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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最清楚这件事只不过是个幌子,欧阳德石想借这件事杀掉追风,打压平康的气焰,这才是问题的根本原因。杀追风,那跟杀张阳也没多少区别了,张阳宁可把自己剁了赔他们也舍不得杀追风。平康的气焰?张阳只能允许它更嚣张。
“偿命是不可能的!”凌波‘啪’的一下把竹简摔到石桌上,可怜的竹简被摔坏了,竹片有连着的,有掉下来的。
张阳一摊双手,耸耸肩。“我也没办法啊。”
看凌波真的动怒了,问墨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才不信这么点事能要追风的命呢,那平康也实在是太丢人了。再说这事也实在是不难嘛,凌波怎么这么笨呢?
“你有什么办法?快说啊,笑什么?”凌波真是着急了。
“他能有什么办法?他最不靠谱。”张阳可不敢指望这个大爷给想办法,他能想出毁灭全世界的好办法。
“说谁不靠谱呢?”问墨还什么都没说呢,就被张阳给下了定论了,他好大不乐意。
“你靠谱怎么到现在还没消息?”
“两天。”问墨胸有成竹的伸出两个手指头。
“两天就两天,到时候要是没动静,我告诉你那些布钱你给我出。”
“出不了,你留着用吧。”
“行,都裁成白绫赐给你。”
“别胡闹了。”凌波看他们不说正事,她特别闹心。端起一盏茶,没心思喝全泼了。“什么时候了?还贫嘴。”凌波没好气的白了张阳一眼。
张阳拉起凌波的手,柔情一笑:“真着急了?没事的,你放心啊。”
“不是我着急,这件事确实是很难两全啊。”凌波就是真着急了。
“傻丫头。”张阳刮了她的鼻子一下:“说什么两全?这世上本来没有两全的事,不过取舍二字罢了,你放心,舍什么我都不会舍你二哥的。”
“跑了就完了呗,谁能抓住你二哥?”问墨难得出了个不血腥的主意。
“我宁可死。”追风才不跑呢,丢不起那个人。
“那就只能是继续杀人了,把他们家人都杀掉,就没人告了。”问墨到底出了个血流成河的好主意。
“杀什么杀?走了。”追风扯起问墨就往院外走。
“干什么去?你不商量一下怎么办啊?”
“他要舍得我死,我就去死。他要舍不得我死,他就去想办法,我/操的什么心?”追风扯着问墨就走了。
钟离琼玉独坐百花宫中,横笛一曲无限相思。看着空空荡荡的床,多希望张阳还躺在这里。张阳走了,床上所有的东西都没动,全都保持原样。他躺过的褥子,他盖过的被,他枕过的枕头,沉浸在他的世界里真好。
钟离琼英在书房里坐立不安,转来转去的走,好不容易盼来了去平康府的侍卫,结果张阳连一个字都没捎过来。钟离琼英到百花宫里跟妹妹发牢骚。
“张阳怎么不知道着急呢?我都给他送信了,他一个字都没跟我说,他什么意思啊?”钟离琼英今天正好在大殿上,赶上欧阳德石带着六七个草民上殿告追风的状,欧阳德石那嚣张的气势甚是吓人,他的态度是坚决不会动摇的,非要置追风于死地不可。
钟离城主想往后拖几天都不行,勉强才争取个明天殿议此事。钟离琼英立即给张阳报信,张阳却没有回音。
“他不着急,你急的什么?”钟离琼玉也不着急,她就相信什么事张阳都能办好,而且不管什么事张阳都不会放弃追风的。
“你不知道泰泽国这次逼得很紧,欧阳德石凶得跟要吃人似的,这个人情怕是不好讲了。”
“反了他了,灭了他泰泽国又待怎地?”钟离琼玉一点不把泰泽国放在眼里,她知道张阳要对泰泽开战,她是百分百站在张阳这边的。
“师出无名啊,关键是这回人家占着理呢,朝堂上下都盯着,谁敢瞪眼睛不讲理?”
“哼,讲理谁能讲过张阳?”
“张阳再能说,还能把黑说成白吗?无故的当街杀人还能没罪?”
“罪有大小,张阳就有把黑说成白的本事,我相信追风死不了,最多罚俸就是了。”
“要没有欧阳德石盯着,就有人告也无妨,赔点钱就是了,这回看来就不舍追风也轻不了了。”钟离琼英也派人到街头打听了,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人人尽知。想要抵赖是万不可能的了,抵赖不得就只有认罪,认罪如何能不伏法?
