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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公子压倒在地上。
“你、你在干什么,无礼的家伙!!”
拉肯德发出了怒吼,迅速朝着主人的方向以及压倒主人的神父身边靠近。可是鼻尖却有某种叫人不悦的声音,瞬间撕裂了夜空。
“!?”
那个穿越一秒之前咎勒头颅所灰位置的东西发出尖锐的金属声音,插在列车的车体上方。那是带着小撮羽毛、大约手指粗细的铁棒——
“这、这是粗箭。!?”
意图出声警告的士兵按住版同样的东西射中的肩膀,向后仰翻。旁边其他企图拔枪的士兵,则被射中腹部翻倒在地上。
下一个瞬间——声响划破了夜色。轨道下方、以及空无一人的侯车室都开始迸出不祥的闪光。正以为金黄色的火线毫不留情地集中在月台上,几个兵士在察觉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事之前,就倒了下去。
“敌、敌人来袭是游击队啊啊啊!”
究竟是从哪里潜进来的?四处涌出了用露眼面罩和面具遮往脸部的男子。从他们手上不停吐出火焰看来的武器,这明显不是一场化妆舞会。
“散、散开!散开之后各自反击!”
拉肯德的吼叩声空洞地回响萫。很明显的,他所管制的范围受到了枪弹袭击。正猜想着成抛物线投过来的汽油弹有没布碎裂,四处飞溅的汽油已经迅速延烧开来——在狂舞的烈焰,月台就像剧场舞般被照耀得明亮无比。
“各位,小角色就别管了!咎勒!打倒咎勒!”
高亢的声音从黑暗的那端传了过来。由同一个方位飞来的还有刚才的粗箭。凶器从呆愣愣杵在原地的亚伯脸颊旁边察了过去,整根没入他身后的柱子。之后迅速飘来令人作呕的臭味,看来在箭柄上面抹了强酸之类的东西。
“哇、哇、哇!对、对了,枪!我把枪藏到哪去了”
“趴下吧,神父。”
咎勒脱下了外套,把这时才往怀中口袋找枪的神父头颅往下压。看着他以斗牛士般的身型甩着外套,击落分批飞来的粗箭,手法真是叫人震撼。不过能够狙击得如此准确,敌方弓箭手的技术同样非比寻常。
朝着粗箭飞去的方向——停在对面月台的列车最后一节车厢望去,咎勒脸上浮现了淡淡的笑容。
“好本事。不过上校!”
“在!”
再怎么烂,好歹也是军队。市警军的士兵们收拾起最初的混乱,分别藏身在遮蔽物的阴影下,开始展开反击。来袭的人依然保持萫猛烈的攻势,不过已经见不到突袭当下的效果。掷出的汽油弹也在空中被击落,反而暴露出自己隐身暗处的影子。
“看来敌方的人数不多。派十人左右绕到左翼,包围他们!”
“是!伊库斯少校!绕到左翼,包围他们!”
“收到。”
年轻军官面无表情地点着头,和士兵一同往月台的方向开始移动。敌方似乎也察觉了,火线在突然之间转弱。
“别想逃,该死的游击队!”
拉肯德舔着舌头,握住了大型手枪。或许是为了掩护开始撤退的同伴,石弓射手还是用同样的速度射出粗箭,鱼脸大汉朝着那方位亳不瞄准地一阵乱射。
“!”
一阵小小的惨叫,矮小的身影手上拿着快射用的槓杆装填式石弓,按住肩膀蹲了下去,游击队的其中一人见状叫了起来。
“你没事吧?”星“!”
单手握着自制短身机关枪,游击队员奔向射手身边,似乎判定无法继续战斗,於是急促地怒吼着。
“作战失败。这里有我挡着,你快逃吧,”星“!”
用露眼面罩遮住脸庞的矮小身影似乎回了些什么话,不过四处都传出枪声,所以听不太清楚。游击队员再度发出了怒吼。
“笨蛋!要是首领死了,那该怎么办!这里有我挡着。你带着同伴快逃!”
“……”
在这段期间,市警军的火力增强了。车站外头待命的别班士兵察觉有异状,也随后赶来了。
被称为“星”的石弓射手稍微沈默了一会,不过在男子再度斥责之后,仿佛抛下了什么似地点头。以苗声作为讯号,突袭的一行人开始往黑暗中一齐撤退。
“啧!别想逃!该死的恐怖份子!”
