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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鹭,那个到底是什么啊。”魏延一路上都不依不饶的问着。
“是奶渣了。”南真紫鹭看着魏延和荆棘一脸的不知所以笑着:“就是打酥油剩下来的东西。在这里是个小零食一样的东西。”
“发现什么了吗?”舒双翼看魏延一脸的求知欲,只好将手里的口袋交给了他拿,让他自己好好的去研究了,而自己则低下头问着南真紫鹭最主要的问题。
“不是。”南真紫鹭很确定的摇了一下头:“我已经将所有的滴地方都检查过了,没有一丝的蛛丝马迹,你那里呢,女主人有问题吗?”
舒双翼耸了一下肩膀,脸上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松弛:“没有,我可不敢像你那么明目张胆的去检查女主人,所以,直接摸了一点神仙水在她给酥油的时候涂在了她的手上,没有一点的反应,所以,绝对不会是这里。”
南真紫鹭呼出了一口气,看着身边的两个人说,“我们去下一家吧。”
一早上,四人在建塘古城里的大街小巷里来回的穿梭,在一家又一家的作坊里来回的穿梭,不过并没有得到几人的想要的结果。坐在长征路上的一家小小的电子里,几人面前都放着一碗大大的牛肉面,没有一丝的做作,几人呼噜呼噜的大吃着。
“好饿啊,我早上明明吃了那么多东西的,为什么还是会这么饿。”魏延很快就吃完了一碗,然后很大声的朝着店主喊着:“老板再给我煮一碗。”
荆棘一边吃着一边扒拉着手指头算:“我们这一早上大概去了有五、六家了吧。”
南真紫鹭点点头叹气:“是啊,这个可比逛街累多了。”
魏延咬着筷子也跟着几个人一起的叹息:“是啊,可惜就是没有什么结果,这真让人觉得沮丧,为什么我们就不能一下就找到呢,这可是省了多少的功夫,还用得到这样辛苦的吗?”
“也不见得没有什么收获。”荆棘微笑起来:“至少我们已经划掉了不少的可疑点了,香格里拉本来就是不大的,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我们就能知道准确的位置在什么地方了。”
舒双翼也点头笑:“是啊,荆棘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么划掉的地方越多,就说明我离蛊的地方越近,也不是没有什么收获了。”
“只是没有什么成就感了。”魏延的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我很沮丧。
接下来的几天,几人一直在香格里拉的每个角落里穿梭着,可是得到的结果全部都是否定,虽然这带着越来越接近事情的真相,可是,罗盘上的指针依然是跳动得乱成一片,这让几个人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没有底气。
坐在长征路上的狗市旁边,荆棘看着蓝蓝的天空叹气:“这高原是不是离太阳近点的原因,怎么连天空都这么干净呢?”
魏延也叹气:“是啊,不但连天空干净,就连要找个人也这样的困难的,真是费解。”
“紫鹭?南真紫鹭!”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几人的身边响了起来,吸引了四人全部的注意力。这是一个穿着藏袍的年轻的女子,她的肤色和这里的人无异,都是黝黑的,但是在她的脸颊上有两团红红的颜色,看上去就像是喝多了酒后出现的酡红,很是可爱。
正文 第七十三章 央宗
“央宗!”南真紫鹭看着女子几秒钟,忽然兴奋的大叫起来,她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这个女子高兴的欢呼着:“央宗!真的是你啊!没有想到,我还能在这里遇见你!真是太高兴了!”
“紫鹭!从毕业后就没有遇见你了。你怎么会来香格里拉!”央宗兴奋的抱着南真紫鹭大声的欢呼着:“让我算算,我到底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你了?起码有七、八年了!天啊,紫鹭,我真的觉得太兴奋,我居然又会在这里见到你!你来香格里拉是来玩吗?”
南真紫鹭笑着点头:“对啊,我是过来玩的,那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当年你不是去西藏了吗?为什么会在香格里拉?”
