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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插着一根银针。
南真紫鹭的心轻轻的放了下来,不过却不敢大着胆子朝里面多走一步,她只是看着那个新娘打扮的女子,完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舒双翼这个时候缓缓地开口:“你骗了我。”
南真紫鹭一惊,看着舒双翼,一张花瓣一样的嘴唇怎么也闭不上,一张脸上写满了诧异。舒双翼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拨开南真紫鹭然后走了进去,他的身体站在门槛里看着床上蹙眉的女子:“你骗我,为什么?”
床上的女子微微的抬起了头,然后一把拉下了头上的盖头,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无畏的看着舒双翼:“骗你又怎么样,是你自己傻到让我骗,我能说什么?”
舒双翼摇头:“你不该这么做的,你应该知道我放了你一次,就不会放你第二次。花娇。”
那个叫做花娇的女子从床上猛得站了起来,直直的站在舒双翼的前面,面上表情凝重,不过却气弱游丝。她的眼睛看着舒双翼身上的鲜血,冷笑道:“八角镜的感觉怎么样?痛快吗?”说着她一双好看的眼睛就抬了起来看着舒双翼:“我知道你迟早会知道的,不过,那又怎么样?”
“我一旦再次找你,你必死无疑。我有心放你,你为什么还要来送死?”舒双翼皱着眉毛实在是很不理解。
“只要能救我妹妹,我死又怎么样?”花娇冷笑着:“你确实是个厉害的抓蛊人,但是,你最大的缺点是对女人太心软,特别是对和你上过床的女人,你会心软到没有了原则。”
舒双翼的脸上微微的露出了一丝不安,他偷偷的瞟了一眼没有表情的南真紫鹭,然后叹息:“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再放过你后远远的走开,还要留在这里?”
花娇的眉毛抖了一下,然后转过背去,露出了一个桀骜的背影:“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不怕死,反正,我要的都得到了,无所谓你想怎么样!”
舒双翼摇头:“你要是只是去求了蛊,我大可装做看不见,可是,你怎么可以用傀儡蛊来操纵一个死人!”
跟着舒双翼站到了门口的魏延和荆棘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花娇不在乎的冷笑,然后走到了床边,又盘腿坐下,嘴角含笑:“你可说错了,她可不是死人,她是活人,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又温暖又柔软的女人,就跟我那个时候一样。”
“你觉得吸了一半命的傀儡蛊真的得能带给你妹妹活命的机会吗?”一直没有说话的南真紫鹭缓缓地开口说着。
花娇的眼睛这才挪到了刚才用银针伤了自己的女人身上,她的眉毛挑了起来,然后摸着自己的肚子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你就知道是我一个人的吗?”
舒双翼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你让她嫁人!你的目的……”
花娇笑得愈发甜美起来:“不是我让她嫁人,那个可是我的丈夫,我只是身体报恙不方便自己出嫁,让她代嫁一下又如何?”
舒双翼身体轻轻一跳然后一把捏住了她的喉咙然后怒道:“你居然还要害一条人命!说,到底是谁给你的傀儡蛊!”花娇原本惊诧的表情突然变得冷酷起来她的眉毛微微挑了起来:“不知道。”
舒双翼大怒,刚想捏断她的脖子,手上却猛得刺痛起来,他忙放开了花娇,定睛一看,一根银针插在上面放出了冰冷的寒光。回头看去,只见南真紫鹭的嘴角轻轻的翘着,美艳如花。
正文 第四十七章 傀儡美人
舒双翼收回了双手,转头看着南真紫鹭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看了一阵子后。他低下了头,轻轻的拔下了虎口上的银针,退到了她的身边,然后将那银针放在了她的手上,接着合上了她的手掌,笑了起来,眼睛里却有着无法琢磨的情绪:“为什么阻止我?”
南真紫鹭看了一眼舒双翼,然后推开了他的挡在自己前面的身体,缓缓的走到花娇的旁边轻轻的抬起了她的下巴,笑着说:“这么美丽的人,你怎么舍得下手杀呢?而且,而且,杀人是犯法的啊。”
舒双翼伸手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摆,嘴角稍稍的往上面翘了一下,然后走出了房间,“那交给你处理好了,我什么都不再说了。”
南真紫鹭微微的点头,笑着,扭头看着花娇:“就交给我处理好了。”
一边的荆棘这个时候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的跳了起来,他瞪着坐在门外凳子上的舒双翼大声的质问:“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你刚才是不是要杀了那个女人?”
