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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明知道张阳刚才宁死拒婚。人家不要你,你就不能长点志气么?
“我只知道什么叫糊涂!”钟离琼玉双眼血红什么都顾不得了,她再也不想让张阳背着黑锅,顶着污名了,她把真相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如果不是你糊涂非要我嫁到西戎去和亲,我哥怎么会去找张阳商量?如果张阳不是为了帮我,怎么会演这样的戏?如果他有意轻薄我,亭子里怎么会宫女在?他就是怕坏了我名声,才留她们做个见证的。”
“真是傻孩子,你不愿意就说呗,我们也不会抢亲啊。”申远亭笑笑,这戏演的好,精彩,真是精彩万分,因为不想和亲差点闹出人命来。“倒是难得阳公子虑事周全,重义气有担当。”看热闹的还点评一个。
凌波惦记着追风的伤,她化成虎形就往外跑。问墨自然是赶紧的骑上凌波,在华夏宫里飞不起来,只有虎跑的最快了。那个兽族医馆,谁都知道他家生意冷清,可平常再怎么冷清也还有一个肥头大耳的老头子闭目合眼的坐在桌子后面摇着他的破扇子。但这一次连那个老头子都不在,这回可冷清个彻底的。
“小兄弟,跟你打听一下,隔壁怎么没人啊?”凌波猜测张阳肯定是带追风到这个医馆来了,这个老兽医的医术是他们认识的人里最高明的。可是医馆怎么没有人呢?
“早上还有人的,真没注意什么时候没人了。”铁匠铺的小伙计也不知道那老家伙去哪了。
“哦,打扰了。”凌波转身又奔对面的客栈去了,隔壁看不清,对面应该看得清楚。“小二哥,你知道医馆的老先生去哪儿了吗?”
“刚才无恨公子过来了,他们到后院去了,好半天了,一直没出来。”店小二打扫了一下窗边的座位,请凌波坐。凌波经常跟张阳在这条街上走,店小二知道凌波跟无恨形影不离的。
凌波哪有心思坐?她和问墨双双向医馆的后院走去,刚绕过桌子就无法前行了。问墨看着前方问道:“要不要破阵?”
“里面在疗伤,我们破阵?”凌波白了他一眼,这时候破阵不等于捣乱吗?
凌波到对面的客栈临窗而坐,她静静的等,等他们都安然无恙的出来。问墨则坐到了那个老兽医的摇椅上,他也闭着眼睛晃悠起来。
钟离兄妹也御剑赶来,他们和凌波对桌而坐,一起望着对面的医馆,可那医馆安静得就跟从来没有过人似的。只有一个铜人傀儡躺在摇椅里跟个装饰物似的来回摇摆。
太阳和月亮调皮的你出我躲,完全不理会别人的心情。钟离琼英不能在客栈长住,他守了一天一/夜就回宫去了。钟离琼玉和凌波就像当年的追风和张少杰一样,守着那张桌子一坐一天,她们在客栈定了个房间却谁都不进去住。晚上她们双双坐在房顶上看着对面的院子。
所有人都过来看过,张振羽宫里事务繁多,他每天都过来守一会儿,水月娘也常常过来,火凤在对面医馆上空盘旋许久也是看不到里面,显然是个秘阵笼罩着院子。
一个月过去了,经常来看看的人还是经常来,守在这里不肯走的人依然在这里守着。钟离城主带着钟离琼英到平康宫看望张振羽,张振羽很客气的动乐相迎。
新年将近,钟离城主携太子亲自到平康宫送新年贺礼,这要放在往年平康府得荣幸得祭祖了。今年张振羽只是淡淡的收下了礼物,并告诉平康执事一一估价,相应的备一份还礼。
“阳公子和追风还没有消息么?”钟离城主亲切的关怀并没让张振羽感受到一丝的温暖。
“没有。”张振羽一向是没什么表情的,大家也都习惯了。
“都是我那天太冲动了,事后我也反思了很久,等追风伤愈了我一定好好补偿他。”
“不必了,追风如何受得起?”
