还准备了让封印古代遗迹复活的备案——连教廷的电脑工程师都特地调来但是遗迹打开了,之后却完全没消没息。我正觉得担心,结果过来一看,作战负责人喝得醉醺醺在说醉话你看看,这下我回去该怎么交待?”
“……”
年轻人斜眼望着不悦的保持沉默的吸血鬼,然后啪的一声弹指。高耸的天花板上亮起白色的灯光。在这广阔的黑暗中,那是近乎无望的微光,不过要让沉入黑影之中的物体浮现,这样已经十分足够。
物体看起来像座巨大的祭坛。
类似古代阶梯状金字塔的四角锥体。那是已故女王的墓碑,由及其迷信的后世迦太基市民所封印的碑石。
不过在场的两人都知道,那是由失落科技精粹所制作而成的电脑。由名为“艾莉莎女王”的人为了某种目的而创造,在创造者死后,依旧为了遂行目的,而持续进行运作。
“那两人的暗杀失败也就算了,为什么在那之后,你不马上启动‘沙漠天使’?明明只要用这个一切就能搞定的。可以将孟斐斯伯爵和丝佛札枢机主教同时除掉。”
“使用‘沙漠天使’,那两个人的死亡会被当成意外。”
拉杜一边喝着没放鸦片的“生命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