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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儿自从来到少康就在这凌虚宫里忙,她一直没和追风见过面呢。鹿儿自来生的艳如桃李,稍加修饰更显得雍容华贵。她面带微笑步履从容的走进厅堂,身后跟着两个侍女各端一盘子的菜。
追风这回没看菜,他呆愣愣的盯着鹿儿。那两个宫女放下菜盘子,鹿儿一摆手,她们就退下了。
“你不认识我了?”鹿儿让追风盯得有点紧张。
“你?”追风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呵呵,比你早多了。”鹿儿看来也等不到追风让她坐了,她自己走过去坐下了。她坐下了,追风倒站起来了。现在轮到鹿儿愣愣的看着追风了,他什么意思?
“你就是她们说的王妃?”
“王妃?”鹿儿是这么想的,可她没这么说过啊。“想是下人们胡说的吧。”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我什么什么意思啊?”
“你还走么?”
鹿儿摇摇头,她来都来了,怎么还会走?
“那我们还有关系么?”追风没记住别的,就记住什么叫没关系了。
鹿儿笑了,这个矫情鬼。“我都在这儿了,你说呢?”
“你不会再后悔了吧?”
“不会了。”鹿儿摇摇头,笑着哄他。
追风一把扯起鹿儿,紧紧的抱在怀里。“说好了,不许再后悔了。”
“放心吧,唔”鹿儿话没说完,追风就吻了上去,追风拥吻着鹿儿慢慢的向前走着,一点一点的走到卧房床边。
追风完全忘了那一桌子全羊宴,他抱起鹿儿放到床上,回手拉上/床幔。
“你要干什么呀?”鹿儿一下坐了起来。
“我再也不给你反悔的机会了。”追风一下扑倒了鹿儿,闺房秘事略。
问墨搜过一间又一间,这王府也忒特么大了,问墨越来越不喜欢王府了,明天一定跟张阳说这两个宫殿都不要了,给我们哥俩一个仓房就行了。
张阳一个人也睡不着,这样的日子真的好吗?好端端的想和兄弟们说说话都不行了。哼,我一个人孤苦零丁的,那两个家伙说不定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呢,我打扰他们去。
张阳知道追风和鹿儿重逢必有许多知心话要说,他直接去打扰问墨了,他大摇大摆的驾临墨池宫,墨池宫的人把王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他们的玄冥王爷。张阳也不会难为下人,没找着就算了。
‘问墨能去哪呢?莫不是他找追风去了?偏他们是兄弟,就不能带我一个?’张阳直接遁入了凌虚宫,这明亮亮的龙袍忒显眼了,张阳捏碎一张隐身符直奔追风的卧房去了。
他才走了几步,见有个黑影从房顶掠过。原来问墨的隐身符到了时限,他仗着夜幕深沉,自己身法又好,反正侍卫们看不到他,他就在房顶蹿来蹿去的搜索。
‘追风忒大意了,连防御阵都不开,那人会不会是泰泽旧臣来报复的?’张阳怎么不想想追风也是才回来,他连王府有没有防御阵还不知道呢。张阳纵身追了上去,那黑影速度很快。那黑影每到一个房顶就掀开瓦往屋里看一眼,然后听听声,就奔下一个房顶。
‘干什么呢?他是在找什么东西还是在放什么东西?’张阳加快速度几个神行追了过去。张阳蹲在他对面这回看了个清楚,原来是问墨。张阳用力朝他的脑袋拍去,问墨何等机灵?他感觉到风丝不对,一刀刺了过去,又稳又准又快,张阳迅速闪身向后退开。
‘追风府上竟然有人偷袭,要不是我在他说不定就危险了。’问墨知道来人必是用了隐身符,他张嘴吐出一阵黑雾,用隐身符不能受到攻击否则一定会现形。黑雾无边无际的蔓延,往哪躲?张阳自然就现了身形。
“你?”问墨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张阳啊。
“嘘!”张阳食指竖在唇前,天子到臣民的房顶上溜达这种事还是不宣扬的好。
“你干什么来了?”问墨小声的问。
“我睡不着找你你不在,我就来找他了。”张阳小声的回话,两个人跟做贼似的。
“他也不好找啊,你知道他在哪吗?”
“你直接拿令牌大大方方的来不就好了吗?”
“大半夜的,不想兴师动众,你不也偷偷来的吗?”
