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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不起,陛下那个,新闻媒体的采访结束了?
恩、恩。我的部分结束了。大、大司教说还、还有公式声明要发表我、我在这期间可以休息
用患有神经疾病一样的手擦了擦汗,亚历山卓断断续续地回答。设在舞台前的讲台上,大司教正对记者们朗读将要刊登在明天报纸上的教廷声明文。虽然除了大司教以外还有其他教皇随行的圣职者和修女,可是他们现在也都站在大司教身边接受着相机拍照。看来少年教皇是一个人走下舞台的。
来,陛下,请这里坐。
佩卓斯恭敬地劝说了脸色发青,身体也在摇晃的少年落座。像对待易碎品一样地扶着纤瘦的身体坐下,忠实的守门犬毫无抵触地跪在了他面前。
您工作辛苦了。累不累?
不、不,没那么严重。
虽然实际上几乎只有达涅兹奥一个在滔滔不绝,确实应该不怎么累,可他还是一直睡到了傍晚。看着打从心底为他担心的佩卓斯,亚历山卓作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摇了摇头。
而、而且大家都这么忙、怎、怎怎么能只有我一人那、那么轻、轻松
哦,多么精彩的发言!
听完了断断续续的话,佩卓斯脸上泛起了红潮。戴着手套一样的手掌握住少年的手,他发出了感叹已极的吼声。
高尚的觉悟!无与伦比的慈爱!这些话某从您的兄长那里也听到过!在下佩卓斯衷心佩服!
那、那个。
站在眼看就要感泪翻涌的异端审问官面前,亚历山卓露出了为难的神情。这些别人说出来不是夸张的谄媚就是恶趣味戏言的话,由这个毁灭骑士说出来却是完全的发自内心。眼睛不知该往哪里放的少年教皇怯怯地向着另一个护卫官开口了。
那、那个,那么奈特罗德神父,那、那之后知道圣女的行踪了吗?
不,很遗憾现在还不知道
一脸被逼着吞下光是苦却没效果的药一样的表情,亚伯左右摇摇头。
虽然卡特丝佛扎阁下也尽了力,可现在还是没有消息。
这、这、这样吗
叹了口气,少年的肩膀垮了下来。对于失踪的圣女,看来他也以自己的方式在心痛。亚历山卓一连阴郁的表情低了一会头,终于还是犹豫地开口了。
呐、呐,奈特罗德神父圣、圣女她真的背、背叛我、我们了吗?昨、昨天她帮着吸血鬼是因为背、背叛我们吗?我、我怎么也不觉得那、那个人会做那、那种事会、会不会有什么隐、隐情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陛下。
事实上,要是知道那些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叹了今天的不知第几口气,亚伯摇了摇头。眉间还带着皱纹,他认真地回答道。
很遗憾,现在所有事都还不明朗她为什么会被绑架、为什么遭绑架的她会和那个长生种一起行动。对这些我们都没有一点线索。
她们从开始就是一伙的!
突然插嘴进来的,是一直听着两人谈话的佩卓斯。巨汉在眼前竖起了一根手指,然后飞快地划了一下。
如果那些家伙开始就是一伙的,这里的骚动也是一场好戏的话,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本来在下就觉得奇怪。那时候,吸血鬼本来已经在这里杀了艾丝提修女了。可是却特地冒了绑架她的风险,这根本就不合常理!
为难地看着口沫横飞的巨汉,亚伯摇了摇头。
最近一段时间艾丝提小姐一直和我在一起。根本没有策划阴谋的时间。
露骨地在视线里加入了闪一边去的想法,他冷淡地回答道。
而且首先,她和我是突然被叫到这个城市里来的。在这之前完全、想都没想过会到这座城
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打到了一样,亚伯沉默了下去。
刚才,他说了什么了?
她和我是突然被叫到这个城市里来的
请等一下为什么那个长生种会知道艾丝提小姐前几天会到这座城市里来!?
是的,很明显那个长生种是冲着艾丝提来的。
然而,知道他们到达的只有卡特琳娜和宣传圣省长官安东尼奥。以及
达涅兹奥大司教只有那个人了。
大司教阁下怎么了?