“我老公是这里的,我嫁人了以后就直接到了这里,现在就在这边的财政局上班,你呢?你念书的时候成绩那么好,现在做什么?”央宗开心的问东问西。
“我啊,我自己家里在丽江古城里有一院的房子出租了,每个月的房租就不少,所以也不担心在哪里上班,自己到处乱逛,只是你应该比我大不了多少,为什么就结婚了?对方对你如何?”南真紫鹭也热情的问着,她的脸上有一种年少单纯和热情,这样的南真紫鹭像是一个太阳,走到哪里都会将人的眼睛牢牢的吸引住。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脸上的笑容,心里面连日以来的那一点阴霾也就此消散了,他的目光粘在了南真紫鹭的身上,像是一只飞蛾,明明知道接下来地结局是毁灭。可是,还是这样无怨无悔奋不顾身的扑向那堆炙热的火焰。
“什么叫我比你大不了多少啊,你也不想想。我可是足足比你大了五岁呢,我毕业地时候就可以结婚了。而你,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央宗捏着南真紫鹭鼻子笑:“我老公对我很好,怎么样?你结婚了没有?”
南真紫鹭地脸上难得红了起来:“没有了,我还没有结婚,连对象都没有呢。”
央宗的眼睛朝南真紫鹭的后面扫去。然后很三八的笑了起来,她贴着南真紫鹭的耳朵小声说:“后面那三个男人,是不是都是追你地啊,其实都不错了,你可以看看选择一下。”
南真紫鹭的脸孔更红了,她连忙的而摇头摆手:“不是啊,你千万不要乱想嘛,他们三个都不是我的对象的,我真的还没有了。”
而央宗看着南真紫鹭的样子。一脸的不相信,“你在骗我吗?你觉得骗我这个孩子他妈真的好玩吗?小紫鹭,你还是一样地不老实。要是真的没有什么你干嘛要脸红?”
南真紫鹭的脸几乎要滴血出来了,她一边摇头。然后跺了一下脚。拉过了央宗地手朝几人走了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啊,这个是我的师兄。叫舒双翼,这两个是我地朋友,一个是荆棘,一个是魏延。”说着她又朝众人指着央宗说:“这个是我地高中同学以及我的室友,我地姐姐,我的好姐妹,央宗。”
几人都大方的打着招呼,这时候央宗笑:“我请你吃饭吧,好多年没有见面了,我们可要好好说说,正好我老公出差了,孩子又送了他奶奶家,我们出去吃饭吧。”说着也不等南真紫鹭的推辞就拉着她的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吃的是火锅。
央宗要了一间很是安静的雅间,把门一关就是一个密闭的空间,让大家可以尽情的畅谈。没有多少的时间菜就上齐了,央宗豪气的给几人倒上了酒:“来我们藏区可没有说不喝酒的哦,你们必须一定要都喝了。”
南真紫鹭的脸上有点难做,她还没有开口一边的荆棘就说道:“紫鹭受伤了,不能喝酒的,所以,央宗,她的酒我代她喝了吧。”说着就要端起杯子,不想却被舒双翼一把按住:“你也不能喝。”
央宗看着几人神神秘秘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凝重的样子,她一把握住南真紫鹭的手说:“你是不是还在和那种该死的东西打交道!”
南真紫鹭为难的看着央宗,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她只是苦笑了一下,低头玩着手里的筷子,表示默认。
“你知道!”荆棘吃惊的看着央宗,随后又捂住了嘴角,不再说话。
央宗横了荆棘一眼,冷笑道:“我当然知道,我知道很多年了。”而后她又看着南真紫鹭难过的说:“你当时不是答应过我,一辈子都不再碰这个东西了吗?为什么还要去做这个,你要知道你这样说话不算话,佛祖是会生气的,紫鹭,你为什么不遵守你的诺言?”
“央宗,我的阿爹就是中蛊的,我原来确实是不想再碰这个东西了,可是我的阿爹却天天受这个折磨,你知道我的,我之后阿爹,我不能不管他的。”说到这里南真紫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低下了脑袋。
“那么,这么说,你来香格里拉并不是来玩的?而是来找蛊的?”央宗的眉毛挑了起来看着南真紫鹭,而后她摇头:“你啊你啊,是不是又碰上了什么麻烦?”
南真紫鹭看着央宗微微的点头:“是啊,我来找香格里拉一个养雪蛆的人,可是,来这里块一个礼拜了,却完全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再这么拖下去,可能……”
央宗点点头:“我知道,这个蛊有多厉害,你不用说我也明白的。”她抬头看着南真紫鹭身后一直看着她舒双翼皱眉:“你是他师兄,你们两个一起找都没有找到吗?抓蛊人不是应该对于这个非常的敏感才对啊,为什么你们两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