“我哪有?我是大张旗鼓的去找你的,你不在我才遁过来的。”张阳拉着问墨说:“我们去他卧房看看,他要是没睡咱俩就进去,他要是睡了咱俩就走。”
“好。”
张阳在前,问墨在后,三下两下就跳到了追风的卧房的房顶上。瓦都不用掀,以他们俩的听力,一落脚就听得清清楚楚,追风绝对的没睡。
第668章 曲子
追风没睡,他们俩自然也没有进去,他们俩以近乎于逃的速度离开了房顶。张阳拉着问墨一下遁回了墨池宫,两个人对着笑,笑的面红耳赤。下人们一见皇帝和王爷都跟精神病似的傻笑,他们跪地上乱磕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你是皇上?”问墨很少笑得收不住,这次就是收不住了。
“嗯。”
“你说话得算数吧?”
“嗯。”
“他明明没睡你怎么不进去呢?”
“是你先跑的。”
“我只是跳下来,我是打算从门进去的,是你拉着我遁回来的。”
“呃,那我误会了,要不我再送你过去?”
被追风给搅的张阳怀里像揣个兔子似的,小心肝扑腾扑腾怎么也消停不下来了。好在还有个问墨陪他说话,不然他这漫漫长夜都不知道怎么过了。
张阳发出道道圣旨奔赴边关,宣布新朝新政,凡是归顺的都把将士分散开重新混编,有敌意的直接消灭。张阳才不给他们时间等他们集结力量造反然后再镇压,张阳主动出击。
在边境张阳开设了东、南、西、北四个大型榷场,与邻国互通有无。促进地区经济贸易发展,鼓励经商发展手工业。短短三个月,张阳发布了四百七十六条新政。短短三个月,少康与泰泽简直就是天与地的差别,整个少康上下焕然一新。这与他在平康理政二年有着绝对关系,太多的法律条文都是事先写好的,他只要继续完善、细化一下就好了。
冬去春来又是草长莺飞的季节,张阳带着凌波到华夏城。算着日子老兽医也该出关了,张阳盼着紫灵丹呢。到医馆一看老兽医还没出关呢,张阳跟凌波在街上闲逛,路过撷芳楼姬夫人颠颠的跑过来。
“哎呀呀呀,阳公子”姬夫人说完直打自己的嘴巴:“瞧我这张嘴,叫习惯了,现在该叫少康府主了。”
“呵呵,行了,你有事啊?”张阳可不喜欢在大街上和她聊天,让人看见十个有九个得怀疑他是熟客。
“进来坐会儿呗。”姬夫人大手绢一甩真像个拉客的样儿。
“好。”张阳非常痛快的拉着凌波进去了,宁愿在里面跟她聊也不想在街上让人看着。
姬夫人陪着他俩到处走了走,看看这生意有多红火,显得她有多能干。她哩嗦的说了一大堆话都被张阳直接过滤掉了,张阳走着走着忽见一个姑娘独坐小楼弹着曲子,曲调高雅中透着一种淡淡的寂寞。
“这是芝兰姑娘吧?”张阳对她还是有点印象的。
“是啊。”姬夫人笑的很无奈,就勉强咧咧嘴。这芝兰到现在都没破身接客,一天就交十刀币。十刀币开什么玩笑?够在这连吃带住的吗?何况她一天能赚很多钱的,若是正常缴纳她平均一天应该上交一乌金。
所以姬夫人另收她的饭钱和住店钱,就按别的客人的价码收。芝兰倒也不在意,她一天要么客人请她吃,要么她就去别的饭馆点菜,吃也吃不了多少钱,住嘛,不叫姑娘陪侍的店钱也不是特别多,她一天就交个两块龟甲金罢了。
张阳拉着凌波走进她的小楼,门帘一动芝兰站起来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无声一福。张阳也没说话跟凌波并肩坐到芝兰姑娘的对面。
“不知两位有事还是听琴?”芝兰低眉颌首很有礼貌,她天天听惯了姬夫人的吵嚷,说什么等阳公子回来一定告她状,给她提高定价如何如何的,她也不知道阳公子这是干什么来了。
“刚刚听你的曲子弹的很好,我吹一曲不知你能否用琴和?”张阳抽出笛子,静静的平视着她,不想给她压力,只想跟她琴笛相酬共和一曲而已。
“我试试吧。”芝兰也没跟别人和过。
“你先听我吹一遍,然后再和,好吧?”张阳横笛一曲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