第二天欧阳德石早早的就来到帝宫,宫门一开他就精神抖擞的走了进去。他递上一份状告张振羽诬蔑泰泽国的奏表,然后就询问昨日那几个平民告状的事。
第597章 卖萌
“城主,今天该传追风上殿了吧?昨日告状的那几个良民可都在殿外候着呢。http:///”欧阳德石担心张阳得到消息,对死者家属下手,他派了好多的兵保护他们的家,还把这几个出头告状的人带到泰泽宫里安置。
钟离城主略显为难,就这屁大点事,当城主的愣是压不下去了。钟离景止恨不得把欧阳德石当场撕碎算了,他就会搅事儿,不体贴上意还总是弄点刺出来。追风的事大小不说,城主出面求情了,欧阳德石就是不给面子。奇山的事,城主早就想跟他好好谈谈,一直谈不拢,人家要讨伐他了,他不备战也不找平康好好和谈,还跑这儿抗议来了。
“奇山之事早于此案,也重于此案,还是先请张府主过来谈大事吧,追风的事先放一放。”钟离城主想拖一拖,要么他两国开战,战争都起了,谁还追究这么一件小事?要么和解,都握手言欢了,他怎么好意思抓着追风不放?不管怎么样都能保住追风,伤了追风无关紧要,张阳能善罢干休吗?张阳闹疯了,琼玉不也跟着疯了吗?切肉不离皮,都是有牵连的。
“大事不急,小事么人家家属在门口等着呢,再说这等小案也不占什么时间,不耽误大事。”欧阳德石觉得把追风叫过来,直接绑到法场上,想杀便杀想剐便剐,这案子就这么痛快的结了最好。可惜理想总是很丰满,现实总是骨感。哪那么多的天遂人愿?
钟离城主知道跟他多说无益,无奈的刚想派人去请,忽见张振羽带着追风走了进来。
“城主”张振羽拱手给钟离城主见了一礼,追风在后面无声一揖。然后张振羽走到左首第一个桌子后面坐下,追风自然站到张振羽身后。主仆二人谁都没看欧阳德石一眼,瞅他都懒得瞅。
“好,好,人这不是来了吗?来的好,来的好啊。”欧阳德石乐哈哈的,高兴完了。他看张振羽面沉如水,他顿时心花怒放。‘看你那张脸就知道你儿子要死了,心情不好是吧?心情不好也没人可怜你,你也得把追风交出来。’
“传告状人上殿。”钟离城主也不墨迹了,直接开始审案吧,他相信张阳一定会出来救追风的,只要顺着张阳就是了,他说什么都准奏。
那六七个平民听得侍者一声宣召,急急忙忙又慌慌张张的跑上大殿,像有人在后面赶他们似的。到了大殿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就朝正中间磕头吧,这大殿上怎么到处是人啊?他们以为大殿上就一个城主,一个欧阳德石再加上张振羽和追风呢,没想到两边都坐满了人。三都六郡都得有当权的执事和族长参加每天的朝议。
“停停,别磕了。”城主看他们就头疼,还‘啪啪’的磕头,要不拦着他们点,光磕头就得见血。皇家纵然威仪大,也只要求人磕头时以额触地,并没有要求人以头撞地。“你们姓甚名谁,上殿何事,一一道来。”
“哦,我先说。”一个中年男子向前跪爬两步,好在昨天欧阳德石找人教他们说话了,不然真说不清楚。“小人姓苏,家住在华夏城中,前日家兄与他家郭兄在街边无故被平康府追风打死,城主要为我们做主啊。”
那人正说着听后面有脚步声,他也不敢回头看。后面的人从他身边走过,只觉眼前金光飘动,略抬头偷看一眼。只见那从头到脚一身金黄色,贵气逼人。
“琼英拜见父皇。”钟离琼英深深一揖。
“嗯,你上殿何事?”钟离城主见他上殿估摸着十有八/九是冲这件事来的,平时钟离琼英很少上殿,大殿是处理政务的地方,他是个没执政的太子,这里多有避讳。
“书斋闷倦,听说今天有大案要审,孩儿过来观审。”
“好”钟离城主望着下面说道:“你们接着说。”
内侍急忙搬过一个绣墩放到龙书案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