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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能满意的话,能不能快点回到居住区的地方呢?请你们喝点茶吧!太阳快要落山了。太阳如果落山了,我有责任负责三位的安全,要把你们带到地面上。”
“喝茶?我们虽然很喜欢……但是这么舒服悠然可以吗?”
艾丝缇对他们的好意歪着脑袋思索着。总之我们在这的事情已经通过巴基鲁向玛丽汇报了。以后她会适当为我们敷衍的,所以宫殿那边也不会那么慌张。但是问题在于异端审问官们的存在。他们如果在教皇不在的时候趁机行动的话,事情就会变得十分糟糕。万一这个隔离区的存在让他们发现了,一切就全部完蛋了。
“但是,好不容易,想再多打听点,现在如果外出的话,那些暗杀者可能会在外面徘徊……嗯,怎样办好呢?陛下怎么样?”
“啊?是,是的!”
亚历山大被艾丝缇催促着,于是他慌慌张张地回了话。但是对他来说,艾丝缇应该没有判断资料。结果,他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然后点了一下。
“如,如果艾丝缇·布兰雪说好,如果这样说的话,我,我在哪都无所谓……交,交给你来做吧。”
“真的吗?那么,真荣幸,那么我们回去喝茶吧……啊,奈特罗德神父这样可以吗?”
“……哎,我没关系。”
银发神父点了点头,依然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从工业区往居住区继续走,要爬过一个斜坡,走到最后一段时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还是保持着阴沉的沉默。
(……好怪啊)
艾丝缇心里不断揣摩着。
吃饭——如果是吃饭的话,平常他会高兴地跳起来。可是,并不只限于吃饭。平常即使不值一提的事情他也会喋喋不休,可是今天他好像在担心什么。在这一个小时的观察中,他几乎什么也没有说。真是很少见啊。
“……难道是伤口疼了,神父?”
或许是因为空气对流的关系,为了赶上拿着蜡烛先走的巴基鲁,艾丝缇一边穿越五米左右高与天棚相通的走廊,一边小声叫着亚伯。
“不要勉强自己啊!希望你们早点返回地面。”
“……不,你和陛下都在这种地方。我认为我应该看一下更多的地方再回去。”
声音虽然非常小,但是语气很坚定。带有这种语气和表情的身影一直都是这样,亚伯摇了摇头。
“不要说是你,陛下体验这个的机会也只有这一次。因此,让陛下稍微再看一下这条街的状况吧。”
“但是……”
艾丝缇闭上了嘴。
自己暂且不说,亚历山大因为害怕,所以根本就看不到周围的状况。不管怎么说,他所进的是“吸血鬼”的巢穴,从信仰的立场来看,跟地狱是一样的地方。天生胆小的他,还没有被吓死应该算是个奇迹了。回到地面上后,能对在这看到的事情守口如瓶吗?当然打算守口如瓶了,但是假如回到了罗马,或许会不小心说漏嘴。如果传到了弗兰契斯柯那些人的耳朵里,结果将会十分糟糕。
(……这样的话,这里的人都会完蛋。)
恐怕街上的居民已经知道了有奇妙的客人停留于此。从居住区的窗户中可以觉察到静悄悄的视线和窃窃私语的声音。艾丝缇紧张得手中冒汗,不禁有了不详的预感……
(这里的人也都很胆怯……)
布里基特二世,她在位时,因为有一位贤明的女王,所以才能够保护这个隔离区。听说她并不同情其他人,保护这里仅仅是为了最终获得实际利益。但是尽管这样,靠她的力量庇护长生种,确实是事实。女王死后,她让她的后继者继续保护这里吗?不,本来她就承认了应该保护的价值。
(……怎么办才好呢?)
虽然感觉到那胆小的视线,但是艾丝缇已经走投无路了。只能够拜托巴基鲁,总感觉有让他们做的意思。但是,到底怎么做,才能够救出他们呢,一点眉目也没有。
“您是圣女。”
在那个冬天,死在这条街上的朋友,临终前就预言了这些。但是现实中的自己确是一个没有力量的小姑娘。如果在罗马时知道这条街的存在的话,就不可能帮助在这居住的任何一个人。
“啊,怎么了,艾丝缇·布兰雪?您的脸色好难看啊!”