钟离城主也知道张振羽真的把这件事放到心上了,追风至今生死未卜,张阳为此下落不明。大家都盯着医馆,谁知道他们到底在不在医馆?眼看着要过年了,东殿最重要的太子爷不在,平康最重要的总护卫重伤,换了谁谁的心情也不会好。
钟离城主亲自前来送新年贺礼就是想缓和一下关系,他现在知道张阳在钟离琼玉心里有多重要了。她已经守在客栈一个月了,看来追风和张阳要是不出现,她都不会回宫过年的。
“误会总会过去的,都是琼英不好。阳公子重情重义有才有德是难得的好孩子。”钟离城主也不计较张阳对他有多无礼了,女儿一门心思都在人家身上,当爹的还能怎么样?为了女儿的幸福,什么都不能计较了。
“城主谬赞了,他心智不全,又倔强又愚傻。”张振羽不需要别人夸他的儿子,他从来都认为自己的儿子是最优秀的。你现在说我儿子好了,当初对我儿子出手的时候可是一分情面都没留。你儿子、女儿对你怎么不恭敬你都舍不得骂一声,我儿子就说个钟离琼玉不是他的意中人你就下死手,现在来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这些日子我仔细的想来玉儿和阳公子还真是般配得很,说到底孩子的终身大事还得是父母定,你说呢?”钟离城主连媒婆都不找,自己就上门提亲来了。
第477章 讨饭
“我尊重阳儿的意见,毕竟儿媳妇是陪他过一辈子的人,他中意的才好,我相中有什么用?”张振羽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他,连个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哪怕随便找个理由婉拒一下也算给城主留点面子。
“婚姻大事怎么能让孩子任性胡为,还是大人虑事周全啊。”
“我儿子任性,但从不胡为。”张振羽变了,不再像从前一样万事只求和气了,以前的张振羽无论跟谁只要不太过分的都过得去,一切以和为贵,不愿意跟任何人起争执,能让一步绝不会进一步。
自从有了张阳,自从跟张阳有了真正的沟通,他一天天的变了,不得罪任何人是不可能的,一味的退让换不来和平。对谁都是一个态度就是没有立场,没有立场就是没有原则。
钟离城主见张振羽态度又坚决又生硬,知道亲事是无望的了。心里顿觉遗憾万分,如果以前不对张阳有那么大的偏见,早些提亲事,还是有很大的希望能定下来的。张阳刚刚突破四象境界的时候,就有好多人到平康府提亲了,自己还觉得那些人很无聊,现在才知道是自己不如人家有眼光。
长街上倒有个有眼光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穿着棕色的兽皮衣,颈后斜插着一根皮鞭,手里拉着一根绳子,绳子上拴着一头很漂亮的金毛犬,身后还跟着七八个家丁。
“喂。”那个少年看问墨躺那儿晃来晃去挺有意思的,他非常傲慢的唤了一声。一抖手中的绳子,那金毛犬乖乖的蹲在了问墨脚边。
问墨也习惯了总是有人牵着动物过来,他眼都不睁,就继续晃他的,比那老兽医还不爱理人。
“咚、咚、咚”那少年敲敲桌子,问墨就跟听不见似的。
“哎呀,跟我装死呢?”那少年抽出颈后的鞭子‘啪’的砸了桌子一下,问墨依然没有反应。砸桌子他也不疼,桌子也不是他的,愿意砸就砸呗。
“来呀,给我教训教训他。”那少年用鞭子指着问墨,趾高气扬的一声大吼,却没有一个人过来。他回头一看那帮家丁全都直着眼睛看向对面,没一个人听他说话。
“都他/妈的要死啊?”他抡起鞭子就抽了过去,家丁突然挨了一鞭子又疼又惊,忙躬身作揖连连告罪:“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都傻了?看什么呢?”
家丁们没有人说话,都悄悄的往对面递眼神。
那少年顺着他们的眼光往对面一看,哎哟嗬,这么好看的两个美人啊。他赶紧牵着他的金毛犬屁颠屁颠的走了过去,走到客栈门口刚要迈步上台阶,旁边走过来一个白发老婆婆双手捧着一个破碗,手颤、腿颤、身子颤声音也颤:“行行好吧,可怜可怜讨饭的人。”
那少年掏出一个刀币‘呛啷’一声扔到了那个破碗里,他抬腿要往里走,那老婆婆又颤微微的哀求一声:“有吃的吗?我三天没吃饭了。”
“吃的?你不会去买呀?给你钱你不会花?”那少年对讨饭婆倒还和气,那乞婆言道:“一刀币够买什么的?”
“十个馍馍总够的吧?”那少年给的不算少了,刀币不是金钱里的最小单位,一刀币等于三十猫眼币,一个馍馍也就二三个猫眼币而已。给乞丐钱很少有给刀币的,那少年身上也是