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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一看就是一个刚刚才办过什么喜事的房间,到处都是崭新的家具,而在墙上和门上贴这的“”字更是昭示着,这个房间是对新婚夫妻的卧室。
舒双翼静静得走到了床边,在床上只躺了一个年轻的男人,而没有女人。舒双翼微微一笑,看来,他的妻子就是养蛊人了。年轻人睡得很熟,一只手不安心的放在另一边空荡荡的床上,舒双翼叹气,你知道不知道,在你身边躺着的女人其实是一个是靠吃人为生的女子呢?舒双翼想了好一会,才举起了手,轻轻在他的脸上挥舞了一下,接着就看见这个年轻人昏死了过去。
舒双翼不在看这个男人,而是闭上了眼睛,仔细的寻找起这个房间里的可疑味道。过了好一会他才睁开了眼睛,朝着墙角走了过去,在那里放着一个藤条编织的箱子。如同无数个陪嫁来的行李一样,这个箱子一点都不起眼,可是,就是这个箱子引起了舒双翼的注意。他静静的走到了这个箱子的旁边,然后微笑着:“你知道我来了吗?”
箱子里没有一丝的声音,仿佛一切都在嘲笑这舒双翼,嘲笑他对着一个箱子说话。
舒双翼伸出了手,轻轻在箱子上使劲按了一下。立刻就感觉到里面有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箱子的顶盖,他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笑了出来。舒双翼顺着藤条的箱子朝着下面摸了过去,然后握住了箱子地把手。就将整个箱子就这么提了起来,接下来,他掂了掂这个箱子。吹了一个声口哨,又顺着刚刚进来的地方离开了这个房间。
回去的路,舒双翼走得极快。不。应该说飞得极快。他总是有一种很不好地感觉,似乎要发生一样,这让他非常的不安。
果然,就在他飞了没有几步。就看见在他前面地空中停着一个人,这个人,他是知道的。
长发,黑衣,带着微笑的脸中,然后看着正悠闲的看着他的司徒。他地眉头就这么皱了起来,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居然在这个时候。就在他一个人拿着这样的一个箱子的时候出现了司徒,这个司徒。绝对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
“哎呦。你还记得我啊!”司徒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明显了,他点点头。冲着舒双翼笑得很是开心:“我还真不知道我居然这么出名,能让我第一就见过的人对我过目不忘。”
舒双翼看着司徒,不想和他回应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要做什么。
“年轻人,你居然会飞哦。”司徒看着舒双翼站在空气中,实在有有些意外:“你真的是人吗?这么多年了,我是第一次见到会飞地人呢,你还真是不一样。”
“会不会飞都没有什么要紧的。”舒双翼静静的看着司徒,“其实飞就是一个基本地移动技能,和走路不是一样的吗?我喜爱那个司徒前辈不会因为看见我会飞就会吃惊地。”
司徒捂着嘴角笑了起来:“怎么能怎么说呢?我确实是很吃惊地。我记得,我见过上一个会飞的人也已经是几十年以前了,那个人你一定认识地,他总是穿一身的白衣服,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的名字是墨汐。”说到了这里司徒笑意更胜,他的眼睛里有一丝戏谑:“我才是搞不明白呢,他哦,叫墨汐,为什么还要天天穿着一身的白衣服呢?”
舒双翼目光流转,细细想着司徒这么说的道理,想了一会以后他叹气,笑了起来:“那个是家师,他老人家已经云游四海很长时间了,真的不好意思,还让司徒前辈挂念。”
司徒看着舒双翼不卑不亢的样子,咬了咬嘴唇,继续笑着:“墨汐那是你的师傅啊,我和你的师傅确实是故交,那这么说来,你叫我一声前辈确实也是没有错的。”说到了这里司徒看着舒双翼,眼睛微微闪出了透亮的光:“既然我是前辈,那么我就要摆摆前辈的架子了。”
舒双翼看着司徒,不说话,这个人这样的语气确实是不好的,他叹了一口气,他自然是知道这个人要什么的了,但是他也只是不动声色:“只要晚辈能帮上忙的地方就请前辈吩咐了,晚辈一定竭尽全力。”
司徒看着舒双翼,心里一阵冷笑,他的脸上却只是微微笑着:“没有什么重要的,我只是,想让你给我一件东西。”
舒双翼看着司徒,提着箱子扶手的手指,紧紧的收缩了起来,他的脸皮微微抖动了一下:“不知道前辈是要的什么东西,如果晚辈能给你的,一定给你。”
司徒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这个东西你当然能给我。”说着他的手指朝着舒双翼的手指了过去:“我要的东西不就在你的手里面吗?”