“啊,没,没什么事!”
就像被人看透了心事一样,被别人一问,艾丝缇有点狼狈。巴基鲁所问的问题好像并没有那么深的意图。“圣女”非常生气地回答了,此时可以看到圣女的眼瞪得非常大。艾丝缇狼狈地咳嗽了一下。好像要转移话题似的开始问其他的问题。
“是,是的……那个,你们的‘渴望’——关于贫血这一问题是怎么处理的?血液是从哪里得到的?”
“哈哈,你很明白我们的生理啊!”
为什么,这个少女会知道这些事情——巴基鲁突然变了眼神。当然啦,将长生种看作是恶魔并不是教皇厅的人们所知道的知识。面对这种怀疑的视线,艾丝缇慌忙辩解。
“哎,那个,以前曾经在一些书中看到过……记得那是些很有意思的记述。”
“原来如此,是这样啊……啊,是关于我们‘渴望’的问题吗?关于这个问题,‘上面’的一部分人——英国伦敦东区的低收入的人们会定期卖血,这样就解决问题了。”
说完后,巴基鲁拿出怀表,将盖打开。在那有一个像红色玻璃纸一样的东西,用塑料包着。恐怕这与在“帝国”使用的血液制剂一样吧。把它摘下来,对着光看十分透明。
“当然这是以医疗用的名义买下来,所以要秘密保存。实际上,在二百年前就开始尝试开发人造血液,但是因设备上的问题以及开发费用过多,无法解决,结果只能放弃了。实际上,在‘帝国’如果有着几万人的长生种,以这里的人口制造人造血液的话连成本都不够。并且,如果平常对于‘上面’给予经济援助的话,一旦有事的时候可能还会期待合作……”
“一旦有事的时候……”
“啊,再次又被置入这种状况,必须脱出这种情况——也就是说,我们的存在在教会中暴露,阿尔比恩当局决定要攻打我们的时候。”
看完怀表后,巴基鲁有些困意。彷徨在这寂寞的视线之中,但是还是慎重地继续说了下去。
“如果这样的话,即使放弃这里也只能逃跑了啊。但是‘帝国’还很远。到底我们有多少人还活着,还在继续寻找回来的路啊……一个人,两个人如果能够继续逃跑的话应该是幸运的吧?”
“嗯,是啊……”
艾丝缇脑海里浮现出曾经访问时所走过的遥远行程,不禁开始同情起长生种。
不要说自己经过了带有教皇厅权威的人类圈,仅仅在与帝国之间的往返也是相当辛苦的。另一方面把从那个地方到阿尔比恩当作目标的谢拉扎特在半路上就倒下了。所说的大海,沙漠,日光不仅是自然环境,将所有的人类作为敌人,也只能是亡命者们死的行军了。
“这样想的话,不管怎样必须在这个地方繁衍了……好痛苦啊。”
“哎呀呀,对教会那边这样做,我不认为能得到同情啊。但是,正如您所说,如果这些已经决定了,就是毫无办法的事情了。”
巴基鲁隔着前面的人肩膀,眼神中含有放弃的意味,用这样的目光看了看修女,苦笑了一声。他在一百五十年前出生在北方的一条叫奥斯陆的街上,之后被逐出故乡,和妹妹一起逃到这条街上。之后,认识了三代前的女王,担任了统领长生种的职务。但是,不论是言谈举止,还是从完美的肯辛顿方言来看,都像是阿尔比恩的绅士。正如文字上所说的,他生在这个地方,好像已经决定有成为这块土地上一员的意识了。
“可是,让我冒昧地说一句,我们并不想让你们把我们当作人来认可,圣女阁下。到目前,教会从来没有认为我们长生种与他们自己是相同的人。首先在感情上是不允许的,即使万一可能的话,做了那样的事情,也只能是恰好将我们存在的意义破坏——这样的话,我们也能明白。因此我们从不抱有这种不可能的幻想。我们所希望的仅仅是让我们保持沉默——仅仅这些。”
“沉默不语?也就是说你们无视这些?”
“是的,正如你所说。不管是蔑视我们还是憎恨我们,我们都不会在意的。只要害怕吸血鬼,妖怪就可以了。但是,装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