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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双翼看着香椿叔笑了起来:“我说香椿叔,你倒是满怜香惜玉的嘛,你要是知道这两个女人是做什么的话,我想你怕是想怜香惜玉也要先考虑一下自己地命够大不够大了。”
香椿叔不明白的看着舒双翼,咬了一下筷子的头,很是好奇:“她们是做什么地啊?难不成是杀人了吗?”
南真紫鹭笑了笑,伸手摸了一下在一边吃得正香的莫笑离,抬头看着香椿叔说:“从某个角度上来说也差不多了,而不但是这样,而且还杀地不少呢。”
香椿叔只觉得自己地脊梁一阵寒冷不在问话。
几个人吃完了饭,稍事休息了一下,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说道:“我们是现在就过去,还是再等一会?”
舒双翼想了想,而后叹气:“算了,我们还是早点过去吧,我只想知道答案,其他的事情我实在是不想灾区干预了,这个事情已经拖了太长太长地时间,还是尽早结束比较好。”
香椿叔听得更是一头雾水,不过他却不太敢问,只是跟在了两人的后面说:“那我要不是先去通知她们两个人一声,让她们两个准备一下?”
舒双翼摇头,然后拉着香椿叔笑了出来:“香椿叔你怎么越来越可爱了,为什么要去通知她们啊,你要知道啊我又不是什么皇帝,还要去通知人家准备做什么呢?我们直接就过去就好了。”
香椿叔一脸的不明白,他伸出手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双少爷你做事怎么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啊,不过我实在是不明白你们在搞什么了,可是你看看这些事情真的是可以做的吗?”
舒双翼却笑:“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了,我又没有杀人放火,我只是和人做了一个小小的交易而已,又不让她们出钱出血,也不要她们什么东西,我就是向她们两个打听个人,可是他们又想要东西又不想说话,你说这个事情我是不是有点为难。”
香椿叔苦苦一笑:“少爷,你也别怪我说你,你拿了别人的东西去换别人的秘密,你还真是空手套白狼啊。”
舒双翼听了香椿叔的话,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起来:“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可不就是空手套白狼吗?不过,我记得香椿叔在我小的时候不是也经常玩这一手吗?”
香椿叔听了舒双翼的话,叹气:“早知道会给你带来这么不好的影响我才不玩呢。”
几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走到了客厅的外面。舒双翼站在门的外面,然后看着两个人,嘴角上浮现饿了一丝冷笑,这些养蛊人为什么要这么忌讳这个才旦呢,真是不知道这样下去对她们自己有什么好处。他想到了这里,回过了神,然后叹气问:“你们还没有走?”
玉儿抬头看着舒双翼,连忙的摇头:“不,我们不能走,大人还没有答应我们的事情。”
舒双翼冷冷一笑:“不是我答应不答应,是你们到底说不说。其实我这么说比较好,你们要在这里跪成了石头也跟我一定没有关系,你们不走,我可以喊人将你们丢出去,可是,我实在是不愿意那么做。”
玉儿点点头,一脸的为难:“我知道的,大人确实是可以这样做的,我们都知道,只是……”
舒双翼看着她左右为难的样子,皱着眉毛:“我不是一个拖沓的人,说还是走,你们自己选。我已经给了你们一个中午的时间来考虑,不要现在还在给我拖时间,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耐性好的人,不要让我再等了。”
玉儿抬头看着舒双翼,接着又和妹妹玉叫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我们说。”
舒双翼这才呼出了一口气:“那就说吧。”
“在德钦茨中的茨中教堂。”玉儿像是耗费了自己全部的力量才说出了这样的几个字一样,忽然浑身就没有了一丝的力量,瘫软在了地上。
“茨中教堂?”舒双翼奇怪的看着玉儿,“她在教堂里?”
玉儿苦笑一下:“是,她是在那里做修女的。”
舒双翼了解的点点头,然后满意的笑了笑:“好,你们的东西我还给你们。不过,东西现在不在我的手里,我今天连夜去取,你们明天一早过来拿吧。”
玉儿和玉叫迟疑的看着舒双翼,好一会才不放心的问:“你不会骗我们吧?”
