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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那种事……啊,虽说以前有过。”
那边,年轻人一个人长时间地论证着鱼和薯条的起源和关于其发展的社会学以及营养学的考察,艾丝缇用余光看着他嘟囔着。很同情地看着露出很有礼貌表情的绅士,小声说道。
“但是,不容易啊,巴特拉也是呢……服侍的是那样的人,也应该很费劲吧?”
“是的,确实。但是,应该说费事得让人觉得很可爱吧。”
在黑头发的底下露出慈父般的表情,巴特拉薄薄的嘴舒缓了,优雅地把眼镜往上推了推,用那下面的眼角细长的眼睛,亲切地望着修女口中的“那样的人”,继续说道。
“而且,可以说像一般的有问题的孩子一样可爱。如果真的有值得敬爱的人,被带来辛苦的那方也会很高兴的——”
“但是,艾丝缇?我从之前开始就很担心——”
正被提到话题上的当事人突然插进话来,就是这个时候。是厌烦了谁都没有听的讲座,还是一个人被抛弃在对话一边感到寂寞,竖起大拇指——本人或许是准备竖起小拇指的吧——嘲弄般的吹起了口哨。
“那里的少年是谁啊?难道是男朋友?呵呵。”
“不,阁下,不是的,这位是……”
对于一点都说不上文雅的主人的反应,巴特拉好像很为难的样子回答了,但是马上把视线移回到了艾丝缇那边,看着脸通红伫立着的亚历山大,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修女,这个是不是有点太大胆了?带这样的一个人到这样的地方,要是有什么万一发生……”
“嗯,同感。只是,有‘稍微想呼吸外面的空气’这个强烈的希望。”
实际上想说“鲁莽”吧,艾丝缇对与其说是非常像有教养的执事,不如说是行之有效的控制的表现,巴特拉很抱歉地挠了挠头。确实,即使被责怪缺乏警戒心,也没有办法。尽管那样,边把嘴凑近开始变冷的鱼和薯条,边拼命地找借口。
“但是,您不用担心,吃了这个之后马上就回去。确实离开得太久了,现在大家应该再找我们——”
“啊!你,不行!吃那种东西!”
严厉的责怪声压住了艾丝缇的辩解。修女过于惊讶而怔住的时候,她手中的一包鱼和薯条好像魔术师一样的迅速地被夺走了。
“从先前开始不是跟你说了吗!鱼和薯条要蘸醋和盐,这个蘸辣椒油,在想什么啊……可以吗?这种东西,让他来处理吧。”
“啊,稍、稍等!”
艾丝缇发出抗议的声音的的时候,该隐把已经冰冻的炸鱼扔到了路边,到那里去的,是到刚才为止都在垃圾箱里面寻找食物的很大的黑猫。看一眼就知道是野猫,一下就敏捷地扑向那边,开始贪婪的大口的吃掉下来的美食。
“啊,浪费……那人要做什么呢。”
看着被一瞬间收到肉食动物胃里面的午饭,艾丝缇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不能糟蹋食物,妈妈没有教你吗?”
“那……不,我,我是为你着想才……”
另一方面,该隐被修女逼问得好像很吃惊。语无伦次地开始找借口,最后终于道歉。
“……对不起。”
“简直已经……”
仰视比自己高两个头的那张脸,艾丝缇叹了口气,就那么轻易的道歉,好像自己欺负他的样子。
“已经行了,这次的事原谅你。那么,今后请你要注意,神父……该隐。”
这么一说,还没有问这个人的全名哦——不禁地把对方的称呼弄错的艾丝缇,终于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
“艾、艾、艾丝缇,啊,啊!”
变样的声音传到了一行人的耳里,转过头一看,脸色苍白的亚历山大正在指着路上的什么。
什么事啊?看着那边的艾丝缇,接下来的瞬间,瞪大了眼睛——刚才,那样拼命地吃着东西的黑猫倒在了路上。不,不光那样。它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从邋遢的张开的嘴里面喷着血泡。
“什、什么、这个……生病了吗?”