拉肯德的枪口对准了矮个子的背部。大汉彷佛寻获猎物的土狼般眯起了眼睛,慎重地加以瞄准。
“去死吧!”
“射射中了!”
愚蠢的欢呼声就在此时响起。
打一开始到现在,不管做什么事都很少根神经的神父,从怀中扯出一把古老的旧式左轮枪。
先拉开击铁,再用令人担心的动作扣下板机。
“哈、哈、哈!有了这个,一人可抵百人用!恐怖份子一个也别想逃咦?”
一股浓密的白烟随着慢了一拍的声音同时升起。
那把旧式左轮是没有金属弹匣、火药直接射入圆筒枪管,再藉由点燃火药来发射子弹的手枪。而且枪管内的火药似乎受潮了。四处弥漫的烟雾瞬间遮住了视线。
“咳咳咳咳!这、这是怎么搞的!?”
“抱、抱歉抱歉抱歉~!”
“是你干的?你这臭神父!”
“等等,”星“要逃掉了!”
“星”趁着一时混乱逃脱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掩护网的另一端。有几名士兵开了枪,不过被烟雾和黑暗挡住,只能徒劳无功地停留在夜色中。
但在这时,战斗才正要结束。
死者与伤患散落四处,不知何时,车站内外传来的零落枪声也全换成了市警军的人马。
“确认灾情!”“迅速移送伤患!”“不要杀害俘虏。关起来加以审问!”
“不要紧吧?神父?”
看来这个夜里的游戏总算快要结束。在士兵们交错的呐喊声,中咎勒朝着泪眼迷蒙呛咳不已的神父伸出手。
“我得向你道谢才行。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不,别这么说对了,刚才那些是什么人?听说是游击队是吧?”
“寄居在本市的凶恶恐怖份子!”
大鱼溜了,拉肯德的脸扭曲得吓人。
“由那个叫”星“的男人带头,暗杀VIP、破坏公共设施总之是做尽所有坏事,一群该死的人渣!”
“喂!走快一点!”
两手交叉放在头上,被士兵一边粗暴地猛推、一边带往月台的受伤游击队员是刚才叫首领逃命的那个机枪手。
“嗨,你好啊,恐怖份子。”
咎勒用平稳的声音,朝着被鲜血与污泥弄脏的那张脸打着招呼。温柔的笑脸俯视着被强迫坐在脚下的男子。
“不好意思,劳烦你来迎接。你还是那么健康,这真是再好不过的消息。”
“怪物!”
恐怖份子的声音彷佛从地狱传来一般。肿胀的嘴唇把憎恨与愤怒化做声音,他的眼中除了咎勒俊美的客颜之外,什么也没有。
“在我们城里的筑巢的怪物!都是因为你让这座城咕噗!”
“自制点,失礼的家伙!”
心窝被拉肯德重重一踢,恐怖份子痛苦地扭曲了脸孔。口中溢出的红色与黄色液体,在水泥上积成了一堆水洼。
“竟敢对咎勒大人无礼!”
“住手,上校。对方是伤患。”
在银发神父开口之前,咎勒的声音提早制止了大汉。
“你再强迫我运动,我会让你永远没办法讲话对了,谁来负责护送神父。趁着时间还没有太晚,把他送到教会去。”
“呃、不、不用那么费事”
在频频摇头的亚伯面前,咎勒抬手断然拒绝他的意思。
“不用那么客气。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伊库斯少校,由你负责。开车送他回去。”
“收到,请往这边走。奈特罗德神父。”
“啊、好真的是很抱歉。”
神父随着面无表情站在前方的军官,走了下月台。
“啊,对了,神父。”
黑发的年轻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从神父背后把他叫住。
“想请教你一个问题转任到这里以前,你在罗马担任什么样的工作?”
“噢,我在郊区的教会担任神父。前几天突然接到调派的命令,莫名其妙就来到这里唉,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应该是那件事吧?被上司看见我喝醉酒对看板说教,果然下场很惨。”
“原来如此。”
不晓得有没有人发现,回话前那小小的停顿?一如往常地冷静颔首之后,咎勒像补偿失礼似地表达了歉意。
“哎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