舒双翼只是笑了笑,然后拉着南真紫鹭离开了客厅:“你们可以选择不相信,这个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香椿叔,送她们走吧,记得不要让她们经过我们宅子任何有冷水的地方。她们走了以后去买点石灰来,将园子里里里外外全部洒满后用水浇过。”
香椿叔不明白的看着舒双翼:“少爷,那不是花花草草都死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逝去
舒双翼回过头看着他笑了笑,目光落在了玉叫和玉儿两个人身上,冷笑着:“香椿叔,你觉得是花花草草死了好,还是人死了比较好?”
舒双翼冷冷的眼神让玉叫浑身一抖,脸色煞白。
香椿叔看着玉叫的脸色,也被吓了一跳,他捂着自己的嘴几乎是惊叫出来:“双少爷你的意思是?”
舒双翼看了一眼香椿叔,然后让自己的目光在玉叫和玉儿的脸上滑过,接着笑了出来:“我没有什么意思,你就直接照这做就好了,没有什么其他的特别意思,你不要多想了香椿叔。”
香椿叔看了舒双翼好一会,才又看了看玉叫和玉儿,然后心惊胆战的点点头,对着两个女人说:“两位走吧,,我们少爷已经答应你们的要求了,就不要在这个地方了,你们只要明天再过来就可以了。”
玉儿和玉叫想说些什么可是看着舒双翼脸上那冰冷的表情,只是点点头,然后跟着香椿叔离开了客厅。
南真紫鹭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忽然叹气,她看着舒双翼说:“你的眼睛真是毒,你怎么看见那个玉叫在路上下了蛊的?”
舒双翼只是皱了皱鼻子:“我也不是什么千里眼,我怎么可能会看见,我只是闻见了而已。在这两个女人的裙子山有一股子特殊的甜味,我发现那个玉叫的裙子尤为的长,特别的是她裙子后面的低昂已经在路上拖着走了。其实到了刚才我也不确定她下了蛊地,我刚才那么说其实也只是诈她的话而已,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还真的是下了。”
南真紫鹭叹气:“先不要说这个了,她们说地那个茨中。真的是这样地吗?没有错?”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想了一会说:“不知道,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们先去收拾一下东西,然后明天中午就离开这里。”
次日。清晨。
南真紫鹭和舒双翼已经收好了行李,只是瞪着玉叫和玉儿两人来取东西了。可是眼前这时间过了十点了。还是没有人过来。正当奇怪着就看见香椿叔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叹气。
舒双翼看着香椿叔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奇怪的,他半开玩笑半笑着说:“香椿叔你怎么了?垂头丧气的,是不是因为我要离开了所以才这么难过?”说着他站了起来一把就拉住了香椿叔笑:“你放心了,我过两个月就又要来这里了?到时候你就等着我不停的烦你吧。我会一直烦你烦到你不耐烦为止地。”
香椿叔抬头看着舒双翼,然后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其实不光是这个问题了,我主要是因为昨天那两个女子才叹气的。”
舒双翼听到了这里,有种不安爬上了心头,他看着香椿叔问:“她们怎么了?”
“昨天晚上死了。”香椿叔说着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怎么就死了?活生生的两个人,就这个死了。”
南真紫鹭也吃了一惊,她一边站了起来一边急切的问:“怎么死的?他们是怎么死的?”
香椿叔抬起了头看着南真紫鹭,脸上露出了一种惊慌的表情:“这个,这个实在是太蹊跷了。我都不好说他们是怎么死地了,我觉得这个简直就是让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想象的事情。”
“怎么个蹊跷法?”南真紫鹭不禁更加好奇起来。
“昨天那两个女子从我们这里走的时候还是好好地不是吗?可是据说在昨天晚上吃完晚饭的时候,那两个人地脑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齐刷刷地掉了下来。好不恐怖。”香椿叔一边说着一边缩着自己的脑袋。一副很恐怖地样子。似乎是下一个掉脑袋的就是自己了。
舒双翼虽然知道玉叫和玉儿迟早是会死的,可是却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所以,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惊讶的不得了,他沉默了一会后淡淡的说:“是这样的吗?那么还真的是可惜了。”
香椿叔看着舒双翼一脸漠然的样子,心里陡然就这么冷了起来。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小心的说:“少爷,你怎么这么说,是不是……”
舒双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