“不,不是的……”
像影子一样靠近的巴特拉摇了摇头,在已经没有力气开始抽筋的野兽的旁边弯下腰,轻轻地歪着脑袋吸着空气。
“杏仁臭……是中毒,而且是氰化氢系的东西,恐怕是氰化氢盐,或者是氰化钾。”
“氰,氰化钾?!为什么这种东西……”
不断地询问之下,艾丝缇的目光注释到了有猫的齿印的鱼肉片上。然后脸色勃然大怒,把亚历山大一直拿着的鱼和薯条打了下来。
“难道,这里面有毒?但是,为什么,那种东西——”
“啊,啊……好不容易,想让你们中毒死得痛快点的。到底是哪里的混蛋跟我捣乱呢。”
回答修女问题的,不像是黑发执事所使用的那种彬彬有礼的阿尔比恩语。一股沙哑而又下流,丝毫没有要掩饰恶意的意思的声音,不知道是从哪个地方传到了一行人的耳里。
“都是因为你,差点造成让小姐们痛心的事情。真是让人痛心呀。”
“……你到底是什么人?”
艾丝缇抱着恐惧得已经僵直了的教皇往后退。白色衣服的青年好像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样,只是提心吊胆地望着周围——庇护着那三个人,走上前去的是巴特拉。黑衣黑发的执事,向那发出下流的笑声的人——卖鱼和薯条流动摊位里面的老头子,好像在询问比赛对手身份一样问他的身份。
“下这种毒的是你对吧!你好像不是一般的杂货零售的普通商贩,但……你是什么人?”
“我叫托德,也有人叫我‘刽子手’托德……”
一边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地回答着,男人从流动摊位底下拿起了巨大的铁块。从好像满不在乎的神情,突然脸色一沉,变得非常严肃的样子,转过头来看这边的人,把拿起来的铁块——是一把带装填把手、带有脚架的机关枪,转到手边。
“我是受某个人的命令,来这里取那个小鬼的性命的。”
接下来的瞬间,男人手持的机关枪开始疯狂射出惊人的火线。
“好富裕的国家啊……而且还很美丽。”
看着像很多黄金的碎片一样反射着阳光的河面,葆拉修女小声嘟囔着,虽然眼神平静地看着河水,但是心里却好像在注意旁边用火柴点燃烟的女士官,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想在说图书室里面的新到的刊物一样开始说道。
“刚才,我调查了一下东区的情况,用电量、天然气、水等几乎所有的生活必需品都显示出不小的消费量,在这种生活水准很低的贫民区,似乎很铺张浪费呢。”
“简直,好像在地底下有另外一条隐藏的街道——对吧?”
在吐着烟圈的时候,玛丽露出了微笑。在这个河岸边供人们玩耍的人行道上,今天除极少的王公贵族以外的人都禁止进入。坐在平时是恋人们的谈情说爱的长凳上,女士官对着靠在篱笆上的修女笑了笑。
“隔离地区——我们习惯了这么叫那里,阿尔比恩王国五百年里充满黑暗的异界,被诅咒之街。”
受到初春阳光照射的河面,还是在很耀眼地闪烁着。比赛的终点就在这附近,能听到从下游传来的声援声,非常盛大的节庆的情绪,似乎充满了空气中的每个角落,即使这样,在长椅上吸着烟的女人的表情没有表现出对春天的欣赏。嫌恶和些许的恐怖——生硬的美貌反衬出相反的表情,吐出了紫色的烟雾。
“该死的,吸血鬼们的街……教皇厅成功的反攻他们的数百年里,听说那些北方诸国,也接二连三地击败他们,使得他们衰落下去。其中大部分的吸血鬼被烧死,用木桩穿过心脏被焚烧。侥幸逃亡的部分,也逐渐地被追捕到,绑在太阳的底下暴晒而死。”
“但是,也有幸存下来,逃走了的人……”
“对,那些幸存下来的人逃进的就是这里,伦迪尼姆。”
葆拉说完,玛丽就好像抱着很怜惜的人一样,用拿着烟的手,转了一下。用好像在跟恋人说话的口吻,说起了伦迪尼姆的历史。
“当时的阿尔比恩女王薇薇安为了对抗支配权在一天一天增强的教皇厅,费尽了心机。为了保存因为‘大灾难’而失去的文明,教皇厅所拥有的科学和技术绝对是很必要的,但是,受到援助这件事必然就是受到教皇厅的支配……正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