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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人对这种攻城车是再熟悉不过了,历史书上有,电视剧里也有,可泰泽国人砸碎脑袋也想不出这种东西。
“轰!”“轰!”“轰!”“轰!”
城门被撞得微开微合,眼见着城门要失守。张阳又摇动绿色的三角令旗。
“冲啊!”兵士们憋了许久今天终于用到他们上战场了,呼喊声惊天动地,兵士们如浪潮般冲向泰泽国城门两侧。城门左右各五十辆投石机瞬间架了起来。
“那是什么东西?”泰泽国城墙上的兵士纷纷抻着好奇的脑袋向下看着。
“放!”平康负责指挥的小校一声令下,滚滚巨石抛向城墙把那些好奇的‘猫头’砸了个稀烂。
“嘭!”短短两刻钟城门破了,张阳摇动黄色令旗,十万大军势如破竹冲进泰泽国都。
“投降的放下武器!靠墙抱头蹲好!”
“抵抗的站直了!”
平康的士兵就喊着这样的两句话到处横冲直撞,泰泽国也不是没有抵抗的将和兵,只是被洪水一样的平康兵士给淹没了,一路碾压凡是站着的都被杀了。
平康士兵如此凶猛?的确是很凶猛,但更凶猛的是连机弩。泰泽国兵士都是人力发射的普通弓箭,箭还是张阳小时候练箭法用的那种竹杆铁羽箭,轻飘飘的用起来费力气且杀伤力小。而平康人用的是铁杆连弩,一次性发十支铁杆箭,一个大的机床,几个士兵合作,流水线一样往前冲。
张阳整整出动了二百架连机弩,莫说虚弱如斯的泰泽国,就是强劲的平康王府遇上张阳这样的攻击也只能俯首称臣。张阳在战略上无限轻视对方,在战术却无限的尊重敌人。
两个时辰之后城头上扬起平康战旗,张阳仰天大笑。
“凌波啊,咱俩太高估他们了,区区两个时辰而已。”
“他们也太废物了。”
张阳斜着眼睛看凌波:“应该说你男人有用,你说他们废物不显得我没本事?”
“你再胡说?”凌波一挺胸脯一瞪眼睛,雪魔兽‘汪呜’冲张阳叫了一声。
“你放狗咬我啊?”
凌波一下笑了,这个小雪魔兽跟了她几天还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了。
“报!”一个士兵飞奔过来报告城内的情况。“全城都拿下了,唯有皇宫紧闭宫门,已经被我们围住了,请示主帅是否强攻?”
“不用理他们,让投降的士兵把城里打扫干净,皇宫附近的百姓一律疏散,民宅暂时征为军用,就地扎营困他们几天再说。”
“是!”那个士兵快马回去传话了。
“他们就没有全城防御大阵么?怎么这么容易就攻下来了?”凌波感觉很不真实似的,难以相信攻克一个国家就跟个儿戏似的。
“大阵他们一个半月以前就启动了,他们有多少灵力供大阵运转?他们城里城外两不相通,十天前大阵就启不动了。据说五天前他们所有的防御阵都坏掉了,而且欧阳德瑞现在好像还不知道呢。”
“那你怎么知道的?”
“问墨告诉我的。”
“他怎么知道的?”
“沈弘学知道所有大阵的阵眼在哪,然后问墨就知道了。”
第655章 砍了
泰泽国内很快平静了下来,平康的兵士并不扰民只在皇宫附近驻扎。百姓们还是和往常一样的生活,而且城门不再紧闭,他们可以自由出入了。投降的兵士也没有受到任何的虐待,只是把他们分散开收编入伍,不愿当兵的也放他们自由了。除了不许他们私自集结以外没有别的要求。
“怎么不攻进去呢?”凌波觉得泰泽郡府令现在已经是囊中之物了。
“急什么?”既然已经是囊中之物了,又何必急于一时?“懒得和他们打,困他们几天他们自己就投降了。”
“投降怎样?你还留着他们?”
“我是觉得他们现在还抱着一丝幻想,希望修行者那面能赢我们,我想等那面出结果了让他们心服口服。”
“真是孩子心性,还心服口服,先拿下郡府令,那面输赢泰泽国都是你的了,你还跟他们讲个公平吗?当过家家呢?用不用你和欧阳德瑞决斗一下,谁赢了泰泽国归谁。”
“你说的对,拿下泰泽国是最重要的,打仗为的是利益,不是为了跟他们炫耀的,他们服不服都得死。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一锤定音总好过夜长梦多。”张阳当即下令:“发动进攻,庭犁穴扫!”