似乎是觉得突然一个人嘀咕起来的神父很可以,佩卓斯带着惊讶的口吻问道。
而且你的脸色很差,奈特罗德是不是捡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吃?
那个,佩卓斯先生,失礼了。
抓着轻浮发问的毁灭七十前襟,亚伯把他扯了过来。声音轻得仿佛在讨论连夜出逃一样。
有件事我想请教。那时候前天,长生种袭来时候的事情再详细一点地对我说一下好吗?大司教和那个长生种之间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比如说对了,像是对话这种?
你是怎么回事啊。没头没脑地
突然被人抓住前襟,佩卓斯不快地蹙起了眉,不过似乎还感到了对方口吻中不寻常的气魄。所以问题他还是老实回答了。
确实好象说了什么话。虽然在下几乎什么也没听到不过,我觉得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虽然那吸血鬼是有胡说过什么带走布兰雪之类的话
带走?这句话不是很不自然?那个长生种本来不是来杀艾丝提小姐的吗?可是故意冒上绑架她的危险到底有什么好处?
谁知道那些家伙在想什么!威胁我们寻开心,或者是在耍我们吧?
佩卓斯不耐烦地回答道。可是亚伯却不肯放过他。
那么,那个长生种到底是从哪里、怎么进入歌剧院的?界碑这么森严她到底是怎么潜入的?
这、这个方法很多吧。后台啊、通风口之类
那就太奇怪了。如果她真是帝国的刺客的话,不可能会知道这里的构造。如果她知道,又是谁告诉她的?
这是,那个在下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详细!
这些想都没想过的理性质问,让佩卓斯肝火上升了。虽然他咬牙切齿地大吼了出来,可是不知是不是没把他的吼声听进去,亚伯摸着下巴继续说道。
我说,佩卓斯先生我们可以这么假设吗?
神父的眼睛并没有看着佩卓斯。一边向站在舞台中央的大司教倾注着视线,一边就像和自己身体里的某个人谈话似地呢喃道。
假设那个长生种是什么人带来的。那个什么人希望艾丝提小姐死在这里才把她叫了过来。可是,她因为某种理由理由无视了他的命令,没有杀艾丝提小姐,把她带走了。然后,得救的艾丝提小姐就协助她
喂、喂,等等,奈特罗德。从刚才起你就在说些什么啊?那个什么人到底是指谁?难道你在怀疑达涅兹奥大司教?
像是为了打断神父的跳跃性思维似地,佩卓斯插嘴近来。为了打消自己心中也在萌芽的怀疑,他一边剧烈地摇着头一边安慰对方。
不可能的事!在下也不喜欢那个男人不,是那位大人,不过即使如此,对方是大司教啊?那样的人为什么一定要让吸血鬼去袭击圣女?做这种事那个男人能得到什么好处?
很遗憾,这一点我不清楚。可是
没有确切的证据。可是,只要顺着这个假线索就连上了就在亚伯想方设法地试图将这一点说明给脑袋僵硬的骑士听时。
呀,你在这里吗,亚伯?让我好找呢。
哎呀,安东尼奥先生。
随着轻浮的声音有人拍了他的肩膀,神父慌忙转身。认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那里的男人的脸后,他的声音拔高了几度。
您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大教堂那里已经没事了吗?明天的准备已经结束了吗?
因为我腻烦了,就把事情推给甜心自己过来了!(心)
一脸和罪恶感无缘的表情,贵公子耸了耸肩。亚伯还在担心他那可能会被治不敬罪的假说是不是被听见了,可贵公子却一点都不理会那些,只是以比羽毛还轻薄的口吻发着牢骚。
哎呀,果然,那种土气的工作根本不适合我。首先,嫩的我天生丽质,不展现给大家看看岂不是暴殄天物?媒体们也是,不要光是拍那种上世纪遗物一样的老头子,拍拍我就好了嘛。
那、那么,您找我有什么事?
就这样陪他聊下去,天都要亮了亚伯慌忙插嘴。
你说您在找我吧?
啊啊是这个。这封信。
安东尼奥的眼神依然渴望地看着媒体的方向,手里隔着肩膀传了一个信封。
是我甜心给我的,给你的信。听说我要来这里,就摆脱我顺便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