舒双翼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微微的冷笑着:“是又怎么样?你想如何?想发挥你作为记者的社会地位,想发挥无冕之王的厉害?想曝光这件事情吗?还是别的什么?你也太可笑了。”
“可笑?”荆棘的声音尖利了起来,“你说我可笑?你居然说我可笑!我才觉得你们可笑呢?你刚才居然想杀了她?舒双翼,我不管你是不是什么抓蛊人,可是你站的这块土地是中国的,你还有没有王法?你居然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你现在还居然说我可笑?难道你要这个世界上都变成杀人犯你才觉得不可笑吗?”
对于荆棘的义愤填膺,舒双翼并没有表现出被激怒的样子,反而微微的闭上了眼睛,然后靠在了后面的桌子上,脸上露出了疲惫的神色,过了几秒钟他才开口说:“魏延,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我是杀人犯?或者叫杀人未遂?”
“是的。”魏延虽然一直没有开口,但是从他低沉的语气中不难看得出,他对于舒双翼的做法是极度的不赞成:“我其实并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刚才说的那些操纵死人之类的话,我永远只觉得是一个可笑的笑话,没有任何一点可以信服的程度。”说着他抓了一下头:“虽然我原来也是不相信蛊这个东西的,但是我中了,说实话吧,其实我到现在都觉得中蛊是一个很让我迷惑的事情,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梦,我都没有搞明白,而你现在又要杀人,我真的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或者说,你们本来就是疯狂的人,你们的行为,我想我永远不用去理解,也理解不了。我承认我是自私的,所以从刚才开始,我都没有说话,因为我很无耻的在想,是不是她们就是母蛊,我只是普通人,对于死亡的恐惧是无法忽略的。”
舒双翼睁开了眼睛笑得有些嘲讽:“紫鹭,我突然觉得满好笑的。”
一直在屋子里的南真紫鹭扬起了眉头,看着舒双翼问:“好笑什么?”
“我们一直这样奋不顾身的帮助他们,甚至不惜杀人,他们却反过来说我们残忍,说我们没有道德,真是喜剧啊。”舒双翼说着微微的咳嗽了一下,一丝殷红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溢了出来:“我们这么做还有什么意思呢?”
南真紫鹭冷冷的声音从房子传了出来:“我可和你想的不一样,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要帮他们什么,我和他们来找你,来找这个女人呢,其实无非是相互利用而已,他们不满意大可以顶着死亡的危险离开就是了,何必废话。又想活命又要道貌岸然的做救世主,搞错没有,就跟又做婊子又立贞洁牌坊有什么区别?”
荆棘的脚步踉跄了一下,他无法反驳南真紫鹭的话,他确实是没有立场说不,没有任何立场来指责南真紫鹭和舒双翼的不近人情和残酷,只是,只是他真的很难过奇∨書∨網。来云南的一路上,为了迎合事情的发展他不断在修正着自己的想法,终于到了最残忍的一项了嘛?难道他也要变成那种有人死在眼前还要拍手叫好的冷酷的人吗?他蹲了下去说不出任何的话。
舒双翼冷冷的看着一脸崩溃的荆棘和内心激流矛盾的魏延,笑得愈发残酷:“紫鹭,你要做什么就快点做,要是你刚才不拦我,这个家伙早就死了,还等你在这里啰嗦?”
南真紫鹭巧笑倩兮,她笑吟吟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指中捏着几枚银针,然后冲着舒双翼点头:“我哪有你们粗鲁,我要的是很完美的结果。好了,搞定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舒双翼偏着头看了一眼已经平躺在床上的花娇,然后摇头:“有什么好看的,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的,又不是第一次见这个东西。”说着他的眉毛皱了起来,看着荆棘和魏延两人嘲笑:“不过,说到兴趣的话,我想他们会更有兴趣一些,你们要不要去看一下?”
荆棘的头猛的抬了起来,他跳了起来,向屋子里冲了过去,丝毫不顾及他的莽撞已经将南真紫鹭撞到了一边,只是拼命的朝前冲了过去,他不知道自己心里什么样的感觉,也许是负罪感,他想看看那个死在自己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如果能够忏悔,他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