舒双翼只是看着司徒,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忽然他轻轻的笑了出来:“前辈能换一样东西要吗?”
司徒看着舒双翼,轻轻挑了一下眉毛:“不能,我看上的东西就是这个,你还是给好了。”
舒双翼摇了摇头:“只怕这个前辈要失望了,这个东西晚辈是万万不会给你,还请司徒前辈见谅。”
司徒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舒双翼,然后叹气,他低下了头轻轻的玩弄着自己的手指:“那这么说,你这个做晚辈的是拒绝了我这个长辈了。”
舒双翼只是轻轻一笑:“前辈,我并没有拒绝你,我只是明明白白告诉你,我是不会给你这个东西而已。”
司徒冷笑出来:“不给我,你当这个是你的东西吗?我可是看见了你从那个院子将这个箱子偷了出来,你现在就能说你不给我?你还真是不客气。”
舒双翼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倒反笑了出来:“就算是偷又如何呢?就算是这个箱子是我偷的好了,不,这个箱子本来就是我偷的。我尚且还为了自己的连绵用偷的,生怕被人见到。可是前辈您怎么就要抢了呢?您就算不顾自己的脸面,您好歹你要看看我们两人的身份吧,你作为一个前辈,这样光明正大的要抢您晚辈的东西,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司徒看着舒双翼,不再说话,只是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没错,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看来我们需要好好的想个办法,然后把这个问题处理掉才行,你说是不是?”舒双翼看着司徒,只是在嘴唇上带着一丝缠绵的笑意,然后静静的摇摇头。他明白,遇上了这样的情况,只怕是司徒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现在是想看他到底想要怎么处理才好了。
司徒看着舒双翼,笑得很是动人,忽然他停下了笑,看着舒双翼好一会,才叹气:“我忽然想了一个办法,但是就看你配合不配合了。舒双翼挑起了眉毛,看着司徒,他可不认为司徒想到了什么互惠互利的好办法,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是不搭话,这样才能保证自己不出什么破绽。
司徒看着舒双翼不说话,只是叹气:“其实这个办法很简单。东西我要抢,这个是绝对的,可是我又不想别人说我不要脸,那我就只好把你杀了,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了。你看这样好不好?”
舒双翼忍不住叹气:“这可真是一个好办法呢。”说到这里,他身形一动,在夜空中画出了一道银色的弧线,朝着司徒飞去:“不过,要看你能不能杀了我。”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乌梢
司徒看起来是已经知道了舒双翼的动作,他只是微微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伸出了手,在空气中轻轻的一推,就将舒双翼飞过来的那道气,硬生生的接了下来。
舒双翼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一疼,很快就明白了自己已经被司徒伤得不轻,他咽了一下口水,手指中多了几根略粗的银针,他就着司徒飞上的手掌,一把接住,然后,手中的几根银针就这么插在了司徒的手上的血管外,立刻就顺着司徒的运气,那几根银针,顺着他的血管朝着心脏的方向冲去。
司徒大惊,连忙丢下了舒双翼,一把就捏住了自己的血管,抑制着自己针朝着更深的地方跑去。就在这时,舒双翼看准时机,拼命朝着旅馆的方向飞去。
司徒抬眼看着逃掉的舒双翼,叹气,心中实在是不甘,可是,想了想那住在旅馆里的莫笑离他只有恨恨的放弃,掩着夜色匆匆离去。
回到了旅馆,舒双翼忍着胸口的疼痛,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南真紫鹭一看见舒双翼回来,还没有来得及问什么,就见舒双翼将箱子往她的怀里一塞,接着整个人就跑进了卫生间,还没有等做到了马桶上,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鲜血就这样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撒在了卫生间白色的地砖上。
南真紫鹭被吓了一跳,连忙就跟进了卫生间,将箱子放在了一边,一把就扶起了舒双翼,急切的问着:“双翼,你怎么了?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的!”
舒双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