这一次真的是凌波说的对,就士气来讲也是一鼓作气的好,歇下来平康的士气也会低落,当然出意外的可能性不大,但这种可能性再小也得扼杀。
十万大军围着皇宫,十万大军分散于泰泽国都各街各巷,张阳和凌波又率十万大军来攻打皇宫。三十万大军充斥于城中,顿时到处都是平康的兵了。
宫门再坚固也远不及城门,完全靠人力就撞开了。这时泰泽人才发现防御阵不知什么时候关掉了,而且无法启动。现在只能是一刀一枪的凭本事作战了,大多数修行者都去护城河东与平康人交战了。
这哪里是攻打?根本就像回自己家里一样,所到之处没人反抗。张阳就拉着凌波跟散步似的一直走到龙椅上都没一个人过来阻止。任凭身边杀的血肉横飞,张阳就抱着凌波坐龙椅上卿卿我我。
“这龙椅小了点,咱们做个大的,以后每天咱们俩一起上朝,好不好?”张阳原本以为他的治国理想会在平康实现,现在看来泰泽更适合他发展啊,在平康不过是少府主,在这里完全可以做皇帝,谁说太子想做皇帝一定要继承爹的位置啊?自己打个天下也不错的。
“你就这么贪恋红尘?”凌波倒不怎么喜欢做皇后,还不如深山修行的好。
“有点,我挺喜欢指点江山的。不过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放弃,陪你山高水长走遍天涯海角。”
“那你这番辛苦不白费了?”
“我只是想皇权在手,好堂堂正正的给你个名份。咱们成亲以后,这家国天下你喜欢就留着,不喜欢就扔了呗。”碎星泉里历经生死之后,张阳什么都放得下了,只要能和凌波一起长长久久什么都不在乎了。他再也不要和凌波分离,那种生离死别的滋味比后心疼的还剧烈。
凌波轻轻的靠进他的怀中,得夫如此今生何求?
“报!”一个侍卫跑进来报事,一抬头见阳公子软玉温香抱满怀,他赶紧低下头,连要报的事都忘了,进来的是不是太不是时候了?
“说!”张阳才不在乎,他恨不得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宣誓他的主权,当然是关于凌波的主权,让所有人都知道凌波是他的,是他最爱的妻。
“没有人抵抗了,投降的人都在院子里跪着呢。”
“有多少人?”
“四五千人。”
“拿出欧阳家的家谱,清点一下看看有没有遗漏。”
“是!”
过了一会儿那士兵又回来报道:“欧阳德瑞、欧阳奇才不知所踪,欧阳德裕在大牢中,其余姓欧阳的都在。”
“什么时候失踪的?”
“欧阳德瑞是今天上午不见的,欧阳奇才已经失踪两个月了。”
“嗯。”张阳懒洋洋的站了起来,拉着凌波到院子里。
大大的庭院足有七千平米,黑压压的一片全是人。四周站着的是平康的士兵,中间跪着的是泰泽国的皇族、朝臣、宫娥、侍者等。
张阳站在台阶上,也没有给他们做任何的思想动员。他手指一勾叫过来一个跪着的人,只淡淡的问了一句话:“知道欧阳德瑞在哪吗?”
“不知道。”
张阳一摆手,吐出两个字:“砍了。”
过来两个士兵拖着那人就走,那人呼天抢地喊:“饶命!饶命啊!”
“走那么远干什么?就在台阶下面砍吧。”张阳还怕士兵累着,就近干活多好,就在皇宫大院开杀戒了。
士兵管那么多事?让我砍我就砍啊,‘喀嚓’一声手起刀落。
“啊!”下面的人吓得大叫。
一刀下去人头落地,血溅出老远喷得许多人身上都是血污。尸体倒地血还汩汩的冒着热气往外流。人头滚到一个宫娥身边,那宫娥当时就吓疯了。
“知道欧阳德瑞在哪吗?”张阳又随便叫过来一个人,态度依然那么温和。
“不,不知道啊。”
张阳又一摆手,‘喀嚓’一刀。
一连砍了正好三十个,张阳换了一句话来问:“有人知道欧阳德瑞在哪吗?”
下面没人敢大声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